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兽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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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兽cg-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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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义豁达,作风低调,目前掌管工部。 

皇五子兆绘,刚满二十。母亲为宫人,难产而死。金兆绘是兄弟中最漂亮的,但文不成武不就,每日沉迷玩乐,不为皇帝所喜。福亲王兆连怜惜其失母,自幼多家照拂,封王开府时将绘接到自己府中照管。 

六皇子兆锋,十九岁。母亲为王皇后。金兆锋天生神力,勇武异常,曾多次领兵出征,战功赫赫。自幼从军职,虽然只被册封为平郡王,但朝中人人皆知,六皇子不论长相还是性情,是诸皇子中最接近皇帝的。皇帝对其期望甚高,要求也格外苛责。兆锋为人鲁直,不善辞令,与其他皇子格格不入,唯与宽厚而重亲情的福亲王兆连关系亲密,其亲厚更胜于胞兄谨亲王兆容。 

此次表面看来是地位尊崇的福亲王与平郡王奉旨祭祖,实则遣六皇子平郡王金兆锋秘密整和北方大营,以备不时之需。不料金兆锋刚到北疆,就得快马来报,福亲王走失。 

匆匆赶到祭祀的临时驻地,却发现四哥昏迷不醒。火烧火燎地守了三天,四哥终于苏醒,脑子却糊涂了。一连数日的调养,四哥兆连虽然言行举止如常,却仍是什么也想不起。不由得后悔不已,世上哪里还有比四哥更值得着紧的,自己原该紧紧护着四哥左右才是。 

大狗熊在一旁垂胸顿足,我也很同情他。 




第四章 祭礼 

祭祀结束,五千军马浩浩荡荡回到京师。 

回程的路上,我依然很少开口。现在我已经可以完全听懂他们的话,但没自信可以说得同样顺畅。只觉得日渐忧郁的大狗熊“四哥四哥”地叫我这个十七岁的青年,有点难以接受。 

我可以肯定这是我的身体,没有什么借尸还魂的奇迹发生。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四哥和我长得十分相似,而且面容稚嫩。这般巧合,只能说是奇迹了。 

到目前为止,我的运气很好。被人错认为失忆的亲王,不但得到最好的照顾,而且没人敢对我偶尔的“异常”表示怀疑。唯一对“我”熟悉的大狗熊,却在小节之处异常粗心。但这般好运,却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 

第一,现在没有找到真的福亲王,不代表以后就永远不会找到。一旦他出现,两厢对比之下,定是真伪立辨。 

二是京城皇室宗亲汇集,能不能瞒过所有人,我一点把握也没有。 

第三,就算永远不被识破,但习惯漂泊的我,从此被钉在宫廷,想想就觉得难以接受。 

最后一点,福亲王身份敏感,我也不想在莫名其妙地陷入到宫廷纷争。我既没有能力,也没有野心,这一点大概是“真假”福亲王最相似的地方了。 

可惜有前车之鉴,大狗熊采用紧迫盯人的战术。不但自己围着我转,还派了包括郑修在内的三个侍从全天看护,以保证我绝对不会走错了方向吃错了药。 

另外从京畿营调出一百精兵,与原有的亲王亲卫组合成二队各有百人的亲卫队,两队交替,确保我周围随时有足够的人保护周全。几次试探之后,我服了,完全没有机会溜走。大狗熊看上去有点钝,但用起心来,做的真是滴水不漏。 

就这样,我带着满怀的沮丧和不安,来到了金轮的京城淄。 

我大病不愈(一大半是装的),丧失记忆的消息早就传遍京城。一回到京城,本来该马上回福王府修养。但祭祀祖先乃王朝最隆重的典礼之一,替皇帝行礼的我,必须完成一系列诸如接受王族宗亲礼拜、还杖于庙堂、谢甲等礼仪。盛装打扮的我,按照已经熟背的司礼章,用了三天完成了仪式,最后叩别帝后。 

兆连对于父母来说,是个温顺守礼的孩子。因此,虽然礼拜结束,我还是保持着低眉顺目的样子去叩别帝后。不想连日的疲惫让我起身时,没吃住超过三十公斤的礼服和高冠,一头向后栽倒。 

此时,我离堂上的皇帝和皇后还有七八步远,身后五步是谨亲王容,而大狗熊和其他几个兄弟并列于最后,离我太远。我已经做了二次脑震荡的准备。 

不想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一头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不是大狗熊,大狗熊的肩背手足更加厚实,而且也没有把衣服熏的香喷喷的习惯。 

“没事吧?”头顶上传来低沉醇厚的嗓音。虽然在前天宗亲礼拜中见过,但谨亲王兆容的声音这还是第一次听到。 

我正犹豫着是不是该直接装作晕倒,陡然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我被大狗熊抢了过去。“四哥,四哥”大狗熊嚷嚷着,把我紧紧地抱在灼热的熊怀里,一双熊掌在我脸上摸来摸去。天哪,大庭广众之间,众目睽睽之下,我被这只大笨熊非礼了。 

“让开。”脸涨得通红,我一把推开大狗熊。 

看到我不高兴,虽然不明原因,大狗熊还是乖乖退了半步。只是一双大大的眼睛紧张的盯着我,满脸都是担心。我心里一软,轻轻在他手上拍了两下,“不打紧的。” 

“连儿。” 开口的是皇帝永嘉。轩眉虎目,鼻直口阔,容貌英挺非常,果然与兆锋有七八分相似。“身体要紧,快去休息吧。其他的不用担心,安心调养。” 

王皇后对永嘉帝道:“这几天大家都乏了,连儿也要有太医仔细诊治,断不能迟了。不如等过几日,连儿大好了,再排宴席召集宗亲欢聚如何?” 

永嘉帝点头,让我们散去。祈年殿外通向皇内城门的大道是严禁骑马乘轿的,即使是皇帝也必须徒步。走出殿来,勉强应付着缠在身边的兆绘,冬日冷风一吹,我只觉得呼吸艰难,头愈发的昏沉。 

相貌端秀,身材修长的白面青年是皇次子兆齐。“四弟不要心急,明日我陪你回长清宫走走,说不定能想起什么来。”长清宫是兆连幼时在皇宫的居所,与兆齐的通厘宫相临,两人少时走动甚是频繁。 

我眼冒金星,对着出声的地方扯出一个柔和的笑容。轻轻晃了晃脑袋,努力往前看。天啊,离内城门还有十丈啊。我脚软地看向一直走在我身后的大狗熊,虚弱地笑笑。 

大狗熊两步并成一步,把我身侧的兆绘挤到一边,扶着我。神啊,原谅我这个脑震荡未愈的严重冻伤者。我在心里虔诚合十,双手抱住了大狗熊的脖子。 

大狗熊脸上的担心立马升级为恐惧,一抄手将我横抱了起来,不理众人的呼唤大步往前走去。我招呼兆绘跟上,并挥手和两为皇兄道别。只看见二皇子秀美的眉紧颦着,谨亲王面沉似水。 



第五章 情人 

暂时没有办法离开,我只有努力带入这个亲王的角色。对于身边的人,我只能用结论推导原因,努力理解和掌握,与他们应该有的关系。 

与风流自赏的二皇兄和妻妾成群的三皇兄不同,连只有一位王妃王莘莘——王皇后的内侄女、左丞相王光之女。莘莘自幼礼佛,嫁给连以后在卧室旁修了佛堂,天天吃斋念佛,很少踏出卧室。 

兆连好琴,卧室外间是琴房。夫妻两人几乎不见面,可外间却把这传为举案齐眉的典范。父母兄弟妻子对兆连的了解也仅仅在于“温和”“有礼”“忠厚”等抽象的印象,因此明面上我比较有把握不会轻易被人揭穿。我真正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与妻子关系冷淡,又没有侧室,身边除了太监就是未成年的侍从。我却不相信兆连真的是无欲无求的圣人,就连一直被莉说是孩子气的我也没可能如此清心寡欲。他一定有情人,而且是瞒过了所有人的秘密情人。如果我不能早一步找到这个人,很可能就会在此露出马脚。不知不觉,眉就皱了起来。 

“还会痛吗?”耳边传来柔柔的嗓音。我一惊,才发现竟然想到出神,忘了郑修正在给我涂脚上的冻伤。这冻伤是昏迷在雪地里弄的,每天须得用药膏涂上四次。我不想多接触亲王府的旧人,就将郑修三内侍跟在身边,作为贴身侍从。 

内侍,是皇家专用的侍从,年龄不得超过十六岁,分属皇宫和各个王府,是签了卖身契约的奴才,比征用或雇佣来的普通宫人等级还要低。每个皇子自小都有内侍跟在身边供差遣。 

内侍到底做什么,全看主子的安排。 

二皇兄兆齐的内侍都是十四岁以下的男童,自幼有专人调教歌舞礼仪。听说有其中有四五个特别出众的,是二皇兄的贴身侍从和并不专宠的娈童。兆齐算是比较传统的,年长的内侍统统阉割做内监,其中还喜爱的就继续留在身边,其他送到宫里去。 

三皇兄谨亲王兆容的内侍众多,最少的时候也有百人,年龄也要大一些,在十二到十八岁之间的居多。对于三皇兄来说,内侍只是玩物。时常有听到他动怒间,杖毙侍从若干。兆容在床笫间是非常凶狠的,他的内侍基本上都是十二三入宫,却很少能熬到十八九的。个别年长的,他也不为难,就那么留着。不过据说凶残的兆容年少时宠信的一个内侍却异常走运,不但送出宫(那时兆容还未开王府),而且还销了贱籍。这可是对内侍极其少有的大恩典。 

五弟兆绘住在兆连的福王府。在兆绘房里照顾的多是从宫里带出来的宫女太监,年纪大了些,但比较牢靠。兆连还另外拨过去的几个机灵孩子,是专门陪兆绘玩耍的。这几个内侍身手都不错,省得兆绘身边没人,被别人看轻了去。 

六弟兆锋最厚道,身边的内侍只有最出内务府拨给他的那十五个人。内务府规定,各府各宫每年只有一个名额可以除去贱籍。这个名额他从来没浪费过,从他八岁到现在,一共为十二个内侍销了贱籍,目前只有三个还留在身边。销了籍的内侍中有十个留在他的郡王府当了护卫,另两个参军去了,混得不错。 

兆连的内侍也不少。以前他管着礼部,兼管内务府。内务府送来的内侍,自然都是年少美貌,乖巧伶俐的(内务府有专门的训练)。这些都被兆连留在身边打杂。根据我的观察,兆连应该没跟这些近侍搭七搭八,主从关系非常明确干净。 

还有一些内侍是其他王府里来的,我现在留在身边的三个就是。 

郑修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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