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十二少之流沙.镜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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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十二少之流沙.镜影-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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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过度赤裸裸的一幕,令他不由地摒住惊喘。极端刺激的景象,合并烧窜过自己脑门的羞耻心,激发出不该有的惊人热潮。 



  「怎么了?」 



  看着他双手忽然押着腿问,涨红着脸低下头去。男人狡狯的扬起一眉,了然于心的恶劣地嘲笑说:「你翘起来了,是吧?」 



  被男人从地上拉起,他拼命闪躲着男人伸出的手,可是终究逃不开。男人将他的手拉开,大掌一握,掐住那鼓涨的中心说:「果然没错,你有感觉了,只是帮我吹萧就忍不住了是吗?阿单,你羞不羞脸啊!」 



  「住口……」带着啜泣音的,他盼能远离男人的视线,恨不能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为什么不能说,我只是描述实情而已,我有说错什么吗?」 



  「你非得这样羞辱我,你才会高兴?」他愤怒地一瞥,泛红着眼角处已堆满呼之欲出的泪光。 



  男人黑眸一闇,低声地说:「嗳,我是高兴没错,因为你总算和我一起堕落到这地步。我一个人在这儿咬着手指苦苦痴等,等了又等,你却迟迟不肯把自己最可耻的一面显露出来,而我的丑陋却被你看光了。」 



  黑眸里沸扬的狂野欲望,让他冷抽了口气。 



  「为自己感到可耻?呵呵,那就更羞耻一点吧。更多、更多的耻辱,多到你再也不能思考、再也不会逃跑!为了满是欲望,而成为没有我,就不能活下去的牝兽吧!」 



  牝……兽!! 



  梁单的脑海中,还在回荡着这胆颤心惊的字眼时,梁双已经一把揪住他衬衫的衣襟,刷地往两边扯开,迸落的钮扣四飞。 



  「你做——」 



  一冷笑,「不必担心,弄坏你一件衬衫,我会赔你十件、百件的新衬衫。反正以后我有得是钱。不过,也得要你有空穿呢——我想在接下来的日子中,你是不需要什么衬衫了。」 



  还没有机会反驳他这不是钱的问题,梁单的脖子一痛。梁双毫不怜香惜玉的以白洁的牙,在他的颈项上,犹如吸血鬼在啃咬着,并吸吮着他所流出的每一滴鲜血。 



  这是烙印。 



  就像是每匹牛背上的烙印,如今梁双要在自己所占得的猎物上,用自己的牙,烙上所有权的印子。 



  标记着:今日起,你就是我的牝兽了。 





  横陈在祭台上的羔羊,了解到自己的悲惨命运,而战战哆嗦着——羊儿的身躯是晰白的、是纤瘦的,在少年与青年暧昧的成长夹缝中,有着兼具两者的美丽与青涩。覆盖着几乎看不到的薄薄体毛,光滑的皮肤与匀称的筋肉,宛如一匹矫健的豹那样美丽。一颗颗的汗珠由眉宇中心迸出,犹似在强忍着什么痛苦,又彷佛在某种极乐中载浮载沉。 



  羊儿左右摇晃着头颅,破碎不成句的喘道:「……已经……不行……没了……不要再……啊啊……」 



  「什么叫没了呢?」 



  男人抬起艳澈着浊白水渍的唇,舔着、把玩着,那已经不知吐出过多少次欲望的小小铃口。而羊儿旋即弓高了腰身,再次释放了另一波小小的高潮,在男人手中喷出几近透明稀薄的Jing液。 



  「瞧,这不是又射了?」 



  把手中的证据移到他面前,男人蜷高的唇凑近他汗湿的脸颊旁说:「舒服吗?才帮我服务一次,我就替你作了三、四次呢!阿单,你这叫赚到了,是不?」 



  湿答答的五指,在胸口上游走。 



  若有似无的擦过硬挺的扁平小||||乳头。 



  「啊……唔……」 



  一股隐形的电流,从被揉捏过的地方窜过。 



  「很舒服对不对?」 



  再次回到胸口前的手指,不再做着若即若离的恶作剧,搓揉着红肿的果实。 

  「你左边的||||乳头比右边要有感觉,你知道吗?嘻嘻,是不是因为它离心脏比较近呢?」 



  哈哈地喘息。 



  原本不知道的,但现在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每当手指搓过细嫩的左||||乳尖端时,自己就像是一尾不能自主的鱼儿,不住地弹跳、扭动着。 



  只要男人咬住了那边的||||乳头,自己就会有错觉产生,以为他吸咬住的不是||||乳头,而是自己的心脏!男人含住它、用舌头在又红又肿的珠体上滚动时,他也会以为正被他翻搅玩弄的,是自己的一颗心。 



  ……那错觉是如此逼真,让他的心脏又是紧缩又是狂奔,在恐惧的尖端尝到晕眩般的麻痒快感,快感也像是把薄刃在男人的舞弄下,贴着他的背脊一刀刀的刺入、穿出。 



  「……好痛……好痛……」这种心脏被绞住感觉,陌生而可怕,他不由得发出懂语。 



  「你说错了,阿单,应该是好棒、好舒服吧?」 



  啵地放开他傲傲挺立的小||||乳头,梁双站直了身,俯瞰着眼前的美景,仰瘫在巨大的桃木书桌上的……献给恶魔的羔羊祭品……每一处他所烙下的红印,到了明天将会转化为斑斑淤青吧!不过此刻这一朵朵的红花,像缤纷娇艳的落樱,绽放在这贝凄美的身躯上。 



  感应到了他的视线,原本在喘息的人儿饮下啜泣声,伸起双臂想要遮掩自己的脸,而梁双不让他那么作——扣住了双腕,压到黑发的两侧,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交。 



  「在我面前,永远都不要把你自己藏起来,阿单。」 



  惶恐的神色、红晕的双颊,黑水晶般透明澄澈的眼,情潮未褪的眼角泪光……男人要以眼睛吞噬掉这所有一切,将这一刻记录为永恒。 



  再过不久,我就只剩这些记忆,能回味一辈子了。 



  所以—— 



  「来,听话,为我把你的双腿打开,让我看看你那羞于见人的地方。」 



  倒抽了口气,梁单猛烈地挣扎起来。 



  「真是不死心的家伙,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还要跟我装什么害臊呢?」扣住他一边的腿窝,高高地抬起,梁双抚摸着他颤抖的大腿,低语着:「这两年来,你没有让别人碰过这儿吧?阿单。」 



  「你!」 



  满意地微笑,他的表情已经回答了先前的问题,梁双点头说:「很好,要不然我可会好好地惩罚你。让你知道唯有我才是这儿的主人,唯有我才可能进入你的体内,让你欲仙欲死。」 



  「啊——」 



  突如其来的,长指没入那未经松弛的后||||穴,唤起过往血泪交织的初次体验,梁单绷起了全身的肌肉。可是它并未带来预料中的痛楚,湿黏指头在丝滑内壁移动的感触很诡异没错,但那不像前次一般疼痛。 



  「先让你的身子疲累几趟,接下来要抗拒也没力气了吧?」含着笑,梁双淡淡地望着他的表情说:「不需要这么诧异,过了这几年,我也不是没长进。多少学了点技巧,不会再像上次一样,让你痛得死去活来的。」 



  从牙缝中,从喘息中,梁单勉强自己拉开紧抿成一线的嘴巴说:「我还得感谢你是吧!」 



  「感谢倒不必,这是我应尽的义务。」 



  扬眉,梁双把指头缓缓地抽到最边缘,接着再一口气插到深处,让梁单发出了一声无音的颤吟。 



  「不过……要是你愿意求我,我会再更怜惜一点,非常有耐心的,帮你舔到这里松软软的、棉糊糊的,骨头都酥了,再放进去。」 



  诱惑地耳语着:「只要说一声求我,并不难吧?阿单。」 



  低咒着变态,梁单咬着唇挣扎着,到底是自尊重要,还是保住自己的屁股安危,不要再遭受像上次那样的惨剧(接连一礼拜连上厕所都很痛苦)重要。 



  「不管哪一边反正我都没差,就这样直接上了你,看着你哭泣求饶也好,或是充分地爱抚到你嘤嘤喘息,看着你难以自抑地央求我上你,我都会很爽……怎么样?你喜欢哪一种?」 



  暂时把手指退出他体内,梁双颇带威胁的,将自己的欲望抵住了他。 



  摇着头,梁单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忘记。那次壮烈的经验已经够多了,要再来一回——他实在没这勇气。 



  于是以蚊子般的声音说:「……求……求你……」 



  「嗯?我听不见,你要求我什么?」 



  羞耻到最高点,「我求你舔我!」 



  呵呵地笑着,梁双先是低头给他一记火热的长吻,舌头狠狠地揪住了他。让他在自己怀中抽离了所有的力气,抵抗的手也逐渐忘记了抵抗,继而环住自己颈项后,这才松口说:「我答应你,我会舔到你高兴,舔到你忘了东南西北,爽上天。」 



  梁单颤抖着,怀疑这将是另一场折磨的开始。 





  烫热的舌在美丽的绉折上,细细的舔舐着。 



  「……不要……够了……可以了……」吟拉着,扭动着腰,从腰际蔓延到全身的热浪,啃噬着理智。 



  但舌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 



  它在撬开那融化开来的洞||||穴之后,跟随着一根长指往花芯中央探去,硬质金属的戒环伴着指头的深浅抽擦,摩擦着蔷薇色的柔嫩花瓣,不住给予小小刺激。在这不屈不挠的挑逗中,卷动的花缘,由内向外绽开,翻出美丽的胭脂色泽。 



  「小骗子,这儿可是吸着我的指头不放呢。」 



  间隙的舔舐着自己指头与花瓣间的缝细,梁双一手将他的腿推得更高地说:「不晓得这儿能扩张到什么程度,要不要来试试看?」 



  还没意识到梁双接着想作什么,他便感到两根长指同时在体内缓缓地分开……撑开…… 



  「不要!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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