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保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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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宗保征西-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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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将冷冷一笑:“哼哼!休要猖狂,听着!我乃西夏国左肩王龙金环。”
  杨宗保一听是龙金环,立刻气炸肝肺,牙齿咬碎:“你来得好哇,我正要找你这个龙金环呢!你用走线鞭打败了我们众将,今日,我杨宗保用走线铜锤也决不轻饶于你。”想到此,高声喝道:“龙金环,你们西夏国为何侵犯我大宋的疆土?我奉劝你们速速退兵,如若不然,定叫你命丧我手,全军覆灭!”
  “哈哈!你是何人,竟敢口吐狂言?”
  “我乃杨继业之孙、杨延昭之子,都招讨征西大元帅杨宗保。”
  “嗯,原来你就是杨宗保。杨宗保,你可知某家的厉害吗?你们的总兵王成死在某家之手,你们的高元帅被某家用鞭打伤。若要擒你,那不是探囊取物,唾手可得?今日,定叫你成为某家的刀下之鬼!”说罢,龙金环舞刀骤马,向杨宗保砍去。
  杨宗保举枪相迎,二人战在一起。
  在城头上,高君保一见杨宗保与龙金环战了起来,便急忙吩咐擂鼓助威。顿时,城上战鼓“咚咚”,喊声四起,鼓声,杀声响成一片。
  番营里的西夏国王谅祚闻听,料定周恒威诈城失败,便慌忙带领人马来到城下,定睛一看,见龙金环正在交战,心想:“今日,龙金环若能取胜,延安府便可到手;如若不能取胜,夺取宋朝江山的大计就要成为泡影。”想到此,他立即传令三军摇旗呐喊,与龙金环助阵。
  杨宗保与龙金环战了五十个回合,仍然不分输赢。龙金环一见杨宗保的枪法如神,好像银龙绕身飞舞,遮护得风雨不透,时时不能近前,不由暗自吃惊:“哎呀,杨宗保的武艺实乃高强。我若如此下去,定要吃亏,还是及早用我的绝招走线鞭吧!”想到这儿,龙金环双脚磕镫,纵马向左;杨宗保随即纵马向右,乘二马错镫之机,龙金环伸手摘下走线鞭,套好了挽手,猛地一甩,径直向杨宗保的脑后打去。杨宗保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见龙金环往左手里交刀,料知他要用走线鞭。于是急忙取出走线铜锤,套好挽手,左脚带镫,俯下身躯,一歪脑袋,来了个“犀牛望月”,“刷”把走线铜锤打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不上不下,不左不右,正好打在了走线鞭的中间,“嗖——”这走线鞭就折了回去。因为龙金环没有料到有这么一手儿,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龙金环的后背上。这时,他的脑袋“嗡”一下,胳膊就耷拉下来,走线鞭拖在地上,身子晃了两晃,差点儿掉下马来。
  杨宗保勒缰驻马,仔细一看,见龙金环嘴角里的鲜血直滴,染红了胸前的甲片,不由心中大喜:“龙金环哪龙金环,你这一招可真是高哇,竟然能用自己的鞭打自己的后背。嗯,待我再斗他一斗,看看他还有什么高招儿!”想到这里,杨宗保端坐雕鞍,高声喝道:“哎,西夏国的左肩王,快快撒马过来呀!怎么,害怕了吗?”
  龙金环闻听此言,心里好像倒了五味瓶,真是酸、甜、苦、辣、咸,不知是什么滋味!他明明害怕,也不敢表露出来,又不愿示弱,便强打精神,纵马上前,吼道:“唗!杨宗保,哪个怕你?着刀!”说着,用左臂挥动了几下儿大刀,弄了个破绽,拨马逃回了营盘。
  龙金环来到谅祚面前,身子一软,就从马鞍上掉了下来,躺在了地上,满面愧色,口吐鲜血,默默不语。
  谅祚见此情景,急忙吩咐兵丁将龙金环搀了起来,然后问道:“龙金环,今日为何败阵呢?”
  龙金环见问,长叹了一声,无精打采地说:“唉,杨宗保名不虚传,厉害呀!”
  谅祚一看龙金环的伤势严重,立刻吩咐兵丁说:“快快将左肩王送至后帐!”
  龙金环刚刚离去,杨宗保就飞马直冲过来。
  谅祚慌忙向众番将问道:“哪个前去迎战?”
  众番将一听,心里说:“迎战?左肩王都被杨宗保打伤了,我们前去交锋,还不是白白去送死吗?”所以,谁也没有应声。
  谅祚火儿了,厉声斥道:“你们如此贪生怕死,真乃无用之辈!”
  谅祚说罢,翻身上马,手擎托天钢叉,直奔杨宗保而去。
  杨宗保一见谅祚冲了过来,勒马问道:“唗!你是何人,通名上来!”
  谅祚勒住战马,高声答道:“听着!我乃是西夏国国王谅祚。”
  “谅祚!我大宋天朝与你西夏国一无仇恨,二无争端,为何举兵犯我疆土?今日,本帅奉告于你,若知趣,速速收兵!不然,我立刻送你去见阎王!”
  “哈哈!你是何人,竟敢如此狂语!”
  “我乃征西大元帅杨宗保。”纵马直取杨宗保。杨宗保举枪相迎。二马相交,战了起来。这场战,实乃激烈:

    这边是元帅,那边是国王。一个雄赳赳,一个气昂昂。国王要擒元帅,元帅要拿国王。国王挥钢叉,元帅舞银枪。叉来枪架,枪来叉搪。叉碰枪,“叮当”响,枪碰叉,响“叮当”。钢叉猛刺杨元帅,银枪力挑西夏王。二者相斗数十合,不分你弱与他强。

  杨宗保一看谅祚越战越勇,心想:“嗯!要想取胜,必得变换手段!”想到此,左脚出镫,踏在雕鞍,攒足力气,向着谅祚的后心猛地就是一枪。
  欲知谅祚生死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二回             西夏王败走延安府
                      杨元帅赴宴人头山


  西夏王谅祚耳听枪风作响,料定是杨宗保从身后刺来,便急忙俯身躲闪。虽说没有刺中后心,颈后却被抢了一溜沟。顿时,鲜血直流,疼痛难忍,不能再战,回马向本营逃去。
  杨宗保拨马急追,边追边喊:“谅祚!你往哪里跑?”
  谅祚慌忙传令:“弓箭手,快快放箭,拦住杨宗保的去路。”
  弓箭手闻令,立刻万箭齐发,拦住了杨宗保的去路。
  杨宗保驻马一看,谅祚已经逃回营盘,心想:算啦!今日留你一条性命,他日再战,定擒你个老贼。他正在思想,忽听城头上响起了锣声。
  那位说:“敲锣干什么呀?”诸位,在古代打仗的时候,有个规矩,就是“击鼓而进”“鸣金而退”。那意思是:一擂鼓,便进攻;一鸣金,就收兵。
  杨宗保一听城头锣响,便赶紧调转马头,飞马回到城下,由高君保迎进城里。杨宗保带领着孟定国和焦廷贵,来到总兵府的待客厅,抬头一看,见八贤王赵德芳和双天官寇准早已坐在那里,急忙躬身说道:“宗保参见千岁!参见寇大人!”
  赵德芳和寇准笑道:“免礼,免礼,快快坐下叙话!”
  杨宗保坐定,吩咐孟定国和焦廷贵说:“孟焦二位贤弟,快快拜见千岁和寇大人。”
  孟、焦二将闻听,跪在地上,齐声说道:“末将与千岁、寇大人叩头!”
  赵德芳和寇准忙说:“快快请起,站下讲话。”
  孟、焦二将起身站在一旁,赵德芳问杨宗保说:“他们二人是谁呀?”
  杨宗保引见说:“千岁,他是孟叔父之子,名叫孟定国,他是焦叔父之子,名叫焦廷贵。”
  “哦,原来他们是忠良之后哇!”
  “千岁,呼延王爷回朝搬兵,在闯连营时,被番将追赶,若不是他二人助力,恐怕微臣也来不了这延安府哇!”
  赵德芳一听,由衷赞叹,对孟、焦二将说:“你们为国立功啦!待我回朝之后,奏明圣上,重赏加封。”
  孟、焦二将急忙躬身说:“多谢千岁!”
  “免礼,一旁坐下。”
  “谢千岁!”
  赵德芳见孟定国和焦廷贵坐下,转首又问杨宗保说:“宗保,我离京之后,朝中可曾出过什么大事吗?”
  杨宗保见问,便把周恒威勾结西夏国欲夺大宋江山一事,从头至尾地讲述了一遍。赵德芳听罢,冲冲大怒:“带周恒威!”
  寇准急忙拦阻说:“千岁!事情既已如此,带他何用?再说,周恒威乃是当朝驸马,我们不便处置,不如日后将他带回京城,奏知圣上,让圣上发落为宜。”
  高君保闻听,十分赞同寇准的主意,随即说道:“千岁,寇大人之言,甚是有理,万望千岁三思。”
  赵德芳想了想,说:“好吧,就依二位大人之言,回京之后,奏知圣上发落。”
  高君保说:“孟、焦二将,你们吩咐兵丁,对周恒威要严加看守。”
  “是,元帅。”
  高君保又问杨宗保:“呼延大人现在何处?”
  杨宗保说:“呼延大人带领众位将士,在番营以为等候着呢!”
  “何不派人前去接迎?”
  “不必接迎。今日我若回不去,他们明日自会闯营而来。”
  “能行吗?”
  “元帅不必担心。他们兵多将广,定能闯过连营。”
  “嗯,如此我便放心啦!”杨宗保微微一笑,转了话题,“伯父!侄儿对你说件私事。”
  高君保不解其意,问道:“贤侄,你有何事情,尽管讲来!”
  “伯父,不是侄儿的事情,是高堇贤弟的事情!”接着,杨宗保把高堇在平凉国招亲之事,述说了一遍。高君保一听,火冒三丈:“大胆的畜生!竟然做出此事,定斩不饶。”
  杨宗保忙说:“伯父息怒!若不是高贤弟招亲,我军就攻不下天台山,来不了延安府,解救不了西夏困城之危。再者,高贤弟招亲是侄儿与他做主的。伯父如若怪罪,就怪罪侄儿吧!”
  “这个。。。。。。”
  赵德芳一听,认为高堇是为了大宋江山的安危而招亲,做得对,笑道:“哈哈。。。。。。高堇招亲无过。依本御看来,应该为高堇记一功啊!”
  高君保闻听此言,不好再说别的,也就默许了。
  寇准一看天色不早,便对高君保说:“高大人,杨元帅行路辛苦,刚才又与番将打了一仗,身体想已疲惫。与杨元帅洗尘之后,早早歇息吧!”
  高君保闻听,立即吩咐摆设酒宴。不多一时,酒宴摆上,大家吃喝完毕,各自回房安歇。
  第二天,天色刚亮,就听有人击鼓。众位大人急忙穿衣起床,来到总兵府大堂,刚刚坐定,探子跑来报道:“禀告两家元帅,昨夜三更西夏国的人马全部撤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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