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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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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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书呆子的可能性为零。

杨氏想起那一日闺房中与宋毕昇的谈话,谈及宫中的宋敏舒时,杨氏止不住心闷,可当说到宋敏行时,只剩满心满眼的无奈。宋敏行太调皮了,如果说两年前的宋敏行还只会偶尔捉弄一下丫鬟家丁成为宋府一霸,两年后的宋敏行已经成了魔王。宋敏行仿佛天生就是和是不是作对的。宋毕昇碍于宋老太爷和宋老夫人,压根就无法教训宋敏行。一旦宋敏行在家中惹了事,被宋毕昇训后,铁定会到宋老太爷跟前可怜兮兮说一通,随后宋府就会上演一场老父训子,老母抱着幼孙看戏的场景。

“你爹爹想让行儿以后随他入军中锻炼,行儿的性子太跳脱,不适合走科举之路。”

也是,让宋敏行掉书袋,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宋敏舒想起宋敏行说话时故作老成的模样,活生生一个小大人样。

“让弟弟从军也好,军旅生涯能让男儿更有血性,比做一个游手好闲,只知走马斗鸡的纨绔要好。”

宋敏舒前世的朋友关系比较好的,一个是医生,一个是军人,她常叨念,再交一个律师朋友就完美了。生病了有医生罩着,惹事了有军人扛着,缠上官司有律师顶着。算盘打得好,也抵不过一

朝魂穿东启。

“娘只盼将来行儿别成日惹祸就好。”

“怎会,弟弟绝对会成为像爹爹一样威风凛凛的将军。到是娘,如果弟弟往后随爹爹去军营,我又在宫中不能陪伴娘。娘还是赶紧和爹爹再给我和弟弟生几个弟弟妹妹,以解娘平日的无趣。”

“就你耍滑头,浑说什么。”

杨氏瞪了宋敏舒一眼,宋敏舒凑近杨氏怀中蹭了蹭。

“娘娘,皇上请夫人去正殿。”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送上

1、54交易

行宫正殿中,香炉中青烟袅袅;正殿四周蜡烛燃起;数盏微黄的光源集合在一起;将整个正殿照的通明透亮。杨氏在殿中一站就是一炷香时间,徵坐在龙椅上挥笔疾书。良久,徵放下手中狼毫;抬头看向身姿依旧挺直站立在殿中的杨氏。

“宋夫人;你很大胆,就凭你今日说的话;朕可以赐你一杯毒酒。”

“可是皇上还是对臣妇所说的动心了。”

“要朕应承你的要求不是不可以,朕要看到宋夫人的诚意。”

“三日之后,皇上会收到一个小物件,权当臣妇送给皇上的见面礼。”

“朕期待宋夫人的厚礼。宋夫人从侧殿过来,舒儿现在的身体如何。”

“谢皇上关心,舒儿的身体已无大碍。”

“舒儿是朕的贵妃,关心爱妃的身体,是朕分内之事。”

杨氏听罢,轻轻一笑,也不言语。正如徵话里的意思,宋敏舒是徵的妃子,徵关心他妃子的身体再正常不过,只是这个人恰巧是杨氏的女儿宋敏舒罢了。

“如果皇上没有其他事吩咐臣妇,容臣妇告退。”

“宋夫人,朕发现你比朕的臣子更有意思,可惜你不是男儿身。朕现在能理解宋大将军为何只有你一个妻子。”

“臣妇谢皇上夸赞,臣妇告退。”

徵挥了挥手,示意杨氏离开。看着杨氏的身影出了正殿,消失在宫门外,徵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正殿。

“影,朕要知道杨氏的一切。”

“是,皇上。”

黑影出现,随即消失在正殿中,只留一室烛火与徵相伴。

“秦安。”

“奴才在。”

秦安从正殿外走进殿内,随后给候在外殿的宫人使了个眼色,便有宫人捧着茶水糕点随秦安一同入殿。

雨前龙井,芽芽直立,汤色清洌,幽香四溢。饮一盏茶,用两块点心,徵忽然想起好几次去云阳宫时碰见宋敏舒用茶水糕点,那小模样别提多惬意。有一个事事为她打算的娘亲,怎么能不惬意。若他也有杨氏这样的母亲,妹妹和阳是不是也不会那么早早的离开人世。

“秦安,你说说,宋夫人杨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徵的突然发问,让秦安摸不准徵的心思。伺候幼帝三年多,秦安是越来越难摸清徵的心思。杨氏方才与徵避开旁人在殿中说了什么话,秦安不得而知。虽说徵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秦安从以往服侍徵的经验猜测,此刻徵的心情不坏。

“奴才对宋夫人的了解甚少,只一点印象最为深刻,偌大个将军府后院就只有宋夫人一个女主人。宋夫人孝敬父母,善待下人,持家有方,在京城中素有贤名,单凭这一点,宋夫人便是个有本事的人。”

“连你这个先皇身边的老人都对杨氏有如此高的评价,可见杨氏其人确实不简单。”

秦安没接徵的话,说杨氏好,没见徵有多开心,说杨氏不好,杨氏又是宋毕昇唯一看重的妻子,宋敏舒的亲娘,徵今日这一番话说来,让秦安不敢妄自揣测。果真君心难测,他伺候帝王二十余年,到如今越来越看不清帝王的心。猜不透,那便简在帝心。

大雪一下就是一天一夜,到第二日清晨雪才停下。路上积雪有半人深,人在雪地里行走艰难,马车根本无法正常行走。行宫和庄子里不缺水和食物,再过上半个月也不成问题。从积雪的深度来看,没有四五天,积雪化不了,大臣府上的家眷也回不去。换做寻常日,各府家眷相邀外出赏雪,却是件美事,只是经过前日狩猎场那场刺杀,各府家眷都安守在庄子里,不轻易踏出庄子一步,只怕一个不留心就触犯了天家的威严。毕竟不是人人都有元氏那般好命,嫁了一个权倾朝堂的相国。

元氏昨日带张卿颜出门赏雪,一回到庄子里就被张权训斥了一番,往日张权对元氏拉下脸时,元氏任由张权说一通,谁料元氏在回庄子的大门处就受了杨氏的气,虽说被张卿颜劝阻给杨氏让道,元氏心中那口气却没完全顺下去。被张权一说,心中的愤恨之意一股劲儿冒出来,当下就和张权顶了两句嘴,张权一怒之下禁了元氏的足,元氏气的一夜没睡好。直到张卿颜一大早给元氏请安时,才发现元氏的异样,又好生安抚了一番,元氏和张卿颜发泄了一通,才重新歇下。

从元氏的院子出来,张卿颜直接向张权的住所走去。自两年前庶长兄延绪死后,张权的儿子只剩元氏所出的嫡子,张卿颜一母同胞的弟弟张延庆和妾室所处的两个庶子。张权已过不惑之年,早年妾室生下的孩子不少,活下来的不多,张延绪之前还有五个夭折的哥哥。因张权的孩子成活率不高,张延绪一生下来就受到张家祖父祖母的溺爱,将张延绪宠成个骄奢的性子,两年前调戏兵部尚书齐豫的幼女,被人杀害,横尸城门,成了京城的笑柄。后来兵部尚书齐豫的四子查到杀害张延绪的凶手,乃是一个市井泼皮,因记恨张延绪辱了那泼皮的妻子,遂设计将张延绪杀害,张家因此被人嘲笑。

自那以后,张权对元氏再没好脸色,张权认为元氏无能,教养不了他的儿女,连元氏所出的儿子张延庆也不让元氏抚养,亲自带在身边教导,让元氏伤心了好一段时日。若非张卿颜日日劝解,元氏还不知与张权闹出什么事来。想到这里,张卿颜只觉头疼。张府后院那些妖冶的姨娘通房没有不虎视眈眈元氏的位子,不是忌惮元氏是皇后张卿然的母亲,只怕早就闹出不少幺蛾子。

元氏不是个聪明的,早年能依仗的不过是娘家,后来元家在永和帝驾崩时牵扯到太子叛乱中被人抓到把柄,新帝登基后元氏一族迅速败落,连带元氏在张府的地位一落千丈,直到张卿然被封皇后,进宫前要求张权善待元氏,否则已元氏当初的处境,她们在府中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元氏自张卿然封后之后,也收敛了性子,因张权有所顾念,人前给元氏面子,下人对杨氏不敢懈怠。

在外人眼中,元氏是张府的主母,皇后的母亲,身份显贵,只有张卿颜知道,这几年来,她在张府中一步一惊心。

绕过回廊,张卿颜走到张权居住的院子,两名侍卫守在院门处,阻拦张卿颜进去。

“小姐,相爷有吩咐,不见任何人。”

“那好,等爹爹得空了,我再来向爹爹请安。这香囊是我亲手所锈,烦劳将这香囊转交给爹

爹。”

“这,请恕小的不能转交。”

侍卫面露为难,小姐给相爷的东西,侍卫不敢接下。就在侍卫迟疑时,听得院中张权的声音传来,示意侍卫放张卿颜进去。侍卫得了张权的话,连忙放张卿颜入院。

张卿颜走进书房时,张权坐在案前,柳姨娘伺候在一旁。屋内热气迎面扑来,夹带着一股子脂粉香味和些许没散去的情|事气息,未经人事的张卿颜初闻下,不免红了脸。

“女儿给爹爹请安。”

“恩。翠娘,你先下去。”

柳姨娘恋恋不舍地退下,临走前心有不甘地瞟了一眼张卿颜,张卿颜无视柳姨娘眼中的敌意,站在书房中等候张权说话。张权对张卿颜的表现比较满意,元氏虽是个愚笨的,生出的儿女个个都不差。见柳姨娘妖娆的身段消失在书房,张权端起一张严父的脸。

“女儿家的东西怎么能随意交给男子转托,有什么事直说。”

张权自知张卿颜无疑将香囊借侍卫之手转交,不过是想院中的他听见以后,让侍卫放她进来。

“女儿谨听爹爹教诲。女儿刚从娘的院子里请安过来,娘昨夜一夜未眠,直到女儿离开前才睡

下。女儿听说爹爹为了昨日女儿和娘外出赏雪之事和娘亲起了嘴角,娘一时失言让爹爹心生不快,希望爹爹能容忍娘一二。昨日女儿和娘外出时,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张卿颜抿唇不语,眼睛直视张权,藏着一丝笑,仿佛她将要说的事时何等的趣味,让她忍不住先乐一把。张权见状,挑了挑眉,右手摸了一把续起的青色胡须。书房内一时静谧无声,良久,张权放开手中胡须,看向张卿颜。

“为父与你娘二十余载夫妻,岂会不知她的秉性。你娘近日身体不好,昨夜又一夜未眠,回府后为父让人送些补品给你娘补一补。你昨日出门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说出来让为父听听。”

“女儿代娘谢爹爹美意。女儿听说南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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