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派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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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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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有人把门开了,入了来,又把门轻轻掩上,然后轻步走近吕玉娘那一边,但只走了几步,转过身,又回头走向英姑床前。只见他猝然伸手疾点向英姑|穴道,只一下子就翻身疾退,夺门而出,不知方向。吕玉娘本要追赶,因听得英姑惊叫,便走向英姑道:“英姑,你怎么啦?”
英姑道:“我没什么,你去追他,他受了伤,中了我的暗器。”
“追不到了,我先替你解开|穴道吧!”
“不,他没有点中,不过,还是很痛,这家伙的手劲好重,他中了我的暗器,恐怕也伤得不轻,说不定会倒在庵内,我们出去找找。”
“不用找了,他逃不了,明天再抓他也不难。”
“什么?他会呆到明天等你抓?”
“我以为会的,我还知道他躲在什么地方呢!”
“你似乎知道他是什么人,又是你的预感?”
“不,这一回不是预感,还是有事实根据的。”
“那么,你说吧,他是谁?”
“现在我还不能说,等天亮之后,你自然会知道,到时就不必我说也会知道了。”
“吕小姐,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英姑,你不要问,明天天一亮,你就会一切都明白的,现在,我就是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不敢相信,英姑,你好点了吗?”
“好点了,你去睡吧,让我再运功三转,就会完全没事了。”
“好的,我去关上门再睡吧!”吕玉娘关上门之后,又问:“英姑,如果你再见到这男子时,你还认得出吗?他的高度与身材,你总记得吧?”
“他蒙上面罩,面部看不清,高度与身材是记得的。”
“这就好了,现在睡吧,睡醒了,再找他算帐!”
“吕小姐,听你的口气,你似乎早知道他是谁了,你到底凭什么如此肯定?”
“我不是说过了,只是猜测,并无实据,是真是假,明天才知道,要是我可以肯定,马上就去找他了,怎会再等到天亮。”
英姑听来也有道理,便不再问,且等天亮之后,再看看吕玉娘如何追踪抓人。
天亮了,去夕发生的问题,竟然甚少人知道。吕玉娘向庵主报告经过,庵主却以身子不适为辞不见。
吕玉娘已经了然于胸,便假传“圣旨”,把全庵的人都召了来,告以夜来之事,要检查大家,结果全都没有受伤,于是吕玉娘又告知大家,庵主患了病,问谁陪她去探望,结果许多人都愿意去,吕玉娘对英姑说:“你现在知道了?”
“还不知道!”
“庵主昨天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患病了?”
“啊,你是说……”英姑惊异得张大了嘴巴,却说不下去。
“你终于想到了?”吕玉娘朝英姑笑笑。英姑还是一派茫然,无法相信是事实。不过,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们的房门是关上的,对方怎么那么轻易把门开了?英姑想到对方配有门匙,于是,她对吕玉娘的猜测有点相信了。
“英姑,你要做好一切准备,困兽犹斗,他不会甘心被抓的!”在去探访庵主之前。吕玉娘悄悄的提醒英姑,并请梅芷苓压阵,以防不测。
梅芷苓听说采化贼可能是庵主,也大为震惊了。
庵主佛莲拒绝接见大家,但大家已经来到门口,一拥而入了,只见她身在床上,面色很差,大约投料到有人会硬闯入来吧?身上扎着绷带,胸部乎坦,女性的特征没有了,喉核却特别明显,在仓促间,她要避也避不开,掩饰也掩饰不来,吕玉娘更肯定了。
“庵主,昨夜又发现了采花贼,英姑已打伤了他,但还是给他逃了。不过,他虽然逃得一时,却逃不了性命,一满六个时辰,药力一发,他就会皮肉溃烂,痛苦至死了!”吕玉娘一边说一边注意庵主的表情变化,心中却暗暗发笑,暗想:哼,你也上了我的当,跌进我的陷井啦。
庵主不自禁地问:“怎么?英姑的暗器有毒?”
吕玉娘率直地问:“庵主怎知道英姑是用暗器?”
庵主脸色倏变,急忙解释:“那人既受伤还能逃出英姑之手,我想,该是暗器吧!”
“庵主说得不错,英姑确是用暗器打伤他的,不过,那暗器有毒,却不易为伤者发觉,等到发作,已不易解救了,因此,我们决定分头找寻,发现得早,他不会有性命危险,发现得迟,他便命中注定,神仙也救不了他。”
庵主不自禁地用手去摸伤处。
“庵主,怎么你也受伤了?”吕玉娘问:“跌伤的还是怎么?”
庵主一愕,顺口道:“跌伤的,昨晚不慎,伤了胸部。”
“这还算好,如果中了毒暗器,可就不堪设想了。”
庵主听来心头一震,不自禁的把目光射向伤处。吕玉娘已经证实庵主就是采花贼,出其不意的厉声发问:“采花贼,你躲不了啦!”
庵主听得吕玉娘这样说,以为行藏已露,本能地伸手一把抓住武器。
吕玉娘冷冷一笑道:“庵主,你已受了伤,还逞什么能?快把武器放下吧,一用力,毒就会发作得快些了。”
庵主真听话,果然把武器放下。
吕玉娘更进一步说:“庵主,你还是自己招了吧,你到底是什么人?把原来的庵主怎么了?”
假庵主分辩说吕玉娘胡说八道,吕玉娘对英姑道:“英姑,你去看看他是男人还是女人?我敢说,他绝不是女人!他是外敌的奸细,庵内三宗奸杀案都是他干的,那三个人全是他杀的。”
“你胡说,你含血喷人,先污其口,你觊觑我这庵主地位,就想篡夺,你……”
“你嚷什么?你把伤口解开来让大家看看,可是中的暗器所伤?你昨夜要污辱我,给英姑的暗器打伤,你还想狡辩?”吕玉娘说。
假庵主依然狡辩,吕玉娘又道:“你勾结外奸,出卖庵中人,你也想否认?”
庵主仍然狡辩,吕玉娘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道:“庵中当然有人见过你的字迹,请大家来看看,这可是他写的字!”吕玉娘语出,好几个女尼都涌上前去看,庵主一见那张字条,脸色变得更坏,额角都渗出汗珠了。他认得出这字确是自己写的。他曾把这字条交给一个人带走的,不料那个人给人杀了,庵主曾在他身上搜了两遍,亦找不到这字条,想不到却落在吕玉娘手中,他想狡辩也不可能了。心中一急,抓起床头几枚暗器便朝吕玉娘掷过去,这时双方相距只有几尺,这边出手,那边已经到了,因此,在这种情形下, 吕玉娘的处境太危险了,发生不测,在场各人都失声惊叫,爱莫能助,群声惊叫中,眼看吕玉娘巳经无可幸免了,却见她身形陡然转得飞快,各人都无法看出她是怎么可以在毫无预备之下突然急转,更看不见她是如何对付庵主发出的暗器,等到她身形停住,手中已经多了几枚暗器,带笑地说:“庵主,你还是老实点说出来吧!”
“哼!你再接这个!”庵主也真鬼,原来他藏了奸,早先没有把暗器全打出去,等到吕玉娘松懈的时候,才再发最后的那一枚,心计之工,使人难防!因此,本已放下心头石的各人又紧张起来了。
不过,这一回吕玉娘再不转身,也不回避,就以手中数枚暗器做媒,迎向最后一枚,各人听得“得”一声响,她已摊开手掌道:“庵主,你还有多少,都掷过来吧,让你把它掷光了,我们再谈谈也不迟!”
吕玉娘的大方与镇定,使得所有人心折,连庵主也叹气说,“吕女侠,算你有办法,你问吧,我回答你就是!你想知道什么?”
“庵主,请你告诉我,原来的庵主去了哪里?是否仍然活着?”
“她在殷家庄!应该还是活着!”
“应该还是活着,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给我们捉了去的!如果她肯听殷庄主的话,自然是活着,否则,就很难说了。”
“你来冒充庵主,目的何在?这里是间女庵,对你有什么用处?”
“吕女侠,这是因果问题,你就不会知道了!三个月前,殷家少爷无意中发现这里是个美人窝,看上了其中几位,着了迷,千方百计都得不到手,有一次,夜入庵中,被发现了,几乎被打死。他回去医好了伤,便誓要报仇,我是代他报仇雪恨的,现在你明白啦!”
“我明白了!”吕玉娘说,“你跟他是好朋友?”
“不!我是他家的武师!我替他不平,也要替男人出一口气!”
“所以,你杀了那三个人!是不是?”
“是!我不能失信于主人!”
“你做得对!不能失信于朋友,以别人的性命作为你升官发财的踏脚石!你是男人,有男人的想法和做法。我不怪你!不过,你别忘了,我是个女子,我们女子的想法与做法跟你们不一样!”
“我们许多姐妹,大多是有不幸的遭遇才出家的!她们跳出三界外,不在红尘中争名夺利,跟你们的关系甚微了,她们是怕了你们才出家的,你们还不肯放过她们,未免太专横,太残忍了!”
“吕姑娘,你说得对,我虽不是出家人,但我了解她们!她们的苦处我知得很清楚!我同情她们,支持她们!姓殷的据说已得到报应了!”梅芷苓挺身而出,支持吕玉娘,更赢得女尼们一片赞许!纷纷指责“庵主”!
吕玉娘道:“奶奶,你说得好极了!我想,他替朋友出头,我也该替姐姐们出头,你姓什么,叫什么?不要再冒充庵主了,你污辱了我们庵主这称号,你不是我们的庵主。”
“庵主”说他叫许杰,吕玉娘“哼”声骂道:“怪不得你如此狠心啦,原来你是黑石湾南天霸的鹰犬,你也不想想,黑石庄是怎样一个地方,也保不了,你就该知所悔改啦,来到这昆明城,依然凶性不改,该你有这样的下场了。姓许的,你活不了了,你的主子楚天南一样活不了。他的朋友方海龙已经回老家了,再也不会来这里了,你以为来到昆明投靠殷大鹏,就可以靠他支撑,有重生机会了?你做梦啦,连姓殷的也如泥菩萨过江,如何还有能力庇护你们。”
“我有一点不明白,听说你是与凌起石在一起的,怎么,你不跟他在一起,却住到这里来?”许杰说。
“这大约是天意吧,没什么可说的。”
“天意?哈哈!这也许真是天意,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我没有什么话说了。”
“好!他杀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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