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被人折磨成现在的样子。
“是不是很恨朕？”
他停下手上的琴，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想伸手抚摸她的脸。但是她却像是受惊的兔子不断地往后退着。她的嘴里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他看到她环抱自己身躯的双手，竟然已经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一种异样的感情不断地涌上了他的心里。
“说话！朕叫你说话！”
他抓住她的衣服，把她压到了身下。他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睛里面有着几乎绝望的眼神。她在也不是当初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了，现在的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就连他也不知道了。
“主人，阿狗错了！不要打阿狗！”
她以为身上的男人还是上官辰。每次上官辰发怒的时候，都会让她说着这句话。渐渐地她以为只要别人发怒，都必须说这句话。
“你说什么？”
南宫夜不知道一个月的时间，竟然会让她变成现在的样子。他没想到上官辰居然有这样的癖好。他难以想象，她在玥国那个一个月里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不仅被毁得彻底，还被弄成了如今痴傻的样子。更失去了她以前唯一看重的尊严。
他解开她身上的纱衣，看到白嫩的肌肤上面已经布满了伤痕。欲望与惊讶交织着，他俯下身子压到她的身上，可是她却没有向以前那样拒绝他了。她的身子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了，不会再有任何男人的味道。他也命人让她喝下药，以防她怀上野种。但是为什么他的心里却始终觉得有一丝压抑的感觉。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死也难安
南宫夜每次看到慕容语的时候，都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现在的她已经彻底地找不到当初的影子了。那个跋扈嚣张的琉国公主犹如沉入河底的细沙。即使没有被世间所湮灭，但是却已经为人所忘怀。
只是当初的她和他却有着一个尤为相似的一点，那就是积极争取自己想要的一切。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让当时的丞相鼓动那个他称作父皇的人将他送往琉国。
每到夜里，慕容语就会被那些她都不知道是噩梦还是美梦的东西给吓醒。尤为缺乏安全感的人，心里像一泓阴冷的湖水。可是每次那湖水的里面，慕容语都会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那个影子，她仿佛很熟悉，但是却又仿佛很陌生。每一次，她奔向那个人的时候，踏进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而掉下去之后，她就会是万劫不复。
只可惜她不知道自己所做的梦本来就是她亲身经历而她又毫不抵抗的事情。
只是每当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她就会觉得自己的身子比前一日更为地虚弱。每每想要说一句话都会废很大的力气。好在她的话并不多，这样的情况也就变得更加地少了。到了后来，她所幸就不再说话。
南宫夜的政务尤为繁忙，每次回到寝宫时，她都已经睡着了。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从来不会放过她。几乎每天夜里，她都会在他大力地撞击之下被弄醒，然后又接着晕过去。两人之间的话并不多，大多数的时候，南宫夜问一句，她老半天都回答不上句话。
“你傻了吗？以前不是喜欢在朕的面前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现在怎么变成哑巴了？”
他抓住她的头发，逼着她正视着他。可是她的眼睛里面除了恐惧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
“主人，阿狗错了！不要拿鞭子打阿狗！会好好伺候您的！”
她跪在他的身边，机械地求着饶。熟练的话语很明显得看出，这句话已经刻在了她的心上，此生已不可磨灭。
“滚！朕不想看到你！”
南宫夜看到她一副狗奴才的样子，身上的欲 火也消失得差不多了。没有多想就让人把她带回了浣衣局。一夜之间，她又从皇妃变成了奴才。宫里的妃子从枝头凤凰变为路边野草的数不胜数，因此也没有多少人关注着这一切。
慕容语换回了一身粗布的衣裳，不知为何她到觉得自己的心里踏实了很多。每日早早地起床干活，哪怕双手已经溃烂得惨不忍睹，她也不会喊疼。好在她还会学习别人做事，每次休息的时候，她看到别人会去吃饭，她也会跟着走进去。不过每次她都挤不进去，每每等到所有的人都吃完之后，她就去捡别人剩下的饭来吃。双手笨拙得已经不会使用筷子了，她就用手抓来吃。
可是即便如此，她的身子也越来越差。整个人越来越虚弱了。浣衣局的活，亦格外得繁重。直到一日她连呼吸也开始变得艰难了。
夜里她总是觉得心里像是破了一个洞，无论用怎样的方法也填补不了。这一日她终于将那个白色的身影看清楚了，只是那个人她好像见过又好像没有见过。
在离开南宫夜寝宫的第十天早晨，她没有像往日一样从小屋里面爬起来干活。管事的嬷嬷直到晚上才发现少了一个人。于是差人去查到底是谁没有来。
就在管事嬷嬷怒气冲冲地走到慕容语的小屋里，只是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将手伸到她的鼻尖，发现已经断了气。
太监们对于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连夜将宫中所有去世的人的尸体都运到了城外的乱葬岗。而慕容语也在其中。
只可惜她还没有来得及问那个白衣的男子，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梦中。她又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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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书。…；
…。屋。…；
…。小。…；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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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
…。网。…；
正文 第四十章 笑意
几日后，南宫夜打开房门发现外面多年未开的梅树居然开花了。在苍国，梅树即便存活了。也不会开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年梅树居然开花了。
突然一片嫣红的颜色从他的眼前飞过。他透过那些花朵，仿佛看到多年前。玲珑身穿红衣，在花间跳着凌波舞。柔软的舞姿，轻盈的舞态，似空中浮云，又似晴蜒点水。她的一颦一笑都勾勒着人世间最美的线条。每当他失落之时，他就会忍不住拿起画笔，在纸上将她的身影一次次画出来。只是到了如今，她的身影都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
可惜她的眼里有的永远只有别人。他可以在任何人的面前装作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在她的面前他总会毫无掩藏。
如今，他再见到眼前的这一切却又想起了那个慌乱地女子。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她竟然从外面爬上墙头，偷偷跑来见他。第一次见面，他看到她看他的眼神，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会是他最好的棋子。
他在琉国所受的屈辱，让他对她恨之入骨。可是当他知道她曾经怀过他的孩子时，他的心里也涌上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他是对她的同情吗？
他不得不承认，她和自己在某些方面尤为地相似。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见到她了，他竟然有一丝想她。这后宫之中的女子除了她之外，其余的人眼中除了阿谀奉承就再也没有其他了。相比之下，他宁可把她放到自己的身边。
他的心里想着就默默地来到浣衣局。所有的人见到他后，纷纷跪倒了他的面前。他在人群中查找着她的身影，可是好半天都没有看到她的影子。
他原本就有些烦躁的心，此刻变得更加地烦躁了。
难道她又生病了？还是她的病根本就还没有好？他怎么忘了，她离开的时候，身子就已经不好了。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开始有些担忧了。
“慕容语在什么地方？”
他并没有用任何焦急或者关心的语气问着。只是他衣袍之下紧握成拳的右手，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她、、、她、、、”
杨嬷嬷看到南宫夜有些阴冷的面容，心里多少有些害怕。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奴才，自己多少也看得懂主子的脸色。
“几天前，娘娘就已经去世了！”
李嬷嬷小声地说着。但是即使她的声音在小，南宫夜也完完整整地听清楚了。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很好！真的太好了！
几日的时间，她的尸体早就已经被运到乱葬岗了。这个时候，她的尸体早就已经在清理的人的手下化为了灰烬。她终于可以不用见到他了。此刻的她一定格外地高兴吧。一定又会变得和以前一样活泼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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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他留宿凤藻宫。皇后梳妆整齐后，迎接着他的到来。宫里的奴才见他到了，纷纷跪了下来。
他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哪怕以前他在失意，也不曾如此颓废。
“快去弄一点醒酒茶！”
宫女在听到皇后的命令后，赶紧出去了。
“都给朕滚出去！”
南宫夜冷冷地说着。他醉了？为什么醉了之后，心思却更加地清晰了！
他将皇后一把抱住，往寝房走了进去。众人早在南宫夜的一声暴吼中，退了下去。芙蓉帐缓缓落下，里面掩映着的是浓浓的春意。
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但越是这样，他的心里就越是空荡。
只是这一次午夜梦回之时，南宫夜第一次喊了玲珑之外的名字。
语儿，你是不是很狠朕？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抢东西吃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别的喜欢叫她阿狗。但是她的心里却极力排斥这个称呼。同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充满腐烂臭味的地方。嗡嗡作响的苍蝇在她的耳边飞舞着。她觉得恶心，但是却又有些开心。然而她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开心。
身上没有多少力气了，但是身上一个人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把那个人挪开。但是当她看到那散乱的头发，以及头发下死鱼一样的眼睛时，她的双腿也开始发软了。
然而此时的她却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睁着眼睛睡觉。难道她不觉得这样睡觉很辛苦吗？她每天都要去浣衣局干活，也很辛苦。于是她想要把那个身上有些赤露的宫女叫醒。可是她叫了许久，都叫不醒她。
她溃烂的双手上面飞来了一只苍蝇，她听到那声音觉得有些心烦，也就赶紧把那些苍蝇赶走。她的身子本来就弱，再加上这突然的晃动，让她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
她吓得赶紧闭上双眼，两只手本能地将自己环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