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真蓝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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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真蓝啊(穿)-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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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胎……药。” 
耳边有蚊子乱飞的嗡嗡声。 
“……”屋子里传出一阵阵喘粗气的声音。 
嗡嗡声消失。 
“苏草草!你没事儿记什么安胎药!你……你……我……我,安胎药和减肥药哪点像!”事能忍我不
能忍了。 
“当日,我也……喝了。”他的身子贴了墙,脸上没半分愧疚。 
我抚抚胸口,“苏草草,在下今日才发现你小子不简单啊。” 
“谬赞。” 
我居然对这种人有了意思,我的眼光真他娘娘的不同一般啊,怕是脑震荡后遗症。 
他看我,我看他,他又看我,我又看他。最后,我有气无力坐回椅子上,不甘说道:“看你生病的面
子,不与你计较了,免得别人说在下欺负老弱病残。”摸摸门牙觉得痒。 
他挪到床边伸手捏我的脸,被我没好气的打开,一个大男人喝了半月的安胎药,丢不起的人啊。 
第 19 章
中午吃饭时,于烟晚说苏芙蓉已无大碍,但需留下卧床精心调养几日,我手脚并举的深表赞同,无视
床上“糊涂蛋”的百般推辞。 
那小子的那点医术,活的不耐烦的找他,保准治一个如意一个。现在放他回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算自杀?他杀?还是误杀?到时我是有口没法辩。 
想到要在鹿土家留住几日,下午伺候苏芙蓉睡了后,我回到谷中把白虎和黑豹牵了来,日子由两人对
两猪变成只有两猪,难免猪心会寂寞。 
把猪在柳树上拴好,回身,卓城站在院中。 
“卓大叔。”我打着招呼。 
他摸摸胡子,双目炯炯盯着我:“英大侄子,你我到屋里聊聊。” 
“好,卓大叔,请。” 
卓家干净的西屋,摆着一旧板床一黑方桌一破木椅,桌上有个青瓷花瓶,豁口花瓶里插着柳枝。 
进得屋内,他坐椅,我坐床。 
“不知卓大叔有何赐教。” 
他站起,正色拱手道:“卓城谢过英公子救了芙蓉,请受在下一拜。”说完他一揖到地。 
我没想到有这一出,赶紧不知所措的起身还礼,“大叔,你这是……,英浩……英浩岂敢当。”他猜
不到苏草草的这场病我也“功不可没”。 
“卓大叔,我与芙蓉相交莫逆,如此做也是份内之事,大叔此拜,小侄受之愧极。”说毕,我再次拱
手而揖。 
“好一个相交莫逆,哈哈……。”卓城豪爽地在我胳膊上用力拍了下。 
“哈哈……。”我跟着笑,心里在呐喊:“祖宗,疼死我了。” 
笑完,他瞧着我,点点头,而后说道:“卓城知英大侄子开朗宽厚,苏是苦命之人遇你这个朋友乃他
的福。小雄儿死后,我很久未见他真正开心一笑过。自你来后,他……。”卓城没有再说下去,低头用手
轻轻按了按我的肩。 
当年,一个孩子照顾另一个孩子,木匣里粗陋破旧的人偶,想来是他做给弟弟以弥补他从未得到的父
母之受,可是那样的爱他又得到多少,相依为命之后是只剩一人的孤苦。 
“卓大叔,今世能遇芙蓉也是英浩的福。”我笑着说,个中滋味如何,心自知。 
他又点点头。
“这苏卓两家的渊源怕是不简单。”我心中暗想。 
秋风牵起院中柳树的枝梢,西屋里不时发出笑声。对面的偏屋里,床上的少年自梦中醒来,听着笑声
,低喃道:“英浩,如果可以,愿你的身边是我今世的家。” 
卓城告诉我,此村是虎业村。
和老卓聊完,去看小苏,有重要的事要解决。 
苏芙蓉半依床上,手里玩着一根原本插于花瓶中的柳枝。 
我从他手里拿走柳枝,插回床边条桌上的黑陶瓶里。 
“和……卓大叔……聊完了?”他打量我好几眼问道,细瞧人清瘦了些。 
“聊完了。” 
“中午吃的……可饱?” 
“很饱。” 
“身子可有……不妥?” 
“有。” 
“何?” 
“没有,我说错了,我妥的很。”还往枪口上撞,找死不成。 
“草草,现在觉得如何? 
“好。” 
“累否?” 
“不。” 
“咳……咳……。”我清清嗓子说下去“草草,这太阳快落山了,我有个故事可想听?” 
“听。”死小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挺胸坐正,“话说从前有一日,一只落难的公家猪历经千辛万苦,躲过无数的屠猪刀和宰猪剑的暗
算,终于来到一世外桃源之所,一只善良的公野马救了它,供它吃睡,一猪一马相处很好。忽然一日,公
猪发觉自已看上公马了,为此它苦恼了一夜。可是这只猪是个凡事想得开的猪,太阳照到猪屁股时,它想
开了。不就是公的看上了公的吗?不就是猪看上马了吗?哈……哈……,草草,你说这公马要是知道公猪
的心思会作何想?”一口气说完,我小眼乱眨对着他笑。 
他听后沉默一会,低头说道:“不愧天地,何管他人。” 
“你不觉得公猪不知廉耻。” 
“不觉。” 
“真的?” 
“真的。” 
“真是真的?” 
“真是真的。” 
“芙蓉,其实我就是那只落难的猪!”我这模样说我是公家马不适合,他那模样说他是公野猪不合适

传说,一个男人被另一个勇敢的男人告白三秒后,激动者,会抹的勇敢者一手鼻涕的说道:“亲爱的
,你终说爱我!”;很激动者,会踩的勇敢者一身鞋印的说道:“死小子,你才说爱我!”;很很激动者
,会打的勇敢者一脸烂桃的说道:“去死吧,你敢说爱我!” 
苏芙蓉是很很平静者。 
我这个勇敢的男人连人带椅子向后挪了约两尺远,接着补充了一句,“芙蓉,话说白了,就是我看上
你了。”既然说了,就得说的全人类都明白。 
“哦。”他微点头,接着问了一句“小雄儿,还有其他事否?” 
我摸着脑袋回答,“暂没有。”话都到这份上了,还应该有什么事儿? 
他眼一弯笑道:“我困了……想睡……小雄儿,出去吧。”说罢他翻身背朝我躺下。 
我张口结舌,“那个……那个……。”就这么被打发了?老子可是手缠汗巾、身披棉被、脸捂裤带和
他谈的。是巴掌是甜枣他总得给句痛快话。莫非被我刺激傻了? 
我在东屋里干眨了半天眼儿,说也不是,走也不是,“这天还真蓝啊,哈……哈……。”
暮色渐浓,胖子垂头丧气的出去了,少年支起身子回头看他的背影,脸上露出略带淘气的笑,“这天
真蓝啊!”
晚饭时。 
“英大哥,你的筷子伸到我的碗里了。” 
“哦” 
“胖大哥,你抢了我的筷子。” 
“哦” 
“英大侄子,你啃的是我的手。” 
“哦” 
“英公子,你的汤撒了。” 
“哦” 
“英大侄子,你又在啃我的手。” 
“哦。” 
…… 
“娘,胖大哥傻了。” 
“小新,不要瞎说。” 
“那胖大哥是装傻。” 
“闭嘴。”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胖子嘴半张着,表情像中风患者。
半夜,一片寂静。突然,西屋的门慢而轻地被推开一条缝,一个黑影探出头左看看右看看,“喵……
喵……看来都睡了。”而后,黑影艰难的从门缝挤出身子,微弱的月光下,只见黑影蹑手蹑脚的向东屋摸
去。 
第 20 章
静夜,东屋亮起了跳动的烛光,桔黄的光透过窗户在院中投下小块的光影,比月光暖。 
“草草,还没睡啊,在下来借个枕头,外带借……借句话。”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对坐在床上的人压
低声音说。 
苏芙蓉披被坐着,天不冷,他却只脑袋露在外面。 
“小雄儿,起……的早啊。”他微笑说道。 
“是啊,昨早上就起来了。”我磨蹭到椅子跟前坐下。 
他眼睛闪烁几下,缓缓开口:“我只怕……你会后悔。” 
“不会。”我的目光坚定。大不了就是失恋,又不是没失过。 
“待一月后,我们去趟……山外,那时,我定……答复于你,可否?”他没说一句费话。 
“好,芙蓉,话我算借到了。但有些话要说给你听,我晓得被男人看上不是太荣幸的事儿,但在下也
没觉得多丢脸,不过就是想和你在一起过现在的日子,被你关心也想着去关心你。你心思我不勉强,能拿
起来的东西,英浩也能放下去。”我难得一本正经的说。 
某说,不是每一次的爱都有回应。 
某还说,爱情是重要的事,但不是最重要的事。 
某最后说,爱了要说出口,那是对这份爱的尊重。 
他缩缩头,笑着看我,“小雄儿,我这儿……只有一个……枕头,不便相借。”我的话他没接。 
“不借了,我去睡了。”原以为听他个准话比公鸡下蛋还难,没成想两三句话就完事。 
“小雄儿。” 
“何事?” 
“天亮后,我想……洗头。” 
“好。” 
“还想洗衣。” 
“好。” 
“想吃你……做的粥。” 
…… 
“小雄儿,一月后,我……不一定……答应你。” 
…… 
“苏草草!” 
胖子气呼呼冲出去,“英浩,但愿你不是他。”少年的话离开的人已听不到。
站在西屋的窗前,看着对面那一小簇荧荧的光,当微弱的烛光因黎明的到来而暗淡时,我合衣躺在床
上,苏芙蓉的话没说死,还有戏。 
穿越后,我不断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到了唐朝,按开花结果理论我一步到位作了英家祖宗的祖宗
,如果有幸娶妻生子,那么我们英氏一族的祖宗就是我努力制造出来的产物,也就是说,我的子孙是我的
祖宗,我的祖宗也是我的子孙,且既是我子孙又是我祖宗的家伙们经一代代制造,最后又有了我,乱啊。
为了避免此种辈分错乱的惨剧发生,某一个夜晚,在茅厕里痛快淋漓后,我找到了出路做个比太监还不
如的光棍,面对女人只动脑其他都不动。为了捍卫我落后的伦理观,不得已只好牺牲一部分人生乐趣,至
于英家的祖宗,以后千方百计捡一个就是了,只要不是英浩造就万事大吉。
睡了一觉后,我精神奕奕为苏芙蓉两洗一做。 
“小雄儿,水……热。” 
“是男人忍着!” 
“小雄儿。” 
“草草,又感动的无法可说是不是。” 
“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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