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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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角鬼-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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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颉没有出门,一个人关在屋里,说自己不信这些,由他们怎的,不要来打搅他就是了。 
屋外香烟缭绕,铙钹齐鸣。 
屋内秋颉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刘道士念动口诀,用手中桃木剑插起一道符在火上化了。 
秋颉浑身一颤,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来。他咬着牙,死死的坐定在原地不动。 
刘道士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抗衡着他的法力。他心里有些疑惑,又加了几分功力。 
秋颉只觉一股冲力几乎把他掀翻,但他扭挪了两下还是把它镇在了当下。 
刘道士觉察出对方不是等闲,便下定决心和他慢慢磨,心想着它毕竟是鬼,元神不稳,耗尽他的元神它就会被降服。 
秋颉也开始明白了这将是一场长时间的对抗,他不知道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只知道自己不能输。 
那角先生被深深的插埋在肛门里,秋颉把所有的力量与精神都灌注到两瓣屁股上,一面是要往下牢牢的坐住,一面是要往里牢牢的夹住。只要它在自己体内,自己的纯阳之体就能护住他。 
牛老头说,他被法力所迫会被吸往捉鬼瓶中,自己必须紧紧的夹住后庭口,不让他出去。另外那法力会搅乱他的元神,他的元神会四散分离,这时就需要用自己的身体做容器,才能不让他分散流失。 
此时他的元神似乎已经被法力搅得七零八落,根本不再是一股力量,分崩离析成无数份,被那法力吸引着要冲破开自己的身体注入那捉鬼瓶。于是那元神的碎屑恰如千万颗钢针,扎着秋颉每一分毫的肠壁,简直就象是将一根狼牙棒活生生的捅入了他的后庭,还猛烈的插弄着。秋颉只觉得肛内万箭齐钻,有那么一会儿,他几乎完全停止了呼吸,因为他觉得只要自己身上稍微有一点运动的企图,首先动起来的必然是后窍的肌肉,自己会不由自主的把他放出去的。 
但屏息静气毕竟不能一直下去。那乱窜的真气乱噬内蕊,蛮撞屁门,内外分袭,使秋颉有些频顾无暇。看看就要开门放虎。 
猛然间,秋颉咬碎银牙,死死把全身的气息上提到极致,整个肛腔猛缩了一半,齐齐把岳凡的元神全吸至腹腔。秋颉趁着那元神远离肛口急急呼气,把全身放松。那元神便也跟着膨胀向肛门,但到底稍稍慢些,秋颉赶在他到时吸气紧肛缩肠纳魂,又把岳凡收了回来。两个来回,秋颉就顺畅了,呼吸适度,张弛有序,把岳凡吸进、弹出,只在肠内抛耍,没让他泄漏出一星半点。 
这进进出出的擂来滚去,那元神也如雪球一般,紧紧的裹在一起,反到不散漫了,只是其势更厉,其力更凶,撞在内蕊上,碰在肛口上,都如钟撞炮击。秋颉浑身的筋都抽在了一处,一阵阵目眩头晕,以为自己就要坚持不住,每一口气呼出都以为再吸不上来,就要由他自去。可不知什么力量次次又让他再敛神收肌把他赶了回来。 
刘道士的道袍已被汗水湿透,渐渐有些气力衰弱。心下更疑惑了。这是什么厉鬼,如此高深的法力,转念又一想,觉得不对,猛惊道:莫不是有人护他。 
这时才细细辨来,却有真阳之气把它护住。一时间,刘道士也迟疑了。要知这“真阳护阴”却不是一般的附体,附体要把那原来的元神赶走,并溢满那肉身,阴魂外面其实没有任何遮掩,一收便可收走。而现在明明是那元神俱全,肉身是罩在阴魂之外。这样的“真阳护阴”刘道士还从未遇见过。他也只听师傅说过却不知如何破解。这时间他也只能再加了法力死命与那鬼抗衡。 
已经对决了一个时辰,秋颉绝望的觉察出自己就要体力不支了。后窍如火炙,针挑,杵捣,犁耙一般。酸楚麻胀疼燎蛰,已分辨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棒棒也肿硬得铁棍一根直直指向半空,痒如虫挠,热如汤浇,饥一般,渴一般,只愿有一点点抓挠也好。但秋颉却一丝一毫不敢碰它,生怕一激了它,不留神松了后面,便要走了岳凡。 
那两瓣屁股蛋子,死死坐在床板上不敢稍动,却经不住一浪浪巨力狂掀,硬坐根本守不住,只得顺势来回旋磨抵消掉那力道,早已磨得皮破肉开,血殷床褥了。 
更加之所有激战都是内里功夫,手脚身体都不敢动,只僵僵地挺在那里,但全身上下早已是欲火棼烧,如浇了辣油,又刷了麻汤,再淋了酸水,还糊糖浆一般,刺也不是刺,疼也不是疼,麻也不是麻,痒也不是痒。骨也酥了,肉也散了,皮也璺了,毛也奓了。秋颉觉得自己也已经碎成一堆灰烬,这会儿就是吹过一阵风来,自己就得灰飞烟灭。 
刘道士屡试屡败,已没了别的办法。他只得拼了全部力量最后一搏。他用剑连穿九道符一起化掉,念动师傅传得绝诀。一霎时天阴地惨,风起云涌。阴阳聚汇,乾坤交感。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只以为就要天崩地裂,吓得四散逃窜。 
秋颉只觉得后腔里那股真气爆炸了一般,迅速膨胀得似乎就要撑破宇宙。此时秋颉已没了思想,根本想不到还要锁住肛门,紧张身体。浑身便乱颤起来。又过片时,更是上下乱颠起来。心智也模糊了,马上就要消失。心里只绝望的大叫:全完了!便失去了知觉。 
刘道士把全身功力运至剑尖正拼了性命与那阴魂的元神对抗。突然间一股磅礴巨大的纯阳之气铺面袭来。一下子与他的元气正碰刚折。 
喀! 
天上一个炸雷。 
刘道士被弹出好远,摔在地上。只觉一股热气上冲,嗓子眼发咸,“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八 
凉凉的,湿湿的,柔柔的,滑滑的。朦胧中,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温存舒宜感在肛门的里里外外缠绵着,流淌着,弥漫着。 
秋颉知道自己醒了,却不敢相信自己醒了,因为这种美妙欢畅,几乎可以肯定只能是梦中才有的感觉。 
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睁了一只眼,悄悄的欠身朝身后瞄去。 
秋颉探头查看时,整个身子都动了动,岳凡有些不耐烦似的抱住他的屁股正了正位置,又全心全意的舔噬起那红肿破裂的小屁眼来。 
那舌头毕竟比任何人的舌头都更得心顺意,要长便长,要短便短,遇紧自细,遇松自粗。凉凉的,腻腻的,抚平每一丝细小的创口。不象那话儿袭来时激起的悸动,只是吹面不寒,濡衣不湿,让人安宁,平静,消解了一切创痛,溶化了所有伤痕。 
秋颉的全身似乎已瘫软成一堆半浆状的物质,没有了各自确定的感觉的,秋颉已不知道自己的哪里是手,哪里是脚,哪里是头,哪里是颈。惟有一个部位的感觉是清晰的,确实的。而那感觉却又是通过岳凡的舌头得来的,一时间秋颉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是自己,抑或已经离魂,与岳凡搅在一起,从体外感知着自己的肉身。那舌尖撩过的罅隙已无力收缩排拒,只一味松松垮垮地任由那毒信蹂躏。 
一忽儿,那软软长长的东西离开了中央的洞口,去访谒一旁圆丘。那里也满目疮痍,被磨破的皮肉上密密的布满细细的小伤口,衬着雪白的皮肤,象绣在素白绢上的红丝线,看样子是个心灵手巧的绣工,针角很细,只是刚绣了一点就被打断了,看不出图案形状来。舌头顺着那针角梳理着,一点儿也不刺激,反而好象是把伤口两边外翻的皮肤压了回去,一会儿,秋颉就觉得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接下来岳凡又移到另一瓣屁股蛋上,舔揉一阵子。然后又回到那中央的牵肠挂肚处,有条不紊的驱赶起那里的伤痛。 
秋颉感到自己身体正由刚才的残花败柳重新变得欣欣向荣,身体里那种生命的力量又聚集了起来,渴望又成了一种主宰,他知道自己就要融化进那个渴望中…… 
“我还活着吗?” 
“是的。” 
“怎么回事?我记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整个人都爆炸掉了。” 
“那老道用功到极致,本来我们是抗不过,可谁知阴差阳错,把你给激得射了。你的元精冲了他的道场。他伤得不轻。” 
“我……了?” 
“哼哼。”岳凡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不许笑!” 
“哈哈!”岳凡笑得更大声了。 
秋颉伸手去打岳凡,手举到半空又迟疑了,心想打他他也不会疼的。但又一转念还是要打,就算他不疼,自己打了,也要出气些。便狠命的向岳凡捶了过去。岳凡也不躲闪由他打。 
直到秋颉打累了停了手。岳凡才说:“我又不疼,你费那么大劲干什么?只不过把自己累个够呛。” 
“你不疼不能假装疼,让我气顺一些!?” 
“我管你气顺不顺!” 
秋颉正待发火,突然想起一件事,十分好奇,等不及的就要问岳凡:“哎,打你你不疼,那你做那事那来感觉?会爽利吗?” 
岳凡听了,突然把秋颉紧紧搂住大笑不止。末了,才在秋颉耳边轻轻的说:“告诉你,做那事,爽利只有两分是皮肉的,八分都是魂灵的,只要元神还在,就有快活。” 
“喔,那这么说来,神仙其实也该能体会云雨之乐的了,不象人家说的神仙就没有七情六欲,他们也有元神的!” 
“这我不知道,我只到过人世、阴间,知道人和鬼都有色欲。天界我没去过,神仙的事不清楚。” 
“我觉得应该有,要不为什么神仙要思凡?” 
正说话间,岳凡突然屏息往外听,秋颉见他这样也楞住了。 
“有人。” 
“啊?谁?” 
“该是牛勇。” 
说话间,牛老头已急急的推门进来了。 
“事情越闹越大了。刘道士伤了,他的徒弟去给师爷清玄道长送信,要请他来捉你。” 
“来就来吗,我再……嗯……嗯。”秋颉不但不当回事儿,似乎还有些兴奋。 
牛老头瞪了他一眼:“那清玄道长可不是等闲之辈,二十年前,也有一个游魂在白河县做乱,乡里请了清玄道长来灭它,它也用了‘真阳护阴’,但被那道长破了。” 
“怎么破的。” 
“其实‘真阳护阴’并不难解,只是太不寻常见,一般法师不知怎么应对罢了。游魂要被真阳护住,就要附于一物,再把那物置于活人体内。那一次,那魂魄附在一颗珍珠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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