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十八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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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十八式-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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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想于那罪魁祸首跟前丢丑。 

邢愚玑见其忍痛的样儿,整整衣裳,伸手自颈后拿出把折扇,“啪”一声打开来,闲闲摇着,微笑道:“又见面了,请容在下自报家门,在下姓邢名愚玑,字天菱,又字青炀,乃尘世中一平凡夫子,幸得你家大公子青睐,聘为西席,今后烦请小公子多指教。” 

主父堰听其乃是他大哥请来教书的,心中怒火又起,那脸变得愈加扭曲,他咆哮道:“你所加诸于我的屈辱,终有一日,我必会奉还,现在,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言毕,忍着刺痛,慢慢于春凳上爬起。邢愚玑将折扇收起,轻打在主父堰肩头,笑道:“在下还有一事相问,不知当讲不当讲。”主父堰此刻只想他快快消失,不耐烦地挥开扇子,冷然道:“有屁就放!” 

“啧啧。”邢愚玑似是有心要激怒他,把扇骨轻敲另一只手,道:“在下遗失了一根玉势,长六寸,宽三分,玉质上乘,毫无瑕疵,乃无价之宝,其最妙之处在于——”他停下,瞟了眼面色铁青的主父堰,缓缓道:“最妙的,便是,那玉势由何人插入,亦只能由那经手者抽出,事关那玉势于制作时下了点工夫,内有乾坤。” 

主父堰本就不爽,听其话语,气得脸都绿了,抖着手,指向一脸悠闲的邢愚玑道:“好啊,你真好啊,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身子又痛得紧,两眼一翻,竟晕厥过去。邢愚玑将其抱回内室,小心盖上锦被,低笑道:“这反应倒挺新鲜,看来有得玩了。” 

望望外头,雪渐小,邢愚玑站起身,用手抚平鬓发,微笑着出去了。 

踏雪走到城里最红的男娼馆斋麟苑,斋麟苑位于紫堇楼斜对门,平日老死不相往来,自个儿做生意,可今儿个倒热闹,两帮子人站在门口,互相对骂。 

只听一妓骂道:“看你那平板身材,过得两三载,却是空长夜,脸带疮!”一童亦不肯多让,回道:“瞧你的花面芙蓉,往水里擦洗遍,却只留个珠黄脸!”又一妓骂:“无耻下流种,竟将男作女!”一童亦骂:“合着是卖肉,你少表子立牌坊!” 

十三娘立于楼上,扶着栏杆往下看,见到邢愚玑,眼眯成弯月,招手道:“青炀,这烂摊子,你可要看着办!”邢愚玑微微一笑,往斋麟苑看去,二楼亦站了个青年男子,生得面似何郎,腰同沈约,神凝秋水,玉影翩翩,一派自然风流之态。那双灿若星子的眼盯住愚玑猛瞧,似要将其挖出个洞方肯罢休。 

邢愚玑与十三娘挥挥手,往斋麟苑去了。青年抽身进去,关上房门,将上得楼来的愚玑拒之门外。“烟儿,又出了何事?”愚玑站于门外,轻声道。风烟冷笑道:“不劳您费心,邢先生!”愚玑晓得这小冤家吃醋,笑道:“烟儿呐,你我相交几载,若是为着昨日在下留宿紫堇楼一事而气,那可就冤枉在下了。”风烟不吭声。愚玑继续道:“你素知在下只将雪舫当成小妹,又怎会与其发生关系?”过了阵子,风烟打开门,将愚玑拽进去,扑倒在花厅的桌上。 

风烟双手撑于愚玑身侧,面有愠色道:“烟儿气的是先生回来了,却不来见我,只顾着往新东家那边跑。”愚玑低笑,手摸上风烟的腰,啧啧称奇道:“烟儿这腰,愈发纤细了,可盈得一握?”言毕,将手伸进衣襟,只觉肤质润泽柔滑,似羊脂白玉般,滑不溜手。风烟粉脸飞红,轻捶愚玑的肩头,愚玑握住那细腰,将风烟扛到床榻边。 

风烟站于榻边,弓身,手撑于床沿,回头吃吃笑着,满面春风道:“先生何故如此心急,连风度亦丢了。”邢愚玑边解其衣裳边笑道:“谁叫烟儿如此诱人,让在下好生渴慕。”把那浅青袍子撩至腰腹,褪下裤儿,露出个白生生的屁股。愚玑摩挲着,至龙阳处,则柔软滑溜,骚水似是早已湿透。愚玑伸进两指,风烟已承受不住,道:“请先生直接进来,烟儿实在挂念得紧!” 

愚玑唇角扬起,那笑竟似带了森然,他道:“既然如此,在下便直接上,你可莫要出声。”风烟轻点头。愚玑掏出已然坚硬的大屌,往那洞口撞进去,风烟吃痛,却不曾发出声响,只两条腿颤抖。愚玑吻上其后颈,点点红印,手亦套弄着风烟勃起的玉茎,使其慢慢适应。 

愚玑的孽根静止于风烟后庭,风烟情动,难耐地扭扭身子,愚玑低低一笑,道:“这人呐,无论表象如何,最能探明其真性子的,便在于床第之间,男欢女爱,也就愈加有趣得紧。”言毕,手握住风烟的腰,将那大屌旋了一下,抽出四寸许,再狠狠撞进。风烟一手撑住身子,一手捂住嘴,只是细碎的呻吟却漏出。愚玑边狠干他,便轻声细语道:“这三春驴的招式对你消耗挺大,若是顶受不住,在下便换一招。”风烟眼角含春,玉琼荧荧,轻点头。 

邢愚玑就住此姿势,将风烟拦腰抱上床榻,愚玑盘腿坐于榻上,风烟背对其慢慢坐下,将那高翘孽根纳进体内。愚玑道:“好孩子,学得很好,双羊抱树就是这样。”说着,双手抱住那纤腰,由下往上,狠狠顶上去。风烟仰头,死死咬住下唇,承受着灭顶快感。 

屋里干柴烈火,正干得热火朝天,屋外亦不容多让,十三娘听不下去了,骂道:“都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丑罢?就为了个熟客,搞得堂子里乌烟瘴气,这生意还做得成吗?” 


第五回 痴孩儿了却相思债 美丈夫设计报冤仇 

上回说到十三娘河东狮吼,众家兄弟姊妹俱噤了声,本欲看热闹的人见没得看了,又看十三娘一脸要吃人的表情,也便渐渐散去。十三娘摇着团扇,顺了顺气,冲那帮龙阳冷冷道:“斋麟苑的,与你们风大老板说,莫再吃些无谓干醋,邢青炀没有心的,我十三娘也不算什么,他又怎会心系于某人呢?”音量不大,屋内的风烟却听得分明,咬牙顶受。邢愚玑体力惊人,那鸟子撞了百来下,坚硬如故。 

抽出那大屌,上头Yin水霏霏,还冒热气,青筋闰纹,真个若腾云蛟龙。风烟软倒在其怀内,眉眼含春,千娇百媚,泪光点点。邢愚玑微微一笑,身子前倾,令风烟趴跪于床榻上,自己跪于其后,把手搂住那纤幼腰肢,来了招白虎飞腾,狠命往那已渐红肿的屁眼撞进去,一下到底。风烟被撞得往榻上跌去,邢愚玑将手一紧,搂在怀里,另一手摸到前面去。风烟那精巧阳物阳气不济,一下抽去,Gui头软耷拉,可怜地被邢愚玑握在手。风烟见先生不动,转头望向其,满面疑惑。 

“方才在下弄得烟儿不爽利么?”愚玑拭去那泪,轻声道,似是对情人蜜语般。风烟闭目摇头,那泪却掉得愈凶。愚玑搂过其脖子,亲了个嘴,似自语,又似劝言道:“合着两人相处,一方若无心留恋,则难以相持下去;而一方欲拼命挽回,最终亦会是一场空,烟儿,你可明白?”风烟含泪点头,低咽着。 

捏了会那精巧鸟儿,风烟喘息渐粗,待其硬将起来,邢愚玑便开始挖|穴,风烟头枕在被上,手掰开后|穴,愚玑出入通畅,每次进入,那鸡芭又咂又跳,越发胀得大了。又抽了上千下,方泄了一通,邢愚玑言道要休息,也不清理,就着精水模糊的床铺,搂着一头便睡了。 

望望熟睡的邢愚玑,风烟动动酸软的身子,那纤长十指慢慢摸上其颈子,收紧,邢愚玑似是毫无知觉。风烟怔怔望了会儿,手颤抖着松开,腮边滑下两行清泪,双手垂落于那人的胸膛,伏于上低声呜咽着,低低道:“我明白,早已知晓了。我早就打算放弃了,但。。。。。。”话未完,已泣不成声。 

半晌,邢愚玑睁眼,目光冰冷,柔情蜜意荡然无踪,那眼神,若透骨之剑,冰寒刺骨。 

却说这边厢,主父堰被那邢愚玑气得厥过去,半天方悠悠醒转,睁眼已是四更天,屋内漆黑一片。主父堰觉着身子通爽多了,忍痛爬起,拿过一边的火褶子,吹亮,点上床边的蜡烛。待到屋里亮堂起来,主父堰拿过铜镜,褪下裤儿,照了照下体,屁眼血肉模糊,收缩得紧,手指轻探进去,已痛得猛吸气,惟有停手。摸到男根处,曾几何时,那雄赳赳的大鸡芭,竟没了任何动静,只把主父堰肉痛得紧,连连磨牙。 

穿好衣裤,吃力地挪步到花厅,苕紫面向外间侧躺,身上盖着锦被。主父堰见其闲适样儿,气不打一处来,喝叫道:“天杀的野蹄子,还不快给你爷爷我起来!”苕紫连吱都不吱一声。主父堰气急,把手去抓他脊背,触手处,却冰凉透骨,主父堰疑惑,推其一把,苕紫顺势翻倒于地上。主父堰上前探其鼻息,竟气息全无,死透了。 

主父堰吓得不轻,几欲夺门而出,细看那苕紫尸身,红印点点,腿间精水粘糊,一望即知搞过何事。虽不知其死因为何,但若在此处被大哥发现,自己怕是会连骨头都不剩。主父堰眼珠子转了下,有了主意。只见其拿过床单子,裹紧了尸身,忍着钝痛咬牙塞进床底,躺椅上的精水血迹也清理干净。收拾妥当,主父堰靠于床边,觉着喉咙干渴,便冲外面叫道:“长春长春,快与我滚进来!” 

长春在下房听到叫声,忙披件破裳,窜进主父堰房里,边撮手边吐白气儿道:“少爷有啥吩咐?”主父堰眯眯那双桃花眼,笑得诡异:“长春啊,你爷爷我要喝冰糖燕窝,你快去准备!”长春狐疑地看向主父堰,被其笑容弄得浑身不爽,抖抖震地往外走。 

待到长春身影消失于门口,主父堰冷笑道:“邢愚玑,本少爷倒要瞧瞧,你有何通天本领,能逃得过本少爷的五指山!” 


第六回 美妇人寒夜心难锁 俊郎君误入迷魂阵 

话说主父堰将苕紫尸身藏好,静等邢愚玑回来,却是一通好等,冰糖燕窝都端上桌了连其影儿都不见。看外面天色,已渐泛白,主父堰心中打着小九九,惟今之计,便是使下身能痊愈,不能近色,倒不如直接给他一刀干脆。 

正胡思乱想,门外轻轻脚步移近,只听莺声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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