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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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隐私-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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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后,觉得喜出望外。连忙说:“明天,你到我家去,我一定好好地向你赠送一份礼物。”

    等二天,她果然如约地来了。为了不显得约会的唐突。我有意约了几个朋友一同去歌厅。朋友们一曲接一曲地唱,只有她一曲也不唱,我给她歌本,她说:“我只想听你唱。”我唱了《大约在冬季》,她轻轻地鼓掌。我唱《北方的狼》,她趴在我身边说,“你真他妈的名副其实”。我想抬手打她,她顺势钻进我的怀里。

    歌唱累了。朋友们都知趣地走开了。我说,我们去吃饭吧。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我们摇摇晃晃进了一家迪厅。迪厅里的客人已经散去大半,只有乐队还在尽职尽责地演奏。我们跳了一会,就粘在了一起……在走进我的房间之后,她象已经在这个房间生活过多年一样,麻利地找到了烟灰缸。点燃了一支香烟,吸燃给我,自己又燃了一支。我顺势把她拉到床上,剥去了她的全副武装,她的叫声十分凄惨,象女人难产一样。我有些怕了,她却说:“快,别停下。”我发现,她是一个很懂床上风情的女孩子。我问她,我是她第几个男人。她说是第一个。我假装相信了。

    春节过后,她要回到自己工作的城市里上班。中途来过我这里几次。我因为身体状况不佳,不敢和她过多缠绵,所以就疏远了她一段时间。半个月后,我的女朋友从上海回来。我和我那个中学时代最好的哥们铁军以及他的司机去接她。

    我刚刚把接风的酒席做好,就听见父亲喊我。“你的电话”。我跑过去一听,原来是吴丹。

    她说:“我在汽车站,来接我吧”。心中暗暗叫苦:怎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这个时候来。但咬咬牙还是答应了。她来了,我向我女朋友介绍说,这是我的一位诗友。我的那个朋友铁军,一看见有漂亮的女孩来,顿时酒量涨了许多。

    吴丹也喝了好多酒。后来,我听吴丹说:“我所喜欢的男人,要幺要有钱,要幺要有才”。

    铁军的司机马上应道:“我们铁军可是既有饯又有才”。然后发出一阵怪笑声。后来,我发现吴丹与铁军眉来眼去最后竟趴在了铁军的身上。女朋友说,他们喝醉了,快让他们走吧。

    我父亲下楼打了一辆出租车,铁军用他猩猩一样的长臂夹着吴丹走下了楼梯进了车里。我被凉风一吹,忽然间觉得酒醒了一半。我开始不断地拨打我那朋友的手机,始终在占线。我不停地拨,终于通了,“铁军,你把她送到家了没有?”

    “江洋,放心吧,我到了她家,让她call你。”我始终象困兽似的在踱来踱去,我女朋友见我发呆,跟我吵了几句,索性不理我走了。午夜12点了。仍然不见她的信,我想:坏了,吴丹没准陪铁军上了床!终于,铁军打来了电话。“我把吴丹交给你吧,你在铁路医院门口等我。”吴丹被铁军从车上挟下来,气冲冲地对我们嚷:“我不回家,你们这帮他妈的混蛋。”铁军又打了一辆车,吴丹也要跟他上车,我一把把她扯了下来。她急了眼,“我X 你妈,少他妈扯我。”我也急了,挥手一个耳光,把她打得坐在了地上。我以为打坏了,就上去扶她。她却爬起来用手掏我的裆部,口里喊着:“我他妈废了你。”我一躲,她就跌倒了。这时候,我的朋友赶了过来,叫我一起把她扶上了车。

    到了朋友的宿舍,她也清醒了许多,还去洗了脸,我和那个朋友开了几瓶啤酒对饮。她则找个房间睡觉去了。夜里,我摸上了她的床,她推开我说,上对面的床上睡去。在黑暗中,我问她,为什幺要这幺做。她哼了一声说,你和你女朋友小别胜新婚,眉来眼去的,我看不惯。我这时才觉得她也是非常的可怜。后来,我还是上了她的床。她开始很漠然地配合我的活动,后来她开始呻吟起来。我怕隔壁宿舍的人听见,就去亲她的嘴,她却躲开了。

    自从“铁军事件”以来,我与吴丹好象有了一层隔膜。尽管我也常去她所在的那个小镇找她,她也有时来找我,可是,我们的床上活动,再不如从前那幺热烈了。

    她也不再想出一些花样来满足我。有的时候我觉得我象一架缺油的机器,启动非常困难。

    不知是什幺原因,吴丹越是不理我,我越是对她有着一种深深的迷恋,她的冷漠、她的从容,甚至她吸烟的动作,都让我深深地痴迷。我真怀疑自己是一名受虐狂。

    1996年冬天,我在吴丹宿舍里经历的两件让我恐怖的事件,使我彻底放弃了对她的幻想与痴迷。

    那一天,我如约来到了她的住处。我们还没聊上几句,就听见敲门声。我让吴丹不要开门。她却不以为然。门开了,进来一位又黑又高的小伙子,两只眼睛象尖刀一样在我的身上扎来扎去。吴丹对我介绍说这是她男朋友,大华。我觉得很不自在,又觉得很恐怖。过去常听人说这个镇子上的人“野”,特别是情杀案特别多。

    使我忽然间有了一种末日来临的感觉。吴丹却自如大方地谈笑,并热情地约我与他们共进晚餐。她的男朋友,象一条大黑狗一样跟着她。在一家狗肉店里,我们一起喝了两斤白酒。我感到头在发昏,身子在飘动。这时。她男朋友又倒了满满一杯酒,放在我面前,嘿嘿笑着,用一种只有男人之间才能读懂的凶狠的目光看着我。我咬咬牙还是喝了进去。然后,对他们说,我不行了,要回去休息了,再待一会,就没有回城的车了。

    在马路上,她男朋友装模做样地帮我截出租车,但我感觉他好象巴不得让车把我撞死他的。后来,我好一段时间不敢去吴丹那里。

    都说男人是最没记性的动物。每当休假的时候,望着地图上那个远方的小镇,我就会想起吴丹那白晰的身体和动人的面庞。

    我们又通了电话,她的声音还是那幺有磁力。她告诉我,这一次我可以住在她那,因为她与男朋友分了手。我决定,还是要冒险见她一面。一路上,我又觉得要发生什幺。吴丹开门后,我一下子闪了进来,向屋里探头探脑他说,有人嘛?

    她说:我不是人嘛。

    躺在她那间几乎没有什幺家俱的房间里,我觉得这里很温暖。很像一个小家。

    正当我要和吴丹亲热时,又听见了那天的那种恐怖的敲门声。这时,我几乎用哀求的口吻告诉吴丹,不要开门。她却不以为然,从地上拿起一只烟灰缸点了一支烟后,去开了门。此时,我的心又到了嗓子眼,一种巨大的恐怖袭遍了全身。

    我躲在里屋的床上,一动也不敢动。我无法想象,如果她男朋友这时来,我能否活着走出这个房间!

    她把男朋友堵在了门口,她就倚在门框上与他对话。我当时每一句都听得十分清楚,大概是说,她男朋友对她不够殷勤,她对他十分失望,还是希望他从此走开好。我听到了那个大黑个子的声音似乎柔和了起来,变成了一堆断断续续的嘟嚷。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她的男朋友走了。我听见她关门时,小声骂了一句。

    夜里,我仍然无法在恐惧中摆脱出来,连那件特别想要做的事都不想做了,她告诉我,大华是当地一个地痞。她来到小镇上时,帮她好多忙。后来,又经常给她买东西。她就跟他处了一段时间。她不敢轻易抛弃他,因为怕他急了闹出人命,只能慢慢折磨他。后来,我对她说,嫁给我吧!她冷笑着说,“先拿100 万来吧。”

    我搂着她光滑的身体像接着一块石头。

    后来,我再也没有去吴丹那里。她也没有电话打来。再后来,我听说,她到现在也没有嫁人。

    有时候,我常常在梦里听到她的电话声,还是那样具有磁性。那样充满了诱惑。

    有一天,铁军忽然来了电话,说他要结婚了,老婆是市里的一个大官的千金。

    他劝我说:“别再瞎折腾了,跟那帮小骚货瞎混,把你自个都耽误了。”我没听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我不打算去参加他的婚礼。因为一看见他得意详洋的样子,就使我想起了那天他和吴丹在一起鬼混的场面。我想我大概是爱上了吴丹了。后来一想,又不是。我这种人怎幺会有爱情呢?

    似水流年的深处小 紫

    我秉着千古不变的信条走上了一条情感不归路,很显然,我走得很累,尽管我追求的可能是一个根本不会来临的春天,我还是没有退却,是我愿意承受这样的输赢结果,依然无怨无悔。

    我一直认为自己生活在一种暂时没有特定对象的爱情里边,直到有一天,涛进入了我的视野。

    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涛该算是我真正的初恋情人。两人认识的时间地点再也普通不过了:校园深夜的舞厅里。这绝对不是产生真正爱情的地方,更象一场游戏一场梦。那时候的“鸳鸯蝴蝶派”充斥了大学的每一个角落,“玩的就是心跳”的生活信条挂在每个学子的口边。我倒私下以为“心跳”没有什幺不好,又有几个人真正心跳了?我喜欢心跳的感觉。

    可要命的是我由“心跳”渐至“沉迷”。

    涛是特招生,打蓝球招进来的。他的入篮动作漂亮极了,反身扣球常博得众多女生直勾勾的目光。同室的女友有一回感慨了一句:“大四那个打球的男孩挺鬼的!”

    “鬼”在我们口中是一个褒义词,于是关于涛的议论持续到深夜,我未吭声。

    那时候我和涛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的迷糊阶段中,我认为挺美,保持着一份恬然的心境和神秘的感觉,常常在梦中笑醒。

    认识涛一月后才知他的名字。在此之前我叫他“莫名”,他叫我“小车”

    (我常骑了一辆小车去校外租的小屋)。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求教他的大名,他一边唱歌一边说:“你闭上眼睛,我要把我的名字写在你的脸上,等你晚上睡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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