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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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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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芳饱饱吃了一顿,张开手臂撒娇说:“抱抱,我要抱抱!”

浩然笑着把许寒芳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哄着,表情沉醉。

许寒芳眼皮有些发沉,喃喃地问:“浩然,今天豆坊为何如此安静?工人呢?”

浩然换了个姿势,让她躺得更舒服些:“我给他们放假了,我今天要好好给你接风洗尘。只想一个人静静和你在一起。”

许寒芳甜甜笑着又抱了抱浩然的腰,享受着只属于两个人的世界。

夜幕降临,天上的星星又开始一闪一闪调皮地眨着眼睛。天空中一轮半残的月亮,洒出朦胧的柔和的光。

黄毛安静地卧在一边,懂事的也不去打扰二人的清静安宁。

许寒芳躺在浩然怀里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却不愿意这么快睡去,打着精神问:“浩然,我不在的每天晚上你都在做什么?”

浩然轻轻回答:“看星星,数星星。”

许寒芳甜甜一笑,调皮地道:“我知道!”

浩然一怔:“你怎会知道?”

许寒芳拿起浩然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含情脉脉看着他说:“因为,我这里可以感应的到。”

浩然眼睛里闪烁着和星星一样的点点光芒。

许寒芳抬起手指着一颗最亮的星星,笑道:“浩然,你看,那个就是你!”目光注视着浩然明亮的眼睛,深情地说:“你知道吗,你就是我心中最亮的那颗星星。”

浩然看着许寒芳手指的那颗最亮的那颗星星,目光闪烁、若有所思。他轻轻握起她的手,看见她手上的水泡已经结了痂,心疼地问:“疼不疼?”

许寒芳轻轻摇摇头,娇媚地说:“见到你,所有的疼就都不疼了!”

四目对望,是心灵与心灵的交流。

浩然喉结滚动,情不自禁俯下身,低下头。

许寒芳心跳加速,觉得浩然炽热的气息吹在脸上,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浩然来吻她,等待着献出自己的初吻,等待着这激动人心的一刻到来。

等了很久,浩然在许寒芳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却把她搂得更紧。许寒芳不禁有些失望,但是笑笑,把他抱的更紧。

浩然轻轻唤:“芳!”

“嗯!”许寒芳轻轻答。

浩然吻着她的额头,温柔地说:“以后要学会照顾好自己,别再像以前那样粗心大意。”

许寒芳撅起嘴撒娇道:“我才不管,反正有你呢,我就要你照顾我!”

浩然笑了笑,笑得有些疲惫有些累。

劳累了多天,筋疲力尽的许寒芳在浩然的怀中甜甜睡去,脸上还带着满足幸福的微笑。

浩然盯着怀里沉睡的笑脸许久,才抱起许寒芳,慢慢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屋内,轻轻把她放在床榻上,又痴痴看着。嘴角泛起浅浅笑意,只是笑得好累好疲惫。

浩然看着在梦中喃喃呓语的许寒芳,用手轻轻理了理她额前的秀发,弯腰在她的额头深情地吻了一吻,才慢慢站起来,缓缓往外走,月光将他的身影投在地上,拉的很长很长。

他一向挺直的脊背有些微驼,走到门口他又深情地回望了一眼,眼睛红红的。他迈出门槛,反手轻轻关上了门。薄薄的一扇门已把她和他隔离到两个世界。

浩然站在院内,看着半残的月亮,微微笑了笑,笑得有些凄凉,有些落寞。低头看见几案上,二人同吃的一只没有吃完的梨,他的脸上亮晶晶的,不知是露水还是泪水……

不知不觉,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许寒芳才迷迷瞪瞪醒来,好久没有睡过如此甜美的觉了。转头看看,不知昨晚何时浩然把自己放到床榻上。抬手摸摸额头,被浩然吻过的地方还有他的淡淡味道。不觉偷偷地躲在被窝里,吃吃地笑。

许寒芳赖在床上迟迟不愿意起来,好久再侧耳听听,院子里静悄悄的。静得异常。没有伙计的忙碌声,没有顾客的嘈杂声。看来他还想过二人世界!

许寒芳在床上长长伸了个懒腰,真舒服!家的感觉真好!像个慵懒的小猫躺在床榻上想着自己的心事,感受着这份幸福和甜蜜。

躺够了,许寒芳才从床榻上坐起来,披上衣服,趿上鞋子,开开门,院内一个人也没有。

“浩然!浩然!”许寒芳高声喊道。

没有人回应。只有黄毛摇着尾巴站在门外欢快地望着许寒芳。

许寒芳挑了挑眉,耸耸肩,回到屋内。她梳了梳长头,又把玉簪别在头发上,她决定以后每天都要戴浩然送给她的这只玉簪。她知道浩然看了会喜欢会开心!

有朝一日许寒芳想连浩然收着的那只玉簪也一起别在头上,而且想让浩然亲自帮她戴。为何想让他亲自帮自己带呢?想到这里她不禁脸上有些发烫。

许寒芳梳完头感觉到有些口渴,想要倒杯水喝。走到几案旁边,拿起茶碗倒了些水,看见茶碗边放着自己的那片竹简,微微一笑,低头喝茶。

许寒芳喝了几口茶,目光来回游走,又看到那片竹简,不对!这片好像不是自己原先那片,自己的那片竹简上只写了一个字“任”。而这片竹简上面写了三个字。拿起来一看,认得那是浩然的笔迹:芳珍重。

这是什么意思?要我珍重?再看旁边有一个绢帛,打开一看是类似房契的东西。直觉告诉许寒芳,不对!干嘛要给我留这些?一骨碌从蒲垫上爬了起来,喊道:“浩然!浩然!”

还是没有人回答。

许寒芳慌了神,浩然平时是不会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这么久的。提上鞋子,穿好衣服匆匆往外走,迎面碰到屈怀刚刚走进院内。

“韩姑娘,你回来了!没事就好了。”屈怀愉快地打招呼。

“啊!”许寒芳随口应道,心里记挂浩然,脚步匆匆在院内寻找,却没有浩然的踪影。

屈怀好奇地问:“你找什么呢?”

许寒芳才想起来道:“你从外面来,见浩然了吗?”

屈怀说:“我来找你就是为这事,今天一早,浩然来找我,托我照顾你。说是他要回家一阵子。”

许寒芳大声问:“回家?”

屈怀莫名其妙地反问:“怎么?你不知道吗?”

许寒芳摇摇头,一脸茫然:“我没有听他给我说起。”

屈怀一脸不解:“这就怪了,浩然兄弟说他都给你交待好了。临走时托我照顾你一阵子,还让我今天午时后再过来,说是估计你今天一觉要睡到午时,来早了会吵醒你,想让你睡个好觉。”

浩然如此的细心体贴让许寒芳心里即甜蜜又难过。她焦急的问:“他还给你说了什么?”

屈怀摇摇头:“没说什么,就这些。他只是说,家里有事,要回去一阵,托我照顾你几天。”

许寒芳走了几步,思考了一下,摇摇头:“不对,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不可能不辞而别的。”

屈怀追问:“他难道一点也没有给你提起吗?”

许寒芳摇摇头,突然又想起来,她转身进屋拿起竹简和绢帛:“这是他留给我的,他什么也没有给我说。”

屈怀接过去看了看,迷惑地说:“他只是托我照顾你一阵子。可是看他给你留的东西,怎么感觉他不会回来了似的?”

想起浩然昨天晚上的叮嘱:“以后要学会照顾好自己,别再像以前那样粗心大意。”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问道:“你说他回家了?”

“嗯!”

“他什么时候走的?”

屈怀想了一下:“大约有一个多时辰。”

许寒芳抬脚就往外跑。

“你干什么?”屈怀叫到。

“我去追他,找他问清楚!”许寒芳头也不回的回答,人已经消失在街角。

许寒芳雇了辆马车,按着当初二人来的路线,一路追下去。以往自己是个路盲,可是此时头脑却格外的清醒和清晰。如果抓紧时间应该可以追得上。

追到了几天,却没有见到浩然的踪影。快到黄河边时,远远看见有一个人的身影像极了浩然,此人正在登渡船。是他吗?

许寒芳站在马车上,高声呼喊:“浩然!浩然!”

那个熟悉的身影在登渡船的时候有意无意回了一下头,不知是否听到她的呼喊,然后登上渡船。

“快!车夫,快!”许寒芳催促车夫。

可是追到了黄河边,渡船已经摆远,快摆到了河的对岸。

哗哗的黄河水声挡住了许寒芳的去路,也遮挡了她的喊声。并不是太宽的河水能一眼望到对岸,却成了阻隔二人的天堑。

经过打听,许寒芳才知道刚才那艘船是今天的最后一班渡船。要想过河,最早也要赶明天早上第一班。有时候钱并不是万能的。河的这边根本没有船,所有的渡船都按要求在对岸的函谷关那里停泊。

许寒芳还打听到这时候的黄河还不叫黄河,普遍的叫它“河”、“河水”或者“上河”。

站在河边,望看滔滔河水许寒芳迷惑了。一轮圆月挂在天边,今天好像应该是本月十五吧?可是许寒芳看着圆月却格外辛酸,月圆人去。到底浩然去了哪里?真的是要回家吗?

她此时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对浩然索取的太多,付出的太少。自己从来没有问过浩然的感受,没有问过他的家世、家在哪里,也没有关心过他的任何情况,——他是否想家?是否快乐?甚至于当初自己蠢得连浩然的家在哪座城池都没有认真去记。只记得途经荥阳一路走来。过了河之后自己该往哪里追呢?该到哪里找呢?

许寒芳抬头忘了一眼河对岸的函谷关,巍峨的函谷关城墙临河而立。他为何突然就这样走了?突然回家了?是因为和我在一起厌倦了吗?还是因为我不断给他惹祸?是因为我对他关心太少?还是因为受不了苦?不愿从头再来?不!浩然不是这样的人!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就在我们可以幸福的在一起时,突然不辞而别呢?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留,只留下一片竹简。许寒芳手里握着临别留言的竹简,望着滔滔河水、漫漫前路,只觉得心乱如麻……不管前路如何,许寒芳决定追下去。她觉得自己追的不仅仅是浩然,还是自己的幸福。不管是在古代、在现代能找到浩然一个这样可以依托终身的男人,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浩然宠她、爱她、包容她,事事为她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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