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做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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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乞丐-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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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谁都不许吵你睡觉——你说的。”
我倒——
早知道小白的细胞构造不同常人,却是今天才明白,人家细胞竖着长,她属螃蟹——横着走路!
心中自我催眠:不生气不生气生气长皱纹,老娘我本来就闭月羞花天残脸,再长上两条皱纹可以直接隔屁了。
一面整理衣衫看来者何人。
了不得了!!!
帅哥!!
大帅哥!!
两个大帅哥!!
不同类型两个大帅哥!!
一个是龙眉虎目霸气丛生,酷帅型帅哥一只。一个是翩翩公子天上来,紫衣紫衫紫鞋紫折扇。此刻正自我劳动制造凉风。眼中的敌意与不屑万万不可忽视。
堆起浓浓笑意,好学向上的向红橙楼妈妈看齐:“唉吆………这是哪家的公子爷今日有空光临敝店真是蓬荜生辉光彩照人陋室生光三生有幸啊……”差点被口水呛到。妈妈的台词太长,决定以后要改进。
翠花面馆今日福气多多。五皇子六皇子亲临敝店。考虑是装不知道还是直接跪下去。
跪下去有点冤。
史荧迩我都没跪过,更别提今日气候凉爽心情舒畅身体健壮………………好吧,我承认就是不想跪。
堂堂女子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其实我连父母都没跪过),就是不能为权贵所用为威势所迫(作者:你想太多了,没有人逼迫你。)
“王翠花?”疑问型。
“是。”叙述性。
“翠花面馆主人!”感叹型。
“是。”郁闷叙述型。
“竹桑傅新宠?”不可置信疑问型。
“没错。”超级无奈叙述型。
“你可是我是谁?”问者乃霸气帅哥,翩翩公子此刻正不请自坐在竹椅上。
“六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没错吧,这样见礼?错了不怪我,俗话说不知者无罪。我可从没学过宫廷礼仪。
这下轮到他傻眼了:“你知道?”
嗯。
伸手一指:“他呢?”
“草民翠花拜见五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老是重复一句话很没意思的。
讪讪收回。
“你怎么知道?”
叹气。这位六皇子果然如同传言,貌似气势十足,实则莽撞冲动。
“五皇子六皇子乃是天上星宿下凡有仙气护体自与常人不同,两位气宇轩昂一看就知非常人也!”换句话说不是人。
本来不想暗讽的,谁要你们打断我的午觉。
浓厚的哼声,故意展现他的不屑。
“果然油嘴滑舌满口疯言。”
我忍。忍字头上一把刀。
然后刀上挂着疑问一个:是否所有有钱有势的人都要利用哼字来表达不屑情绪?有没有其他表达方式?还是说这属于遗传基因?如果不是能否换一个?(作者:你以为买白菜呢?)
民间传言:五皇子恋紫色成痴,所穿所用之物莫不为紫色。光看你这一身晃眼紫色就知道是哪个变态。
“不知两位皇子光临敝店是?”找茬的,我知道。但礼貌上还是需要询问滴…………
“啊!”抚掌做大悟状:
“可是来吃面的?”一面叫人:
“来人哪,引两位公子去金子包厢坐,打八折!”别说不给你们面子,金子包厢可是俺们店一号房间,八折可是常客优惠价,没有贵宾卡不打。
叫半天没人。
酷哥酷酷开口:“没用,外面有我们的人看守,任何人不得入内。”
一个眼神。小白懊恼的神情。
最近比较安静,我要小强留在别院处理些事情,只带小白过来这边。
哈哈干笑:“也是,两位皇子身份娇贵自然不应与凡夫俗子同室。在下这就去吩咐他们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迈步想出去。
一只手拦在面前。
一把剑横在他脖子上。
估计没人看得清究竟是如何动作,怎么剑就凭空冒出,怎么就迅如闪电?若非时机不对真想要小白重新演练一遍。
酷哥脸都白了。估计从来没人敢拿剑横在他脖子上。
上前一步,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夹着锋利的剑尖,一寸寸移开。陪着笑:“我这丫鬟她耳朵不好使,有些耳背。”
凑到小白耳边大叫:“他们是皇子——当今皇上的儿子——把剑收起来,不得放肆!”
小白眨眼,没反应。
招手唤来呆立一旁的疯儿:“来,你在那边耳朵上喊。”
两人更大声地叫唤一遍,小白始听懂的样子收剑,立于我身后。
五皇子冷笑:“速闻江湖第三杀手臣服于竹桑傅,倒不知竹桑傅何时用了个聋子?”
我能说什么,继续陪笑:“她受过伤,伤好后就成天聋了,幸好不是天生地哑,嘿嘿。”天聋地哑,小白差也不远了。
装傻中:“不知两位皇子想用什么面?本店今日主厨推荐为炭烤小猪排,不过按例规初来者可破例招待牛肉面一碗。两位来碗?”
五皇子不耐烦地打断:“别跟爷装傻!爷今日是来瞧瞧吸引三哥连府中姬妾都不管的女人究竟长成何样!”
他妈的!心下暗骂。我还当猪丧父惹的麻烦呢,搞半天是冲三皇子来的。
不过,这个传闻中的五皇子可令我大失所望,本以为是智慧型帅哥呢,没想到也属草包。你这样如何跟人争皇位?
心中叹息。表面上惶恐万分:“五皇子可折杀翠花了——人人皆知翠花乃竹公子之侍妾,怎敢高攀三皇子殿下?须知女人最重名节,虽不知五皇子自何处听来这不实传闻,却令翠花无颜见世人了…………名节被人诬蔑,翠花有何颜面残存于世,不如,不如………不如………削掉这三千烦恼丝……”
抓起桌上水果刀作势割下。我本以为至少六皇子会阻拦,再不济也有疯儿拦着,却万万没有料到竟无一人理会我的唱做俱佳。
狠狠心,用力割下,一缕青丝飘落。
心那叫一个痛………………想我这些年全身上下唯一能看得也只有头发了,如今……
心中默念:杀身成仁,杀身成仁。
再割一缕。还是没人来劝。
那可恶至极的五皇子竟然还能冷笑得出来,似乎我的反应皆在他意料之内。而脸上挂着的冷笑又似在嘲笑我的自作自受。
可恶!
再割一缕。期盼的目光瞟向疯儿。小白我是不指望了,疯儿你可……………
疯儿充分发挥好奴婢的作风,低头,敛目,眼观鼻鼻观心。
再割。
再割。
突然有种轻松感,看着发丝飘落。好像什么东西满不在乎,好像什么东西被彻底抛掉。
是啊,我不是古人,不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其分毫那一套。断发又如何?断发断发,断的就是心中所有顾及与烦恼!
我割!
我割!
我再割!
现在只恨刀子不够锋利头发又太厚,只要想到短发飘飘凉爽的情形我就已经兴奋不已了。
割……………
手腕突然被紧紧捏住,抬眼怒视…………谁敢拦我?
却对上一双饱含怒气的眸子。

更新来了

“猪丧…………”剩下的话被吞回肚子里。
原因无它,来者乃肇事者:三皇子史荧迩也。
认识他时间不长,我一直以为哪怕天塌下来他都只会一个表情:淡淡的,好似世事皆不被放在眼中,又好似一切已尽在掌握。看似温和有礼实则压迫感十足。
今天看来那双总带着笑意的湛蓝眸子里盛满怒气,高涨的怒气几乎将我大卸八块。
我也来气,他妈的,你怒什么?老娘我无辜被迫断发还没怒呢,老娘我被人上门找碴不能开店挣钱还没怒呢,你怒个屁!!
莹白如玉的手掌摊开,里面赫然是一缕乌黑发丝。莹白的颜色衬着墨黑发丝,竟带着说不出的诡异和丝丝辛酸。我从不认为人的手能用莹白如玉这个词形容,有什么人生来就诸事不动手呢?病态的,他的手就病态的白,却也病态的美丽。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个字一个字,咬的极其清楚,却动人心魄。
没有来的害怕起来,怕他口中的认真,怕他脸上愤恨的神色。
这个样子的史荧迩是陌生的,我所不熟悉的模样。平生最怕无法掌握之物,人之通性,我亦不能免俗!
思想飞速旋转,考虑着该如何回答如何应对这个陌生的史荧迩。不是听我插科打诨胡搅蛮缠也带着微笑的史荧迩;不是被我一次次耍弄一次次拒之门外也不动气的史荧迩;不是才华横溢满腹经纶偶尔发一言堵的人哭笑不得的史荧迩;不是损人不待脏字出口成章的史荧迩。现在的他,周身尽是皇家威仪。不是天成威仪,而是怒气——由怒气引发的威仪与魄力。
他的拳紧紧握起。
将我推至身后。简单几个动作怒气已隐藏殆尽,展现在人前的又是那个客气有礼淡然无波的史荧迩。
不得不心惊其人变脸速度之快!川剧变脸其实他是始祖吧?
那边五皇子六皇子似乎有些惊慌,没有料到他会来。却也迅速冷静下来。
只有我,冤枉到极点又郁闷到极点偏偏还不能开口骂人。一边是皇子,一边还是皇子,一边冰块脸,一边低头不开口,我能找谁的茬?
史荧迩开口了,声音较平日更为空旷淡远:“五弟六弟好兴致。是对竹兄侍妾所开面馆感兴趣?”
人家开口就是有威胁性,六皇子脸上挂不住了,似乎这才想到我背后站着的是竹桑傅。有些紧张的看了五皇子一眼。他倒镇定自如,大概一切都算计好才来找碴的吧。
“哪里。没有三哥兴致好。想不到这面馆的面好吃到三哥连户部之事都能暂且搁置。”兄弟两个一般一样的声音平淡。五皇子比之乃兄却光芒太盛,易招灾祸。又或许生在帝王家本身就是灾祸?
“哪里,还是没有五弟兴致好。我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竹兄对这侍妾颇为重视,临行前唯恐有人趁机欺负了去,特特嘱咐为兄多来照应。……………想来桑傅在外办差也累的很,不知他若得知有人欺负了他的宠妾可会怒极攻心而办砸了差事?”
虽不知猪丧父此去为谁,单看五皇子煞白脸色已知为的是他。
心中唾骂不已: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还没利用完呢就先来残杀。五皇子五皇子,该说你是聪明过头还是自视甚高不怕猪丧父反咬一口?又或者以为我不过是个女人不值得猪丧父与你翻脸?若真是这般认为可就大错特错!我是不值得他翻脸,殊不知猪丧父其人护短又自私,断断容不得别人动他之物伤他脸面。我是他明里摆着要袒护之人,有人敢伤他颜面……他若不找回来那可就奇了!
想到这里刚才受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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