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不记年 by 眉如黛 (父子)[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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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不记年 by 眉如黛 (父子)[年上]-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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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记年还醉在女儿红的纯绵後劲中,只 是觉得下身被一个滚烫的物件顶住,努力的想睁开双眼,却还是逃不开在眼前乱晃的黑色红色的幻光,被点的穴道似乎终於出现了一丝缝隙,他迷迷糊糊间记起要冲 开它,却一时忘了为什麽要冲开,正当他在混乱的思绪中挣扎的时候,那滚烫硕大的东西,蘸著香膏的润滑,开始一点点挤进体内。花记年沈默著感受到那事物一点 点撕裂填充满後庭,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寂静的如同在酒香弥漫的深海中顺流沈浮,然後突然一个浪花拍过,波涛撞破,神志在瞬间惊醒,半闭的眼眸猛的睁大。惊 讶,震怒,恶心,种种压抑的怒火推波助澜,当那庞然巨物试图律动时,花记年奋力的挣开穴道。 

而这一切花千绝并未留意,他只是讶异的看到一 直温顺的少年,唇角溢出血丝,然後扭动著腰身试图逃离他的怀抱,分身因这一个挣扎而被扭动著缠紧,灭顶的快赶轰然落下,他的眼睛慢慢因兴奋而发红,爆发前 只来得及伸出一只手,按住了花记年扭动的腰身,将胯下凶器拔出一点,低吼一声,然後狠狠的用力,桶进甬道最深处。  
花记年惨叫一声,身子弹 起,然後向後瘫倒在床上,他手足并用的试图抗拒身上的男人,却被更用力的握住腰,连根拔出,再齐根而入,花记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颤抖著捂住自己的眼 睛,因疼痛而呜咽,内壁因汹涌的攻势被不断的带出体外,让鲜豔的颜色暴露在烛火之中,花千绝感觉到分身随著少年越来越激烈的颤抖被死死缠紧,不停吞入火热 的甬道深处,极度的快赶下,汗水晕过斜挑的剑眉,汇在眼脸,眼睛困难的半睁著,嘴角却挑起一个邪笑,低低抱怨道:“放松,它快被你咬断了。” 

他 说著,一手紧握著花记年拼命推拒的双手,一只手再次拿过一旁的女儿红,喝下几口,一口一口的将酒水哺给少年,花记年死死闭紧双唇,拼命摇头,却被一点点撬 开,一口又一口,直到温香的酒液全部滑入咽喉,他才再度沈溺在似有非有的熏热醉意中,身体再度失去控制。他听到隐隐约约的笑意:“乖,就这样,放松……我 走的时候你再咬。”他感觉到那滚烫的东西正在灼伤它的内壁,酥麻的,滚烫的,巨大的,在醉意中,他开始小声的申今,两条腿被一个人握住,缠上那人的腰,一 波波的海浪,他觉得自己变成了浪尖上的舟,一晃又一晃,什麽都抓不住,也都干不了,除了申今哽咽,抱著那个人的脖子,然後双腿更加的缠紧他的腰…… 

花 记年听到那个人一直在轻笑著赞扬,恍惚间似乎被那人颠来倒去千百个姿势,甬道里储存下滚烫的热流,又一点点被重新挤出,落在床单上,女儿红的香气还在弥 漫,混著苦涩的迷乱气息,他在神智昏昏的醉意中,双手紧紧缠定那人的脖颈,抚摸那人外衫零乱时裸露的强壮背肌,汗水粘腻,肌肤火热,发丝绞缠。银糜的,肉 体碰撞的水声不绝於耳,汗湿的,结实鼓起的背肌在掌下起伏。 

“好孩子。”他听到那人的叹息轻柔的落在耳上,於是啜泣著申今,下腹肌肉一阵抽搐,眼前被白光照亮。然後清明和醉意再一次挣扎在漫漫长夜。 


———————— 
啊!我快疯了…谁来杀了我,替天行道啊啊啊啊啊~~~~ 
这文怎麽会写成这样???…(用力的撕扯著头发…)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 

 Posted:2007…07…28 18:44 | 3 楼  

sophi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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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不记年10'父子' 
更新时间: 05/08 2007 
  花开不记年10'父子' 
   
   
  “你很好。”花千绝嗤笑著,在云收雨散後,从怀中掏出那个九连环,放在少年无力的手心,然後握紧,“比我遇过的很多人都好。这个给你的,他们说是个好东西……‘妙手能善解连环’,你像是个聪明的孩子,也许你喜欢这个。” 
   
  他说著,将燕好时一直穿在身上的玄色外袍脱了下来,盖在花记年身上,拍了拍掌,几个侍女低著头走入房中,整理床榻,然後将花记年搀了出去,无欢阁不知迎来送往了几多绝色,从来没有人能在这留宿一夜。想来今夜也不例外。 
   
   
  添香在筵席散後,便开始四处找她的小公子,越找不著便越是担心忧虑,在子夜的时候寻到堡中安置男宠女伶的香菱阁时,忽然听到一声闷响,她也是忧虑心切,急急的寻过去,从门缝中窥见昏暗的大厅中倒著几个侍女,一个身披玄袍的少年赤足背对著站在窗前。 
   
  添香一眼认出了那个身影,心里欢呼一声,几步走入阁中,伸手要拍那个人的肩,正在这时,一道明亮的刀光滑过,那人头也不回,便向後攻出一招,添香大惊,踉跄避过攻击,惊呼道:“小公子,是我!”那人仿佛疯了一般,也不知道他从那里找来的小刀,手还算瘫软无力,但招招攻势都不留後路,皆是同归於尽的打法。添香狼狈的躲闪了一会,被小刀划破袖角,终於含泪的怒叱道:“公子,谁惹你生气,尽管找他去拼命,添香是跟著你的,你朝我发什麽脾气!” 
   
  花记年手上一顿,终於停在那里,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内,照亮他已经取下面具的脸。添香觉得眼前的少年有些变了,却不知道哪里不妥,他的眼神还是平静的,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可总觉得那双漆黑如点漆的眼眸已经死了,原先还偶尔曾灵动的表情也死了,可俊秀的五官间却多了一些别的东西,眉梢眼角有著近似妩媚的痕迹,不知道被谁刻在那里,月色凄寒中,他眼角凹陷的弧度,被蒙了一层斜斜上挑的阴影,嘴唇异常的鲜红。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甜香。 
   
  添香仔细分辨了一下,觉得那香,有点像二十年份的女儿红。 
   
  花记年笑了一下,笑容里似乎有杀意,又或是单单扯动了嘴角,他叹息道:“你说的对,添香姐,你知道记年不是针对你的,我只是……”他不再多说,那件玄色的外袍被风卷起,露出赤裸的小腿,瘦长而结实,内侧沾染著颜色暧昧的液体,周围灯笼中的烛火似乎都微微摇晃了一下:“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也许他已经出了堡了,可我一定要杀了他,添香姐,你看著——” 
   
  他不再多说什麽,双手捂住脸,那是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厌恶和绝望。十四岁,正是任何一个少年壮志凌云,鹰击长空的年纪,如同蝴蝶破茧般的青葱岁月间的磨炼和成长,拿著书卷,拿著铁剑,登上最高的山巅,何况是他这样好强,天资聪颖,又肯苦练拼搏的人。此时却偏偏要站在夜色之中,阴影之间,双手用力的捂著脸,颤抖著肩膀,用最无声的方式哭泣。骄傲被宿命用一种最残忍而可笑的方式折辱,可他什麽都不能说—— 
   
  添香愣了一下,突然觉得心中疼痛的厉害,柔声劝道:“小公子,到底出了什麽事,你告诉添香姐听。”花记年带著哭音,哽咽著苦笑道:“我很好,我什麽事情都没有。我只是觉得恨……也觉得恶心,还觉得可笑。我很好。”他说到这里,似乎真的想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从怀中掏出一个金灿灿的九连环,笑道:“添香姐,你看……这是我父亲送给我的玩意儿呢。长这麽大,我第一次收到他送我的东西,你知道,我从前,一直羡慕别的小孩每到节庆,都能收到无数的礼物,你知道,我从前,一直傻乎乎……傻乎乎仰慕著那什麽父亲的……哈哈,盼啊盼啊的,盼了那麽久了,终於收到了,可真不知道是以这种方式。” 
   
  他说著,笑的喘不过气来,伸手把那九连环扔到窗外的水池中,金色的光芒在池水中如同一缕光,缓缓下沈,被淹没。他好不容易停下有些嘶哑的笑声,佝偻著身子,捂著小腹,添香看到他露出的脖颈处满布青紫,吓的後退一步,花记年沈默著,盯著眼前鬓发微乱的女子看了一会,轻声叹息道:“添香姐,帮我打桶热水吧。”  
花开不记年11'父子' 
更新时间: 05/08 2007 
花开不记年11'父子' 


“泾渭水路货运盈利,本年合计十二万五千四百两七钱。船只修缮三万两白银……” 

“毕州宣州酒肆茶楼客栈盈利,本年合计八万一千九百两整。扩建茶舍瓦子花费一万六千两……” 

“青楼勾栏盈利,本年合计七万七千三百四十两九钱。周转花销七千七百两……” 

花千绝斜倚在白虎间的长榻上,刚沐浴过,半长的黑发还在嘀嗒著水。他赤著脚,踏在白虎皮上,身披著暗红色的浴袍,衣襟半敞,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听著阶下各堂主和各项生意的管事,在这一天将堡中一年来的各项花销盈利一一上报,巨细无遗。他俯视阶下,看到老老少少或生或熟的面孔,眼神慵懒,又在游转之间,偶尔闪过野兽一般锐利的光。 

他脚下跪著一个罗裳半解的女子,正仰头轻吻他绣满黑色火焰纹路的袍襟,白皙的柔夷挑逗的探进衣袍,抚摸他结实的腹肌。花千绝半闭著眼睛,直到这场年末之聚进行到最後,老朽孱弱的启运堂堂主罗啸风走到堂中,恭敬的跪倒,用嘶哑衰老的声音说道:“老夫年事已高,堂中事务大多已力不从心,恳请堡主恩准……恩准老夫卸甲还乡。” 

花千绝眯著眼睛,任女子倚在自己怀里,淡淡的说了一句:“准了。”罗啸风大喜,连连磕头,然後仰望著高高在上的花千绝,禀道:“堡主,小公子天资聪颖,老夫越是倾囊相授,越自觉无脸为师,反而耽误了小公子的慧根……这次辞去後,还请堡主花费些心思,再请高明。” 

花千绝一顿,缓缓张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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