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惊险故事10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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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惊险故事100篇-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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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没有快动作,只要不招惹它,一般地说,不会有大问题。我决定还是去 

钓鱼。谁知,它却跟来了。当我在河岸上刚坐下,它就摇摇摆摆地走来,老 

实不客气地在离我一米半的地方蹲坐下来,全神贯注地看着我的活动。我运 

气真不差,鱼钩甩出去不一会儿,浮子就动了。我一提竿,一条36公分长的 

湖鳟沉甸甸地钓了上来。大黑熊贪婪地站立起来,向我挪近了一步。我怕它 

会扑上来抢,忙不迭手快脚快地摘下鱼来,向它抛去。它一口叼在嘴里,嚼 

也不嚼一口,“骨碌”一声,囫囵吞了下去。 

     当我第二次抛出鱼钩时,熊大哥更挨近了一些,它把它那肥胖的屁股靠 

着我,专心致志地看起来。浮子动了,第二条鱼又上钩。我悄悄儿挪开了一 

米,生怕它急不可待,会把鱼、鱼丝、钓竿甚至连我一把抓走。幸好它挺文 

静的,没有扑过来,只是大大方方地耐心等着,坐在地上前后摇晃着,细心 

观看动静。我从鱼钧上取下鳟鱼时,它“唔……”一声长吼。我捏紧那条扭 

动着的鳟鱼的下唇,高高举起,走上去,抖颤颤地将这尾美食丢进它的血盆 

大口里。它马上津津有味地嚼起来。 

     天暗下来了,霏霏小雨在下,我一连钓到了五条鱼,它却一一吃了下去, 

吃得舔嘴抹舌的,有味道极了。天整个儿黑了,我只好回帐篷,它跟在我的 

后面,态度很友善。 

     晚饭后,我生起了营火,熊大哥就稳当当坐在营火的热圈外。当我睡下 

的时候,它踱过来挨着我,湿毛上尽是一股子骚臭味。烟向我们这个方向吹 

来,它哼着鼻子打了个喷嚏,我也学着打了一个,心想最好它也拿我当作它 

的同伙看待,千万不要认生。这时,我的心跳虽然平静了许多,可是要我安 

安心心睡着,那我可不敢。 

     不一会,熊大哥开始舔起我的手来,我吃了一惊,但又不敢随便移开手。 

蓦地,我想起大人们说过的话:“熊最爱吃盐。”我慢慢儿挪开手,打开食 

物袋,给了它一摄盐。果然,它高高兴兴地舔起来。舔完盐后,这才站起来, 

打出一个带鱼腥味儿的长长的饱嗝,走到外面阴雨绵绵的黑夜里去了。 

     见它走了,我想立即逃跑,可在这雨夜里,我能跑到哪儿?万一碰上别 

的熊呢? 

     我长长地嘘出了一口气,老老实实躺下,不一会,我就睡着了。半夜里, 

我发现有人在轻轻地推我,我吓得手脚冰凉,魂都掉了。可是我不敢叫出声 

来,因为凭着臭味儿,我知道又是这位熊大哥回来了。它低低地咆哮着,竭 

力想搔尾巴上方的臀部,可是够不着。我终于明白过来,它是痒得难受,想 

要我帮忙。我把手搁在它背上,轻轻搔起来。不久,在火光下,我发现它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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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的尾巴上方有几只肥大的扁虱,已经深深嵌入发肿的皮肉里。我慢慢地打 

开手电简,照着远处,然后缓缓地将光束移近来,移近来,证明这光不会伤 

害它,然后,在手电的照耀下,我用手捉出了第一只扁虱。它大吼了一声, 

差点把我吓个半死。我以为它要抓我了,可是它不,大约是表示对扁虱的气 

愤。于是我又捉出第二只,第三只……每捉住一只,都让它闻一闻,然后投 

入火中。捉到最后一只时,它温柔地舔舔我的手,算是在谢谢我。这夜的后 

半夜,它就再没来麻烦我。就这样,我发觉这只熊并不可怕,我也用不着躲 

开它了。 

     第二天,我出发了,使我惊奇的是熊大哥像一条忠实的狗似的紧紧跟在 

我后面。这样,我们一道走了四天。这些天中,我用鳟鱼、食盐和搔痒笼络 

它、训练它。每当我休息的时候,它就去掘草根,或者找些浆果来吃。它的 

嘴总是不停。它的鼻子非常灵,能闻到200米以外的一只好吃的果子,或者 

渡过河去在一块岩石下,找到花栗鼠储存在那里的硬果。 

     有一天晚上,它走到我坐着的那段木头前,用前爪戳戳我的长筒靴。我 

站起身来,它就领我笔直走到一株中空的枯树前,中间赫然一个大蜂巢。熊 

大哥用利爪拼命地摇那棵树,可是拿它没有办法。我回到帐篷里,用蚊帐罩 

住脑袋,扎紧衬衫袖口、裤管和手套口,拿了把斧头。我先捡来枯柴,在那 

棵枯树根部点起一堆烟火来,再用斧头劈砍起树来。蜜蜂的“嗡嗡”声大作, 

就像世界上充满了蜜蜂似的。树总算倒了下来,裂开了,蜂巢落在地上。这 

里面足足有十几斤蜜和蜜蜂食料。熊大哥一点也不怕蜜蜂,马上将它们整个 

儿吃了下去。以后,它就美美地睡在我的睡袋后面,鼾声大得像一架正在飞 

行的飞机。 

     又有一天下午,我们正穿越过一片矮柳,熊大哥突然后腿直立,嗥了一 

声。我左右一看,不见什么东西,刚想再走,可它人立着挡住我不准我前进。 

接着,它上前几步,咆哮一声,呼的一下,每堆柳丛后面都出现了一头人立 

着的熊:一头黑的,一头棕色的,一头肉桂色的,还有一头有些白糊糊的。 

它们约莫都只有两岁左右,如果是我独个儿遇上了,肯定够我受的!我吓得 

屏住了气,不知怎么办才好。但是熊大哥一点儿也不买帐。它以雷霆万钧之 

势首先扑向最近的一头,只一掌就打得那熊打了两个滚;接着,它又打发掉 

了第二头。另外两头熊一见势头不好,转身就跑,熊大哥去追它们。但才追 

出几步,它记起我亲,急忙跑回来护住我。我感激得眼睛里都冒出了泪花。 

这天夜间,我们在营火堆旁坐得比平常晚些,熊大哥用前掌轻轻儿推我、抚 

摩我,注视了我好久,这才准许我睡下。 

     第二天下午三点来钟,我已将完成我的赌赛——已经走完了我该走的那 

段路。一直跟随着我的熊大哥突然转过身,大踏步直向我们刚走过的山坡跑 

去。我目送着它。前面已再也没有山,而它是不能离开山的。这天夜间,我 

好久好久没有睡着,我知道我是再也不会看到熊大哥了,但是,我是那么地 

珍惜它留下的友情。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位可爱的旅伴。 

                                                                    (张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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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钥匙在哪里 

     1 

     汉斯,是联邦德国一位英俊少年。他虽然只有十四岁,但已有了不平常 

的经历。他的妈妈是位动物学家。爸爸是位著名作家。他们一家三口,曾多 

次到美洲丛林考察。妈妈写出了好多篇有关保护野生动物的论文,受到了联 

合国科教文组织的嘉奖。爸爸写了好几本有关美洲的游记,还拍了两部电影, 

拿了一笔可观的稿费。汉斯呢,也没闲着,他拍的那许多照片,好多家杂志 

争着要刊登…… 

     人们都说,汉斯一家,是科学之家、艺术之家、幸福之家……但是,就 

在上个月,仅斯家遭到了不幸:他的妈妈被人暗杀了。据说,他的妈妈不仅 

掌握了一批偷猎野生珍贵动物者的名单,她还拍了不少照片。这些照片跟保 

护野生动物无关,显示的是一大片毒品种植园,这足可以使几个国际贩毒头 

目落入法网。汉斯的妈妈正准备把这些资料公布于众,却不幸死在黑手党的 

枪口之下。 

     爸爸强忍着悲痛,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写成了一本书,介绍了妈妈 

短暂的一生。这天,汉斯陪着爸爸将书稿送到出版社去。父子俩在城里一家 

饭店默默地吃了顿晚饭,天黑时,才开车回家。 

     爸爸握着方向盘,谨慎地驾驶着车子,不时地看看坐在身旁的儿子。妻 

子去世了,他要把全部的爱,倾注到儿子身上。他原打算尽快将妻子未写完 

的文稿整理出来,交给报社发表,可现在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看到儿子满 

脸愁容,真有点儿心疼。他决定带儿子到国外去旅游一趟,让儿子从痛苦中 

解脱出来。 

     坐在一旁的汉斯呢,不时地瞄瞄爸爸,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妈妈去世 

才一个多月,爸爸就好像苍老了许多。他真担心,爸爸的心脏病会复发。想 

到这儿,他不由轻轻儿将手伸进口袋里。这里装着三粒急救药片,只要爸爸 

感到胸闷,呼吸急促,就立即将药塞到他舌头下,他便会度过难关。妈妈在 

世时,这些药片都由妈妈随身带着的。现在妈妈去世了,药片就由汉斯带着, 

准备随时抢救爸爸。可他心底里又祷告着,但愿这些药一辈子也不发挥作 

用…… 

     汉斯正想着,忽然,爸爸猛一刹车,车子停下来。在车前五米远的汽车 

灯光中,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影子。 

     爸爸怒吼道:“你疯了?是存心钻到我车轮下自杀吗?” 

     那中年人扬起手,叫起来:“啊,罗尔夫,是你呀?这么巧,碰上你啦!” 

     爸爸一听这人叫自己的名字,不由探出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一下 

子想了起来:“啊,帕赫曼,是你!我们在大学是同桌啊!” 

     老同学相会,别提有多高兴了。帕赫曼指着远处亮着灯光的火车站说: 

 “我原想到慕尼黑去。现在既然碰上你,那咱们好好儿聊聊吧!” 

      “上车吧!”爸爸将客人让进车子里。汉斯转过身去,伸出手说:“先 

生,你好!” 

     客人握了握汉斯的手,赞叹道:“多漂亮的孩子!” 

     车子沿着高速公路,向汉斯家的乡村别墅开去。 

     爸爸一边开车,一边问他的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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