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君心似我心 作者:词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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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 作者:词牌名-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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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身边当值时听说此事,急急通知自己避祸。谢灵武只是静静听着,忽然一笑道:“如此看来,李先生倒是一片好心,怕江煦云留在府中受牵连?”李颖宇也不作声。谢灵武又道:“其实李先生会如此好心,多半是因为瞧见他就想起自己年少之时,不愿他步自己后尘吧?” 此言一出,李颖宇顿时脸色大变,怒视他一字字道:“谢大人此话怎讲?”谢灵武不紧不慢地起身,随手掸了掸身上浮尘道:“没什么讲头。只是忽然想起年前皇上密令我私下寻找的一人,跟李先生颇有些相似之处罢了。”复又一笑道:“李先生与宫里自然毫无瓜葛,在下也自然是认错,还请万勿见怪。至于江煦云,在下受人所托只好带走了。李先生被封|穴道一个时辰后自解,何去何从与谢某一无干系,就此别过。” 一番话下来,李颖宇早怔怔出神,半晌才开口问道:“谢大人既是受人所托,那人如何自己不来?” 谢灵武忽然想起日前与易宁见面情形,缓缓答道:“王易宁么,自然是……” 四十六 夜半,天牢。 此处本就是防守最为严密之处,凡入此牢者均为谋逆大罪,预备着要抄家灭门的。如今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个个凶神恶煞杀气腾腾,只缘玄字号中正关押一人,当今皇上胞弟,七王季永延。 一身狱卒打扮混入天牢的易宁正借巡视之机静静站在牢门外,透过门上那条连手也伸不过的缝隙向里瞧去。永延竟全无大祸临头的惊惧惶恐,只是默不作声地低头把玩着什么,细看时才知是块白玉扇坠——不是早被卫笱的蛮横妻子拿走了么? 易宁一时失神,不慎碰响铁门,叩的一声虽极轻微,却仍惊动了永延。 “谁?”永延头也不抬,只顾迅速将玉坠收好。易宁一怔,淡淡应道:“是我。”随即撬锁开门,闪身进去,也不理会永延满眼惊诧喜悦之色,只冷冷盯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冷冰冰地道:“跟我走。” 永延换上他带来的狱卒服饰,两人惫夜潜出天牢,一路往南行去。 直出了城到郊外时,两人才放缓速度。这次劫狱出乎意料地顺利,也无官兵追赶。只是一路上易宁再没说过半个字,永延跟在他身后微微蹙眉,暗自不安。见已走到一块空地,远望去四下无人,这才低唤了声易宁。 易宁居然就站住了,不回身,也不说话。 永延等了一阵,见他始终不言不动,索性上前伸手去揽。忽然一道寒光闪过,低头看时竟是一柄利剑斜插于地,兀自摇晃颤动不已。他一怔抬头,正对上易宁冷冽杀意的眼—— “拔剑。”易宁的声音平平淡淡。 永延愣住,半晌才低低笑了一声,极尽苦涩:“非如此了结不可么?”易宁不答,只缓缓拔出腰间长剑。 两人对视。往日那点耳鬓厮磨暧昧温存全都成了灰烬,被风一吹便散得没了踪影,只余一份恸绝一份无望。 永延忽然笑了,些许讥诮些许自嘲,然后静静俯下身去拔出长剑,动作间全无防备,即使随便出手也可立取他性命。易宁心中不觉一痛。 只是自己话已出口——永不相见。 再见时,便只能生死相搏。 他深深深深地吸了口气,永延已持剑肃立,眼中温柔胜水的笑意却不曾淡去半分。 “请动手。”他说得平淡,却决绝一如易宁说出那句永不相见。 那一刻,彼此都伤,也彼此都痛彻心扉。 永延也不认真出手,只一味闪让,易宁却是招招狠辣毫不留情,剑影如山下竟无半分喘息之机。永延见他下一剑当胸刺来,忽然淡淡一笑,将剑随手抛开,阖上了眼。 那一瞬万籁俱寂,连风也凝住。 下一刻,永延只觉左臂被刺入的锐痛,随即颈侧一凉。 他诧异睁眼,正对上易宁明澈如水的一双眸,云淡风清。 易宁收剑,剑身白亮如秋练,不沾一丝血色,然后缓缓举起左手,指间一缕发丝,只一松,便随风散去。永延茫然呆望。易宁淡淡道:“我约了谢灵武在前面农庄汇合,还不快些着。”说罢转过身去,忽然又问道:“你臂上的伤可撑得住?” “你说呢?”耳边温柔呢喃响起时,身体已被欣喜若狂的永延一把揽入怀中。酥痒难耐的暖意自脊背直攀上脖颈,又一点点向胸口蔓延而去……易宁微微侧了侧脸,叹一声,却也不想挣脱,只无可奈何地说了声;“快些走罢。” 早已租下的简陋农舍中,一灯如豆,却映出满室旖旎春光。 全然不知如何进得屋来,不知是谁燃起灯火。唇齿相依间渐渐炽热的欲望,沉重而急促的喘息。易宁只觉一切恍若梦中,依稀想起高台上仰望去的满天星光,转眼间永延的容颜已满满占据了视线直要溢出一般。 唇被霸道地掠夺,衣衫也已悉数褪去。永延的手覆上自己腰际,掌心热得发烫,一点一点摩挲上去,于是停留在胸口挑逗揉弄,身体不自觉地弹动却引来更为激烈的一吻——心在瞬间被卷入火热的欲望疯狂的渴求。 下体的火热紧密相贴,彼此的欲望早就袒露在对方眼前。永延忽地坐起身看着易宁,淡淡一笑。易宁不自觉间仰起头,越发显出细长匀称的曲线,永延又俯下身去轻咬住脖颈,自下颔开始舔舐,一分一寸。一直来到胸前流连。舌尖轻点着突出,享受地感觉到易宁的颤动,一手揽住腰,另一手已悄无声息地潜了下去。 身后被永延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探入,易宁屏住呼吸,忽然想起了前次撕裂般的疼痛,身体微微绷紧。于是永延的唇又回到耳畔,轻轻咬噬着耳垂呢喃问道:“很痛么?”不等回答却又轻轻苦笑道:“我实在是忍不得了……” 算了吧。易宁心中想着,拉下永延的头回以一吻,认命地闭上了眼。如身处旋涡一般被欲火烧得天旋地转,直到异物侵入的痛楚才略平伏下来。知道该放松仍是难耐地绷紧了身子,永延心疼地抚着他蹙起的眉,手指却依然推进,抽动间感觉到柔软内壁每一次细微的痉挛,炽热而柔软地裹上来阻止着外物的侵入。易宁脸色微微发白,永延轻吻着他的眼睛,睫毛因濡湿而越发显得修长,投下半月形的黯青。热流自小腹升起烫得发痛,永延终于按捺不住地抽出手指将自己深深埋入易宁体内。那一刻的撞击激烈到让两人都无法忍受,易宁仿佛要窒息般艰难地喘息,却紧紧搂住永延的颈,将所有的一切,无论过去还是将来,都一同交付出去。那一刹,心与身体随这个拥住自己的男人一并沉沦…… 谢灵武来时,易宁早已沉沉睡去。永延小心翼翼地为他掖好被角,披了衣裳对一脸惊异的谢灵武道:“咱们出去说话。” 天边渐露一抹苍白,远处隐隐有雄鸡啼晓。谢灵武简单说了如何安顿好煦云才急急赶来,然后问道:“所谓密告,其实是你让二师叔做的吧?”永延一笑道:“师兄果不愧为六扇门第一高手,什么事也瞒你不过,永延当真是五体投地。” 谢灵武冷哼道:“你少皮里阳秋。能熟知你的一举一动并在皇上面前告密的,舍二师叔其谁?何况二师叔为人冷傲刚直,万不会出卖同门,自然是你指使了。”永延只是笑,并不否认。谢灵武又道:“与其说是告密,倒不如说是交易。皇上这回虽是狠下煞手百无禁忌,但真正被牵连进去的所谓七王党羽尽是些无关紧要的贪官墨吏。依我看什么七王叛国,不过是你预备隐退的法子,闹得再沸反盈天最后你也不会有甚要紧,皇上自然早安排了为你顶罪之人……只可怜李颖宇成了你与皇上交易的筹码。”永延仍是笑:“师兄说得好,还请继续。”谢灵武摇首道:“我只是看不透你与王易宁。虽知你自小厌倦这个天潢贵胄身份,挂冠而去是迟早的事,却何必弄得如此兴师动众?难道真的只为一个王易宁?” 永延沉默一阵,终于敛容正色道:“我自第一眼见他,就认定此生只合与他长相厮守。陷他入狱是为通过煦云与他熟络起来,也是要他恨我……一切不过我是在赌,赌他可能与我一样放弃一切只为和对方双宿双栖。”略停一停又道:“其实我知皇上虽说与我交易,却也真动了杀机,若易宁今日不来,明日我大概已对着三尺白绢一杯毒鸠了。” 谢灵武听着只觉寒入骨髓,半晌方问道:“若易宁恨绝了你再不相见,你又当如何?” 永延笑得狡黠,反问道:“师兄,我与你赌过六次,可曾有输?” 谢灵武一怔,恨恨道:“不曾。” “这不就结了。”永延大笑,转身回房,谢灵武却又叫住他:“不怕有朝一日被王易宁知道真相么?” 永延止步回首,却是一脸温存笑容:“师兄这般聪明,如何不知难得糊涂四字?” 谢灵武愣住。 永延进屋躺回床上,凝视身旁易宁睡着的恬静模样,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而后握住易宁一手送到唇边亲了亲,呢喃道:“易宁,我们找个神仙地方隐居,可好?” 听不见回答,惟见易宁眉间眼梢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 *********************** 《只愿君心似我心》 完 *********************************** *********************************** 后记 ****** 嗯……后记,小慈的 本来是没打算写的,被小排威逼之下只好…… 其实想想,小宁和小延认识不是很久啊,而君心写了也不是很久,虽然已经超我意想的多了。 没有惊天动地生离死别爱得血淋淋的,写君心是为了写个可爱的小白故事,两个人遇见了,一个喜欢上另一个,另一个自然也要喜欢上这一个,互相喜欢了,故事就讲完了。 王子和王子如果不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哪还有人愿意做梦? 写故事,一种是让人觉得痛的,一种是让人感觉甜蜜的 痛的故事已经那么多那么深刻,人性的黑暗面啊可怕之处啊已经挖掘得快到地核了吧?为什么不让大家笑一笑,开心一下呢? 所以再多波折再多记恨,到最后被人说是地雷也好什么也好,小延和小宁都会窝在一起做着……爱做的事,嘻嘻 小慈是很笨的人,所以平时都是小排在说话,大家都喜欢听她罗嗦,我也喜欢。(笑眯眯地看小排) ****** 恩……后记,小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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