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情 (欢情薄 的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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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情 (欢情薄 的旧版)-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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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安也不吭声,痛得冷汗糊了满脸,手里还攥着那玉簪,肩膀被林寒卿死死摁住,指甲掐进肉里去,也不觉得痛,眼前物事渐渐模糊,睁大了眼还是什么也看不清。。。。。。 



14 
  正痛得迷迷糊糊要晕过去,却听林寒卿道:“这案子是要诛族的,你如今却是哪里也去不得,只好在府中住着。即住着,便需听话。本王最讨厌的,便是那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人。” 

  小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身下抵着火烫的东西,甬道内涨得厉害,身子轻轻抽动了下,那东西进得更深一点,林寒卿压上他胸前,脸对着他的脸:“本王喜欢你这脸子,即收你在府中,从此后却不能再想着那姓李之人。” 

  白小安瞪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眉目英挺,好生艳丽一张脸,偏挂着三分狰狞,浓黑的眼眸里全是暴戾之气,真实得具体。他咧开嘴轻轻一笑,反而贴紧了他,林寒卿带来的痛是真实的,落得到实处,不过是一个身体,一张脸,再怎么样却剜不了心去,低声喘息着道:“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小安亡命之人。。。。有个地方住便可。” 

  林寒卿拍了拍他的脸:“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可要记好了。” 


  自此以后小安便在王府里住着。林寒卿本来另有卧房,这南院是几年不曾住过,自从白小安住进来,他十天倒有七八天在这边,先还只是处理此日常家事,将屋子打扫出来,书房里的东西也搬了过来,看小安平时里闲得发闷,便让他侍候些笔墨纸砚的,慢慢的政事也拿到南院来办,小安是个男子,不比内宅里的女眷,府里的清客幕僚也不用避什么嫌。 

  却是人人都知他是林寒卿什么人,嘴里不说什么,私下里却有些议论,寒卿只作不知。 

  这一日从宫里回来,心里有事,信步便到了南院里,其时牡丹正开得好,却见白小安站在假山边看那花,风吹过来,衣裳有些大,更显得身形纤丽,他心中一热,悄悄从后面摸过去,一把抱住,悄悄笑道:“站在这里发什么呆?” 

  白小安被他一把抱住,不曾留神,吓了一跳,身子一颤,转过脸来,林寒卿见他面泛粉色,肌肤莹洁,眼波盈盈,衬艳阳天的日光,好生诱惑。林寒卿按捺不住,将他抱起来,手伸到他腰下便去解他裤头。 

  白小安笑了一笑,身子往后靠在假山石上,微微张开了两腿,姿势媚惑入骨,林寒卿捏了他腮帮子,将舌尖度入他口中,好一番搅动,白小安虽是迎合着他,却隐隐透着冷淡,竭力掩饰,模样看上去便有些勉强。 

  林寒卿吻了一阵,腰间荷包里摸出一粒丸药来,放在自己口中,捧了小安的嘴,用舌尖过给他,小安嘴里一股甜香,一会儿便觉得小腹中热热地起来,脸慢慢地红了,林寒卿看他眼神迷离,唇色艳红,吐了吐舌头想这媚药果然是厉害,看小安胯下立了起来,笑道:“这滋味不错吧?” 

  小安下面涨得厉害,不由自主抬了腿起来,林寒卿褪了他裤子,露出雪白两条腿来,肌理细腻,柔滑粉嫩,他手一路摸上去,小安被那媚药弄得难受,呻呤出声,身子扭动,头仰在假山石上,脸侧正开着一朵牡丹,衬着俏脸,当真是名花倾国两相欢,林寒卿便伏在他身上,一路啃咬着他,一点点连他上衣也拉扯开了,阳光照了个无遮无拦,越发显得小安肤白如玉,|乳尖朱砂般地红,微微立了起来,林寒卿手在他|穴口轻轻转动,慢慢揉搓着,蓦地里手工操手指一弯,便挤了进去,白小安身子微挺,啊地低叫了出来。 

  林寒卿低喝道:“抬高些。” 

  小安腰抵在石上,抬起一条腿来,林寒卿掏出性具,却是紫胀高耸,他合身压上,全根没入,白小安脖子猛往后仰,谷道内烫得几乎将他融化了,两个人就靠着山石,上下弄起来,他只顾弄得快活,哪里管有人没人,大天白日,直弄得淫声浪语,南院艳情春色,无边荡漾。 


  一时事毕,林寒卿整好自己衣裳,看白小安却伏在石上,上身衣裳扯开了去,胸膛上丝丝缕缕的红痕,颈间尽是红红的牙印儿,微闭了眼喘息,却光着下身,雪白两条腿,一条弯曲着搭在假山石上,一条却还跨在林寒卿肩上,微微张开,隐隐看到粉色|穴口,大腿上还沾着浊液,林寒卿拿了他裤子替他套上,搬过他脸来亲了一口,白小安失了力气,由他抱着,两个人脸对着脸,眼睛看着眼睛,都是一般明丽的脸,衬着阳光,谁也不比谁逊色,林寒卿看了一阵,有些失神,突然说道:白小安,这算两相情愿? 

  仲春时,鼻端的气息都渗着甜香,暧昧不明地绕着人,小安唇色水红,眼波轻盈,撩人心神地乱,林寒卿歪着头看他,想第一次在门边看的那小厮,唇红齿白,眉眼山清水秀般醒目,却不是现下这般艳色动人,明明是一个人,一张脸,却叠不到一处。 

  脸面原是一样,不一样的,只怕是那心。 

  正想着,却听山石后面有脚步声,伴着人说话声:“就在这里,陈兄,此处牡丹甚好,咱们且赏一会再去。” 

  另一人道:“甚是,王爷尚未回来,咱们在这儿站一站再去不迟。” 

  却是林寒卿府里的两个幕僚,都是林寒卿慕名重金礼聘而来的名士。 

  林寒卿看小安脸色微变,再看他衣衫不整,这模样虽说风姿撩人,可是给那两个平时就好些风花雪月的先生瞧在眼里,只怕也有些儿不妥,便笑了笑,悄悄拉他过来,正要走。 

  只听那边姓陈之人啧啧赞了一阵牡丹,呤道:“名花倾国两相欢,长使君王带笑看。胡兄,这花果然艳丽,比为美人再恰当不过。” 

  另一人抚掌笑了一声道:“要说这南院的花魁,可算不得这牡丹。。。。。。。。。” 

  他笑得轻薄,姓陈的鼻子里冷哼一声:“王爷什么都好,便只是这个嗜好叫人不好说,再如何美,也是个男人,又怎能当做女子取乐?” 

  那另一人道:“其实也不是如此,那小厮模样生得本来就好,行事倒也得体,我看他倒不是甘心屈人身下的,必有他的打算。。。。。。。。” 

  林寒卿听了这话,心中一动,望向小安,白森森的牙咬住了下唇,两道长眉慢慢聚在眉心,却不再说话,拉了他就走。 


  回到房中,小安也不作声站在屋中,林寒卿道:“你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白小安靠在门边,微抬起了头,突然笑了起来,轻佻无比:王爷这话说的,小人能打什么主意?胡先生喜欢揣度别人的心思,才显得自己聪明,我哪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林寒卿心中怒火燃了起来,脸色发青,阴沉沉地瞧着他,自己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这白小安明明是拿来开心的玩艺,又有什么要紧了,又不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也值得自己生气? 

  两个人都不说话,各想各的心事,过了好一会儿了,那两个看花的书呆子过来了,林寒卿收敛了自己的心思,起身往隔壁的书房去。 

  小安独自站在门边,手指在门框上抠着,直抠到指甲也折了,这才轻轻地笑了一笑,收回手来,揣在怀里,听到林寒卿在隔壁叫:小安,过来给先生们上茶。 


  小安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在王府住了半年,早看出林寒卿的不简单来。这人在外的名声原是一塌糊涂的,不要说达官显贵,就是普通百姓也知道颖王是个声色犬马的主,成日就是花天酒地,没做过一件正经事。他在府里住了这些日子,南院这些来来往往的人,却没有一个是寻常的,说是藏龙卧虎那是一点不为过,一个王爷,搜罗这么多人在府中,那便绝不只是一个花花太岁。 

  小安自幼仗着聪明,从来没有吃过什么亏,便是街里子弟的纠缠,也多是看着吃不着,李堤娶了妻了罢了,却对母亲见死不救,还用了大刑,爱意即消,那恨便抑制不住。 

  屈身在这王府里,为的不就是讨还点东西来。 

  林寒卿冷心冷面,反倒正对了小安的心思,两个人平日里没有几句话说,到了床上反倒亲密无间,纠缠来去,彼此的身体熟得不能再熟,那心偏偏都隔着远远的。 

  这一日是个雨天,林寒卿没出门去,在房中和小安直弄了大半天,正摁了小安,将一碗樱桃一颗颗含了喂他,长发披下来,半边脸儿若隐若现,实在是丽色无双,小安就不明白,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生着这般好看一张脸,心里胡思乱想,由着林寒卿折腾。却听得外面仆人道:王爷,前面崔大爷说有客人来访。 

  林寒卿正闹得兴起呢,手里捏了樱桃,听了这话,知道崔正不是个孟浪之人,必是有要紧之事,当下趿了鞋道:“去问问是什么客?” 

  片刻那人来报,客人姓史。 

  林寒卿的脸色突然变了,小安心细,眼看着他端着水晶盘子的手微微颤抖,半晌放在桌上一顿道:让他自己到这里来。 

  外面的天色更暗了,雨脚如麻,牵丝扯线般地往下落。 

小安在院子里站了一会,那雨也作怪,下了一阵子,竟然慢慢停了。正是春将尽的时节,这一场雨下来,将那些花都打得落下来,浸在泥地里,格外地触目。 

  那一片牡丹花,虽没有全被打下来,留在枝上的也是残败得很。 

  小安瞅着那些花发呆,也不觉得时间过了多久,却听得门响,就见史玉书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林寒卿,在低声吩咐从人去叫崔正过来,两个人也不告别,史玉书缓步独自往小安这边过来。 

  林寒卿略站了一下,望着史玉书的背影,漆黑的眼珠里看不出表情,嘴唇微张似乎要说什么,终于还是撩开帘子进屋去了。 

  小安迎着他们立着,看得清楚,那帘子打下来哗的一声响,史玉书脚步略略一停,轻轻吐出口气来,一步步走到小安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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