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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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传-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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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帮我拎上去。”将马甲袋递给丽娜,还好她来的早,不然这些东西可够我拎的了,最起码得跑二趟。
  我家在六楼,上楼后二人都喘着粗气。
  把菜拎进厨房,丽娜帮我打下手。
  “你们家怎么像学校啊?”
  “是啊,每个双休日都这样。”
  父母多年养成的习惯,他们帮学生补课并不图钱也不为赚外快。我小时候妈妈为帮学生补课常常把我送到外婆家由舅舅一家带着。
  “亲爱的,帮我把碗拿出来。”我让丽娜帮我拿碗,也让她见识一下我们家的碗是什么样子的。
  “这是碗?您开玩笑吧,明明是脸盆。”她拿起一只碗左看右看再把脸凑在碗口实际量了一下。
  “是碗,我们家吃饭的人多,小了装不下。”
  “厉害”
  我家端菜也有讲究,先盛上来的饭菜得往客厅端,那里小朋友年龄普遍都小饿不得。然后再得往父母卧室端,高中同学晚点开饭不要紧。最后得去父亲书房探监。
  “妖精,我们在哪儿吃?”
  “我屋里。”
  家里来这么些人物再大的地儿都显小。
  “怎么你把你女儿关笼子里了?”她好奇蹲在猫咪的笼子前。
  “没办法,我妈不准咪咪出来,说小朋友见了容易分神。”
  这猫贼坏,你不让它干的事它干的比啥都快。看着也怪可怜的,夹了一筷子菜喂给笼子里的咪咪。它倒不挑嘴一张口全吃了。
  “来,宝贝儿,再吃一口。”
  “啊?”
  丽娜在我背后怪声怪气的叫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啊?”
  “哦”
  我把筷子倒了个头开始扒饭。
  “油,你也吃得下哦。”
  “人是铁,饭是钢,没啥吃不下的。”这是我爸说的。
  吃完,收拾完,我整个人也散架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一整晚没睡太累人。丽娜和我睡一张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那次李春找你什么事儿?”
  “哪次?”
  “就上次相亲那次”
  “那次啊。”我想了想总算记起她说的哪件事了“他来大姨妈问我借苏菲。”
  “还计较呢?”
  “是女人就没不计较的。”我以过来人的口吻说着。
  “还以为你挺看的开的呢。”
  “我没看不开啊,我这不挺好的吗?”的确,我过的很好,我从不亏待自己,我活的好好的。
  “你看的开?”她嘲笑的朝我挤眉弄眼的,掏了掏耳朵“看的开你会每次去超市就往苏菲柜台跑?得,等你把家里的苏菲全扔了再说这话吧。”
  嘲讽我?还差了点儿。
  “亲爱的,我又买了点苏菲卫生护垫,要不要试试?”
  “歇菜!”
  见她耳朵痒,我拿出棉花棒帮她掏起了耳朵。
  “舒服吧?”我问她。
  “嗯”她闭起眼睛从鼻子里发出声音。
  “我就老给我们家咪咪掏,它也爱掏,我掏它耳朵时它都一动不动。” 
  “啊?”
  按下她弹起来的身体“别动,别动。”很久没帮人掏耳朵了,手痒痒。
  “你说,李春找你干嘛?”
  看来我的马虎眼还是没躲过她的神眼,这位姐姐,精的很。
  “不说了嘛,没事。”
  “你们俩,打了二年的官司就为了只猫,傻不傻?”
  “不傻,米国有人为了只狗打了十年官司。”
  这倒是真的,报纸上报道过。
  “还以为他对你有意思故意拖着你呢。”
  这话我不爱听,听着上火,“他们家没一个好东西,男盗女娼的,我会看的上?”
  “哎哟,耳朵,耳朵!”
  一时力道没控制好挖伤了丽娜的耳朵,还好手中的是棉花棒不是刀子,不然这一刀下去她小命也没了。
  “说说,快”
  女人的通病就是听到可挖的隐私是非要挖出来不可,这会子她也不管耳朵痛不痛了非要问出个所以然为止。
  “就他们家,那素质跟我们家没法儿比。”我尖着嗓门说。
  “真的?”
  “李春他姐姐,你知道吧”我问。
  “哪个啊?”
  结婚时丽娜是我伴娘,李春家的人丽娜都看到过。
  “大的那个。”
  “哦,有点印象,挺妖的那个。”
  “对,就她。”如果此时有镜子的话我一定能看到自己眼中闪出的光芒,“长的挺妖的,不是个好东西,就她,勾引了个有老婆的男人,结果被人家老婆打了一顿。现在连工作啊家庭啊都丢了。”
  “哎呀,活该!”丽娜拍手叫好。
  “那小的,更有意思,看上了个有女朋友的男人,结果你猜怎么着?”
  “也被打了一顿?”
  “对!”
  其实李春他小堂姐的事我也不太了解,只不过出于讨厌他的原因我希望他姐姐也被人打一顿。
  “你们家李春也不是个东西,没见过这么桃花的男人。”
  “对”想想不对,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哎,他不是我们家李春,我们家没这号人物。”我指出了丽娜话中的口误。
  这一天,丽娜在我家过夜,和我睡一张床上,我们俩人开了一晚对李春同志的批判会。偶尔这样也不错,和女友调侃调侃,打打麻将,看看电视,干嘛要寻死寻活的。活着才有希望。
  
  李春
  “哈。。哈秋!!”
  鼻子发痒,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昨夜里吹了一晚的冷风,感冒了。
  耳朵越来越痒,又忘了买挖耳勺。穿起外套走到楼下24小时便利店买点棉签回来止止痒。
  家里没个女人是不方便,寻思着,是该找个阿姨回来理理家了。
  
    钟嘉宝
  我的猫在这个季节严重脱毛,家具上,床单上,衣服上,只要它待过的地方都会留这么几根毛做为到此一游的标志。
  我穿上炒菜时用的围兜,戴上一副袖套,抱着猫前往宠物院。
  宠物院内等着给猫猫狗狗美容或看病的主人一大堆,坐在长椅上耐心的等待着。
  曾经有人陪我抱猫,帮我给咪咪修剪毛发和指甲。
  时过境迁,我还是一个人,剩下的只有一只猫。
  有时想想,挺自卑的。人家,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甜甜美美的。自己,冷冷清清连个人也留不住。
  是到了该谈场恋爱解放禁锢的灵魂的时候了。找个男人,好好爱一场,解决解决生理需要,省得自己胡思乱想,对不起父母,对不起朋友,对不起祖国的。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丽娜时,她说,妖精,你阴阳失调。
  我这个挺霉的,自从沾了大便后身边就没出现过一个好男人。这种事挺怪的,头开的不好,后面的都不好。也许,我该去沉香隔拜拜。
  若现在真出现个优秀的男士蹦我面前,我会怎样?
  想了又想,抓牢自己的裤子。
  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二次。
  爱我?你得慢慢来。
  “李春!”
  “到!”
  夹起一只名叫“李春”的猫走向美容间,““李春”,咱进去剔毛了,要听话哦。”
  “喵~~!”
  我只是在宠物资料卡的宠物名称一栏上填写了我前夫的名字。
  
  李春
  “哈。。。。哈秋!”
  鼻子痒的难受,满抽屉的找鼻舒。
  “我鼻舒呢?快,拿给我。”我朝身后人问道。
  怎么还没有?“愣着做什么,快,帮我找找。”
  “哈秋!”
  病糊涂了,这个家,只有我一人。病了一星期是该去医院看看了,没完没了的感冒鼻塞令人厌恶。
  开车来到八院,挂了个急症。
  医生检查了老半天得出一个结论,流感。
  “您确定是流感没错?”不得不怀疑,真是这样那我吃了一星期的感冒药不成“白痴”了?
  “您放心,不是禽流感。”
  “我发冷。”这几天常觉得浑身发冷。
  “那是发烧的前兆。”医生
  “我喉咙痛。”
  “您吸烟吗?”医生问我
  “是的。”
  “那是“烟”喉炎。”
  “需要挂瓶水吗?”
  “不需要,回家煮点热的东西吃,出一身汗就行了。”
  医生拿出钢笔在我的病历上写着天书般的阿拉伯文,可惜没一个我看的懂。
  “不用配药?”怎么现在的医生都这么干脆?
  “不用。”
  还是不太放心,“医生,您贵姓?”
  “免贵姓安。”
  
  钟嘉宝
  我的猫除了脸外,一身光。为了给它遮羞我在宠物院给它买了件小兔子衣裳。一只伪装成兔子的猫。
  它讨厌头上的小兔子帽子,不过没办法,这是连身衣,注定是拿不下来的。
  拦了辆车回家。
  车上,司机看我抱着只猫就和我聊起了宠物经。原来司机大叔也是位爱心人士,家里养了一只狗狗,二只猫猫。我们交换着养宠心得。
  到家后,付了车钱,真够贵的,22块。
  和门卫师傅打了招呼坐电梯上楼,在电梯里我抱着猫照镜子,让它也欣赏欣赏自己的可爱外表。
  掏出钥匙,开门。好半天,没打开。
  “李春,妈妈打不开门了,怎么办?”我问手中的猫。
  
    李春
  “李春,妈妈打不开门了,怎么办?”
  这算是缘份吗?
  我站她身后不动声色,低头朝她脖子吹气,“表妹”
  钟嘉宝啊钟嘉宝,你也有今天?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变脸没找她拍真是可惜了这么块料儿。
  “表哥”亏她叫得出口。
  “你养兔子了?这么肥。”我指了指她怀中的兔子。
  “是猫!”她将手中的猫高举起来在我眼前晃了一晃。
  打仗,我也不是常输将军,她也不是常胜将军。
  “钟嘉宝,这是第几次了?”
  这女人记性不好,时常会跑错地方,也不是一次二次了。
  点到为止,我也没太为难她,和她已经各走各的路了没必要再纠缠下去。
  晚上,翻出厚被子发了一身汗,第二天精神抖擞。
  办公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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