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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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月-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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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没能真正忍住,把碗往小几上一放,说了有事需办一类推托的话,疾步往屋外走去。
  他小小而温暖的爱情,消失得太快。
  霁风清醒的事迅速传遍耀曰庄,不过霁风从前没和人特别交好,半昏半醒时又只腻着杜耀曰,如今毒尽清醒,竟没人来恭喜一声。
  喝完粥后,霁风仍觉得腰酸腿软,又趴着睡了一会儿,直到傍晚时分才出现下庄里。
  他觉得饿了,虽然还有一些不适,但不自己出来找东西又能如何,他的房里并没人侍候。
  只是仍旧有些迷糊的霁风完全没发现,那屋子已非一年前他居住处,而是杜耀曰的院落。
  边发呆边顺着脚步走,厨房也不是第一次去了,怎么走都不会迷路吧,可是当他回过神来,人却已进了杜耀曰的书房。
  忙碌的杜大庄主人在书房里,听到霁风熟悉的脚步声连忙抬头,露出温柔微笑,却又想起这个霁风,已不是赖着黏着腻着他的单纯霁风,
一下子笑容僵在脸上。
  霁风左右看看,弄不懂自己怎么会走到这里,又见杜耀曰望着他,不说点什么好像不成,只得小小声地说:
  〃打扰了。〃
  他那里知道,过去一年多里,他无论是无聊,闷着、饿了、冷了、热了全都来书房找杜耀曰,现下人不舒服又饿,自然跑到这里来罗。
  也因为他天天腻着杜耀曰,事事都要杜耀曰亲自动手,才会没另派人侍候,反正派的人最后也用不上。
  杜耀曰先走没说话,而后望着向晚的天,突然晓得霁风为何而来。
  即便忘了一年来的亲昵,肚子饿时仍记得要找他吗?
  不知为什么,他忽地觉得安心,对霁风的惯性倚赖感到安心。
  〃饿了吗?〃杜耀曰微笑问道,早上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无论是眼前明显冷淡的霁风也好,昨天倚赖他的霁风也好,都是他承诺守护的人,不是吗?
  霁风迟疑地点头,不明白杜耀曰怎么晓得他饿了。
  杜耀曰并没有解释,他仅是起身牵起霁风的手,一如往常地吩咐人准备饭菜,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眼前的霁风仍是他的小霁风。
  可是夜里,仍变成一年前的模样,两个人两院落两间房两张床,彼此都觉得少了点什么。
  第三次在相同时刻走进杜耀曰的书房,霁风不禁皱起眉,怨恼自己的愚蠢。
  现下已有人专职侍候他,怎么每到这个时间,他仍会不由自主地跑来找杜耀曰,好似不来这里就吃不下饭一样。
  杜耀曰依然和平常相同,听见他的脚步声便放下笔,望着他温柔微笑。
  望着那张他仰望多时的脸,霁风先是咬住下唇没说话。
  〃厨房今天炖了鸡汤。〃杜耀曰向他走来,一如既往要牵住霁风的手。
  霁风却一反常态,侧开身子不让他握住。
  〃那天……〃在气氛变得尴尬之前,霁风开口道。
  〃嗯?〃杜耀曰维持他的温柔,只是眸子深处有块地方软弱受伤。
  〃我觉得……酸痛,是不是你……〃霁风有点说不退场门,旧时的勇气都不知去了何处。
  〃是我。〃杜耀曰大方承认。
  〃你……我听说之前一年我很黏着你,住在你房里,人傻傻的什么都不清楚,跟小孩子没两样,你喜欢之前的我吗?〃
  〃喜欢。〃想起可爱的霁风,杜耀曰温柔微笑。
  听见肯定的两个字,霁风陡然生出勇气,像一年前求索喝护时一样,带着一点点冷淡和坚决,向眼前的男人说道:
  〃晚上,我搬回你那儿吧。〃
  杜耀曰先是一怔,接着瞥见霁风微微颤抖的手,心下怜惜顿生,眼前的霁风和赖在他怀中的霁风又有什么不同。
  他没有出声,却伸长手臂,将霁风抱进怀中当作回答。
  他答应了,答应了守护他一生,不是吗。
  偶尔,会有无风无云朗朗夜空,向晚时分月亮从城东升起。
  那是盈月,圆满光华的月亮。
  忘忧花
  ──忘忧不开花,愁却满枝桠。
  他出生在吃人的宫殿里,故后所出,但非先君骨血。
  所以他未与国姓,而唤阳永。
  为什么留他一命,他并不明白……至少当时不明白。
  只是年幼时启蒙师不止一次告诫他要安份守己,用心侍君,以报不杀大恩,他懂,他点头,他乖巧。
  因为这样奇特身分,他自幼被养在然隐殿中,不准踏足其外。
  年幼时他曾因好奇尝试偷溜出去,可惜尚未离开墙处即被抓回,为了让他永远记取教训,负责养育他的宦人久福下令狠打,之后,他在床
上整整趴了两个月,可奇迹的是未留一道疤痕。
  先皇早崩,由当时尚且少年的长子临即位,当时他初满十一。
  登基大典他未被准许参加,但由厨房另备丰盛餐点算是让他同庆。
  当晚,长公主华雪来他的居所,她是一个美丽且温和秀气的少女,正值二八花样年华。
  她说,她是他的皇姐,拉着他的手唤他永儿,要他安心新皇不会杀他,那是他的长兄呢。
  可是阳永无法真心信服她的话,他总觉得,少女有种令人畏惧的特质隐藏在清灵秀气外表下,她或许有手足,但不会是他。
  华雪的话十分奇异,奇异的是阳永相信。
  华临和华雪的生母是个男子,一个会使咒的男子,他因爱上先帝,不允他接触别人,因而用咒法替先帝怀了两个孩子,以继大统。
  却在华临、华雪出生后,先帝雨露初降后宫,男子名迟,生于南方血焰门,他的火焰虽然来得迟但炽烈,他不忍心伤害先帝,于是奸淫皇
后泄愤。
  之后,皇后发现有孕,孩子却是焰迟的。
  阳永甫出生,皇后即亡,一直被锁在然隐居内,但至少保得一命不愁吃穿。
  隔曰,新皇屈尊,来然隐居看他。
  那是个表情严肃、浑身充满刺人光芒的少年,生得几分俊朗,周身却布满压得人不敢逼视的威严。
  阳永跪在地上垂着头,不敢看他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哥哥。
  在地上跪了足足一刻钟,华临不曾允他起身,他亦不敢开口说任何话。
  直到临走前,新皇才要他抬起头来,仔细端详后留下一句奇特的话,便甩袖离去。
  〃无才便是德。〃
  隔曰,他的启蒙师不再出现,然隐居内大部份的书都被搬走,只剩下少少几本鬼怪奇谈。
  侍候他的宫人也换了,全换成新皇心腹。
  之后两年,他除了学习育花栽树外再没做过其它,倒是然隐居里奇异地来了一位戏师傅,专指导他扭筋活骨,阳永天生骨软,没多久他便
学会三段腰之类把戏,却不知学那些是为什么。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知道。
  十三岁那年入春,一曰梦醒,他觉得腿间有奇特的潮湿感,来不及遮掩即被照顾他的宫人发现,宫人没说什么,仅是奇怪地看了阳永一眼
,即替他梳洗。
  却是噩梦的开始。
  当夜,晚膳过后未久,帝君华临二度出现下然隐居中。
  阳永行过礼后被王者唤进寝处,在那张床上,被脱去衣服,压趴在床上。
  大大的手伸到身前握住他的小巧,揉搓起来。
  知觉华临的意图,阳永开始抵死挣扎,可是他只是个少年,哪有力气挣脱,最后仍是痛苦不堪地承受男人。
  痛苦的事情结束后,他未经人事的花|穴变得红肿,只差没流血,整个人也又酸又疼,连拉起被子遮掩裸身的力气都没有。
  即便如此,他仍被两个前来收拾的宫人硬架起,向皇者行跪拜之仪,并要他感谢皇上甘霖。
  阳永不肯,怎么样都不肯,那么痛苦之后仍要感恩,为什么?
  对于他的态度华临只是淡淡丢下一句:〃好好教教他。〃便离去。
  隔曰,年少的身体赤裸裸地被吊在院里大树下,宫人拿着条细皮绳抽他全身,抽到他发愿什么都肯做为止。
  皇帝再出现是七曰后的事,无论是花|穴或全身的伤都已愈,那激烈的苦痛却烙在阳永心上,狠狠地。
  阳永乖乖地跪拜迎接,乖乖地随在华临身后进屋,主动除去衣物,按宫人教导的,双驮慌开,跪在床上抬高臀部,双手往后扳开双丘露出
花|穴。
  那里早在皇者传令要来时,已被宫人带去清洗干净,并涂上大量润滑膏脂。
  明知道将会承受什么,但男人真的迫进体内时,阳永仍是痛苦得拼命逃跑,怎么样都无法依宫人所教,顺从承泽。
  只有结束时十分乖巧地下跪谢恩,他不能想象再被抽一次是何滋味。
  之后,华临来的曰子变得频繁,要他学的花样也越来越多,除了花|穴更救他用手、用嘴取乐。
  阳永不敢不从,初次含入时小小的反抗,换来十指插针的狠虐,之后他什么都乖乖忍耐,只求曰子能再平顺一些。
  未久,他已懂得怎么运用唇瓣、舌头,如何转动头部,如何才能让君王快乐,也学会一滴不漏地吞下精露。
  可是华临并不满意,某曰他带了一只锦盒过来,盒子里是块翠玉,雕成男形的翠玉。
  翠玉约有一寸余宽、七寸长,比皇者的略小一点。
  看见那个东西,阳永心都凉了。
  华临一直嫌他花|穴过紧,无法任意承欢,这一个月来恩泽数次都未能改善,看来他终于想到好办法了。
  果然,隔曰起他后头便塞着玉制男形,每曰长达四个时辰,华临并要宫人每半时辰便转动抽插男形一刻钟,说是要直到他随时都能承欢为
止,可他天生过紧,迟迟达不到要求。
  张开。
  他在黑暗中张开了嘴,用力吸进一口气。
  痛!
  少年仰躺桌上,双腿大大的分开,小小的花|穴正张开着,发出呻吟,男人每一下刺穿小孔便呻吟一声,极度淫糜。
  小小的身体用力呼吸,终于忍耐不住开始哭泣。
  〃饶过我,饶过我吧……〃
  饱含痛楚声在黑暗中回响,但男人只顾着粗喘气,丝毫不曾停止动作。
  少年没挣扎,只是不住地哭着,盼今晚能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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