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的国王 (修改版) 11-20[完]by 月夜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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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的国王 (修改版) 11-20[完]by 月夜微光-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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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精神上或是肉体上。 

他虽然被救了回来,身体却多处残疾,虚弱之极,还一度丧失了记忆,人也疯狂起来,王子为了能让他好好养病,特意派人把他送回了他们小时候所居住的海毗郡,希望这能使他远离阴谋和恐怖。 

可是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在这个安静谐和的地方,国王最宠爱的妹妹──珍妮特夫人的保护下,也不是安全的。 

关於坎宁安失踪的原因,排除一个手脚残废的人没有人在身旁哪里也去不了的前提,他被绑架的可能性非常高! 

而且十有八九和阿方索脱了不关系。 

没理由反叛军特意来到旧识的所在地却不动手,特别是像阿方索那样的男人。 

怎麽看都觉得的太过巧合,让人不得不起疑心。 

如果确认此事真是阿方索所为,王子会为了坎宁安怎样的暴跳如雷,肆意使用所能调动的一切权利,在4个月之前自己亲眼目睹王子全身浴血的时候就已经非常清楚了。 

根据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的麦克莱恩的证词,弗兰克知道,如果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情发生,後果将是不可预料,也不是自己乐意看见的。 

那个男人,对於王子来说,太过危险。 

从没有对任何人动容的王子,骠焊的战神,却为了他黯然神伤,这对於白凤军,甚至是整个尤德尔,并不是什麽好事。 

真正无敌的人,过人的智谋或是武力反而是其次,运气占了绝大部分,成功的另一个原因却是无情。 

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坎宁安对莱昂王子是特别的存在。 

特别的,就是危险的! 

对任何人都没有偏颇,没有任何人是重要的,不能失去的,也就不会乱心,不会乱心,就能看清很多人一辈子也看不清的东西,也才会赢。 

正因为如此,弗兰克不喜欢坎宁安,非常不喜欢。 

并不是他个人对坎宁安有什麽偏见或是抵触,只是因为他是莱昂.瓦尔.厄休拉,未来的尤德尔国王的忠诚战士。 

他这一生所宣誓所效忠,为之奉献生命的,只有莱昂王子一个人! 

对任何可能会危害到他的国王的事物,他都要把它扼杀在摇篮里,时时提高警惕,不让一丝一毫的危险入侵。 

如果王子想要上天,他就是他攀登的阶梯;如果王子想要渡河,他就是那艘战船。 

他是王子的朋友,也是战友,所以,他不能容忍坎宁安这样的存在。 

手臂传来一阵疼痛,弗兰克伸手按住他的断臂处,英俊的脸上爬满冷汗,曾经挥舞长剑的肢体,现在却只剩一个残缺不全,突兀的圆形杵在那里,没有作用的丑陋物体,即使是已经过了许久,仍不时传来痛感,提醒著他自己究竟经历过怎样的痛苦。 

谁也不知道,在起初的日子里,他是怎样咬著牙流著血,克服只剩下一只手臂的不适感,身体的一侧变的空荡荡,不要说是骑马,就连走路的时候,如果不是自己在衣袖里装上沈重的石头,也早就因为重心不稳而难看的摔倒在地了。 

经历过上次的战役,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个废人,对王子也不能再有什麽帮助了,可是王子却对失血过多苏醒後的他说:“我不能没有你!弗兰克!你就是我的手臂!” 

他不晓得自己当时到底是什麽表情,但他的心却热烈的几乎快跳出胸腔来,只为了能继续留在他的身边而欣喜若狂。 

那样的时刻,王子在他已经变成死灰的心里点燃了一簇明亮的火焰。 

轻轻的按著胸口,好象当时的热情还在此刻跳动一般,弗兰克颦起眉头,苦恼的咬了下唇。 

究竟该不该把坎宁安失踪了的消息告诉王子呢?告诉了,王子必飞奔而来,亲自参与行动,不告诉,也只是稍微延缓了几天时间而已,到时候王子还是一样会知道。 

弗兰克叹了口气,忽然有些庆幸天黑之前才能确认坎宁安是否被阿方索一夥人带走,而珍妮特夫人那里自己也已经交代过先不要声张了。 

所以,至少在天黑之前自己还有思考的余地,还有转环的可能。 

颓然倒在红木的靠背椅上,目光飘向开口朝向自己的窗子,窗外一片阳光明媚,百花争豔,百鸟争鸣,弗兰克却任由清晰的叹息声从大开的窗口飘散开来。 

人如果没有烦恼的话,该有多麽幸福? 

他合上眼小歇片刻,却不知道,有一个红发的高大青年此时也坐在他的窗下,对著他所见的同一片天空轻叹著。 

 

 

 

*  *  *  *  *  *  *  *   * 

 

 

 

意识昏昏沈沈的,不甚明了,脑袋混沌的很,想不起今天究竟是什麽日子?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只觉得身体很沈重…… 

木门“哗啦”一声打开,一个软绵绵的物体随声扑到他的身体上,发出欢喜的声音。 

“早安!坎宁安哥哥!你看这是什麽?” 

出现在眼前的一朵不知道名字的花和一张比花还要可爱稚嫩的笑脸,圆圆的脸上有2个深深的酒窝,小小的粉红嘴唇开合著,孩童特有的清脆声音不断传出。 

“今天早上才开的哦,是今年春天的第一朵花呢!漂不漂亮?” 

孩子叽叽嘎嘎的笑著,伸出细嫩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抚摩著纤细的花朵。 

坎宁安困惑的摇著头。 

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孩是他们寄宿的主人家的女儿,好象叫玛丽还是爱丽什麽的……,记不太清楚,大概5、6岁了吧,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 

“莎莉,我不是说了叫你不要老来骚扰坎宁安教衣了吗?” 

微敞的木门发出“吱嘎”一声打开了,一个男子背光走了进来。 

莎莉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朝男子做了个鬼脸,转身在坎宁安的脸上大大的啵了一个,跳下床出门去了。 

男子皱起眉,放下手中的食物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坎宁安的额头。 

“好象没在发烧了……” 

自语著把坎宁安抱扶坐起来。 

“坎宁安教衣,您觉得怎麽样?身体有没有什麽地方不舒服?” 

坎宁安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褐色的头发和眼睛,过了好久才知道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应该是自己熟悉的人吧?可是最近的自己已经无法想起一些重要的事和人了。 

紧皱的眉头纹路更深了,冷冷的看著他呆滞的表情,华莱士嘴角动了一下。 

“来吃些东西吧,你已经很多天没吃什麽了。” 

看著床上那个没有什麽反应的人类,华莱士也不生气,很习惯的硬往他的嘴里灌著食物。 

坎宁安没吃几口就开始吐起来,华莱士不死心的接著灌,结果他灌一口,坎宁安就吐3口,搞的他根本喂不下去。 

坎宁安捂著脖颈咳起嗽来,喉咙发出怕人的“嘶嘶”声,难过的整张脸都皱成一团,迷茫的眼眸溢出透明的眼泪。 

吊起眉,华莱士狠狠的瞪著那个不知好歹的人。 

他知道手上拿的食物不过是些粗糙的麦皮,想也知道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坎宁安八成不能适应,可是在这种偏僻的山村,能找到吃的就已经不错了,哪还能指望有什麽精致的细粮呢? 

难道还要他为了这麽件小事去请示主教大人不成? 

真是烦死了! 

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只要有他在,好事都不会轮到自己。 

在神学院的时候,只要有他在,第一名的殊荣就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即使到了教会,每个月的神士排名,他的名字也永远在自己之上。 

他的职位一升再升,已经超过还是普通神士的自己不知多少。 

每个主教都喜欢他,连素来和北边不对盘以严厉著称的恩师也说过欣赏他的话。 

尽管嫉恨的咬牙切齿,华莱士还是面带微笑的忍了下来,可是这些忍耐在看到自己所崇拜的阿方索主教一个赞许的眼神时全面崩溃。 

为什麽?这个世界上为什麽要有这家夥? 

身为平民,就要有平民的样子!却还痴心妄想进入上层贵族社会,妄想成为一个体面人,妄想得到国王的勋章,妄想拥有王子的爱! 

如果没有他,自己就会是第一名了。 

如果没有他,阿方索主教指名的人,也会是自己。 

如果没有他,平步青云,独享殊荣,人生得意的,都将是自己。 

如果没有他,所爱慕的主教心中,也许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想到这里,华莱士不由得的面容扭曲起来,更觉得面前这个咳的满脸通红苍白瘦弱的青年面目可憎。 

“咳咳……水……给我……水……咳咳咳!!!” 

坎宁安咳的脸色都泛起不正常的嫣红,眼前的物体好似都在旋转一般绕的他头昏眼花,喉咙像火烧一样的嘶痛著,艰难伸出的手胡乱挥动著,摸索到一片衣裳的布料,他紧紧的抓住。 

“请、请……咳咳……给我水……咳咳……” 

华莱士一把挥开他的手,目中的厌恶表露无遗,重重把手中的食物放下站起身来。 

“要喝水吗?坎宁安教衣不是有手有脚吗?自己来吧!” 

说完撇头就走,一眼都不想再看那个歪倒在床上艰难喘息的家夥。 

紧闭著眼睛,捂住脖颈,肺部像要炸开一般的剧烈伸缩著,坎宁安大张著嘴,喉结上下滚动,冷汗不断自他的额头落下。 

不但是坎得拉丝的发作使的他的身体衰弱,之前被强迫灌毒也在他的身上肆意奔跑,令他痛苦不已。 

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身体疼痛的好象不是自己的一般,四肢百骸都在发出抗议。 

究竟为了什麽? 

自己要像狗一样在这里挣扎扭曲? 

是自己做错了什麽了吗? 

为什麽都没有人来理会自己? 

为什麽……会……这麽……这麽的……痛……? 

王子……我好痛啊…… 

坎宁安不能自己的低泣著,眼泪、汗水、鼻涕爬满他整张脸。 

手脚都开始痉挛起来,头脑却更加清醒,麻木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恍惚著感觉自己陷落下去了…… 

就在坎宁安眼前越来越暗,就要一口气背过去的时候,一双大手适时的把他扶了起来。 

唇边有清凉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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