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 
  端木泱趴在椅背上,懒懒的看着两个手长脚长的男人堵在门口,把沉重的摄 
影器材搬进屋里。 
  阿涂叫欧阳新的口吻,跟之前叫欧阳哲时没有分别。 
  因为这样,在欧阳新刚搬进来那阵子,每次只要一听到阿涂口中叫的「欧阳」 
两字,端木泱就会陷入一种接近荒谬的恍惚。 
  没有改变过的称谓,好像那个人还住在这里一样。 
  本来,自己也以为三个人可以就这样一直生活在一起的。 
  「这要放在哪?」欧阳新一左一右扛起两组脚架。 
  阿涂抱着摄影机和监看屏幕,用下巴指示着:「横着放在墙角就可以了。」 
  「喔。」 
  如果是阿哲的话就会一边放一边碎碎念说「放在墙角会踢到」。。。。。。端木泱看 
着毫不啰嗦的欧阳新,忽然发现自己其实很久没有再想起欧阳哲的事了。 
  最近,就算听见阿涂叫「欧阳」,初时那种接近感伤的心情也没有再出现过。 
  小新跟阿哲很不一样。 
  笑脸有几分像,身型有几分像,说起话来的音质也有几分像。 
  但是愈看愈不一样。 
  欧阳新放下脚架之后,站直了正要转身,却差点撞上不知何时贴在自己背后 
的端木泱。 
  「哇,吓我一跳。」欧阳新连忙撑上对方的肩膀以免失去平衡,接着发现T 
恤下摆正被端木泱揪着一角。 
  那低着头抓着衣摆的样子很像做错事的小孩。欧阳新看着端木泱浏海下的脸, 
语气不由自主变得很低很柔。 
  「。。。。。。怎么了?」 
  端木泱抬头看着欧阳新,很小声的说:「去我房间好不好?」 
  欧阳新一下子脸红起来,点了点头,跟着端木泱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间, 
关上房门。 
  「干。。。。。。」一直站在旁边的阿涂两手抱着一大堆电池,左脸写着尴尬右脸写 
着恼怒。 
    '1;33m *     *     *     *     *'m 
  为什么不用改?我想要对你特别。。。。。。。 
  抱着吻着,欧阳新还没忘记刚才被打断的话题,执着的继续追问。 
  「不用就不用嘛,你很啰嗦唷。。。。。。」端木泱环着他颈子,两腿分开跨坐在他 
腰间,下身轻轻前后挪移,就蹭得欧阳新全身硬直。 
  「可是。。。。。。」 
  「你用平常的叫法就好了,很自然,我很喜欢。」 
  感觉到抵在自己跨间的勃起,端木泱笑出几分媚态的脸忽然起了红晕,弯弯 
的眼睛一下子又变得湿润润的。 
  水光在那黑白分明的眼中流来流去,让欧阳新想起小时候在乡下夏天常看到 
的水缸,一到晚上,缸里的水就会映入满天的星星。 
  小时候的自己,趴在缸边看的星星比抬头看的次数还要多得多。 
  小新,亲我。端木泱侧着头,用近乎恳求的态度发号施令。 
  欧阳新立刻覆上嘴唇,从额头亲到眼睛,再从鼻梁亲到嘴唇,然后是脸颊发 
际耳朵下巴颈项锁骨肩膀||||乳头肋骨肚脐腰侧髋骨大腿膝弯脚踝。。。。。。亲到哪里就拉 
开哪里的衣服,等到由下往上亲回腿间时,端木泱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 
  「吶。。。。。。可以了。。。。。。」 
  被困在自己身下的人悬起腰主动贴附上来,欧阳新一阵头昏脑胀,用膝盖顶 
开端木泱双腿之后,就顺应他的要求,让发烫的欲望直接侵入那已充分润泽的洞 
口。 
  嗯。端木泱双臂紧扣着他,在被撑开的瞬间发出了甜腻的闷哼。 
  「端木。。。。。。」 
  欧阳新热得惊人的脸埋在端木泱肩颈之间,喉中发出的叫唤声又嘶哑又低沉, 
艰困得像是随时都会断气。 
  再叫我一次。端木泱兴奋得用力收紧手臂,也收紧了与欧阳新相连接的部分, 
把他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包裹得更紧密。 
  然后,如愿听见了一次又一次,带着叹息和颤抖的「端木」。 
  小新,你知道吗?叫我「小泱」的人,已经够多了。也有人叫过我阿泱、泱 
泱,甚至有个没念书的以为我姓端,就叫我「木泱」。 
  最恶心叫法是「亲爱的泱」。 
  叫我端木的人当然也很多。 
  但是没一个人的叫法像你这样,你每次叫我端木,那种像在叹气的发音总是 
让我脚软──特别是在床上。 
  所以我说我很喜欢,你可以不用改。 
  从你口中叫出来的「端木」,就是独一无二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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