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续+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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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撞+续+番外-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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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我们成了对方的猎物,强悍的无以伦比的猎物。 

我禁不住轻嚷:“要磨出火来了……” 
“嗯──” 
趁郑耀扬失神的刹那,我一个翻身,用力将他压在底下,他回过神,惊骇的利眸对上我,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很刺激,腰间窜上一股难耐的动荡,荫茎暴涨欲裂,我低喘著贴住他的胸膛,右手循著他的身侧徘徊而下,等触到他坚挺的性器,有节奏地搓揉挑逗,郑耀扬终於挺不住了,胸口剧烈地起浮,开始专注享受我的特殊服务。 
突然,他浑身一颤,立即企图撑起上半身,并冲我低吼:“嘿,你干嘛?!呃……” 
“你知道的,我们都知道──放松……”我的手指径直往他身体里探,这片温热的带给人极乐的领地谁都没有占领过,谁都没有。 
“啊……”他眼里火光闪现,半羞半愤,可能是想都没想过这事情会轮到他郑耀扬,“你疯啦!喂,住手……陈硕,你──” 
手指再次缠上他的欲望,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低头用舌头包裹了他最敏感的部位,用尽手段使他觉得愉快,上下左右地安抚著他,偶尔用力一吸,他整个人阵阵痉挛,差点儿就出来了。 
但他的後面还是完全不能习惯我的手指,想进一步扩张却总是很难,我已经快爆炸了,下身得不到纾解,就这样强烈地叫嚣著,可是他还是那麽紧。 

我起身将嘴唇移到他耳边,低声问:“有精油吗?润滑剂什麽的,嗯?” 
“什麽──”他还云里雾里,等反刍我的话後,恼怒地要将我推开,“那种东西谁会随身带?” 
“我也没有……”我没在房里放过,也从不把女人往这儿带。 
“陈硕,挪开!别搞我。”他开始挣扎,用一只手制住我後颈,试图起身。可我将全身压上去,他明显很恼火了。 
我不顾他的反抗,在他褐色的皮肤上沿路留下红色印迹,这完全不同的触感,给我一种陌生的激越,我不会迷恋任何男人,但现在,我欣赏眼前这具充满力量能与自己抗衡的身体。他翻个身要下沙发,我正好顺势抵住他的背,我的下体淫猥地在他光洁性感的臀部磨擦著。再也无法忍耐,我一个挺身…… 
“嗯……啊──” 
进入的那一刻我听到郑耀扬极度忍耐地闷哼,那低沈压抑、几乎断续不成声的嘶叫,竟撩起了我心底最深处的激动,我抚著那精悍的背脊、汗湿的额角,郑耀扬那瞬间苍白了的脸,使我更加遏制不住冲动。指尖扳开他冰凉的唇探进去逗弄他的舌,我想吻住那颤抖著的失色的嘴唇。 
来不及多想,我俯下了头,而他,死命将脸埋入自己的一只手臂,不知是在忍痛还是忍辱。我转而舔吮他的颈背,碰触他的耳廓。Zuo爱不应该有一方觉得痛苦,那种就不算是Zuo爱。 

在我近乎温柔的亲吻与爱抚下,郑耀扬才慢慢缓过气来,其实我也是苦不堪言,揽紧郑耀扬的身体,希望他能放松点儿,他紧紧夹住我,我怕一动就会泄,弹性极佳的肌体诱发出我体内全部的热情。 
他终於抬起头来,尽量均匀地吐气,表情渐渐舒展。一时被他沈迷於欲望的神情所震撼,我缓缓退出来,然後在後方重新来了一个猛力的冲刺,郑耀扬惊喘著,回过头来看我,那眼神很复杂。 
贯穿内部的硬挺灼伤了他炙热的壁膜,来回的抽插给我最强烈的刺激。全身的感觉集中在一个部位,那不停被侵入的甬道渐渐将我越箍越牢,出了点血,却更加深了浪潮般的快感,狂狷的情欲开始随波逐流…… 
“啊──” 
“耀扬……”在高潮时,我头一次这样喊了他的名字── 
27 

他无力地趴著不断喘气,充溢在我们体内的欲火就像枪炮走火般的瞬间引燃全身,肌体甚至有些承载不住极度的兴奋带来的眩晕感。 
我疲惫地枕著他的背,只说了声:“竟然没戴保险套。你怎麽样?” 
终於,他活过来,尴尬地咒骂:“妈的,你居然射在里面……妈的。” 
两人就这麽躺在大沙发上剧烈喘息著,直到郑耀扬推开我,朝浴室走去。 
报复行动来得很快,不过也像足郑耀扬的作风。早上,就在我的床上,他也来了一场致命的反击战。 

或许是夜里的感觉还残存著,当郑耀扬醒来重重舔咬我时,一股没由来的战栗袭上身,抵消了抗拒快感的部分意志力,隐约知道,自己立刻要被这个男人为所欲为了,这是我欠他的,昨晚的债他一定要讨回来。 
断续的呻吟声似乎是自己的,从来不知道世上还会有这样一种疼痛,那紧随著疼痛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意,使我整个意识都模糊起来。他照样不作润滑,照样不戴安全套,他猛力地在我紧绷的秘道中驰骋戳刺,我们的姿势像野兽,嘶吼著迸发出浑浊的热液,那黏腻不清的触感就像那时纠结不清的心情。 

这就是为人们所不齿的男人间的Xing爱吧,觉得很爽,也很屈辱,这是一种具有颠覆性的行为,一种不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得承认,如果有合适的对象,这很难抗拒。 
直到我们都累得不行,才彼此挣脱开。郑耀扬随手在床尾拉了个垫子放在身後坐起来,在床头柜上摸了支烟点上,就那样静静地抽起来。 
我们这样子挺可笑,像是彼此奉献第一次,这出戏由两个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主演,这会儿脉脉不得语,倒也稀罕。 

“这算什麽?”郑耀扬低哑的声音轻轻扬起,我仰起头看他在烟幕後的英俊面孔,有些模糊,眼神也少有的迷离。 
我掠一下乱发不经意地接上:“总不能算一夜情吧?” 
他有些烦躁地揿灭了烟头,低头看我,眼神仍有点不敢确定,但语气倒是肯定的:“我们真的做了。” 
“是,我们做了,而且还很激烈。”我淡淡道。 
“见鬼。” 
“这种事也没什麽,你不是一向比我洒脱吗?”看他的脸色开始恢复冷冽,我又说,“你是担心跟男人上了床,还是担心跟敌人上了床?” 
“有区别吗?” 
“有,很大的区别。” 
“好,我告诉你。”他俯下身来,认真地盯著我的眼睛宣布,“我都不担心!满意了吗?” 
他掀开薄被下床,矫健的身躯布满纵情的痕迹,呵,他的情人们可有场火好发啦。郑耀扬又去浴室清洗,然後回来从我衣柜里取出一套干净衣裤,毫不客气地穿上身,他跟我身材差不多。 
边扣扣子边转身对我说:“明天晚上七点到风运酒廊来。” 
我随意地点点头,也下床往浴室里去。当整个人浸到了热水里,才知道这不是梦。 

“我把协议带走了。”他在客厅嚷了一声。 
协议书?!顾不上从头到脚湿淋淋,还是冲出去豁一声拉开浴室门:“我──太疏忽大意了。” 这麽重要的商业机密,我竟然把它随意丢在茶几上,还被郑耀扬发现,要是平常,他非宰了我不可。 
“下回记得。”他只用食指朝我的方向点了点,匆匆转身出去了。 

之後起码有三十个小时,我没再见到郑耀扬,秘书乔安娜进来递上一杯咖啡:“爪哇咖啡,你最喜欢的纯味。” 
“谢谢。” 我笑笑,按了按太阳|穴。 
“累了?” 
搞了一夜,怎麽可能还生龙活虎。对手是郑耀阳,又不是娇柔的女人。 
“还好。” 
“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噢。”她继续说,没有离开的意思。似乎有些超过秘书的职责了。 
“乔安娜,你有什麽事要跟我说?” 
她轻轻一笑,清纯的面容出现反差极大的诱人表情:“我想约你去跳舞。” 
“我不大在行,有我这样的舞伴会让你丢脸。”我委婉地拒绝,跟自己的秘书最好别走得太近。 
“华尔兹都能跳,怎麽不会跳舞?”她一脸知难而不退的样子。 
“华尔兹?” 
“看来陈先生忘了那天了?”她调皮地对我眨眨眼睛,“33,记得我吗?” 
噢,天哪,是那日陷害我上台与郑耀扬表演接吻的那个面具美人,在那之前我们的确共舞过一支华尔兹。 

我失笑:“原来是你。那天你是故意的?” 
“对不起,我也是受人之托。你不会再生气了吧?” 
“隔那麽久再来怪你,有那必要吗?” 
“那你答应去跳舞了?” 
“不,今晚不行,我约了人。” 
她笑著靠上来:“谁?如果是女朋友,我就只好不勉强你了。” 
“是男朋友呢?” 
28 

“说白了,就是不愿意参加我的舞会。”她没有把我开的玩笑当真,苦笑著向外走去,“像你这麽英俊的男伴约起来自然困难重重,我有心理准备,下次!下次可别想再推我。” 
“几点锺?”我问,乔安娜停下脚步回头热烈地看著我,“舞会几点锺开始?” 
“九点半。”她又走回来,优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小卡片,放在办公桌上慢慢推到我眼前,“私人派对,务必赏光,如果你能来,所有舞伴都没有你强。” 
“为什麽是我?” 
“我对你一见锺情。” 
“在陷害我之後?还是在我摘下面具之後?” 
“不,是在你戴著面具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瞬间开始。”她笑起来,“今晚,我可不舍得害你,我保证。” 
“我不一定能来。”话先说在前头。 
“只是不一定是吗?我──一定等你。”她留下一个意味深长浅笑,婀娜地走出我的办公室。 
人们称这种经历为“豔遇”。 

七点准时到的风运酒廊,门口挂著提示牌:今日包场,谢绝入内。很不寻常,我走进去,大帮人在里面,都是宙风的兄弟,当然也不乏盛妆的美女,这个酒廊格调相当高雅,似乎真是招呼人品酒的,这出乎我意料。 
挑了个吧台边不显眼的位置坐下,年轻的调酒师走过来微笑道:“要什麽?” 
“哎,他要什麽问我就成了,是不是?”一只胳膊横著揽过我的肩膀,肆意地抢下我的话。 
斜眼看向来人,笑著避开他的爪子:“我跟你有这麽熟吗?” 
“阿明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最锺爱的男人陈硕,给他来杯你拿手的‘冰魄’,让他暂时回回魂。”张冀云说话一向也没个正经,这点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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