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小妾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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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小妾种田记-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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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一头黑线,赶忙上前扶她:“姨娘,七爷来了。”

楚宁脑子终于清醒了些,忙披了衣服下地。乍一受冷,身子抑制不住的发起抖来。她哆哆嗦嗦行了个礼:“这么冷的天,七爷怎么到妾身这来了?”

燕瑾脸黑了黑:“怎么,我来不得吗?这不是我七房的院子?”

楚宁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是是是,七房之中莫非七爷之土,哪有你燕小七不能到的地方。她想着又狠狠打了个冷颤。

燕瑾眉头皱的更紧:“你也知道天冷,怎的不把炭炉生上?”

楚宁笑笑:“今儿有些乏,睡得早,倒忘了。青歌快去把炭炉抬进来。”

哎,正愁找不着人告状。。。。。。

一盏茶后,燕小七明白楚宁为何不生炭炉了。

他眨着两只被呛的兔子一样的眼睛对着梧桐院里的几个婆子丫头怒道:“都是死的么,连个炭也不会去取!?”

几个丫头和婆子瑟瑟的站在一旁,不敢吭声。楚宁忙劝道:“七爷别气了,今儿个太晚,明儿我再让她们去找奶奶身边的方妈妈领。”

话音刚落,刘婆子便往前了一步,微微哽着声说:“姨娘能忍着这份罪,可老奴实在心疼。今儿七爷在这,姨娘就是回头罚老奴不懂规矩,老奴也要跟七爷求这个情。”

楚宁踱踱脚:“妈妈!”

燕瑾侧身瞅了楚宁一眼,沉声吐出一个字:“说”。

刘妈妈道:“自奶奶与白姨娘有了身孕,咱们梧桐院里的待遇便一日不如一日了。这原也是应当的,只要要紧的东西能用,姨娘一向也不计较这个。可。。。七爷这会子看见只是这取暖的炭,其他没看见的。。。”。

院子里的青歌和寒丫也已红了眼,啪嗒啪嗒的掉着泪替自己的主子委屈。

“妈妈,住嘴!”楚宁上前一步,斥道。

燕瑾一听刘婆子说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拉着一张脸转身进了屋。

楚宁又叫人将炭炉搬出去,这来回一折腾楚宁觉得腰愈发酸了,强忍着绽了个笑:“都是妾身不是,七爷可别往心里去。下人没规矩,妾身明日定要好好罚她们。”

燕瑾看她脸色发白,似更冷了几分,心里一动便拉了楚宁的手道:“今儿晚了,先歇着吧”。不拉手还好,一拉之下只觉触手之处似块寒冰,连他这个不怕冷的人也内里颤了一下。

燕瑾心里忽地便有些不舒服,语气有些别扭的问:“手怎么这么凉?”

楚宁由他拉着坐到床边回道:“妾身的老毛病了,天一冷就这样,七爷无需担心。”她想了想,又结结巴巴的说:“这个时辰几位姐姐应该都还没睡,妾身这里湿寒,若害七爷着了凉那可不好,不若七爷。。。”。

燕小七听明白了,这话翻译成白话就是:我要睡觉了,你快滚蛋吧!

“炭火的事为什么不早说?”燕瑾盯着楚宁的眸子不紧不慢的问,人自然也坐在床边没动。

早说?那我也得找见告状的对象呀。一个年里这还是楚宁第二次见着燕瑾。

楚宁垂下头:“并非什么大事,如今咱们七房里有了喜事,下人们都紧着那边,一时顾不全也是正常。奶奶和白姐姐现今正怀着身孕,是一点冷也不能受的,这点妾身有体会,怎能为这点琐事去劳奶奶的神。再说又不是一年到头都这般冷,眼见着就过去了。”

楚宁说罢不受控制的又抖了抖。这下抖一方面是冷,一方面是肚子疼。

燕瑾并不知道,只以为她是冻的。伸手往被子里摸了摸,还好,被窝里是暖的。

“歇息吧”。燕瑾再次说了一遍。之后起身往净房去了,这回很好心的没让楚宁跟去伺候。

楚宁心里来回掂量半晌,眼见燕小七同学洗漱完毕一副要睡在这里的模样,赶紧开口:“七爷。。。”

“明一早儿让人到梓墨那去,都缺少什么尽都跟她说就是。”燕瑾看了眼还站在床边不知所措的楚宁,略有不悦:“还不上床?”

呃,这最后一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怪异。

楚宁陪着笑:“我伺候七爷更衣。”这话说完,她愣了下,因为燕小七同学已经迅速更衣完毕,只着了件亵衣向她走过来,并且一手拉了她的手腕往床上带。

楚宁下意识的沉了下身子,力道相悖。

就在两相较劲儿的时候,楚宁腹下一痛,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自□流出。。。。。。楚宁几乎立即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腾地红了。

紧接着她满脸苦逼的想:眼下这个情况。。。真真是愁死个人呐!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不起等更的妹子们。。。

正文  第20章 两不知(捉虫)

自从那天的事后,梧桐院的供应逐渐正常起来,甚至还比以前好了几分,银炭的供应尤其充足。可楚宁再见燕小七时就难免有些不自在。

——那日。。。那情形怎一个囧字了得。

沈芳菲自然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在妾室们来请安的时候便问楚宁:“听说七爷那日到你房里歇着时着了凉?”她语气很淡,只字不提克扣供应的事。

楚宁面上十分惶恐:“是妾身照顾不周,害七爷受了寒,让奶奶劳心了。”

沈芳菲俏脸一摆,眼珠在站着的三人身上扫来扫去,主母架势十足的道:

“你既知道以后便细心些。如今我、白姨娘都有着身孕,不便伺候。就辛苦你与叶姨娘了。七爷身上一针一线都马虎不得,身子更加不能有什么差池。”

楚宁与叶蓁蓁忙福了个身,低头应是。

说话间,沈芳菲由罗衣扶着下了地,身孕还不到两个月,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楚宁看沈芳菲扶着腰那小心谨慎模样,像生怕打个喷嚏也能小产似的。她立马悄悄往后移了两步,离得远些以免被人赖上。

沈芳菲由罗衣搀着来回走了几步,在白锦跟前停下:“白姨娘最近身子还舒坦吗?可还吐的厉害?”

白锦忙回道:“妾身还好,过了那阵子如今倒不怎么吐了。奶奶可是害喜的厉害?”

沈芳菲笑着摆摆手:“别提了,折腾的我吃什么吐什么。”

白锦一脸立即关切:“那奶奶可得好生注意身子,不吃东西是不行的,瞧您都瘦了,回头七爷要心疼的。”

。。。。。。楚宁站在最后面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表关心,心说不就怀个孩子么?谁没怀过呀。突地一想还真是有一个人没怀过,那人此刻正站在她身前——叶蓁蓁。

楚宁在叶蓁蓁身后看不着她脸上的表情,可是低下头便瞧见她裙边的手使劲儿的捏着。

——恩,快要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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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待到春和景明,草长莺飞的日子,泯州穆家请来提亲的人就踏进了燕府大门。

燕夫人还是不甚放心,细细打听了那穆家长子穆冬亭的为人以及家里人口关系等等。在得知其父母性情平和,穆冬亭下面只有一弟一妹,婆家关系尚属简单,这才定下了来。

接着又过了纳采礼,男方便又遣媒人来询问燕盈的姓名及生辰八字,行问名礼。

这一点上燕老爷与燕夫人还是略略有些忧心的,担心卜吉合八字的时候真爆出“命硬克夫”之类的,索性一切顺利,还卜出了个天作之和的八字。这让燕夫人狠狠怀疑了下占卜八字的道士的专业性。

燕盈本人对这桩婚事表现出惯有的沉默。她无谓愿意或不愿意,说实话,鉴于前两次的教训,她心里对于现在这穆家的长子充满了深深的同情。

此时被同情的某人正接受着父母的教导。

泯州知州穆宣与夫人赵氏一左一右坐在前厅的水楠木方椅上,穆宣端起淡青色浅口小盏喝了口茶侧头对着自家夫人道:“咱家冬亭的亲事这便算初步定下来了。前几日请人合了燕家四小姐与冬亭的八字,竟是顶相合的,真乃天赐良缘。”

赵氏闻言微蹙的眉头一舒,长出了一口气,立下双手合十道:“菩萨保佑。”话音儿一顿,继而续道:“那咱就挑个好日子,去把定下了吧。”

穆宣点头,“此事宜速不宜缓,我已叫人查了黄历,最近便到六月初九了。夫人要好生操办,切切不可失礼了人家。”

赵氏笑得眉眼生出纹路,紧着声道:“老爷放心,这个我还是晓得的,如今老爷在官场行走,不比当初。”

穆宣横了赵氏一眼,明显有些不爱听。赵氏讪讪一笑,心里计量着小定要下的礼。

穆宣心里略带郁闷的瞅了瞅厅上立着的儿子,声音一沉:

“为父听媒人回来说那燕小姐端庄娴静,颇有大家之风。燕老爷为人高情远致,他嫡出的女儿定也错不了。成亲后。你切要收敛着些你那疯性儿。”

穆冬亭还没来得及吱声,赵氏一听话茬却忙接了口:“冬儿不过性子倔些,现下已收敛多了。以后成了亲,自然就会好的。”

穆宣一听便有些来气。

赵氏是普通农家女儿出身,两人结亲时穆宣还只是一介穷书生,后借由岳父资助考取了功名,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穆宣感念赵氏一家的恩情,再没纳妾。赵氏为人也和善,只是眼皮子有些浅,除了行事上有些过于小气之外,于儿女教育一事上更是扮演十足的‘慈母'角色。

穆宣心火一窜腾地站起身指着穆冬亭道:“他如今这疯性儿还不是你护着来的。人生一世,怎可尽由着自己个性子来,他幼时顽劣与孩童打架你便护着,不潜心读书被先生罚你也护着!如今怎样?军中是个军令如山的地儿,他若犯了性儿,惹下事谁都护不了!”

赵氏一看丈夫脸色沉郁,言辞渐厉,张了张嘴却不敢说话了。

这时厅中一直默站着的黑衣少年开了口:“父亲莫要动气。孩儿过往顽劣,以后定多加收敛,不会再任着性子来了。”

穆宣哼出一口气,斜了他一眼,心里对儿子这话十分怀疑。

初春里穆冬亭一身常服躬身而立,饱满的额际一缕碎发垂下,隐隐遮住他左额并不甚明显的浅色伤疤,却遮不住眉宇间的桀骜之气。

穆宣正待要再训斥几句,就听一个柔柔细细的声音道:“父亲母亲这么急着给哥哥把婚事定下,可打听清楚了那燕小姐的底细了?听娘说这燕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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