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赌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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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赌侠(穿)-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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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爷要是怪罪下来谁来担待。”
“咱家就一个脑袋,掉了可惜!”
“小喜子,小桂子,你们很清闲的荒就把那堆东西整理了……”
听著听著,阮郁的耳朵都要生茧了,偷偷丢了个卫生眼,不想多事的他赶紧抱了堆东西溜了出去。
原来御花园居然这麽大。那天他光顾著跑居然没来得及欣赏。
“好大的湖喔。”阮郁感叹道。
清澈见底的湖水,微风吹过,碧波粼粼:大片的荷叶连接著早已分不清那是水哪是叶,“接天莲叶无穷碧”,而“小荷也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这风景再美,也比不上这看风景的人儿呀。”
阮郁闻声望去,竟是一翩翩男子。俊美的容貌,华丽的衣著,一看就知道绝非等闲之辈。
“怎麽,我长得如此好看竞让你如此失神?”那男子轻佻的说道,手中的折扇挑起了他的下巴。
阮郁面无表情的盯著眼前的男子,心里却在猜想这男子的身份。禁宫重地,除了皇帝和後宫!妃,先少有人来得了。而这男子却可以在这禁宫中自由出入必是皇室中人。
“怎麽,见了本王还不行礼?”那男子看他呆愣,故意刁难道。
阮郁听他自称本王,对他的身份也顿时悟然。急忙微屈身体,福道,“奴才给王爷请安。”
那轻佻男子竟顺势将他拉入怀里,“你我之间何必多礼。”
这……是怎麽一回事。听他一言,阮郁顿时飞到云里雾里。我和他之间,不对,是我的身体的前人主人和他之间莫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阮郁抬起头,那张俊美的脸正对上他的眼,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看清他的表情。嘴角明明噙著一抹微笑,眼睛里却冷到了冰点。冷……对了,那双眼睛……野鸳鸯!
那男子居然放肆的在他身上摸索,湿热的唇贴到他耳後轻轻摩挲,“郁儿,我想死你了……”
明明是如此煽情的场面,阮郁却只觉得全身恶寒。一边挣扎,一边说道,“王爷请放手……奴才还有事情急著办。”
“不忙……先陪本王……”手更加放肆的滑入他的衣内,隔著薄薄的布抚摸他胸前的突起,“你好香……”语气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
阮郁的身体却渐渐僵硬,香?我记得我已经三天没洗澡了……怎麽办?在没办法他就要被这什麽王爷的给吃了。
正在他焦急万分之时。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吼道,“小郁子!你给我死到哪去了?!”
阮郁心中一乐,拦住那双在他身上游走的狼爪,恳求道,“王爷,近侍房总管找奴才呢……再不去奴才就要挨罚了……”
“哼!不知好歹。”刚才还是柔情蜜意却突然变得冷淡,这脸变得竟像翻书般块。兴致全无的人纵使百般不愿,还是放开了怀中的佳人。
阮郁故意忽视背後那道灼热的光,整整衣服逃了出去。
而身後那道高深莫测的眸子去隐隐藏著怒火。
上次是在花丛中和女人乱搞,这次居然吃起他的豆腐。这还真是一只不分雌雄的色狼王爷。不过这王爷和阮郁究竟有和关系他却不得而知。这件事先放一放,那边德公公又狮吼了……阮郁摸摸头,加快了跑动的步伐。 

3
  夜深人静之时,阮郁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一来是因为白天发生太多事让他摸不著头绪,窝在心里解不开;二来忙了一天浑身都是汗,腻腻的也无法入睡。突然忆起白天那湖来。对,去那儿凉快凉快吧。说动就动,悄悄起身,拿了条干布,阮郁偷偷出门去了。殊不知就在他行动之後又有个人影悄悄离去。
  衣物褪进,露出雪白的肌肤。将白嫩的脚探入水中,感觉清清凉凉,好舒服。阮郁将全身浸在水中,让微冷的湖水将白天的烦恼与疲惫一扫而空。
  这夜本是突发其想而来的戏水,谁知日後竟成为《圣朝奇侠传》上一则佳话。亦有诗云“月下美人芙蓉香,一泓清泉暗自迷。”
  秦王司徒泓清,先皇第六子,当今皇上亲弟,甚得皇上重用。善兵法,十五岁便随先帝南征北战,多年来立下赫赫战功。在边关亦有“威慑大将军”之称,时年二十有一。
 星夜兼程,赶回来见皇兄,屏退一干侍从兄弟俩长聊至深夜。看看月色,也有二更天了吧。不知为何今夜却格外兴奋,是乎在期待著什麽。
漫步与御花园的小径上,边关五年,有多久没像这般平静过了?司徒泓清也记不清楚了。
 “嘻嘻……”突如其来的笑声却打断了他的思绪。
 夜半时分,是谁这麽大胆敢在这禁宫中嬉闹?他闻声而去,却在看到那一番景象後目瞪口呆。
 月光下,几近透明的身体与水融於一体,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轻轻舞动,便在空中划过一道绝美的弧线,而那飘舞的发丝下的容颜,只让他想到“出水芙蓉”。
 “谁?”在水中尽情嬉戏的阮郁突然有种被偷窥的感觉。
夜风吹过,片片荷叶沙沙响。毕竟是初夏,到了夜深,也有些寒气。偌大的皇宫也无半个人影,阮郁顿觉全身发冷,刚才的兴致也全无。
 “洗了也够久了……快回去吧!”说著向岸上游去。上了岸,抓了干布将周身擦干然後迅速套上衣服,然後匆匆离去。
  而司徒泓清正好目睹了这一幅美伦美焕的“芙蓉出水图”。
“可是……为什麽美人是男的?”紧紧捂著鼻子阻止留下的血,他轻轻喃道。
 看来这秦王到是个纯情的人呀。

第二日宫中大宴。由於御善房人手不够,於是便调派了阮郁等几个人去支援。这也是阮郁第一见到天朝的皇帝。
只是远远的观望,无法看清面孔。只知道那一身明皇的人坐於正中,威严无比。
“小郁子,你可真有福气。多少人近了宫连皇帝的面都见不著。”德公公在他身後感叹道。
阮郁撇撇嘴。哼,他才不稀罕。“我又没看清他长什麽样!”搞不好“远看一朵花,近看一块疤”也说不定。当然,这话不能当著德公公的面说,否则肯定撕烂他的嘴。
东张西望之时,就发现那日轻薄他的色狼王爷。一袭紫衣更显得霸气十足。
“那是谁?”悄悄问德高望重的德公公,头却被狠狠敲了一下,
“笨!连朝中最有势力的齐王都不认识!你……你……气死我了!”明海德一脸的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好痛!”阮郁捂著头嚷道,“人家现在知道了啦。”
只顾著和明海德斗嘴的阮郁却忽略了那几双凝视他的眼睛。
突然扑通一声,有物体落地之声。丝竹管乐,谈笑风生,刹那间销声匿迹。然後就见一人跪於大殿之上连连磕头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而那座上之人却无半点怜悯之意,恐怕在他眼中任何人都如蝼蚁一般。
“大胆奴才,竟敢破坏朕的盛宴,你可知罪?”机械的声音,没有半分感情可言。
“奴才知罪!请皇上处罚。”
看著这一幕,阮郁心中很不是滋味,不就是一个破盘子吗?值得斤斤计较,小题大做吗?
这小太监是他近侍房的兄弟,长的白白净净,对人也很和气。这样的人怎能让这般人给欺负了去?
“小桂子不可罚!”阮郁越想越气,最後竟冲上前跪於大殿上。
“下跪何人?”
“奴才小郁子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刚才说他不能罚,为何?”座上之人的语气竟有些兴味。
这……刚才全凭义气用事,现在他有意刁难阮郁顿时冷汗只流。想他堂堂赌神居然落到这个地步,豁出去了。赌一把吧。
“回皇上,这盘子并非小桂子所打碎。”
“哦?”座上之人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今日是我圣朝普天同庆之日,想那威慑将军降服塞外七族,我朝国力大增,而这盘子碎了代表‘碎碎’有今朝,说明在陛下的英明无比的统治下,我朝定能年年岁岁如今日般繁荣昌盛,所以这盘子碎了是天意,是大大的吉兆!”
此话一出,即有懂得见风使舵的人站出跪於殿上只喊道,“皇上圣明!”
然後全朝倾动,皇上圣明之声不觉於耳。
而笑得最灿烂的便是阮郁,小桂子他是保住了。 




4
  至从那次碎盘事件後,小郁子的盛名便在皇宫中传开。
 不过更让他出名的是--
 “小郁子,压大压小呀?”
 “豹子通吃啦……”
 “郁公公,三缺一,要不要凑上一脚?”
 “好……马上过来……”
 “郁公公大人……欠您的那一百两银子……您看……”
 “算了……自家兄弟……那利息就不算了……”
 “……”
  每天这样的生活倒也逍遥自在。至於干活,当然由他那一帮兄弟代劳;谁让他这麽神通广大,这麽有侠义心肠。x现在那帮兄弟对他可是崇拜万分,而让小桂子更是对他感激涕零硬要认他做大哥,在推托了不下数十次後,阮郁终於被他坚定不易的信念打动,勉为其难的作了这帮人的老大。不过话说回来,一代赌神居然在皇宫中当起了太监,他当真是堕落了。
  御花园内的凉亭里现在正热闹非凡。一绝色美人卧於软塌上,左边一个太监拿一蒲扇给他扇风,右边一个太监给他喂酸梅汤,还有一个太监给他捶背。是什麽皇亲国戚,还是後宫宠妃。都不对。以前他是冷宫中失宠的绝色男宠,现在他是一代名太监--小郁子。
不过,这不是只有皇帝後妃才能来的吗?为何此人如此胆大包天。阮郁当然是本著风景不能独享的原则,你皇帝能看我就不能看了?何况他早就到各个宫各个殿去打听过了,皇上忙,不会来御花园。那空著岂不是浪费?至於他提议到御花园当然是因为这风景优美比起那狭小的近侍房是好太多了。
  实在是太舒服了,阮郁心里乐著。闭目小憩,就这般睡熟过去。

“好热……”
不对,这不是他的床,他的床没这麽软。
陡然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双充满笑意的眼。
“醒了?”感性的声音竟有几分耳熟却又记不得是谁。
阮郁乌黑的眼珠儿转了一圈将四周环境收入眼底。轻纱罗帐,香炉古董,这是哪?再看看身上,披头散发,只著一薄纱,雪白肌肤若隐若现,说不出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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