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受菊 by 盛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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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受菊 by 盛事太平-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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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帝被吓得颤抖了一下,却突然想起,这沈博竞要是前往扬州,岂不得带上万菊园里的那人?
  摇晃了一下,文帝回过神,额间已密密地沁出一排汗。
  “封卿家,朕知你体恤百姓,实在可嘉。只是这赈灾之款和赈灾衣物还得有人去筹措清点,你们要都走了,谁做这事?”
  说罢清清喉咙,“拟旨,命定安将军沈博竞为钦差大臣,前往南方赈灾,封崇善为赈灾统领,留在京城指挥调度。二位卿家定要保证百姓生活安稳,平安渡灾。”
  沈博竞下了早朝,也没有留下与其他大臣客套逢迎的意思,径直往外走。却在宫门处被丞相拦住。
  “沈将军,封大人是你的人?”
  “丞相大人,博竞不懂您的意思。”
  “沈将军,别以为老夫看不出来,方才若不是封大人站出来,皇上谅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只是不知为何皇上像是不想封大人和你一起去扬州?”
  沈博竞脸色突然凝住,也不回话,低头看着地下,过了半晌,才恭敬地对丞相行一礼,“大人多心了,崇善他不问世事举朝皆知,怕皇上只是舍不得他罢了。”也不等丞相回答,便转身离开,跳上官辇。
  “去万菊园。”
  来到万菊园,沈博竞本已习惯进出自如,挥退了跟着的小倌,便径直走入柳大爷的院子,却不巧发现院中多了个门神。
  “沈将军,柳老板他今日身体不适,怕是无法伺候,将军请回吧。”
  沈博竞也是被凰驾这阵势给吓了,之前只和他打过一次照面,便知这人不好惹,那张脸好像万年不化的冰川,在这烟花之地实属异类。后来听得这人竟是一大夫,而且身家清白,心中便油然多了股尊敬。
  现在这人穿着一身白衣,冷冷地站在站在雪地里,语气和动作均是恭敬的,流露的却是一份毋庸置疑的拒绝,更是站在院子的门口,坚决地挡住来人。
  “凰总管放心,我只是来看看你家老板,别无它意。”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凰驾也不好再回绝,便轻轻挪一挪身,让出一条道,看着沈博竞说,“凰驾有名无姓,沈将军以后直呼小人之名即可。”
  进了内屋,沈将军才知道凰驾口中的“身体不适”是什么意思。
  屋里异常地暖。柳大爷正附着身躺在床上,上身未着半缕,像是睡着了,稍粗地喘着气。走近一看,却是惊心动魄,本来已经结痂的伤痕重新变得通红而粉嫩,原本狰狞的黑痂不见了踪影,几近透明的肌肤,似要渗出血丝,一背的斑驳,极尽“娇艳”。
  一想到这个词,沈博竞的手抖了一下,连自己都觉得震惊。欢爱之事于他沈博竞是享受,所以自己一向喜欢青涩的少年,喜欢他们淡淡的体香,却从来都讲个你情我愿,从无想过自己心中会藏着这么一份虐欲。
  “凰驾,到时间换药了?”柳大爷醒了,朦胧间眯着眼,嘟哝着。
  “是我。”
  柳大爷恍惚了一下,终辨清眼前人,跟着职业的本能换上了一脸谄媚,“沈将军今日不是要上朝吗?怎么这么早?”
  “你背上是怎么回事?”沈博竞习惯性地答非所问。发现床边一个精致的银盒,取过来轻轻揭开,里面是透明的药膏,他用指尖醮了一点,凑到鼻前,一股清幽的芳香传来,“这就是你要搽的药膏?我帮你吧。”
  “哟,沈将军可别折杀了小人。无愁这粗俗的后背怎配让沈将军帮我上药?”
  沈博竞也不理他,就着手上的药膏,抹上了一道伤痕。
  “嘶。”柳大爷却忍不住叫了出来。
  也难怪,这么冷的天,虽然屋内是温暖如春,沈博竞却刚颠簸了半个时辰方进屋,手上自是寒,再加上这药是冰凉冰凉的,柳大爷那本就敏感的伤痕自是受不得。
  沈博竞也是抱歉,便拿起床边的烛台点着,等了一阵,蜡油出来了,便沾了些在指尖上,再去取药膏。
  这下柳大爷就不吭声了,滚烫的蜡油,和上冰凉的药膏,融合成的,是温暖的触感,即使是涂在伤痕处,也觉从未有个的肆意。他便舒服地合上双眼。
  “我来问你两个问题。”沈博竞却不放过他,“第一,你这伤是什么回事?
  柳大爷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懒洋洋地道,“有人说,我这伤疤愈合得难看,他给我把痂烧融了,让它们重新长。”
  “那人是谁?”沈博竞倒是涂得细致,从颈项一直往下慢慢抹开,等手上的药膏抹完了,又去醮一点蜡油,再上药。
  “沈将军不是知道的么?除了皇上谁会对无愁这么好?”顿了顿,又道,“大人也别问为什么,您知道无愁是不会说的。”
  沈博竞仿佛是迷上这活计了,低着头,认真地涂布。轻取一点于伤疤上,再用指腹轻轻推匀,半晌才心不在焉地说:“那我再问你,你和崇善是什么关系?”
  柳大爷的惺忪的睡眼马上瞪圆,停滞了一下,瞄了眼身后之人,似是没发现自己的失态,便立即垂下眼睑,“沈将军说的可是我那个新买回来的小倌?呀,我这万菊园人多了,我也难记清他们的名字。”
  “我说的是扬州巡抚封崇善。”
  “封大人?沈将军真会开玩笑,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封大人为人正派,光明磊落。我万菊园怎么会有这等贵客?”
  药已经抹至腰间,沈博竞的手指也开始不安分地游移,眼睛却换了方向,死死地盯着柳大爷微转过来的脸,“今日早朝,我向小弘湛自荐往江南赈灾,小弘湛当时想必是为难至极,这时候崇善站出来说愿意与我一道前往。却不知为何,小弘湛像是很怕似的,马上回绝了崇善,便让我一人前往。若不是丞相提起,我竟看不出崇善是在有意帮我。你还说崇善与你没有关系?”
  手指已移至骶骨处,恰好有一处疤痕直滑入股沟,盛情邀客,不过如此。沈博竞犹豫了片刻,便又粘了些蜡油和药膏,滑了进去。
  体内的触觉与背上不同,手指刚碰上的瞬间,是一丝冰凉直通两股,下一刻,便是剧烈的滚烫,似要撕裂五脏。柳大爷本来就是虚弱,这番折磨之下更是急喘粗气,身上开始渗出满满的冰凉的汗水。
  “这朵万受菊倒没想像中松垮,”沈博竞又塞进一指,在紧密的内||||穴一点点的扩张,模仿着刚刚地动作,一点一点推匀指上的药膏和蜡油,“我知道你痛,我亦知道你现在不想要,那么告诉我,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恩……”一声呻吟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将军大人,无愁认识的贵人都是这万菊园的常客,我和您那位封大人真的不相识。”
  又伸进一指,柳大爷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吸住。
  “柳无愁,今日是你不说,别怪我。”说罢,抽出手指,褪下自己的长裤,挺身刺入。
  肌肤与内壁的接触,声声刺骨,几近磨出火花。
  万受菊能自称京城第一菊自然是世间稀有。柳大爷的□乃经过半年闭关训练,火热紧致,即使在这般虚弱之下,仍是灵活自如,随着沈博竞的每一下□,抽是阖紧,送是开张,□至极。堂堂定安将军,竟如莽撞少年般,肆意□,快感不断袭来,遍布全身,连脚趾都开始抽搐。
  随着每一下疯狂地顶弄,连四周的空气都快要点燃,不知是谁的汗水浸渍了柳大爷的背部,沈博竞的每一滴汗都刚好滴在疤痕上,如洒在烙铁上的冰水,焦辣的痛楚,早已淹没了快感。
  “说,只要你说,我就停下来。”
  柳大爷此时已处于半昏状态,口中溢出的只有丝丝呻吟,却又像是在倾诉,沈博竞俯下身,凑过头去,方听清,“能伺候沈将军,乃无愁之大幸,将军切莫停下……”
  “好,这是你说的。”说罢,便再次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顶至最深。欲望是一头猛兽,驱使他忘了朝堂之事,也忘了很久以前的那个人。
  □之际,柳大爷的神智却格外明晰:所谓无爱之欢,大抵如此,痛总是多于快。合欢了,却未见烟花。
  □过后,均是疲惫,沈博竞在柳大爷身侧躺下,喘着气。
  “你说不是,我这次便信你罢。你准备一下,下午随我出发去江南。”
  柳大爷此刻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语气如丝,“沈将军看无愁这幅模样还能出远门吗?”
  “我又没说让你走去江南,你就在马车上歇着,这一去江南,得十天半月的路程,你便在路上歇着吧。”
  话还没说完,柳大爷已昏睡过去。
  沈博竞看着他安静的睡颜,良久,便也跟着沉沉睡去。
  是夜,御书房。
  “皇上,又发现一纸条。”
  正在伏案御批的文帝闻言微微抬起头,“写的是什么?”
  尔安犹豫了片刻,仰起头看了一眼文帝,方道:“纸条上说,沈将军已经和他做了。”
  “嗯。知道了。”文帝却不动声色,低下了头,手却悬在半空。
  “皇上,他大抵是知道沈将军未喜欢上他,不敢打草惊蛇,方……”尔安竟一改往日那张死人脸,眉间尽失惊慌。
  “朕知道。”终于,手上的笔落下,于奏折上点上一抹朱红,“你再去查查,这纸条是谁写的。退下吧。”
  “是。”
  尔安躬身退下,门轻轻掩紧的瞬间,屋内却传来“哗啦”一声,目光从门缝探入,却见文帝立于御案前,身子伏在上面,手微微地颤抖,胸口剧烈起伏,头发散乱,略显狼狈。而御案上的物品却散落一地,那支朱批,正好在地上画出一道弧线。方才那一声,想必是他把案上之物扫落于地吧。
  尔安向来不是多是之人,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便转身离开。
  文帝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落在案上,头紧紧地埋在双臂之间,却忽然,眼角的余光扫过地上的一个白玉纸镇,又发狂一般,立起身子冲向它,拿起纸镇,放于胸口细细抚摸,嘴中呢喃着:“凤临,对不起。凤临,相信我,我从来没有爱过他,从来没有……我爱的只有你……我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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