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意风流+番外+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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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意风流+番外+续-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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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乌亮的眸子似嗔又似笑地软软瞪他一眼,越发卖力的挑逗。可惜,还是毫无响应。。。 

非墨愣了半天,道:“你不会是天阉吧?!” 

伍骄阳道:“你先帮我松绑,就会知道我是不是天阉了。” 

非墨又吃吃的媚笑,眼里却闪着寒光:“我不妨告诉你,等闲三五个人,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伍骄阳叹气:“放心,我这人最讨厌暴力。” 

终究还是松开了捆绑,伍骄阳蓦地一把搂住非墨,翻身将他压在床上。非墨刚欲惊呼,温热滑腻的舌已经钻了进来,吻的他喘不过来。伍骄阳一手托着非墨的臀部,让他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灵巧的揉、捏、抚摸,极尽挑逗。不一会,非墨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头也渐渐晕沉,身子却愈发的滚烫。 

非墨心中薄怒,这小子的调情手段可真高竿!明明是风月老手,还在自己这装单纯! 
不过无所谓了,人生在世,享乐第一。 

伍骄阳用枕头将他的腰垫高,腿拉开,高昂的欲望抵在花径口。 
非墨些微挣扎道:“不。。。嗯嗯,不行。” 
伍骄阳自始至终保持着微笑,十分温和正经的微笑,却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只插进去顶端,非墨开始觉得难受。伸手指着床头的小木匣道:“那,那里有欢好用的药膏。”声音软嫩的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伍骄阳笑了笑,低头重重亲了他一口,伸手去够药膏。 
用做润滑的膏体装在翠玉色的小盒里,看起来十分可爱。 
非墨瞟了眼,嘤咛一声闭上眼,等着“古阳”替他涂上。 

结果等了半天没动静,睁开眼发现伍骄阳依旧笑的温和可亲,将小盒子递到他面前,字正腔圆说道:“自己涂上。” 

妈的,这是嫌用手替他抹那里脏呢! 

非墨猛地坐起身,一把夺过小盒,恨不得直接扔到那人俊美无双的脸上! 
老子肯陪你玩就够给你面子的了,居然还嫌脏? 

刚要破口开骂,突然门厅有人闯了进来,高喝道:“非墨,你给我出来!” 
非墨“切”了声,手脚利索的穿好衣服,回头狠狠瞪了眼伍骄阳这才走了出去。 

外厅站着个四十来岁,肃穆庄重的男人。只是眼下正恼怒地在厅里走来走去。见非墨出来,劈头就问:“听说你带了两个男的回来,是不是还在里面?你最好别打歪主意,老实本分地经营自在得以楼就好!听下人说那两个人容貌极其出众,你不会想逼人干这行吧?!” 

非墨作势用小指掏掏耳朵,白他一眼:“莫雷你烦不烦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再者,做这行怎么了?做什么能比做这个风流快活?!总好过你给别人当奴才,日日过的胆战心惊,心怕做错事!” 

“你!”莫雷浓眉一挑,刚要发火,突然像见到鬼般傻立当场。原本因激怒而涨红的脸庞像是突然被人泼上一层石灰,没丝毫血色。 

非墨见状大惊失色,循着目光向后看,是“古阳”。那人衣衫不整,露出锁骨处嫣红的吻痕,懒散地坐在红木椅上,似笑非笑地睨着两人。 

莫雷直挺挺“嗵”一声跪在地上,闷声道:“公子。。。” 

公子,能被莫雷叫一声公子的人。非墨脑中电光火闪,指着伍骄阳道:“你。。。你不会是骄阳公子,伍骄阳吧!” 
莫雷跪着挪到他身边,伸手想拽他也跪下。 

折腾了一下午,又灌了那么些酒肯定口渴,莫怀前体贴地为伍骄阳倒了杯茶。 
“爷,现去烧水来不了,您将就着喝吧。” 

伍骄阳嗯了声,喝了口茶水,冲非墨淡淡一笑道:“正是。” 
非墨摔开莫雷的手,也像见鬼了那样瞪着伍骄阳:“不可能!我在这自在得意楼待了二十年,自在楼属于暗夜的产业。而暗夜是骄阳公子一手创建,已存在二十多载,可你,可你。。。”非墨抖着手指着伍骄阳:“你看上去也不过才二十多岁。难不成你一出生就创立了暗夜?!” 

伍骄阳嘴角噙着笑却不回答。莫雷知他主子性子阴柔诡秘,驭下严谨到近乎苛刻,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不由地心头阵阵惊慌。当下猛地将非墨拽倒在地,自己则重重叩头道:“是奴才用人不当,罪在奴才身上,请公子责罚。” 

半晌,伍骄阳清冷的声音响起:“我有叫你开口说话吗?” 

莫雷浑身抖了下,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非墨惊恐却倔强地盯着伍骄阳。 

伍骄阳不紧不慢地喝完茶水。 

“卸去莫雷所有职务,并没收其全部财产,从最底层重新做起。”伍骄阳道:“可有不服?” 

“没有,谢公子恩典。”莫雷叩头谢恩。 

非墨急了,高声道:“与他无关,是我招惹你的!” 

“至于你,”伍骄阳看向他,温声道:“自今日起闭门思过,不可踏出房门一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左脚踏出房门,我就叫人砍了你左脚。如果整个人走了出来,我就叫人将你剁成肉酱,听明白了吗?” 

非墨脸色苍白,抖着嘴唇瞪视着他。 

伍骄阳负手而立,弯起嘴角笑了笑,起身离去。 

伍骄阳回到伍府时,天色已黑,难得的是家里全员到齐,都凑在中厅吃饭。下人见他回来,忙添上一副碗筷。伍骄阳随意尝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对正在学剥虾的自在道:“你去开妓院吧。” 

突然变得很安静。。。 

所有人都跟看怪物似的盯着伍骄阳。 

自在愣愣地机械地嚼着嘴里的虾仁,望着他。 

吞下嘴里食物后,一双本就晶亮的眸子突然间爆发出骇人的光彩,大叫道:“好啊!” 

“嗯。”伍骄阳又拿起筷子:“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地方。” 

其余人一脸黑线地看着他们两个。 

(四) 

第二日伍骄阳领着自在去了自在得意楼。过程不得而知,反正那日自在是乐呵呵回来的。 

原想着自在不过贪一时新鲜,没想又过了数日自在去青楼的兴致非但没少,反而越发乐衷。 

第一个坐不住的是胞胎哥哥悠然,劝自在无果,只得去找伍骄阳。 
伍骄阳笑着对他道:“自在从小就想做个肆无忌惮受人宠爱的坏孩子。如今到了这个岁数仍旧是长不大,随他去吧。” 

见悠然还是愁眉不展,伍骄阳勾起唇角,笑道:“放心,有我在他掀不起风浪。” 

自在不光自己去,还爱拉着伍骄阳一道去。其余几个人商量了下,抽了个时间一道去了自在得意楼,想看看那里究竟有什么魔力。 

去时已是傍晚时分,由龟奴领进内院,看见满地焰火。 

“你们怎么来了?”自在惊喜道:“本想给你们个惊喜,没想你们自己就找来了!” 

自在掩不住兴奋的左转右转,动动这个,碰碰那个,弄乱了小厮摆好的图形。 

“长这么大没见过焰火吗?”一个看起来也就十来岁的小厮埋怨道:“看看你都给弄乱了!” 

自在登时面红耳赤,心道这点排场的焰火算个鸟,当年国宴上的焰火不比这个奢侈豪华?我。。。我不就是没亲手放过吗?! 

众人莞尔。 

自在眼一瞪,眉一挑:“你叫什么名字?” 

弄了半天焰火的小厮浑身上下脏兮兮的,用袖子胡乱蹭了下鼻涕闷声道:“小树,盛小树。”说完,又蹭了一下鼻涕。 

自在自小锦衣玉食,哪见得了这般脏污的人,再加上刚刚被扫了面子,打算就此将他扫地出门。韩纪元看出自在的心思,主动上前递给小树一块手帕,温声道:“多大了?” 
小树难以置信地看看手帕,又扬起脸看向纪元,回道:“十一。” 

纪元对自在道:“你冲个十一岁的孩子生哪门子气?” 
自在对韩纪元虽然心有芥蒂,却也不愿开罪他,哼了声转脸冲下人嚷嚷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准备!” 

盛小树紧紧攥着手帕却不用,只愣愣的盯着纪元看。纪元觉得好笑,问道:“怎么不擦擦你的脸? 
小树道:“会弄脏。。。我没有东西赔给你。” 
纪元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没关系,送给你了。”言罢无视小树身上的灰尘污垢,伸手在他头发上抚了抚,方才离去。 

多少年后,盛小树仍能清晰的记得,那个男子如春风般和煦的的笑脸,与可达心底的温柔抚慰。 

天色全黑,自在主动担负起燃放烟花的责任。 
藏蓝色的天际,随着春雷似的响声,骤然绽放出光彩夺目的花朵。 

变化多端、万紫千红,美不胜收。 

烟花在它绽放至最灿烂的时刻凋谢,弹指一挥间,刹那芳华。 

伍骄阳也燃放了一个,随着“碰”的一声,天空霎时变亮,绚丽多彩。伍骄阳在烟火最盛的一瞬间,转头冲他们笑了,不经意间的回眸一笑,胜却人间无数。 

只是,这样的笑容能永远的拥有?亦或是天际转瞬即逝的烟花? 

那晚,大家畅怀痛饮,一个个喝的东倒西歪。纪元离席,独自走进院里。前面是人声鼎沸的大堂,无数人在挥金享乐,而后院却静的仿佛另一个世界。身后传来脚步声,而后,被人拥在怀里。炙热的唇亲吻着脸颊、脖颈,不知是因为酒气,还是这醉人的吻,纪元的脑袋晕沉沉的。 

“独自待在这里干什么?”伍骄阳的声线降的很低沉,却如同最昂贵的天鹅绒,柔软而性感。 

纪元抿起嘴角笑了,斜眼看向他,醉醺醺道:“想你。” 

伍骄阳的手指穿过纪元的头发,将他压到树干上,狠狠亲吻他的嘴唇。月色如水,飞花落絮,对方的气味混合着美酒香气,如同上等的媚药,催人欲狂。 

伍骄阳打横将他抱起平放在地上,覆身压了上去。 
纪元的乌黑的长发飘散,以诡丽的形态与满地绿叶花朵交缠。 

伍骄阳的顺着脖颈吻到胸膛,舔舐、轻咬,一点一点剥去碍眼的衣物,让包裹在里面的诱人身体慢慢展露出来。 

纪元伸手,捧住他的脸,在皎月光华的迷离之间,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不论岁月如何洗涤打磨,仍是世间难寻的俊美。视皇位如弃履,任性自私唯我独尊的男人。 

“写意,从相识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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