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真蓝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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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真蓝啊(穿)-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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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已空一个将空。 
“草草,原来你藏酒的地方在这儿。”我对着正拭灰的人说。 
他笑笑未说话。 
“草草,你酿这么多酒何用,也未见你去卖。对了,这两缸酒何时酿的?”喝光这些酒得费些时日,
何况苏芙蓉不是贪杯之人。 
苏芙蓉坐到床上,看向窗外说道:“哥喜欢喝酒,每年我会托人酿些酒,他有时两年回来一趟,有时
回来没呆上几日便又走了,几年下来,这酒便存下了。去年他回来住的长些,喝光了一缸酒,走时酒已不
多,今年的酒没酿成,这酒也要光了。”转头看我他接着道:“我爹在世时也喜欢喝这槐花酒,还记得他
特向人学了酿酒之法。”他的眼神变得飘忽,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 
“草草?”我的手在他眼前晃晃。 
“何事?” 
“你说话不结巴真好。”我挨他坐下,脑袋搭在他肩上。 
他推开我居高临下道:“小雄儿,把地……扫了!” 
我眨了几下眼无力说道:“好,还有何吩咐一起说了吧。”谁让咱住在他的屋檐下,不认命不行。 
“扫地、喂猪,做饭、………,小雄儿,别发呆。” 
穿越前,我好歹也是个听歌剧睡觉、看芭蕾打盹,观球赛扔水瓶,吃西餐要筷子的主儿。可如今,“
唉……。”我叹口气拖起了扫帚。 
“圆白菜,地里黄,没了爹,死了娘。圆白菜……。”我唱的悲悲切切,苏芙蓉捂着耳朵闪出去。 
“我一定是大唐家事做的最好的男人,以后回忆录就取名那一场在唐朝扫地做饭的故事。”我啃着扫
帚把自语,名字取的长才有轰动效应。
“肥子,这猪喂的在行啊。”妖男提个酒坛子,在旁边说着风凉话。这小子去年喝了一缸酒怎么就没
醉死呢。 
“在下打人也在行。”我指指他脸上的青紫伤痕笑道。 
“看来我废人的功夫还得再练练。”他抬脚点点我下面重要部位。 
我冷静的放下喂猪的木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过他,接着嘴对嘴狠狠的吻了他十秒钟。 
“哈……哈……,这天真蓝啊。”我扭着屁股提着桶离开猪圈,身后传来阵阵呕吐声,我连男人都敢
看上,还有什么事儿是不敢的,对付这种人就得用非常手段。 
“哇……。”自我牺牲要付出代价,我躲在树后吐了一地。 
做人难,做男人难,做穿越的男人难上加难。
未到中午,卓城又来,后面跟着鹿土和小肉球。互相打过招呼,卓城交给季红绯一个布包,说是鹿土
娘去年就缝好的袍子,季红绯笑着收下客气几句。小肉球在一群大人中间眼睛转来转去,鹿土的手里提着
两个坛子。 
“卓大叔,大婶怎没来?”我边往院子里走边问卓城。 
“村西的王家媳妇要生娃,你大婶过去帮着照看。” 
“季大哥,一年多不见。” 
“小孟越来越精神了。” 
“苏姐姐,你又掐小新的脸。” 
“小肥子,忘了?我是季大哥。” 
“季大哥?你一定是和胖大哥得了一样的病。” 
“小新,我教你的绝招如何?” 
“胖大哥,骗子。” 
“死小子欠揍。” 
“妖男,你拌我?” 
“肥子,我有吗?” 
…… 
几个人你一句他一句进了院子。 
半个时辰后,季红绯和卓新光溜溜旁若无人的手牵手向离仕潭走去,谁也没注意这两个不要脸的是何
时勾搭在一起,又是怎样臭味相投的一拍既合。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我站在院里直捶腿。 
鹿土拍拍我的肩道:“英大哥,习惯就好。” 
我瞧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人,摇头道:“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我做完午饭,两个身无寸缕的人大摇大摆的回来,小肉球美的嘴里直吐泡。 
老少六个男人围坐一起,无酒不成席,卓城把两个坛子放到桌上,“这是我上次出村买的烈酒,大家
尝尝。”说着他启开盖子欲倒酒。 
我急忙起身“大叔,我们晚辈在,让您老倒酒成何体统。”说着接过酒坛,倒了五碗酒。 
“恕我告个罪先说句话,到这里得遇众位,是英浩的福气,此碗我先干,一切在酒里。”烈酒下肚,
心里热辣辣的。 
季红绯站起,举一举碗只笑没说话将酒倒进嘴里。 
“你我爷们别的话不要说,都是自家人,要喝就痛快的喝。”卓城亮亮空碗说道。 
卓城拿来的酒烈性十足,苏芙蓉喝了一碗便手扶额头不喝了,鹿土一碗过后便又唱又喊与平时判若两
人,我偷偷灌了小肉球几口,他脸红扑扑的在屋里一劲转圈。 
喝了两碗后,我借口头疼出了屋子,站在槐树下看着西边的天。 
“小雄儿,想何?”苏芙蓉脚步虚浮的走过来。 
我扶了他一把说道:“没想什么,这酒连天的喝受不住。芙蓉,你还好?” 
“无妨,就是头晕。”他扶住树,身子有些晃。 
秋风里,两人共依槐树立尽斜阳。 
第 26 章
斜阳落尽时,卓城背着小新拉着鹿土走了。“步出城东门,遥望江南路。前日风雪中,故人从此去。
”鹿土边走边唱,歌声渐渐远不可闻。 
“草草,你和季红绯也算久别重聚,我睡这儿吧。”我对在西屋铺床的人说。 
他想想,点头道:“也好。” 
苏芙蓉离开后,我从地上一堆坛子里挑出半坛酒,站在虚掩的窗前慢斟慢饮,花看半闲酒饮微醺方是
好。天上是皎月游云,正屋烛光下窗纸上映出两个晃动的影。 
夜半起凉风,西屋里有阵阵鼾声,床上的胖子睡的香而沉,少年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关好窗户,在
床前站了片刻,伸手为胖子盖上踢掉的被,然后悄悄退出去,慢慢掩上门。 
“哥,该歇了。”少年走到槐树下对站了很久的男人轻声说道。 
男人淡然道:“我,不想睡。” 
“哥,可是还再想她?”少年犹豫了一会儿问道。 
“哈哈,早不想了。”男人摇头笑笑。 
“那哥为何还穿着粉袍,那曾是她过去常穿的颜色。” 
“习惯了。”男人喃喃的说。 
“哥,注定没有结果又是何苦。” 
男人看了一眼少年,抬头望向深远的夜空。 
当年,十五岁的少年,爱上了依柳唱着远思呤的美丽少妇,微风里,她粉衫拂扬颔首浅笑。多少次浪
迹天涯深夜梦回时,想起那一抹粉色身影,便黯然独坐到天明。二十岁远游归来,送她的黑木笛上有他亲
手刻上的“柳”,从此,她不着粉衫。
这一夜,有人酣睡有人难眠。
“肥子起来!”迷糊中感觉某重点部位有凉意。 
睁开眼,季红绯正拿着碗往我关键地儿浇凉水,见我醒来,他举碗舔嘴道:“好水,好水。” 
我坐起来拍拍他,“大哥,以后要玩儿能玩些爷们该玩的事儿吗?” 
他坐到箱子上,抬脚点下我肚子,“肥子,我饿了。” 
我没搭理他,挺着肚子出了屋。 
“小雄儿,你这……裤子?”院中的苏芙蓉问道。 
“梦里遇见个妖精,醒来就这样了。”我笑答。 
“是……何妖精?”
“是何妖精?季兄是何妖精啊?”我对着西屋里的人喊。 
季红绯越窗跳出来,靠在窗外,抱臂撇嘴笑道:“既已是妖精,管他是何。” 
我拍腿道:“说的好。”苏芙蓉瞧了我俩一眼没吱声。 
“苏,我们对练一下如何。”季红绯弯腰捡起一截树枝朝苏芙蓉走过去。 
“好。”苏芙蓉也顺手找了一根手指粗树技。 
“肥子,好好看着,这比肥猪打架好看多了。”妖男经过我身边贴着我鼻尖说,我毫不含糊伸出舌头
飞快的添过他的脸,“这妖精的味……差啊。”我贴着他耳朵说。
院子里,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少年坐在石墩上,捧着一碗凉水细品慢饮。
“肥子,为何没菜?”季红绯指着饭碗,揉着头上的包问道。 
“芙蓉说今年大旱庄稼欠收,为节省度日从今早起咸盐水拌饭。”我边摆筷子边说。 
妖男看向对面的苏芙蓉,对面人笑着点点头。 
他没再抱怨,端碗吃了一大口,“肥子,这饭为何如此咸!”他吐掉饭,大声问。 
我从容答道:“季兄远道回来,久别既是客,这些日子小弟多有不周得罪之处,为表歉意在下特意给
季兄多放了些盐水,寸心不足言谢。”说毕,我拱了拱手。 
稍顿我又道:“过几日,这咸盐水也要省着吃,所以还望季兄珍惜今日这顿饭,好好品慢慢吃。” 
季红绯不愧是见过风浪的人,盯了我几秒后笑道:“愚兄在这里谢过兄弟的好意,幸亏有英兄弟在,
边看兄弟边吃饭既使无菜,也能吃出肉味。” 
“不必相谢。”我咧咧嘴。 
身旁的苏芙蓉只低头吃饭,我起身从锅里盛出两个荷包蛋放在一左一右两个人的碗里,苏芙蓉抬头眼
睛不眨的看我,“吃吧,我的那个已先吃了,胖人嘴急,等不得。”我挠挠脑袋笑道,他没吭声将蛋一分
为二,一半放到我碗里。“芙蓉,我……。”我吐口气没往下说,夹起半个蛋一口吃下去,桌下,我的脚
不经意碰到他的脚,他筷子的一端轻触我的手背。 
“肥子,此蛋如人,颇不错。”妖男一口凉水一口饭的说道,一只胳膊搭在支起的腿上,手指轻敲膝
盖。 
“妖男,吃饭不语。” 
“这天变得真快,下雨了。”季红绯眼望窗外道。 
灰色的云遮住了天,一场秋雨不期而至。
“猜单?猜双?” 
“双,开,快开,妖男这回轮到你喝凉水了。” 
“哈哈,肥子对不住你又输了,是单。” 
“单?我数数,为何还是我输!” 
“谁让你运气差啊,快把凉水喝了。” 
“喝就喝。” 
“肥子,喝了八碗了吧?可怜啊!” 
“妖男,别得意,爷我早晚灌你八十碗。” 
“哈哈,等你赢了我再说。” 
“我就不信赢不了你,来再来。” 
两个无聊男人盘腿对坐在地上,一遍遍猜着碗里石子的数,玩的不亦乐乎。少年坐在椅子上含笑看着
,窗外是下的缠绵的雨。 
…… 
“双?我又输了?” 
“哈哈,喂,死肥子把石子吐出来。” 
“吐不出来,咽了,妖男看清现在可是单,哈哈,我终于赢了。” 
“死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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