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簧 上 by:p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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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簧 上 by:peta-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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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玉堂随口说:「得得得,我回头帮妳找,找到了保他出北京,最好送到南方给妳,满意了吧。」 

  林雅月这才满意的点头,抱着林玉堂说:「哥,咱家就你对我好。你一个人跟北京,可一定要小心。」 

  林玉堂见林雅月抱着他撒娇,心软的摸着林雅月的头说:「雅月,我就妳这么一个嫡亲的妹子,不对妳好对谁好。放心吧,哥跟北京不会出事儿的。」说着听见外面催上车的声,他拍拍林雅月的头,转头唤着:「琴儿,收拾好东西,带五小姐上车。」 

  林玉堂看着一队大车浩荡的走了,这才松懈了下来。他关了大门,走过门洞,坐在台阶上,看着这个重门叠户的宅院。昨晚上全府都动了起来,把该收的东西都收到了后面的库房里上锁。如今这府里一眼望去空空荡荡的如树倒,所有的猢狲都散了去,只剩他一个。 

  林玉堂突然觉得极凄凉,又想起刚才跟雅月说的话来。他想着温庭玉的样子,内里一把火烧起来。林玉堂心想,如果他非得一个人留在北京,他想留这个玩意儿在自己身边。而雅月不过是小孩子脾气,等她回来恐怕连温庭玉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林玉堂想着就站起来,转身给大门上了杠,再锁了后门,就往收着温庭玉的那个四合院儿去了。 

   

  九 

  在林府闹的天翻地覆的时候,全北京城都在闹的天翻地覆。老佛爷和皇上要出京避难的事情很快在一个早上就传遍了北京城。当然也传到了一早就替温庭玉回去收拾东西的四儿耳朵里。四儿心下正奇怪为什么一夜间北京城就乱成一团了,这一听吓了他一大跳,忙跑回那个小四合院找温庭玉。 

  温庭玉一听这消息也吓了一跳:心想怪不得昨儿晚上来的那几个人才来就被人叫回去了。他在小院里来来回回走了两圈,停下来对四儿说:「四儿,收拾几件衣服,咱们马上出北京。」 

  四儿楞了一下说:「就收拾几件衣服·那行头怎么办·」 

  温庭玉咬著嘴唇说:「找个箱子,都装起来藏好。带著那些东西,在路上太招摇。如今咱们得先保命。」他一边说一边往里屋走。 

  林玉堂昨晚上回去以後,温庭玉就回了一趟自己的小院,把戏装和衣服都搬了过来。他在屋子里随便找了几件长袍,包了起来。常二爷当初为他省下来的那一千两,如今还有一些剩余。温庭玉数了数银票,皱了下眉,如今这一走不知道要定多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北京。剩下的银票不足五百两,他能用这些钱支持多久· 

  他抬起头,看看这屋子里的摆设,无论哪件拿去当,都能换回成百上千的银子。温庭玉捏着银票坐在床上,看着对床那张桌子上的那个雕的玲珑剔透的黄玉蟾蜍镇纸,还有旁边羊脂白玉做的小巧文房四宝出神。外面四儿叫了起来:「爷,外面找不到车,咱们怎么出北京·」 

  温庭玉回过神,咬了咬牙,把那五百两银票放到怀里,起来应了一声:「没车就走路。四儿,收拾好了没·咱们得早点上路。」说著就拿著包裹走了出去。 

  还没等他走到门口,就听见四儿的声音突然响起:「林大爷·」随即林玉堂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呦,庭玉,我不是跟你说了今儿跟家等我,我白天就过来吗·你现下这是要去哪啊·」 

  温庭玉心里惊了一下,刚四儿跟他说,林家已经空了,听说所有家眷一大早就回了南方,而林家的店铺那里连匾都摘了。怎么林玉堂还在北京·他往外走出去,正看到林玉堂穿著昨天那身衣服,两手抱在一起,靠在大槐树上看著自己。林玉堂嘴角挂著冷笑,可眼里熊熊烧的都是欲火,烈得似乎当下就要焚了他。 

  四儿抱著包裹站在一边,脸上都是慌乱之色,一直在看著温庭玉。温庭玉後退了几步,抱紧了包袱,心里转了千百个心思。最终还是暗叹了口气,转身把包袱放到桌子上,走出门口,看著林玉堂说:「大爷,如果您要留在北京,庭玉留下陪您。」 

  林玉堂嘴角扯了起来,这温庭玉果然没让他失望,一句话都不用他多说。 

  温庭玉转过身,手轻轻抖著从怀里拿出那叠银票,对四儿递了过去:「四儿,你拿著这银票出北京吧。记得路上要小心,到了安全的地方,拿这点钱找个地方住下来。等北京安定了,你要愿意回来我这儿,就回来找我。」 

  四儿见温庭玉递了这么一叠银票过来,惊的不知如何是好,双膝点地,哭著对温庭玉说:「爷不走,四儿也不走。」 

  温庭玉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了四儿的跪,开口说:「我早说过不让你跪,你偏不听。」他蹲下身,把那叠银票塞进四儿的手里说:「如果你还当我是爷,就带著这银票离开北京。北京这地方凶险,大爷照顾的了我一个,照顾不了我们两个。」说完又站起身,转身对林玉堂说:「这个小厮,让他走了吧。」 

  林玉堂摸著下巴,眯著眼说:「你是他的爷,你做主。」 

  温庭玉点了点头,回头对四儿说:「快走吧。」 

  四儿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只知道摇头。温庭玉转了头不看他,只说:「你跟了我一年,还不知道我脾气吗·还有,你去黄老那看看,一来看看他知道不知道北京的事情,二来你跟著他我也放心些。」他偏头见四儿还是只知道摇头,又冷冷的说:「好不走?你连这点孝心都没了吗?」 

  四儿这才知道温庭玉要他走的意思,他擦擦眼泪,俯身磕头说:「爷,四儿不在您身边,您在北京一个人要保重。」他站起来,转眼又看看林玉堂,走近了两步对温庭玉说:「爷,您要自己注意身子,常二爷上次留下的药,我放在我屋子犄角那个柜子里了。」 

  温庭玉一听这话,脸上白了起来,咬著嘴唇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伸手替四儿背上包袱说:「你一路上好生跟著黄老,凡事小心著些。那些钱,好好打算著用,好歹能撑上一段。」 

  四儿眼睛里转著泪花,低著头猛擦了好几下,这才咬著牙转了头,走出了四合院,往双簧黄那去了。 

  温庭玉看著四儿的身影在影壁後消失,这才回头看著林玉堂说:「玉堂,如今庭玉是住这小院里,还是跟您去其他地方·」 

  林玉堂摸著下巴,看了半天温庭玉,这才缓缓的说:「今儿个我说要住这,自然不会去其他地方。」 

  温庭玉点点头,对林玉堂说:「吃早饭了没·」 

  林玉堂笑著摇了摇头。温庭玉就转头往厨房那边走,一边走一边说:「外面乱成这样,我估摸著是没早点摊子了。不如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做……」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玉堂从背後一把抱住,火热的气息喷在温庭玉的耳边。林玉堂咬著温庭玉的耳垂,轻轻的说:「今儿我就要吃你。」 

  温庭玉觉著林玉堂的下身紧紧的贴著自己,硬硬的扎後腰上,心里一阵反胃。他挣了两挣,说:「大爷,您别说玩笑话了,我怎么顶得了饥。您昨晚上……」 

  林玉堂没等温庭玉说完话,就紧紧的捏住他的手腕,一下子拉转过来,另一只手紧箍著他的身子。嘴唇滑到了温庭玉白皙的颈部,轻轻的啃著说:「庭王,你乖乖的,何必呢·」 

  温庭玉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紧紧上了层铁箍一样,身子也被林玉堂紧紧的定在了怀里,脖子上被林玉堂啃著的地方酥痒起来,微微的麻上了脸。 

  他仰了头,看著头顶上那棵大槐树,脸青白了一下,觉得自个儿额角那块隐疤似乎烧了起来,烧得他头脑一阵急速下坠的晕眩。 

  温庭玉闭上眼,软著靠在了林玉堂的怀里,轻轻的对他说:「光天化日的,咱们进屋吧。」 

  林玉堂在温庭玉的脖子边支吾著,抓著他的手松开了,却抄到了腿下,一把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就往屋子里走过去。 

  温庭玉只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同样强壮的手臂,同样宽厚而急速起伏的胸怀,散著相似的汗味。滚烫的嘴唇在颈边碾著,同样热烈的气息吹得他有些恍惚的开始扭动,露出更多的颈项让身边的人可以进一步的探索。他抬起手,轻轻的揉摸著林玉堂的脖子,合著的睫毛轻轻的抖著,红唇半开,轻轻的溢出一串低叹。 

  听著温庭玉的低叹,又觉著他如凉玉一般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的揉著,林玉堂的火烧得更猛了。他碾著温庭玉的颈项,脚下走快了几步,一脚踢开厢房的门,走了进去。 

  林玉堂把温庭玉放在了当中那张铺著软垫的紫檀罗汉床上,两手拉著他的长衫一用劲,撕拉一声露了胸膛出来,又一路沿著他的锁骨细细的舔著。 

  温庭玉突然觉得胸膛一凉,又听到衣服撕破的声音。他睁开了眼,却正看到头边那个粉色的万福靠枕。那靠枕离他离得太近,反而模糊起来,恍惚间福字变了寿字。那紫檀床的香味似乎也成了福寿膏的香甜,身上林玉堂粗重的喘气声好似变成了尖细的笑声,细细在他耳边磨著。 

  「把那碾来舂,锯来解,把磨来挨,放在油锅里去炸,啊呀,由他!」尖细的笑声变了他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过来, 「则见那活人受罪,哪曾见死鬼带枷·啊呀,由他,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啊呀,有谁人,孤凄似我· 

  啊呀,儿时错,光阴过。」 

  他突然觉得左胸口一阵的痛,刺得他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原来是林玉堂用牙在磨著他的突起。温庭玉嘤咛了一声,两手搭上林玉堂的肩,微微向上用力一推,身子轻轻滑了下去,侧头吻上了林玉堂的脖子。一只手开始解他上身的褡扣,一只手伸进了林玉堂的长袍,拉开了长裤的裤带。 

  林玉堂突然被温庭玉推起来,刚要用劲压住他,却觉出温庭玉温凉的手握住了他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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