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器晚成(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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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器晚成(1-26)-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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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不加理会,免得露馅。虽然知道自己的演技是不错,但时时与他演戏未免太累了。 







“嗯,槐树那么多,是不是怕得花粉过敏症啊?” 







怕得变态过敏症才是真的。 







“呵呵,龙腾好可爱啊,昨晚想必是累了,都是我的错,不停不休的——一会儿你好好睡一觉,恢复体力后,我带你看看大宅子。”惹人嫌的似笑非笑……。 







什么不停不休?!什么恢复体力?!用词那么模糊!态度那么暧昧!他是故意的!好象在让别人以为我们有多亲密!好,又想看看你的玩具有什么反应吗?假装生气不已,举拳要揍人,果不其然,手还没发到半空便被他抓住,又是似笑非笑的:“龙腾真的要训练了,否则自身难保,还怎么来保护我呢?” 







用力瞪:放开我!谁要保护你?有忍者在就够了啊! 







“呵呵,来,亲一个……。”手腕被制,似笑非笑的脸越放越大——啊!可恶!唇被堵住,咬紧牙关,就是不让进!“呵呵。”变态的脸上显出得逞的神情,放开了我。又是捉弄……。 







我愤愤然,举着衬衫袖子拼命擦嘴、擦擦,嘴唇上已经刺痛了,还是要擦——恨不得把嘴唇都擦破了,流血,洗净这变态的气味。不料,手又被攫住:“呵呵,龙腾,不要擦了,要学会适应啊,否则,有一天你会把自己全身的皮给剥下来。”还是似笑非笑的。这是在宣告什么吗?关你什么事?!放开!@#&;*%#……。有一天,我定然要让你受同样的屈辱!死变态!你等着瞧! 







不久,直升飞机停在了一个不大的水泥筑的台地上。我第一个要跳下来,变态却死死的抓着我的左手,害我挂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放开啊!不然把你拖下去!摔死!我试图用最恶毒的眼神来说明状况(可恶,这直升飞机是特制的,着陆双舷比一般式样的要高许多,所以机舱离地面大概两米),可是变态似笑非笑的仿佛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只要他高兴就好(龙腾啊,两米好象是摔不死人的说…。瞪……好,好,我什么也不说了)。你放手啊!! 







“好啊。”毫无预警的,变态似笑非笑的放开手——哇!要杀人啊!我可怜的背脊还是在伤病之中啊!这么一摔下去,不残废也要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啊!!我不要!!在我的可怜的背脊即将亲吻大地之时,一双手把我从绝望的边缘救回——啊!定魂之余,我抬头看救命恩人的脸——忍者?? 







冷冷的放开我,水上的脸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和某人一样,也是属于脸部神经坏死。原来他飘飘然的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在地面上了,举手帮了我一把。 







唉,虽然是偶然良心发现,我也很感激的。我冲他笑了笑,随后冷冷抬头看着似笑非笑的变态一跃而下,真想用目光把他射成马蜂窝……。“呵呵,走啊。”变态仿佛根本不记得刚才的插曲,手揽过来——我狠狠的拍开,又揽过来——再拍开,终于放弃。 







忍者走在前面,下了台地,变态在中间,笑面虎和我是最后的。笑面虎一直乐呵呵的,好象没有变脸色的时候,我本来想问他关于他们那次斗杀的事,但是想想自己不能公然说话,笑面虎也未必懂这么复杂的眼神交流,只有作罢。下台地后,还是被包围在槐树林中,别说大宅子,就是小木屋也没看见,只有一条不宽的路在林间延伸至远方。 







飞禅山脉好象并不是这么寂静的世外桃源——为什么这里一点人气也没有啊?槐木家的大本营就在飞禅……,有一点好奇,有一点惊讶,还有一点失望(以为在什么地下世界,不然是北海道的某个孤岛,就可以记住大概的路,在树林里的话……——方向感好象还是那么差……)。路边停着一部法拉利车,变态拉着我走到车边——这回因为受了一点点打击,没有抽手:“望,会开车吗?”“嗯,当然。”笑面虎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座,水上坐了副座。我只有忍气吞声和变态坐后面。 







笑面虎应该和我是一路的吧,这一程都没见他挺身而出做过什么——越来越想抓起他的领子好好问问了(你没出什么大事,人家干嘛要暴露嘛……不是所有人都和斋夜、龙飞一样的啊,好。好,我不说了,不说……)。看着笑面虎发动车子,突然想起斋夜开车都是那种不要命似的,笑面虎和他是兄弟——那么。该死的变态,又想看我害怕的样子——好吧,我从来不吝啬的。于是当笑面虎开得时速达到一百八之后,我终于受不住刺激,“脸色苍白“的“晕倒”在变态怀里。(虽然他的气味恶心之极,但是比起他的似笑非笑的样子,我宁愿眼不见为净) 







约莫三十分钟后,我很准时的在车子减速进入大门时“醒过来”。公路沿着起伏的丘陵冉冉而上,所有自然的景色尽收眼底——翠绿柔软如绒毯的草地;暗色的远方雄伟群山;远远苍翠的松树林和枫林及好似还在怒放的樱花林;还有静静的小河;粼粼的随风起舞的湖;连绵起伏的花田——各种花木争奇斗艳,没人照料却有野外风情;还有隐约可见的一隅银色瀑布、断崖……。天啊……,简直是另一个世界!一个近乎腐败殆尽的家族居然住在这样的世外胜境中,这简直是糟蹋嘛。 







路是环状的,驶向海拔最高的山丘——别墅所在地。这巨大无比的园林,正是环状绕着分成四幢的风格不同的皇家般的别墅群。东别墅是别具风味的希腊神庙式风格,大气、宏伟而又不失精细,好象真的有太阳神阿波罗赐予的光彩,闪亮而不刺眼,其上种种著名浮雕仿制品更让觉得主人的品位出众;南别墅是欧陆城堡,庄严、肃穆,石头上长满青苔,一面还爬有紫红色的爬山虎,古朴得好象一位老人;西别墅是日式古宅,黑色长廊盘绕着山丘上的河水,河水则奔腾着扑下断崖,回廊最终通往宅内,天井中的小小花园还似可窥见一角;北别墅是美式现代型,外型线条流畅,墙面完全是钢化防弹玻璃,看着十分舒服,想必住着也很舒服吧。这四座别墅看似独立,却又有开小门和走廊相互连通,透过连通的走廊,我看到了四座别墅围着的——神秘的大槐树林及槐树林外环着的河水……。 







别墅群虽十分气派,但与自然景色相处竟不觉得突兀,好象已经融合在一起了。 







我心里正暗暗惊叹,变态一把把我拉下车,我这才注意到车子已经停在了南别墅前,笑面虎正和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男人说话,水上早就不见踪影。 







“进去喽。”变态似笑非笑的把尚处于“行动迟钝”状态的我带进城堡的大厅,外观古朴的城堡,里面居然华丽无比,洛可可式的家具和室内布置装修让我大开眼界。 







各式仿制名画挂在墙上,好象还真有那么一点十七、十八世纪欧洲贵族家庭的感觉。我仔细的观看着墙上的画作,任由变态拉我推开一扇精雕细琢的门,进去。 







首先,我用刚刚培养出来的建筑审美细胞挑剔的扫了整个房间一遍,呃,这好象是一间起居室吧。很不错,挑不出毛病(哼,我有空一定要找建筑学的书看,就不信找不出哪怕那么一点的毛病来)。 







桔色镶粉色边的窗帘因风的吹拂而轻轻的摆动着,水上冷冰冰的脸在窗帘摆动的刹间出现在窗户旁边。水上在这里啊,真是神速。 







就我们三个吗?不对啊——“昼一,你回来了?”柔美的女声。 







我好象才看见房间里面有别人——一个绝美的女人,湖似的眼睛柔柔的散发着吸引力。她是……,根据刚才的句子判断,应该是变态(不对,人家都已经有名字了,勉为其难,就用名字叫他吧)槐木昼一的妻子。好可怜啊,居然会嫁给这样的男人,大概开始是有意思的玩具,现在被抛弃了吧。我心中为她默哀。 







“鸢子,你不是病了吗?何必还出来?”似笑非笑的,没有任何改变。我想挣脱他的手,却没能成功,眼看女人的视线就定在两只手上——随后是我的脸。 







女人看了我半晌,才幽幽的答道:“因为许久不见你了,所以……。” 







不会吧,这样的变态还会有人喜欢?我难以置信的想着女人方才的的含怨眼神。她要是要怪我的话,岂不是太冤枉我了?我才是最不想和这变态的家伙产生任何联系的人啊。 







“这不是回来了吗?回房去吧。对了,听说你怀孕了,小心一些。” 







“好的。”女人乖乖如三岁小孩般走向起居室的另一扇门。还没待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槐木昼一马上把我拉出起居室,无视于我还想看看名画的意愿,一直拖到东别墅的四楼靠外的某房间——“这是你的卧室,不是困了吗?睡觉吧。” 







卧室很大,东面是几乎是整面墙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窗外的草地和花田。但是里面除了一张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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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床外,就是正对着床的几乎与整面墙一样大的镜子,此外一无所有。我瞪着变态似笑非笑的脸一眼:你什么意思?什么东西也没有! 







“难道我要弄些让你可以拿起来砸我的头的家具吗?”槐木昼一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腰间的振动式手机开始发出蜂鸣似的声音。他似笑非笑的接起来,听了什么,对方说的好象是……,反正不是日语,我一点也听不懂。“明天再见啊。”转身离开。 







谁要见你这个变态啊。我跨进屋,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气又上来了。 







怕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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