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凤非离-niun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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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凤非离-niuniu-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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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朱宫棣一时没听懂。 
      “既然我没力气,那就你来好了。”凤阳王狐媚地笑着提议。 
      宫棣呆了呆,本来就红通通的脸更是发热,咬咬下唇,将脸扭向一边。 
      “你不要啊?”凤非离问。 
      宫棣闭口不答。将身子交给凤非离,似乎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好象本就是该他的,就给他好了,可一旦换成自己主动,感觉一下子就全变了。 
      如果被他抱的话,尚可以勉强用交易、约定什么来解释,若是变为主动去抱他,那就真的不是在演戏了。 
      “当真不要?你可不要后悔,以后可没这么好的机会了。”凤非离娇笑着缠住他的脖子。 
      朱宫棣用别扭的表情拉下他的手臂,半缩起身体。 
      “你要记得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哦。”凤非离咬着耳朵说,“那咱们就这样睡吧。” 
      “睡?大下午的,你睡什么?” 
      “睡午觉嘛。你赶了那么久的路,应该也累了,一起睡吧。” 
      邺州的王按老规矩呈章鱼状拥住怀中人,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朱宫棣用手指戳戳他,吃惊地发现,他居然真的就这样睡着了。 

      (NIUNIU插花:各位大人们啊,不是当后娘的偶米有给小宫机会,素他自己不争气滴,所以大家就不要再嚷着说什么凤凤受啦~~~~~~~~~~~~) 


      酣畅一觉后的凤非离,神采奕奕地梳洗好,穿上绣工精美的长摆王袍,简直美艳不可方物,看得刚刚只浅眠了一会儿的朱宫棣头晕眼花,分不清方向,只能被他搂在怀里,爱带到什么地方去就带到什么地方去。 

      邺州的凤阳王宫他一共停留过三次,一次是奉旨册封,一次是游说出兵,还有一次,便是生命中最痛苦的那次失去。 
      漫无目的地游逛了很久,心不在焉地聊着飘散的话题,他没有要求,凤阳王也装不知道。直到临近黄昏的时候,凤非离才终于将他带到了那座曾居住了数月之久的宫楼上,楼下微微起伏的芙蓉花岗,尚不是展锦吐芳的季节,只有一片茂盛的郁绿之色。 

      宫棣从熟悉的角度凝望过去,本以为已被悲伤浸蚀得麻木的心再次抽痛起来,痛在呼吸吐纳之间,痛得忍不住攀住了身旁的臂膀。 
      “你仍然忘不了他,这是当然的。”凤非离轻声道,“但是,请你抬头看看我。” 
      宫棣艰难地将目光从那座孤坟上移开,落到面前这张狂狷艳美的脸上,原本紧紧抓着他的手迟疑地放开。 
      心里第一次,升起类似于愧疚的感觉,这种感觉莫名其妙的,不知从何而来,为何而来,只知道这样一个人,长久以来一直被自己当做复仇的利器与疗伤的灵药,实在是有些委屈了他。 

      凤非离伸手将他拥进怀里,沙哑地道:“无论你再怎样痛苦,再怎样怀念,柳儿终究是回不来了,你明白吗?” 
      “明白……”坟茔就在眼前,如何能够不明白? 
      “所以,你来爱我吧。” 
      宫棣不由地怔住。他经常弄不懂凤非离此人做出结论的逻辑何在,这次也不例外。 
      “你可以把柳儿永生永世放在自己的心里,但这并不妨碍我爱你,当然也不应该妨碍你爱我。”凤非离难得好心地解释了一句。。 
      “不要这样……我不想在柳儿面前,讨论这个问题……”朱宫棣立即本能地抗拒,为了那个不能再出声的恋人。比起光芒四射的凤阳王,柳儿原本就是那么的弱势,更何况如今人已死了,自己再不帮他,还有谁会帮他? 

      “你别傻了,柳儿躺在那里,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他的痛苦早就结束,没有结束的只有你对他的感情而已。” 
      “你不要再说了……”宫棣挣扎了起来,难得已经可以平静地怀念,不想再挖开伤口来看,如果怀念可以支撑着过一生,又何苦再添新的纠缠烦乱? 
      “柳儿若无知觉,你做什么他都不知道,柳儿若有知觉,你以为他会愿意看你一生孤寂?” 
      宫棣凄然一笑:“就算一生孤寂又怎样?那是我欠他的,我答应要和他永远幸福地在一起,却没有能够做到,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 
      凤非离有些动怒地盯着这个别扭的小孩,他死也不愿得到救赎到底为了什么?难道自己与柳儿的爱除了先来后到的区别外,还有其他不同的地方吗? 
      “非离,”宫棣难得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柳儿已经很可怜了,你就不再要和他争了。对他来说我就是一切,而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令你觉得有兴趣的玩具而已,从小到大玩弄了那么久,早就该玩腻了吧?” 

      凤非离将十指在他的臂上收紧,“你也不好好想想,如果只是玩具的话,从小玩到大我为什么一直不腻?柳儿不在了是个事实,我也没有要你从此努力忘记他,哪有什么抢不抢的?说到底,你总归就是不相信我真的喜欢你,对不对?” 

      朱宫棣咬牙低下头。这是实话。凤非离从小到大一直在说喜欢他,说了整整十七年,至少也有十五年是说着玩的,现在冷不丁地要自己相信那是真的,确实有些难度。 
      倒不是害怕再次被他戏耍欺骗,反正已经骗习惯了,早就学会不再动怒;其实宫棣内心深处真正有所畏惧的,倒是害怕他这一次的表白居然是真的,自己胸腔里那颗碎得不成样子的心,实在承受不起这样一个人的爱。 

      看着他的表情,一生顺遂的凤阳王难得受了点打击。不过对于一向自信而又乐观的他而言,这远远不到需要灰心丧气的程度。 


      入夜,凤阳王为远道来访的天子安排了最华美的宫室与最严密的护卫,并恭敬周到地行了晚安礼,带领一众随从退了下去。 
      宫棣看了一会儿书,上了宽大柔软的床榻,闭上眼睛培养睡意,可惜飞快爬上心头的却是浓浓的孤寂感。 
      烦燥地坐起来,刚甩了甩头,房门轻轻一响,绝代风华的邺州之主手里抱一个长长的软枕,迈着轻柔的脚步走进来,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将宫棣向里面一推,爬上了床。 

      “我以为你不过来睡……”宫棣怔怔地道。虽然经常与他同床共枕,但不知为何,今晚的心里却跳跳的。 
      “为什么不?”凤阳王微微歪了歪头,一缕发丝从白晰的颈间绕下线条迷人的锁骨,妖魅至极。 
      宫棣胸口略略一滞,立即把脸扭向一边,扯起锦被一裹,倒进床榻深处。 
      凤非离无声笑着贴了过去压在他身上,伸出舌尖逗弄着他的耳垂道:“我现在全身很有力气的。” 
      “………” 
      “咱们继续下午的吧?” 
      宫棣闭目不答,却也不挣扎。就算不是柳儿,凤非离对他而言毕竟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存在,而且紧紧相依的身体传来的暖暖温度,也使他根本无法伸手推开。 
      身体被翻了过来,纤长的手指游走进衣襟,凤非离的技巧很快就使得这具寂寞的身体激动起来。唇齿交缠间泄出情动的呻吟,配合着他的动作,努力放松身体,但却止不住一阵阵地轻颤与扭动。 

      “这不是在做戏哦……”凤非离含着他的唇瓣喃喃地说着,打开他的身体。 
      宫棣的长睫毛急速颤动了两下,纤薄的腰身向后缩去,却被用力压住,半点也动弹不得。 
      “不要怕………好孩子……不怕………”轻声地诱哄着,交换着热吻,将两具身躯缠在一起。 
      喘息声渐渐加剧,细碎的声音慢慢连成一线,宫棣有些难以相信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感觉。 
      “不……不要………好……” 
      呻吟声愈来愈高,最后终于化成一声惨叫。 


      凤阳王虽是一方藩主而已,但在领地内的规格设制并不亚于君王,也有自己专门的太医院,院中所养的太医们都是各地网罗来的名家,医术之精绝不逊色于皇家御医。 
      新朝天子来访邺州的这天夜里,太医院排名第一的医正大人,一位须发斑白,看着就让人放心的老太医被领主在下半夜召进了宫廷,去处理他此生绝想不到会处理的情况。 

      “你说说看,他为什么会痛成这个样子?”凤阳王毫不脸红地问,“我知道男人是不太容易接受,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象他这样的……” 
      朱宫棣忍着痛丢过去一个枕头,砸在凤非离脸上。 
      老医正果然不愧是见多识广,远非上午那个菜鸟太医可比,最初的震惊与慌乱过去之后,已经恢复了稳健的医者之风,上前准备检查至尊天子受伤的情况。 
      可别扭的朱宫棣哪有那么合作,一面紧抓着被子不放,一面喝斥着:“大胆!放肆!给朕出去!” 
      虽说凤阳人对皇帝的敬畏之情一向很淡,但他毕竟是天下第一人,也不好强行掀开被子查看某个部位的,所以老医正将求援的目光投向自己的主子。 
      “乖,你明明受伤了嘛,快松手,让胡太医看看……”凤非离坐在床边扯着被子,哄道。 
      “不要!出去!你们都出去!你也出去!”宫棣尖叫着,死死抱着被子不放。 
      “没关系,胡太医年纪可以当你爷爷啦,有什么好害羞的?”凤非离努力摸到他手的位置,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掰开。 
      “都说了全部出去!你们敢抗旨?!”这句很有威严的话从缩在被子里的人口中说出,威力被折掉了九成,还有一成从来就没被凤阳人放在眼里过。 
      凤非离为免他挣动间加剧伤势,上床压住他的身体,强行掀开锦被一角,只露出下半身,很体贴地让他把脸全部埋住。 
      老医正认真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找出一瓶膏药小心地抹了进去,宫棣忍不住又痛得蜷起腿,凤非离满面心疼之色地抱起他,吻去他眼睑下迸出的泪花。 
      “到底怎么回事?”将宫棣安放好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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