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春仍在(第二卷)洛都纷争+番外 by: 六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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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春仍在(第二卷)洛都纷争+番外 by: 六丑-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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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奉喜有点茫然,奉毅不是真要罚自己吧? 

  “估计以后你就真划给二爷了,二爷那里虽然不打人不骂人,可他一闯祸你就得背黑锅,更惨!” 本来奉毅没明白王爷把二爷逼进来做什么,后来王爷表示放奉喜一马,奉毅就明白了。王爷本来不用点明苏子鱼在窗外,点明了就是为了要让奉喜承苏子鱼的情,服侍得心甘情愿。以苏子鱼的个性,其实王府上上下下谁不喜欢,既然王爷自己都这么向着那还有什么好忌讳的。况且府里面,奉毅是少有的几个知道两人真实关系的,知道苏子鱼这“二爷”的名头实至名归。 

  奉喜状似明白地点点头,神情悲壮。 

  苏子鱼跟在司马兰廷身后回内院去,没走几步被司马兰廷一把拉住手,正嫌脚步不稳正好全身靠上去,反正披头散发的也不怕再舔点乱,头也擂上去蹭蹭:“哥,我头晕……” 

  口中立时被司马兰廷塞了一颗药丸,冰冰凉凉的,薄荷冰片的冲劲直冲到头顶百会|穴,苏子鱼舒服得一声呻吟。 

  回到内室苏子鱼衣都不及脱掉就往床上躺,被司马兰廷拧起来,喝令道:“洗澡!” 

  苏子鱼说:“我头痛,让我睡吧。”司马兰廷二话不说直接拉到后面浴池。眼看看躲不过,苏子鱼抱怨着“扑通”一下跳进水里。 

  夏天这里引了山上的冷泉过来,稍微混点热水就能泡得畅快,苏子鱼却随意抹了两下就往池外爬,被跟进来的司马兰廷按住肩头,只得又乖乖缩回去爬在池边拿眼剜他哥。 

  司马兰廷眼露精光,心道这可怨不得我了,把苏子鱼捞进怀里抱住。这几天苏子鱼也有和司马兰廷一起泡澡过,可他心情灰暗老是心不在焉,司马兰廷也不多话,两个人各洗各的相安无事,没觉得一点不对之处。可今天一进到司马兰廷怀里,苏子鱼觉得浑身不对了,背后贴着坚实的胸膛,突然连手都不知道往那里放。 

  刚想挣扎开,司马兰廷取了澡豆在手上帮他涂抹起来。苏子鱼放心了,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像没骨头的鱼一般任司马兰廷帮他清洗。耳边是司马兰廷热热的呼吸,身体上一寸寸皮肤被不重不轻的搓弄着,从手臂到手指,从脖子到腋下,从胸前到腰上,渐渐的苏子鱼觉得心浮气躁。 

  “哥,别洗了……”苏子鱼开始挣扎,腰一扭在池里脚底打滑险些栽进水里。司马兰廷握住他的腰,往怀里一扣。苏子鱼臀上就又感觉到那根硬硬的东西,觉得似曾经历,似有不妙……拼命想拉扯开扣在腰间的手,身子像个摇鼓似的左右推扭。司马兰廷倒吸一口气,声音都沙哑了:“别动!”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盖上他那已经根半硬的玩意儿,抚弄起来。 

  苏子鱼一下子就腿软了,推拒也没了力。 

  司马兰廷看他暂时消停了,趁热打铁开始舔吻他脖子,舔着舔着,一口含住了弧线优美的耳廓,舌头抵在耳朵里沿着耳骨滑动,慢吮轻咬。 

  下体越来越热,叫嚣着立了起来,苏子鱼气息在不知不觉间加快,欲火升腾,让人再也没法使力抗拒,成了菜板上的鱼肉。 

  司马兰廷的舌头已经放弃耳朵,扳过他的头钻进他嘴里,上下刺激着,苏小哥断断续续呻吟起来,听在司马兰廷耳中,差点发了狂。将他压在池边,沾了澡豆的滑腻,手指插进苏子鱼的后庭,仔仔细细涂抹开阔。 

  苏子鱼后面进了异物偏偏引人疯狂般张驰收缩,司马兰廷伏在他背后,正吮吸他背心忍不住吟哦出声。司马兰廷音如悬铃,苏子鱼更觉得气血翻涌脑袋发热,一阵阵发晕那知今昔何昔。司马兰廷隐见水里圆润的臀瓣间手指在一点淡红里进进出出,再也无法忍耐,抬起苏子鱼的腰捉住两胯,顶枪上阵,一气到底。 

  “呜……”苏子鱼不干了,那里又胀又痛,复挣扎起来。司马兰廷被夹得生痛,咬着牙伏在那里不动,不停哄道:“乖,乖,放松……”用手安抚他半天,抄到前面去耐心侍候他的宝贝又立起来,等苏子鱼放松下来忍不住又开始呻吟了自己才抽顶起来。一下一下,大开大合,变换着花样角度,苏子鱼渐渐适应了感受到些许快意,不断的摩擦合着前面的套弄,在一波一波的冲击中意乱情迷,一池清泉里,尽是靡靡之音无边春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攀上云端,收住云雨。 

  苏子鱼像去了半条命般瘫在他哥身上,两眼一闭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司马兰廷帮他洗完澡,抱他到回到榻上。苏子鱼懒懒地翻了个身,让了个地儿给司马兰廷,隐隐感受到司马兰廷在他眼上印了个吻,却并没有躺下来,推门出去了。 

  半夜里,苏子鱼梦魇醒过一次,司马兰廷仍没回来,半边床铺凉凉的。 

  五十七 劫外生枝(三) 

  一袭黑衣融入夜色,如鬼似魅般,如影似幻,眨眼间形迹全无,只余一丝人不可觉的淡淡兰花气息飘散于风间。 

  这府里没人能追上他的速度。唯一有可能的,现在却无法追出来。 

  司马兰廷本来不用亲自赴约,但杀机已起。凡涉及到苏子鱼的,他都不想留下任何无法掌控的因素。自己动手,肯定是干净无痕的,他不希望任何一个活着的人知道真相,所以,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任用。 

  不过见到苏秋后,这个他不大重视的小人物却给了他意外的惊喜。 

  “你父亲是杨骏逼死的?”司马兰廷的眼内压抑着兴奋的光芒,像下一瞬间就会化身成虎视眈眈的野兽,从细长上扬的凤眼里扑噬而出,让猎物尸骨无存。 

  苏秋忍不住一个寒颤,他没想到下午递出的信条会引来司马兰廷本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感受到了危险,心惊肉跳之下堵了一把,将他认为司马兰廷会感兴趣的东西和盘托出。 

  “确实如此。当年父亲虽然为我挡了六弟一掌,受了轻伤,但没有太傅逼迫决无可能就此丧命。太傅追查到六弟出身时,常夫人已经去世多年,因为死无对证,一时之间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这种隐讳的事自然无法大张旗鼓行动,他怕六弟的身份曝露出来,连累到他便派出死士和江湖中人暗中进行,企图强行劫掠。那段时间家中很不太平,表面上我们都以为是贼闹得厉害,父亲甚至招回一些老部下相聚,现在想来都是因为对付太傅的人。” 

  司马兰廷的眼光一寸寸地在苏秋身上辗过,毫不掩饰探查的意味,却并没有出言质疑,苏秋在这样的压力下,只能用不间断的说话来抗拒心惊:“父亲受伤之后,怕六弟不能保全,偷偷让郑叔叔将他送走,自己留下周旋应付。他要隐瞒自己的伤事,以免为人所趁,又要隐瞒六弟的行踪,以免强人追击,硬撑了十几天,终于……”苏秋说到这里已经红了眼,言语哽咽,显是到了动情处终于流露一抹恨意,眼神竟有些凌厉。 

  苏卿怀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没有找人医治的…… 

  司马兰廷听了,一时没说话,过半晌,嘴角慢慢泛出一丝微笑:“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明月之下,如玉之人,那笑是动人心魄的。动人心魄的冷。 

  苏秋先前的激动,被这一丝笑意生生冻住,两脚发软,也算他还有几分其父禀性,硬止住胆寒,只退了一小步,急切道:“我说的句句实话。你若不信可以找郑方圆来问,他现在赵王属下任骑都尉。”看司马兰廷并无后续动作,舒了口气接道:“我就是偷听他和父亲的交谈才知道的,出事之后他们商量将六弟送走,以为我受了惊吓在隔室已经睡着了,没有戒备。后来我就诸事留了意。父亲过世时,倒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他给六弟留了书信,那书信我却一直没找到。后来太傅突然引介我入朝,人皆道我好运,只有我知道,我入洛都不过是做人质的……”30多岁的人脸上印了悲凉,他这些年呆在仇人身边,还得隐忍藏匿,身系的,却是他恨之入骨的苏子鱼,他能好过么? 

  这番话下来,他感受到司马兰廷疑心去了大半,心头一松。突然又想到什么,急忙道:“不是我告诉太傅六弟到了都城的。” 

  司马兰廷点点头。心里却暗自讥笑,苏秋这句话表现得画蛇添足了,他会想不到杨骏有眼线盯着自己? 

  苏秋受到鼓励一般,继续解释道:“如今太傅的地位,已经不怕六弟的身份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了,今天突然提出来,我看是和前两天杨尘被杀有关。可能是想认回六弟……” 

  杨骏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就是当今太后杨永芷,这辈子就没生育过。小女儿是苏子鱼的母亲杨常欢。儿子杨续威死在战场上留下两儿两女,小的一个几年前害病死了,唯一的血脉杨尘几天前也在玉荷院被魏华存干掉。如今,他杨家竟然只有苏子鱼这一脉香火了。 

  世事,果真无常。以前搜肠刮肚想除掉的突然就成了宝贝希望。 

  司马兰廷眼聚寒光,想认回血脉?做梦! 

  “王爷,如今一俱真相我已和盘托出。只是太傅那边如果晓得我是知情人,必会除我。就怕小弟蒙在鼓里,保不准认不清谁是好人,做出糊涂事来……” 

  司马兰廷没有温度的眼光扫来,苏秋吓得噤了口,正寻思着是不是威胁的意思太重了,就看对方举起手,骇然僵直差点魂飞魄散。司马兰廷却只是在他肩头轻拍了两下:“放心,只要你没有异心,我在一日,保你苏家满门一日。” 

  司马兰廷的手纤长优美,苏秋却生出寒剑在肩的错觉,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放宽了心。他知道司马兰廷必会保他,留做证人。 

  亲兄弟……苏子鱼的命还真是不错,走了个父亲,又来个司马兰廷,现在连杨家都转了心思。可这世上,没有一面倒的事,你生来就得罪了人,再多的人也不定保得了…… 

  苏秋的神色是愉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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