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灵剑之四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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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灵剑之四孽徒-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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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定了。'古良转过了身子,走了回去。
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在心中哭泣着,萧子岭含泪画了押。
古良就只是抱着手在一旁盯着。
也许我真要替他做牛做马一辈子……唐忆情有点绝望地望着。
'师兄……你……你多少吃一些好吗……'
谢卫国低声不住劝着,然而他面前的人却还是没有反应。
只见眼前的人日渐消瘦,那一盘晌午才亲自端进门的菜肴,看来还是仍得再端了出去。
自从醒转了之后,冷雁智便没有开过口。
看着冷雁智冰冷的侧脸,谢卫国只是微微低下了目光。
平和……的日子延续着。就当长老继续喝着补药,而唐忆情在萧子灵的惊喜中开始学走路的时候,一匹快马把信送给了长老面前。
'凡事都有先来后到的,兄弟。'几个早已等了一个多时辰的人狠狠说着。
'十万火急的事!'那人把信递了向前。'长老!十万火急的事!帮主说,如果您不赶快回来,他就要亲自杀过来的!'
'喔?那正好。'接过了信,长老一边斯斯文文地拆着,一边缓缓说着。
'我顺便剥了他的皮。'
'……我想见你?'低低的声音。
'小孩子偷看什么。'长老一把将萧子灵的头推了回去。
'……我还以为是什么机密大事嘞……'萧子灵叹了口气。
'这是暗号,小孩子不懂的。'长老悠悠然地说着。
'……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是的……晚辈在帮里还有一点事情……'
'……那么,你多久之后可以回到庄里?'
'快则一个月,慢则约莫半年……'
'……我叫莫言跟着你可好?'
'多谢您关心……只是……'
'……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生死有命,请让晚辈派人送前辈们回庄。'
'古良……这衣服也未免……'
'未免什么?'
再过一天就要到了靖州城。此时,坐在轿里的古良,身上却不再穿着锦衣玉服。
萧子灵看着古良身上那套,虽然干净却缀满了补丁的衣裳,再看了看自己以及大家都是一样寒酸的打扮,不免发起牢骚来了。
先前的帐篷、美服跟轿上的华贵披肩,都用油布妥善地包了好,放在板车上的木箱里运着。
'做生意有做生意的样子,丐帮有丐帮的样子。再说,这轿上可还有软铺……'古良微微看了萧子灵一眼。'如果萧工资不坐不习惯的话,只要一百两,我就租辆轿给你,随你布置。'
'……你简直是钱鬼投胎的……'萧子灵咬着牙说着。
'客气客气……'古良微笑着。
靖州城外,有座荒凉的大宅院。
虽说占地挺广,然而,从外面看来,却是残破不堪的景象。
只有几个乞丐一边抠着脚丫,一边坐在几个院子的地上哼着小曲。
显然就是个被乞儿占据的地盘,所以靖州城里的人都管它叫叫花子屋。
一听到要在这里停留几天,萧子灵的脸就垮了下来。
'我还没有被虫子咬过。'萧子灵担忧地看着古良和唐忆情。
'只是会痒几天而已。'唐忆情连忙安慰着。
'这也算是人生的历练。'古良带头走了进去。
'古良!'
虽然没有什么摆饰,不过,宽敞的大厅里却是一尘不染。二十来个丐帮子弟,站在大厅两旁好奇地瞧着他们。身上的衣裳依旧是缀满补丁,不过显然是要脏多了的。
本来还一路不满地扯着自己衣裳的萧子灵,看到了他们,实在也是欣慰了不少。
也许是早先就收到了消息,古良一踏进了大厅,那高高坐在主位上的谢卫国,边绽开了笑颜、迫不及待地飞跃过来。
'且慢。'古良似乎有些受到了惊吓,连忙远远闪了开去。
于是,身后的萧子灵和唐忆情便露出了脸。
'师叔?'萧子灵睁大了眼睛。
'咦?你们两个……怎么……'谢卫国大感诧异。
'师叔,我跟你说……'萧子灵一脸期待地想跟他告华山的状。
'等一下,我明天再听你讲。'谢卫国的身体转了几圈之后,就见到了正远远坐在一旁喝着凉水的古良。
谢卫国奔了几步,来到了古良的面前。
'古良……'
听到了谢卫国的声音,古良慢条斯理地喝完了水、慢条斯理地放下了杯子、再慢条斯理地抬起了头。
'谢帮主有事?'古良微微眯起了眼。
山雨欲来,风满楼。
'跟我来,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讶然睁大眼睛的古良便被谢卫国拉出了大厅。
'长老!那我们怎么办!'跟着进来的众人连忙喊着。
'……你们就由我来安顿吧。'一个坐在主位旁的老妇人缓缓说着,似乎带了些无奈。
'谢帮主!谢卫国!你轻点好吗!我的手要被拉断了!'一路莫名其妙地被拖着走,古良气地大骂。
没有理会古良,一连穿过了几个院落,谢卫国把古良拉进了一个最里层的院子。
'长老!帮主!'几个守在门口的乞儿连忙喊着。
'我有机密要事跟长老商量,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一面说着,谢卫国脚下没有停。
'是!'
'谢卫国!你再不放手我翻脸了!'
'长老!帮主!'几个守在院子里的乞儿也连忙喊着。
'都出去,帮着守住门口,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院子。'
'是!'
'谢卫国!'
把古良拉进了一间屋,谢卫国才松开手。古良还在揉着自己手腕的时候,谢卫国已经开始乒乒砰砰地闩着门和窗子。
'喂……'古良冷着脸,看着谢卫国一连串的动作,可不晓得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岂料,过了不久,谢卫国便是转过了头,深情款款地看向了古良。
'喂……'几滴冷汗。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来!'古良一个闪避不及,就已经让谢卫国扑了上。
'谢卫国,你……'古良睁大了眼睛,却是想推又推不掉。
不久,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于是古良便没了话语……
'等……等一下!'理智一闪而过,古良连忙把紧紧拥着自己的谢卫国一把推开。
离开了一寸的距离,两人面对面,脸色潮红地相对着。
'要紧事先说。'古良认真地说着。
'先来再说。'谢卫国走近了一步,古良连忙也退了一步。
'你不说的话,我先说我的。为什么要插手我的事情?'
'……什么事情?'谢卫国歪着小脸,无辜地问着。
'三千两!'
'什么三千两的,这不重要啦!'谢卫国根本没有在听,又扑上了古良的身躯。
'不重要?'推开了谢卫国,古良沉下了脸。'我要养活一万多个人,你却跟我说这不重要!?三千两够填饱他们三天的肚子了!你慷慨解囊、我日夜奔波,我存银子、你花银子前门进、后门出,你!'
'古良……'无惧于古良的怒火,谢卫国却只是紧紧拥着他,用着讨好加上'委屈'的表情说着。'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敢了。'
'你已经说过几百次了!'
'古良……'
'……我这次一定要剥了你的皮……'
'……噗……那你是要先剥我的皮,还是要先剥我的衣服……'
'……我想我这辈子是完了……'
'别这样说嘛……'
'你知道你这样是在玩命?'
'两个月之内回来庄里,一天都不能迟。'
'我们没在你身边的这两个月内,诸多禁忌,也莫要忘了……尤其,务必清心寡欲……我想,你懂得不是?'
古良缓缓睁开了眼,而枕在他胸膛上的谢卫国,依旧熟睡着。
散乱的及肩黑发覆上了自己的脸。
谢卫国睡得很熟……很熟……
拂开了谢卫国的发,古良轻轻在他额上印了一吻。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当谢卫国的呼吸声渐渐紊乱起来之后,古晾知道他快要醒了。
天已经大亮,透着窗缝射进的日光,照在古良的侧脸上。
古良轻轻抚着谢卫国的发。
'……醒得这么早……'谢卫国喃喃说着。
'不早了,是你睡得太迟了。'古良轻轻说着。
'……什么时辰了……'眼睛似乎还不想睁开。
'……时辰了。'古良继续轻轻抚着。
'……我有好多好多事要跟你说……'
'我在听。'
'我错了……'
'知道错就好,下次不要再犯了。'温柔的声音。
'我早该陪着赵师兄回去的……古良……我早该……'
'……我早该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
'痛……'被一把推下了古良的胸膛,谢卫国抱怨着枕边人的粗鲁。
古良跨下了床,开始穿上衣服、束着发。
'说吧,什么天大的事要把我叫回来。'古良坐上了椅子。那严肃的面容,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先帮我穿衣服?'谢卫国笑得有点淘气。
'先不用穿,等一下方便我剥皮。'
谢卫国怨怼的眼神,古良没有理会。
'少搞花样,你身上有几根毛我可是一清二楚。'
'哼……想必是数得太清楚,没了兴趣,所以才找了别人。'谢卫国叉着腰。
'……你说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营区里藏了个人,还是个眉清目秀的男人!'
'……你到底是想吃醋还是想谈正事?'
'……哼。'谢卫国在床上也坐直了身子。包着棉被,瞪着眼前的男人,谢卫国才继续说了。
'我刚刚说到,我做错了一件事。'
'……继续说……'
'所以?'
'所以,我前几天收到了一封信。'谢卫国指了指床下散乱的衣裳,古良弯下腰翻了一会儿,才拿出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冷公子。福州,一人前来。您晓得何处。'古良喃喃念着。
'这有什么好烦恼的。'古良把信又丢回了桌上。
'我弄丢了师兄的遗体!现在他要我拿冷师兄去换!'谢卫国气愤地喊着。
'一具尸体有什么好争的,丢了就丢了,难不成拿来供在大厅不成。'古良冷冷说着。
'生于地、葬于地,我不想让赵师兄曝尸荒野!'
'荒野又怎的。百年之后还不都是一堆腐土。'
'这……古良1我是在跟你说正经事!'
'我难道说的就不是正经话?'古良的声音依旧有些冰冷。
'你不晓得的,见不着赵师兄的遗体,冷师兄他……'谢卫国面露痛苦之色。'我答应过他,让他陪着赵师兄一起回庄的,可是……'
可是,先前早已南下的十来个人,加上一具棺木,却仿佛从世间消失了。眼见约定的日子已过,重病初愈的冷雁智,再也不肯进食。
'这事不难办。'古良说着。'第一,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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