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痕之二 桁温里 爱你,不爱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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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痕之二 桁温里 爱你,不爱你? 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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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 
 
郑重的点头,“确定。” 
 
藤堂修嘘了一口气,收走了碗勺走出去。 
 
桁温里笑了,这大概是许久不见的一个真心笑容吧。他打开笔记本,在方才停留的那封mail上回复了“O。K”。 
 
明天东京湾台场吗? 
 
司徒大概还不知道台场是什么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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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时间: 
崩溃阿~~~累死鸟* *,明天就要交读书报告了,我到现在还没有写。哎……早知道应该先写报告,再更新~~~我多认真,多勤劳。 
明天五一结束了,更新恢复正常~~~~就酱紫~~~88 
我要回贴!我要回贴!我要回贴!我要回贴!我要回贴!华丽丽的吼! 
Zuowei上(佐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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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爱你,不爱你?(断痕之二 桁温里)第三十九话'脱下唐装的温美人还是美人一个哦~~~' 
 
 
 
 
“是啊,都是朋友说的。”宣泄过了,该过去的也就过去了!他推推藤堂修,“好了,你可以去跟Ray报备一下,说我没事了。” 
“确定?” 
郑重的点头,“确定。” 
藤堂修嘘了一口气,收走了碗勺走出去。 
桁温里笑了,这大概是许久不见的一个真心笑容吧。他打开笔记本,在方才停留的那封mail上回复了“O。K”。 
明天东京湾台场吗? 
司徒大概还不知道台场是什么地方吧! 
 
 
 
 
39。 
這世上,有些事或許是注定的,就如同注定了我遇上你,甚至愛上你。但……注定了又如何?注定了我愛你就必得為你所傷?搖頭,我否認,愛你也好,不愛也好,我始終是我自己,你傷我一回,就絕不會有第二回! 
 
午后, 
东京湾,台场 
 
一早就整理了一堆的工作交给赟赟处理,而自己则借口四处走走到了台场,他和桁温里约定的地方。随处找了个地方坐下,他按下手机的发送键。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还要约温里出来,明明有些决定他只要去实行就好了,何必如此呢? 
 
或者,他是为了再看看桁温里为自己黯然的模样?多半吧。 
 
司徒锽钰点起一支烟,吸气,吐息。 
 
直到听到引擎的声音由远而近,这才停了下来。回头,便见一辆鲜黄色的新款跑车瞬间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桁温里停车,轻轻推开车门,走下来。今日的他难得的褪去了一身的唐装,穿上了SILVER的新款男装,米白色的圆领T恤略显松垮却正好衬出了他的骨架,墨绿色的袖套式围巾闲散的绕过长发挂在肩头,红色的紧身皮裤搭配时下流行的银质宽腰带,下身一双不过膝的黑色军事皮靴,一身装扮显得整个人精神许多,一扫平日里穿着唐装时的优雅慵懒。 
 
“嗨,”他收拢自己的长发,慢慢走过来,脱下鼻梁上的墨镜,“司徒先生找我有事?”斜身靠在自己的坐驾边,微微牵动嘴角睨向司徒。 
 
司徒愣了半秒,不着唐装的桁温里让他觉得陌生,就好似眼前的人他从未见过一般,但也仅仅只有半秒,回过神来,脸上已牵动了熟悉的不经心的笑意:“桁先生看来心情不错么,我初到日本,找您这位老朋友叙叙旧也需要理由吗?” 
 
“朋友?”桁温里挑眉哧哧的笑了起来,他徐徐走来,“朋友?司徒先生,你说的真是我平生听来最有趣的笑话了!我和您什么时候变成朋友了?” 
 
司徒锽钰掐灭手中的烟蒂,突然一把拉过桁温里,在他的耳畔轻声的低喃,“温里,我们之间需要这么陌生吗?” 
 
推开,毫不留情的推开,桁温里向后退了三步,脸上虽然还带着笑意,但眼神却是冰冷的,“司徒先生您又想说什么?我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您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呵呵,对了,我应该先恭喜你吧?SILVER的新秀我也去看了,果然出色啊。” 
 
这算什么?赞美吗?“谢谢,SILVER的秀一向都很出色。”桁温里有礼的道谢,既然他今日来了,答应了司徒的邀约,那么无论他说些什么,对于自己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司徒锽钰的眼神变了,素来自信得意的桃花眼变得凌厉:“桁先生还真是自信啊,您和您的调香师演的那出戏还真是精彩啊,如若我不是局内人,我一定也对您的说辞深信不疑呢!” 
 
心中居然觉得可笑,对着这般的司徒锽钰,为什么会爱上他呢?这个问题他想过却始终没有想透,中午Ray居然对他说他是一个害怕寂寞的人,所以会不自觉的寻求依靠。 
 
他害怕寂寞吗?这一点自己从来都没有意识过。害怕,或者不害怕! 
 
或许,Ray说的是对的,他不喜欢一个人吧,“司徒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如果我们那夜的谈话也算分手的话,那么应该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了吧?就算我再找一个新的情人也没什么不可能的啊。再说有些事情,并不需要你来相信!” 
 
“桁、温、里!”怒,司徒一惊,心中暗自沉息,桁温里仅仅一句话就让他的情绪变化?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情绪居然可以让别人来左右了? 
 
“呵……呵呵呵,”桁温里笑出声,未必是笑突然失措的司徒锽钰,说不定是在笑他自己,“司徒锽钰,你也太幼稚了吧?有必要这么执意你我之间的输赢吗?回去照照镜子吧,你这副模样,就像一个抢不到玩具的三岁小孩一样!” 
 
他为何会爱上这样的司徒锽钰呢?越想、越觉得可笑,越可笑就……显得自己越可悲! 
 
算了,都过去了! 
 
司徒锽钰不说话,幽幽的点起一支烟,许久许久,这才开口:“我像孩子?哼,你说我像孩子?” 
 
“不像吗?你讨厌我、想要整我无外乎就是因为我抢走了旭鞍央而已,你看看你自己,抽和他一样的烟、穿和他一样的HERMES、就连你开的车也是他喜欢的品牌。”桁温里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徒锽钰,勾起左边的唇角,笑的疏远而轻蔑,“活脱脱的一个还没有长大的有恋兄癖的小鬼!” 
 
优美的唇型嚅动,吐出串串一针见血的话语。 
 
“住嘴!”司徒锽钰怒叱一声,却没有反驳,恋兄癖吗?当初LISA主动提出分手的理由似乎就是这个,他挑起眉头,突然笑了起来,从起初的朗声大笑慢慢的变得低沉而嘶哑,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怖。 
 
就好像极细的丝针一根根的插入你的毛孔之中,肉眼看不见,却痛彻心扉! 
 
这样子还不算是小孩子吗?桁温里在一边摇摇头,司徒就是这样子,明明是个成年人,有时候却会有如同孩子般的脆弱。从前不知道,只觉得心疼那样的他;现在知道了,却也只能苦笑,司徒的脆弱来自旭鞍央的死亡;而旭鞍央的死亡来自他! 
 
“司徒先生,如果您约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话,恕我不奉陪了。”他没兴趣跟一个疯子聊天。尤其,这个疯子的杀伤力还不弱。 
 
是啊,他把桁温里找出来做什么呢?司徒迷惘,茫然的看着自己摊开的双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为什么要把桁温里找出来呢?明明……他和他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也没什么可以炫耀的,今日手上也没什么武器可以让他颓丧,那么,他把桁温里找出来做什么呢? 
 
好奇怪的问题! 
 
无解的问题! 
 
司徒锽钰抬头,直勾勾的盯着桁温里,为什么他依然可以如此精神呢?为什么两个月前他还割破自己的手腕,今日……眯起一双黑眸紧紧锁住桁温里的左手,今日却找不出任何的疤痕! 
 
思绪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 
 
司徒笑了,又恢复了平日的自在狂傲,“温里,你对旭的喜好倒是记得挺清楚的嘛,真不知道你眼睁睁的看着旭跳楼,居然还可以把自己杀死的人的喜好记得那么清楚,真让我佩服啊!” 
 
沉默,桁温里的笑容不见了。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一片血红!司徒以为只有他一个人难过吗?他以为他很好过吗?离开香港,他曾在英国接受了整整一年的心理治疗!这一些,又有谁知道? 
 
“我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怎样?反正旭鞍央爱的人不是你啊,对吧。”他反击,心里承认了现在的自己有些惊慌起来,惊慌到拿一个他心底深处的恐惧来做挡箭牌。 
 
司徒锽钰低低的笑,他走近,几乎要贴到了温里的身上,“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我亲爱的温里!” 
 
真是残忍而任性的孩子啊!桁温里再度退后,凝视司徒的眼神并没有爱情,似乎是同情又似乎比同情更多一点——怜悯! 
 
“人人都说我脾气古怪、万事放开、不滞于物,偏我就爱上你,真是我自己都弄不懂的事情。只是我爱归爱,为何我偏偏要让你一伤再伤?司徒锽钰,你以为我桁温里是笨蛋吗?你以为我是你那些痴傻的追逐者,只需要你勾勾手指头就自己靠过来吗?你真是太看不起我了!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诉你,今天、此刻、站在这里的桁温里还爱你,但是,说不定转身之后、下一秒、下一分钟、明天、下个月我就不好你了!” 
 
“哦?” 
 
桁温里淡然的笑,有些许的飘忽,“你太看得起你自己的魅力了!与我而言,要找一个人来代替你,轻而易举!” 
 
耸耸肩,毫不在意的上前一步吻了下司徒锽钰的唇,转身,不再回头,“不管是性事还是亲吻,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所谓,只要自己快乐就好了!” 
 
打开车门,发动引擎,只余下一道鲜黄色的弧线。 
 
司徒站在原处,这样的桁温里让他觉得陌生起来,就好似驰过的跑车,完全捉不到。 
 
也罢,既然在这里他无法击垮桁温里,那就在商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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