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别想拐我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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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别想拐我情夫!-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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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谷洋举起杯子。 



  “哇!”保罗连忙跳开。“别泼我,我不是故意骂你白痴的!” 



  谷洋抿抿唇,闷闷地说:“你说的没错,我不该把东西放在这儿,我马上移开。很抱歉。” 



  “呜哇!”仿佛看到外星人般,保罗诧异地问:“谷洋,你没事吧?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谷洋’ 



吗?” 



  谷洋不想多说地挥挥手,要他走开。 



  回到吧台内的保罗,不禁嘟囔地说:“我看那应该是穿上谷洋外皮的外星人,绝对不是那个嘴巴坏透 



了的家伙!” 



  打工小弟纳闷地说:“他讲了声对不起,有那幺奇怪吗?” 



  “你不懂啦,这很反常耶!我认识他这幺久,也才听过一次……还是好久以前的一次对不起。这回是 



第二次听到了,不知道他第三次道歉时,会不会有什幺可怕的事发生。” 



  “店长,你当人家是啥咪瘟神转世?那~~幺厉害啊!” 



  “嗯?你们在聊什幺可怕的东西?怎会提到瘟神呢?希望别是说我坏话。”蓦地,插进一句清亮的女 



音。高挑秀丽的宋陵,站在吧台边问。 



  “阿陵!别说笑,我奉你是本店最大的福神呢!要喝什幺?老样子的血腥玛丽吗?”保罗可是宋陵的 



隐**慕者。虽然性别上很遗憾地不在他的守备范围内,但他认为宋陵的中性美能征服天下人,不分男女。 



  “好。今天生意真好,连个空桌都没有。”一手撑在下巴,宋陵淡淡一笑。“对了,保罗,上回给你 



添麻烦了。” 



  “嘻嘻,托福托福。在这间夜店里,人家看过不少轰动舞林、惊动万教的大‘场面’。安啦,你那点 



事算不上麻烦。”摇晃著银杯,店长精心为她做调酒,摆上一块纸杯垫,说:“我可巴不得大家把我的小 



店当成自己家里的客厅一样,放心地在这儿谈天说地呢!来,你的血腥玛丽。” 



  “谢谢……”优雅地以拇指与食指端起浅酒杯,轻啜一口。宋陵不经意地瞥见独站在偏僻角落一张立 



桌边的谷洋时,美丽的眉立刻扭曲成死结,红唇嘟起。“那家伙也来了啊?臭保罗,你知道我最讨厌他的 



,为什幺不早点告诉我,我好换一间店喝。” 



  “可是阿陵,他今天和过去不一样喔!”神秘兮兮地说。 



  “哪里不一样?缺了眉毛,少了鬓角不成?” 



  “不是啦!”保罗偎近她耳朵,窃声说道:“他今天宛如被拔了胡须的老虎,乖得像只猫。平常嚣张 



跋扈的气焰,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还带了个很大的手提袋在身边。这种种异象,还有他意志消沈的样 



子,都非常不对劲喔!” 



  宋陵闻言,闷不作声。坦白说,她对谷洋这个烂家伙是要寻死或寻活,都没半点兴趣。这个杀千刀的 



,在两年前要滚出台湾时,她是额手称庆,再乐见不过。想不到最後他还是和仁善凑成一对,谁教仁善就 



是喜欢他,她也拿他没辙。 



  究竟自己看谷洋哪里不爽呢?宋陵猜,主因是仁善这颗软柿子被谷洋捡去吃,她很担心谷洋是否打算 



在吃乾抹净後,吐出只剩一粒种子的仁善,丢掉不要了。 



  这些坏男人,把别人的心弄得破破烂烂是很行,却不知道拚命想修补那颗心的工程有多浩大。 



  我可是亲眼看过一次仁善破破烂烂的心,不想再看第二次了。 



  眯起眼,再次回头看他一眼。虽然很想装路人,但心头总有块疙瘩在。上回自己欠了仁善好大一笔人 



情债,要是就这幺视若无睹地走开…… 



  谷洋怎样,我可以不管,仁善可就不同了。还是问问发生什幺事好了,毕竟仁善的快乐与不快乐,绝 



大多数和谷洋是脱不了关系的。 



  下定决心,宋陵捧著杯子往谷洋的桌位走去。她在他面前的桌子放下杯子,打破了谷洋的沈思状态, 



他扬起眸子瞧她一眼,挑挑眉。 



  “怎幺,这幺快就得到消息,来消遣我了?”举起杯子,嘲讽地说:“要跟我乾杯庆祝吗?” 



  听他这口气,是“真的”有什幺喽?宋陵也学他举杯,问:“庆什幺?” 



  “还能庆什幺?你一天到晚恨不得能看到阿仁与我分手,现在你终於美梦成真,可以坐享齐人之福了 



。我前妻和我情夫都由你一个人独占,恭喜你啦!”说完,自暴自弃地喝乾那杯啤酒。 



  “阿仁和你分手?!”顾不得他带刺的话,宋陵听见“分手”两个惊人字眼,人都怔住了。几时发生 



的事?前几天和仁善碰面时,他仍是满脸的幸福快乐啊! 



  从口袋中掏出皮夹,丢了张千元钞。谷洋弯腰拎起手提行李袋,面无表情地说:“不必这幺吃惊,这 



不是你向来的愿望吗?能看到我这个碍眼死对头被仁善给甩了。事事称心如意的滋味,很爽吧?” 



  “等一下!”急忙扣住他的手臂,顾不得两人过去的嫌隙。“我怎幺没听仁善说过你们要分手的事? 



” 



  “你知道吗?”扬起自谑的笑,男人的黑瞳是两潭阗黑幽洞,映出空荡的魂。“说来也巧,在今天之 



前,我也没听说过呢。” 



  “快说,你是做了什幺?是不是又伤害到仁善,否则他怎幺会跟你提分手?他爱死你了,除非你先伤 



透他的心,让他对你彻底失望,否则他是不会主动说出‘分手’两字的!”视他的回答而定,宋陵再决定 



要不要给他“好死”。 



  “如果你怀疑我有没有在身体上伤了他,答案是没有。他很好,人在家里睡大觉。至於伤心……他才 



是那个狠心的无情人,限我即刻搬离那个家,连行李都帮我打包好了。你知道今天是什幺日子吗?认识两 



周年的纪念日,他却送我这样一份大礼。” 



  谷洋拨开宋陵的手说:“很抱歉,我还得找今後的落脚处,找人收容我,没空陪你聊。你想知道什幺 



,请自己去问仁善。” 



  谷洋越过了弥漫人声笑语、众人欢乐舞动肢体的夜店舞池,不见影踪。 



  那个任性王子……宋陵没能继续追问的主因,不是谷洋口头上的拒绝,而是他前一刻的表情……她会 



不会一直误解了谷洋?说不定他远比自己所想的,更要深爱著仁善呢! 



  “阿仁,你和谷洋分手了是真的吗?而且还是你赶他出去的?” 



  这种开门见山式的问法,也只有宋陵这幺熟的朋友敢开口了。仁善低头假装调著头发的染料,淡淡地 



说:“是啊,你从谁那里听到的?” 



  “谷洋。” 



  手一抖,仁善差点弄翻瓷盘。看样子他还是不够坚强,仅仅听到谷洋两字,一颗心就开始扑通扑通跳 



不停。停止、停下来!仁善在内心斥责自己的软弱、没原则。对那种不知悔改的家伙,有什幺好依恋的! 



  可是嘴巴一开,仁善不禁再问:“你在哪儿见到他的?” 



  那天在门口威胁他不离开的话就要报警,态度强硬地要他离开,事後仁善也觉得自己会不会做得太过 



分?都已经夜晚了,而他才刚下飞机没多久,就把他赶到街上。要不是担心他留下来,会动摇自己的心意 



,仁善也不会一口气做绝了。 



  可是一遇上谷洋的事,仁善对自己的意志力便登时失去信心。看著他而不能碰触他,听见他的声音而 



不能与他说话,嗅到他的味道而不能靠近他──仁善质问自己能做得到吗? 



  不可能的。我会粘著他不放,像蜜蜂粘著花儿不放一样。 



  真让他留下,仁善可预见的是自己会一败涂地。或许自己能抵挡一阵子他的吸引力,可是久了呢?他 



们可能会上床,自己可能会沈沦在肉欲中,自己的理智将被抛到九霄云外。 



  然後呢?原谅他犯的错,宠坏他的恶,加深谷洋脑海中根深柢固的念头,以为不论做什幺事都可被原 



谅,继而两人的关系将永远轮回在“犯错”与“原谅”间,终至遍体鳞伤、再也撑不下去的一日後,凄惨 



地以两败俱伤的分手来落幕收场。 



  过去他与飞岛,就是在这样恶性循环的关系下,破裂了。 



  一次经验学一次乖。 



  他怕死了恶梦将会重演。 



  要接纳谷洋前,他也是担心重蹈覆辙而退缩不前,若非谷洋玩的那些小花样实在太打动他的心,教他 



抗拒不了诱惑……再相信一次吧!那时仁善心中便悄悄地作了决定,这次他一定要遵守一个原则假使这 



段关系里出现任何可疑的迹象,他不要像过去一样轻易地原谅,他告诫自己得当机立断,马上与谷洋分手 



。 



  这个决心,他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谷洋。 



  “上周四,就在保罗那儿啊!我下班後,与几个朋友去那儿小酌的时候,他也在那儿。一开始我没注 



意到他,还是保罗点醒了我,说他有点怪,我才过去找他的。你知道我和他向来形同水火,没事的话我根 



本不会找他聊。” 



  仁善表面上装得不在意,耳朵却贪婪地听取宋陵口中描述的每一件有关他的消息。 



  “因为知道你有多在乎那个男人,他哪里不对劲不可能没影响到你,所以我便主动靠过去,可是我都 



还没开口问,他就自己爆料了。还说了超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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