《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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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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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脚步,她没有抬头,只是专注的看着红色的血液一点点的滴在地上,她割得很浅,比划破皮肤深一点,但没有真正伤及血管。

“二小姐,”又是一声惊呼,不过这从是从门口传过来的,然后是更加凌乱而急促的脚步。

“嘭~”她还没来记得抬头,面前的桌子就能被直接掀翻了,而且就摔碎的程度来看,可以窥视到来人是多么的怒火冲天,直接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那张桌子上了。

否则,被不小心捏碎的人可能就是她。

“你在干什么?”极力压抑的沉怒的声音,还掩藏着根本满满溢出来的恐惧,“你想干什么?”

黑手党教父重复问了一个相同的问题,可见他此时的逻辑已经混乱。

她还在流血的手腕被扣住,这让他不得不抬头,男人俯着身,高大的身形将她的身子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

她蹙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语气带着点不悦,“你这么用力干什么,没看到我在流血吗?”

他这么用力干什么?西泽尔看着面前平静而不耐的女人,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要被她逼疯了。

这里甚至都不是黑手党的人,全都是她挑出来的叶门的人,他不相信,她手腕上的这道口子是出自她自己之外的人之手。

如果是这样,他现在就该看到一具尸体。

“去叫医生。”他抬头冷睨着站在她后面的贴身保镖,强忍着才没有吼出来,妈的他们是死人吗?不下命令就不知道要叫医生吗?还是瞎了没看到她在流血?!

她稍微用了点力气,想收回自己的手,“不用麻烦,伤口不深,流一会儿自己会好的。”

她是专业的,知道控制力道跟伤口的深度。

这点无需怀疑。

“宫神慕,”他叫她的名字,扣着她的手的力气更大了,这样无力而愤怒的情绪让他的胸膛处强烈的有种快要爆炸的感觉。

“你没事割自己的手干什么?!”还这么毫不在意的说流一会儿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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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五百八十四章你输了(4000)'

早上一起来就看准了一堆玻璃踩上去。

现在直接拿刀子伤自己的手。

忍无可忍,他英俊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接近扭曲,“说,你到底想怎样?”

她抬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面色很平淡,没什么特别明显的情绪,无视他的怒火,只抿着唇浅浅的笑,“我叫你过来,是因为安沫小姐受了点伤,她想见你。”

言下之意就是,你该关心的是安沫,她受伤跟他没什么关系。

西泽尔盯着她的视线愈发的凶狠,血红的恨不得拆了她,咬牙启齿的开口,“宫神慕,你就是想存心折磨我是吧?”

神慕淡笑着瞧着他狰狞的模样,越过他俯下身的肩头,望向后面的安沫,她正惨白着一张脸,目光直直的看着他们。

勾着唇,黑色的琉璃一般的眼眸里闪过一抹邪恶得发亮的光芒,她抬手,动作很自然的环住面前男人的脖子。

他立刻一僵,没料到她会主动亲近他,但也没有犹豫多少时间,很快反手搂住她的腰,刚才的怒火宛若消散了一大半,低着声音勉强算是温柔的道,“别闹了,我抱你回去好不好?”

神慕没有看她,只是看着安沫,凉凉的笑道,“你真的不管她吗?”说着,眨了眨眼睛,半带认真半开玩笑的道,“我的人向来不会怜香惜玉,貌似真的伤的不清的样子,你这么视而不见,真的会伤了人家的心的。”

他俯身看着她,眸色逐渐变得晦暗不明,光线明灭的闪烁,她的手腕还被他扣在手里。

他的眸静了好几秒,半响扬眉露出笑容,低声喃喃的道,“怎么医生还没有来?”

自问自答式的问题,没人回答他,当然也许他也并不是真的需要人回答他,因为下一秒,他就有了自己的行动。

低头,吻上了她手上的那道只是缓缓渗出血的伤口。

温热的唇瓣覆上她的手腕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怔住了,有一抹细细的却不容忽视的电流从她的身体里流过。

她不动神色,敛着眸里的光,只是低头看着他的侧脸,俊美而专注,毫无疑问的让人怦然心动。

她没有动,也没有强行收回自己的手。

滚烫的舌尖舔过她腕上沾血的口子,她觉得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起来,甚至有一瞬间想起了昨晚翻云覆雨的疯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唇才缓缓地离开她的手,性~感的薄唇上还染了她的血,而显示出一抹妖冶。

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脸,“慕慕,你想做什么我可以不管,但是,别再伤害自己好么?”

他真的是怕了她了,他宁愿他割上更深的一刀给自己,也不想看到她伤自己半分。

她不觉得痛,他看一眼就会痛。

神慕的眼里有几分疑惑,他从头至尾都没有看安沫一眼,好像他这双眼睛就已经选择性失明,除了她什么都看不到。

可是,他怎么会对安沫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知道,这不可能。

她扯唇笑了笑,“别这么说,西泽尔,你会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她,不关心干什么要过来?”

他凝视她的脸,唇畔掀起一抹笑容,“你很在意这个?慕慕,你吃醋?”

这真是个让人愉悦的念头。

她静了一下,抬眸再次看向安沫,“我不过是替安沫小姐问一声而已,毕竟,人家一直在眼巴巴的等着你。”

她的脸上挂着笑容,甚至连已经都眯成了月牙儿的形状,这样看上去,配上她精致绝伦的五官,

西泽尔心神摇曳,再次俯身,吻在她的唇上。

“你这个样子就像个小恶魔,”他没有深吻,就在她的唇上停留了十多秒,然后就离开了。

手往上走,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来不是因为她,是因为你,是你想让我来我才来的。”

安沫想见他,人都被扣了她想见就会有人来通知他吗?

既然是叶门的人来叫他,那当然是她要他出现的,否则,他怎么会来。

结果才到门口就看到她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

貌似是这样的,神慕歪头想了想,如果她不想,西泽尔哪里是想见安沫就能见到的。

她要是恶毒一点,估计她死了西泽尔才会过来见到她。

“西泽尔,”细细弱弱的,声音似乎因为无力和悲伤而显得很沙哑,神慕看了一眼她的脸色。

毫无疑问,安沫很伤心,这种伤心不是表面的,也是,不管怎么样她对西泽尔始终都是一往情深,听到这样的话,不可能会不伤心。

“这么长的时间,就算你没有真的爱上我,可是,人非草木,你为什么一点感情都没有?”西泽尔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他始终俯着身子看着坐在椅子里的女人。

“但我好歹也曾几次三番的为你出生入死,”开始的时候,她还想维持自己的姿态,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难看,她很清楚,此时她已经狼狈的不成样子。

她不能在宫神慕的面前连最后的自尊都输掉。

但越是说道后面,她就无法抑制心底的委屈跟绝望,这么近的距离,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这里?他怎么能一点都不在乎这些话是不是会伤到她?

她在他的心里,难道就真的这么一不值吗?

“你一定要这样吗?我不要求你表现出多关心的样子,但一定要这么视而不见,当做安全没有看到我这个人吗?”声音里逐渐压上一层哽咽的哭声。

偏偏她又咬着唇,无比倔强的样子。

女人这个样子永远是最惹人心疼的。

神慕扬唇,淡淡的笑了,一边控诉一边坚强,啧啧。

就像人们所说的最让伤心的表情一定是,眼睛里含着泪水,但是没有掉下来。

“西泽尔,”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笑道,“你真的不打算插一插手吗?”

她审视他的表情,黑白分明的眼睛异常澄澈,仿佛她问这个问题就只是因为好奇,而跟她本身没有任何的私人关系。

男人的眉皱了起来,他直视她的眼睛,通透的目光像是要看透她,过了一会儿,他淡笑道,“你问这样的问题总是叫我很愉悦,好像你真的很在乎我似的。”

“为什么要插手呢?如果是为公,她已经不是黑手党的人,我没有立场要庇护她,如果是为私,我能拦着你么?”

他抬着手,轻轻的拂去掉落在她额前的发丝。

一番话说得平静,带着淡淡的微笑。

他是男人,男人第一个要守着的,永远都是他的妻子,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他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安沫听的。

对他而言,偿还了安沫,她就跟他没有无关了,说得残酷一点,她的生死,也跟他没关系了。

何况今天想要拿她怎样的人,是他的妻子。

他根本就没有过要插手的意思。

“我明白了。”神慕清淡的笑着,垂眸,并不红润的脸上没什么其他的表情,“你去忙吧,我还有话要跟她说。”

西泽尔没有动,只有眼神始终落在她的身上。

“西泽尔,你出去吧。”她再次重复,仍是没有情绪的声音。

“嗯,”他站了起来,起身前不忘在她脸上亲了亲,“午餐之前记得要出来。”

神慕没有正面回答他,但他知道她听到了。

过了几分钟,西泽尔的气息彻底的消失在这个小小的审讯室里。

神慕勾着唇,黑色的长发垂下,“现在可以说了吗?”

安沫没有说话,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神慕,有一层灰白色的黯然,更多的是死咬下唇的不甘。

安沫的不甘,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她此时紧紧的抿着唇,看上去暂时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

神慕弯唇,笑意冷淡,“安沫,你以为你喜欢的男人不喜欢你,就全世界碎在你面前了?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幅被抛弃的架势,你没那么可怜,也不会有人可怜你。”

她一番话说得直白而冷锐,毫不客气的直刺对方的心尖,并且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安沫还是没有回话,神慕很快便不耐烦了,她没兴趣跟她聊心,更没这么好的闲情逸致在审讯室里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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