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真蓝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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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真蓝啊(穿)-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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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没事儿,怕这一场折腾变傻了,不记得草草的名字了。”我嬉皮笑脸的说。 
细细的风轻翻起桌上的书页搅动床上人的心。眼里有些热热的东西往上涌,坐直身子忍下了,“一个
爷们,泻了十来趟,水还没流尽?怎学起娘们样了。”我讪笑自语
有些事他不说我也明白真的明白。 
很快粥好了里面有打得散散的几不可见的蛋花。 
“芙蓉,我要看着你吃蛋,我再吃粥。”老子继续恶心别人也恶心自己。 
他无奈拿起碗“这几……几个蛋……哎……。”语气里有心疼。 
这一顿饭我吃的从里到外的暖,吃饱了倒头又睡,这日子过的“甚美”。
外面的雨停了,风带着雨后的清凉,青草绿树的幽香四处飘动着弥漫于山间。 
苏芙蓉自床底拽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旧木匣匣没有锁,擦了擦上面的灰,打开,他的嘴角浮起笑,眼
神变得悠远,床上的人动了动,苏芙蓉盖上匣子,推回床下,站起身,看向窗外。
睡到中午被苏芙蓉捏睡。 
在床上用过了饭,我拍拍肚皮,把头习惯的搭在他肩上,有异味跟着扑进鼻腔。 
“草草,你多久未洗头了?”我蹙起眉问。 
“不……记得了。” 
“什么!”我惊叫着离开他的身体。 
“那……那草草你这身衣服多久没换洗了?”我越说底气越弱。 
他毫无羞愧感的回答,“不……记……得了。”答案不出我所料。 
“为什么?”我质问 
“不喜欢洗。”他轻松回答质问。 
“草草,我还有一问,平日可否洗脸?”最后一线希望。 
“偶尔。”那语气理直气壮。 
…… 
我今日真正体会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将手重重的放在他肩膀上:“苏花苏芙蓉,真男人也。” 
他含笑而答:“小雄儿,过奖。”
雨后的天格外的蓝,万里长空无浮云。 
下了床伸胳膊动腿,一切正常,拉起苏芙蓉往外走,有些事今日非做不可。 
“小雄儿,去…去哪里?” 
“带你去做你不喜欢的事儿。” 
一路紧紧拉着他来到离仕潭,双手按住他双肩,他与我身高差不多,眼睛对着眼睛,我说的郑重:“
芙蓉,从今以后,有两桩你不喜欢的事儿,英浩帮你做,一为你洗头,二为你洗身上衣。”他似水的眼里
映出了“我”。 
“为何?”他低头轻问。 
“我在减肥啊。”多好的理由。 
为何?因这一世里你真心待我,因迄今你是除我母亲和传以外对我最好的人,有些话说出来太肉麻,
自己知道就好。 
我撩起水仔细地为芙蓉洗着头发,潭水映出两个人的影。苏芙蓉细软的发从我指缝穿过,这一刻仿佛
回到从前,小小的孩童吃力的用盆抬来水为呀呀学语的表弟洗头,表弟胖胖的手伸到盆里调皮的玩着,水
溅了一地,身后传来舅妈的呵斥:“英浩,给弟弟洗头都做不好,你还能做什么?养你有什么用……没爹
妈……。”女人越说越难听,九岁的孩子抬起头脸上是灿烂的笑,眼里有淡淡水光闪过。 
“草草,洗好了。” 
苏芙蓉抬起身子,我掏出怀里的汗巾为他擦着头发,他一动不动,像个听话的孩子。 
第 10 章
西边的天缀满绯红的霞,山中院落前苍郁的古槐下一个少年依树而坐望向正在潭边洗衣的人,那人肥
胖的身子半蹲着不时微微的变换姿势,一只手不停的擦着额头的汗,嘴动着好像哼着什么,霞光里的男人
摇头晃脑似乐在其中。头顶的树叶在风中轻唱,少年十指交错握紧,放在头顶,仰起头,闭上眼睛,轻轻
地来回晃着上身,嘴角挂着一抹笑,束起的发飞扬着,“英浩,小雄儿,小雄儿,英浩。”低低的声音化
在风中。
虽说老子洗衣服是历史悠久技术熟练,但披着一身肥肉洗衣服,痛苦啊!洗苏芙蓉的衣服,痛苦中的
痛苦啊。日落西山,我站起来伸伸腰,捶捶腿,拿起洗干净的衣服,撅着屁股往回走;回头看一眼潭水
依旧清澈,还好,苏芙蓉的衣服没造成环境污染。 
院外槐树下,苏芙蓉低头坐在那,一块鸡蛋大的石头在他的两手间来来回回,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扔
掉石头站起来,那一身新换的衣服,看的我直咧嘴,浑身打着补丁没什么,有什么的是所有的补丁没一个
颜色一样的,心里不由叹一声有个性。 
“洗……完了?”他问。 
“当然,草草,不是自夸,在下八岁起自学成材开始洗衣服,十岁以后全家衣服就尽归我洗,在原来
的地方,我人送绰号洗遍天下无敌手玉面小肥侠。”我走进院子,边吹边晒衣服。 
他跟在旁边沉默一会儿,开口道:“这……天……真……真蓝啊。”死小子竟敢抢我的名言! 
我转过头,他冲我眨眨眼睛,歪起头微扬下巴,笑的眼如新月。 
“草草,去!给我做饭去!”老子现在是劳动人民,说话,气足,腰板,贼直。 
他戳一下我的脸朝厨房走去,看着他的背影,我露出笑,男人之间有些话不必多说。 
晚霞山上尽,清风树下歇,已是月将明。
“小雄儿,我……我明日……要去山外”晚饭时,苏芙蓉看着大吃特吃的我说道。 
“咳,去山外?”我急忙吞下最后一口饭。 
“是,还……吃一碗吗?”他拿起我的碗。 
我按住他的手“不吃了,草草,你真的要去?” 
“有……有何不妥?”他收回手不解问道。 
“那个……。”我支吾着,想起传说过的话。 
传说,根据一些学者对遗留下来的野史杂记结合权威资料的研究,人类文明发展过程中,两性相互吸
引的比率呈下降趋势,归集原因是随着时代变迁越来越多男性的荷尔蒙分泌比同时代的其他同类进化,导
致其审美标准和吸引对象改变,这部分男人视美女如无物,在他们眼中那女子就是不如男,只要方园十公
里内有美男出现,闻着味就能找去,准确度比雷达还高。这种进化的人类多发生在富豪显贵之家,大概是
吃燕窝鱼刺太多中毒了。被这些已进化的“超人”发现结果可想而知,普通人类能干过“超人”吗?很多
人是永世不得翻身,揭开历史的真相男人们的血泪比女人流的多啊。 
苏芙蓉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小雄儿,小……雄……儿?”。 
看着眼前长着超级偶像脸的男人,我打了一个寒颤,定神问道:“草草,山外可否安全?”虽说“超
人”们对长的像女人的男人更感兴趣,但也有那超级进化的,是男人就不放过。 
“小雄儿,为……为何有此……一问?” 
“只是问问,许久未出去,不知外面世道如何。” 
想一会儿,他笑问道“我们……一同……去……去山外可否” 
“哈哈,我还要减肥,不可懈怠。”老子不想出去惹祸上身。 
“草草,你在山外多提防点,这世道好人少啊,尤其是男人。”我觉得我像他老娘,罗嗦 
“小雄儿,我……我不是……女子,何……何用防男人。”他说的不以为然 
“防着点儿就是。” 
“你定是……又在乱……乱想了。”苏芙蓉一语说中。 
想想,老子是有点杞人忧天。 
我往他跟前挪了挪“草草,你既然要去山外,我有话要同你说。” 
“哦” 
“草草,我近来很苦恼。” 
“哦,未……看出。” 
“我都是在你睡觉的时候苦恼。” 
“哦” 
“你看我瘦多了,草草。” 
“你在……减肥。” 
我的胖脸离他近了近“我的精神很差。” 
“哦” 
“我夜不能寐。” 
“我经……经常被呼噜声……吵醒。” 
“草草,我胃口很差,食不知味。” 
“你刚……刚吃了……五碗。” 
胖脸离他更近“我忘了几件东西的样子,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哦” 
“再想不起来我会死的。”我眯着眼睛把胖脸靠在他身上,准备用肥男胖脸计。 
“哦”他没中计。 
“草草,你定会救我是吧?” 
“哦”他一直浅笑着,一双眉毛轮着往上挑。 
“草草,我忘了肉包子,烤鸭,猪蹄,烧鹅,清蒸鱼……等一等,草草别走,我还没说完呢,你答应
要救我的。”
月光洒在院子里,一个胖子跟在一个少年的后面,喋喋不休的说着,口水流了一地。 
第 11 章
阳光照到床上时,我醒来,身边的人早已离开,桌上的粗瓷碗里有那人煮好的五个鸡蛋。 
揣了两个蛋,我一个人慢慢的走向东山,又慢慢的爬到山顶,枕着双手躺下来,闭上眼睛呼吸着山顶混合着青草味的空气,时间如水慢慢流过。站起来,长吐一口气,凝神居高而眺第一次看的如此仔细,再东面依旧是起伏的山,直至视线的尽处,西南方的山脉渐渐延伸成平原,隐于山坳的村庄看不真切,一碧如黛高拔的北山挡住了往北的视线,山下的潭如依在东山趾边的翡翠,多美的景,可我本不应属于这,千百年后这里又将会是怎样的天地。 
青山依旧,万事随风。
一个人的山谷寂而静,从东山回来,我坐在窗下的桌子前,桌上散乱的摆了几本书、一个黑色的笔筒立在桌的东南角,里面竖着两支笔,拿起一本《本草经集注》,随手翻翻,看不懂,“这小子平时是怎么看书的,十足一个半吊子大夫。”自吃了苏芙蓉配的减肥药后,我在他面前连“药”字都不敢提心有余悸。书中夹着的一张残纸飘落地上被吹进的风带到床底,我半边脸贴地伸手去捡,“那是什么?”视线被床底的物件吸引。 
“分量不清,藏宝箱?苏草草这小子,床下还有好货。”看着眼前表面斑驳的木匣我好奇心大起“打开还是不打开呢,反正没有锁,打开看看。” 
掀开盖子,里面是两个木刻的人偶一男一女,很旧很丑,握在手里感觉光滑,人偶下面铺着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石子,其中还掺杂着枯叶干枝,除此再无它物。 
搁回人偶把木匣原样放好“苏芙蓉这家伙,还以为是金砖银锭,白高兴一场”我靠床坐在地上自言自语。忽然想起那张纸,拾起,“木本水之源,子乃山中客。”我念着上面的两句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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