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操 我是学生 打个折 500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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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操 我是学生 打个折 500干不干-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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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遍又一遍问自己,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我已经不可能再得到夏小朵,哪怕是她的身体。
既然如此,我为何还要这么做?
为何还要与小芸分手。
为什么我就不能带着欺骗和隐瞒继续一段不再燃烧的爱情。
我办不到。
我不能理解那些可以每晚与不同女人滚在床上的男人。
我不能理解周童。
在高潮过后的空虚和无奈,我们还能得到什么?
周童曾不止一次对我说过,每次做爱高潮过后,他都有想死的冲动。看着身边躺着的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他觉得一阵恶心。
可是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越空虚就越是欲望难奈,越难奈就越是空虚,他说真的渴望自己是个感性动物,而非理性的性欲机器。
可是我摇头,他不知道做感性动物的苦。
他不会懂得。
此刻我有多苦。
在后来的一个星期,我几乎是在王家卫的电影和村上春树的挪威森林里度过的。一遍又一遍地看电影,一次又一次地读书。
几乎想麻醉自己,可是总有那么些东西会触动自己,让我有种被挖去心的感觉。
游荡在城市黑暗的角落,有掉潦倒的我在这个时候遇到同样落寂的郭言。
那一次,是在陆家嘴的滨江大道,当我见到郭言的时候,他正坐在黄浦江堤岸的墙上。
我们一句都没问对方,怎么会到这里来。
非常有默契地坐着,看着滚滚地江水什么话都不说。
“方东。”郭言出神地望着黄浦江说:“有时候我真的在想,为什么上海的黄浦江会这么浑这么黄。”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地问他。
“因为伤心地人总是喜欢到这里来。”他说道:“他们的眼泪都掉进了黄浦江了。”
我苦笑道:“那这条江一定是咸的,咸得要命。”
“在这个城市,很多人都压抑着自己的悲伤,都在白天深深隐藏自己,一旦到了夜晚就会到这里来哭泣,所以把这条清澈的江水弄的越来越黄。”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郭言,你真是个诗人,这种东西我是联想不到的。”
郭言摇摇说:“真的,方东,你相信我,真的。”
我点点头不说什么。
郭言摊开自己的手掌痛苦地说道:“方东,不知道为什么,我再也写不出诗了,一点灵感也没有,再也写不出了。”
我扔出一块石头砸向黄浦江,期待听到那一声“扑通”。
可是却连一点声音也没有听见。
甚至连空洞的声音也没有。
这条眼泪汇成的河比空洞还要空洞。
我没有意识到那天晚上郭言给我的暗示,那时我自己正悲痛万分,根本没有仔细思考郭言所说的话。
如果能静下心听一听他的话,纠正他的话,我想以后的悲剧也不会发生了。
我一直为此深深地自责。
无论如何,我都抱着这样的幻想,曾经的某一刻,原本我可以阻止上帝继续编写这个悲剧的,但由于我的疏忽,却让它继续下去了。
这种强烈的负罪感一直缠绕着我,令我难以自拔。
两天后小芸的父亲打电话给我了。
电话里她父亲一直在劝我:“方东,你要原谅小芸,我们一直把你当儿子看的,这孩子不知道哪根经搭错了说自己主动和你分手了,我们一直在劝她……”
我拿着手机,不知道该如何插话。
小芸没有对她父母说实话。
她把一切都扛在了自己身上。
我一阵揪心的疼。
对于这样一个女孩子,为什么非要承受本不该她承受的痛苦。
如果没有夏小朵。
如果没有那个匿名电话。
没有那句“操,我是学生,打个折,500干不干”
或许都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
一切都在巧合和戏剧性地生活中发生了。
小芸的父亲接下来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了。
我几乎想破门而入,可另一个声音立即打断了我的动作。
“你要想清楚,拒绝我的后果。”
我浑身在抖,这个禽兽!
“你说过……你说过……就一次的……”夏小朵哀求着说。
“我说过很多话,可是我记不住我说的话。”张兆良的声音无比淫秽。
“求求你……”
“我喜欢你小朵,为了你的丈夫,你想想……为了你的丈夫……”屋子里椅子倒地的声音撞击着我的心。
妈逼!我一脚踹开了门,恶狠狠地盯着他。
他赤着身子压在夏小朵的身上扭动着。
像一只巨大的蛆。
我顺手操起一把椅子就劈了过去,那一刻彻底挣脱了理智的束缚。
他肥胖的身体滚在地上。
我看着他,却没有勇气去看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夏小朵。
他站起来狠狠地朝我点头。
“有种!”他说道:“原来你这婊 子和他也有一手。”
我双眼充血看着他。“你这禽兽,我代替郭言,今天就要宰了你。”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愤怒了,它已经激活了我每一根神经。
“代替郭言?”他笑了起来,笑的很邪。“那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身后的郭言是不是需要你代替?”
我一怔,慢慢地转身。
我看到了郭言。
没有丝毫血色,灰着脸,垂着头,扶着门的郭言
瞬间空白来形容当时的我是最恰当不过了。
这无数次我曾幻想过担心过的场面最终还是出现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竟然也出现在这个场面中。
以这样的方式,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这样一个场景中。
郭言怎么能接受这一切?
张兆良的话打断了我混乱的思考。“郭言,你自己要想清楚。”他威胁着说道:“她只是个婊 子,什么都不能给你的婊 子,跟着我,你以后的路塌实着呢,再也不用过以前这种破日子。”
“住口!”我对他吼着。
“郭言,我没亏待过你,我的话你可以不信,但你老婆就是个婊 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婊 子,这样的女人你也要?”
郭言没有说话。
“只要我一句话,你就得滚回这里继续过狗日子,也只要我一句话,你依然可以坐你的办公室,我保证2年之内让你升任华东地区的副总,你自己决定。”
我看着郭言,他竟然没有说任何话,我怎么能相信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然如同死人一样这么冷静。
“我考虑一下。”隔了很久郭言这么回答。
我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我知道我身后的夏小朵在颤抖。
不停地抖。
那张木板床支支作响。
张兆亮用慢动作穿上衣裤挑衅地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离开了。
我的脚仿佛已经扎根在地上了,动也动不了,连迈动的力气也没有。
“郭言。”我叫着他的名字。:“怎么会是这样?你怎么会是这样?”
我不明白,不清楚,不理解眼前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
夏小朵已经穿好衣服了,脸色脎白走到郭言身前,她的表情就像是一触即发的悲伤,稍微地触碰就会引起崩溃。
她去拉郭言。
“不要碰我!”他吼叫起来。
夏小朵吓了一跳,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不要碰我,不要用你的手碰我……”他抱着头蹲在地上。
夏小朵哭了。
她一边哭,一边还是靠近她,仍旧试图去拉他的手。
“郭言,你这王八蛋,你怎么能这么对小朵。”我叫道。
“你们都把我当傻瓜,我是不是很傻?”他抬起头狂叫着问我。
我无言以对,确实一直以来我们都在欺骗隐瞒郭言。
“我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了。”郭言捂着心摇着头叫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郭言……”夏小朵从身后抱住他,一边哭,一边叫着他的名字。
“放开你的手,你这个婊 子!”他歇斯底里地叫着。
她愣住了,我从来没见夏小朵这样过,仿佛血液全冻僵在她脸上。
“你这婊 子,你爱我?你配爱我?”他叫着。
我冲上去楸住他的衣服冲他喊:“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她为了付出了多少你知不知道?她为你牺牲了多少你清不清楚?她这么做有多痛苦你理不理解?你怎么能这么叫她?”
他一把挣脱我靠着门说:“我是个男人,我是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你叫我怎么面对这一切?”
我张了张口说不出话。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是你所爱的人出卖肉体换来的你怎么想?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你所吃的饭,你所穿的衣服,是你心爱的人出卖身体换来的你怎么想?如果有一天你所取得的成就竟然是你所爱的人出卖肉体换来的你又会怎么想?”他狂吼着,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我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这个婊 子用身体换来的……我算什么?我算什么东西?”他哭了出来。
我咬着牙说:“无论如何,她有了你的孩子,她是你的女人,她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不该这么对她。”
“妈的。”郭言忽然抬起头指着被声音吵醒哇哇大哭的孩子说:“谁知道是谁的种。”
我不敢看夏小朵的神色,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在此时此刻听到她深爱的男人这么说会是什么反应。
“我要走了, 我受不了和这个婊 子在一起。从今天起,我们一刀两断。”他说着转身就走。
我连忙赶到外面拦住他,刚想说话,却听到郭言说:“方东,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我一愣手一松,他就走了。
我回屋的时候,夏小朵是站着的,毫无生气地站着,没有丝毫表情。
我不寒而栗。
过了一会,她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理了理头发忽然对我一笑:“对了,方东,今天来找我有事吗?”
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郭言的尸体被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站在停尸间内看着几个小时前刚刚离开我身边的郭言。
他是跳黄浦江死的。
我摸着他的脸跪在地上哭着问他:“郭言,黄浦江的水到底咸不咸?”
可是郭言再也不能告诉我了。
带着他一腔高志和早已葬送的诗人情怀彻底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夏小朵很平静,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看着深爱着的男人不说话。
她的平静让我感到害怕。
也许此时此刻,曾经的夏小朵,印象中犹如莲花般的夏小朵早已经死去了。
站在郭言尸体旁边的只剩一个躯壳了。
“我能帮到你什么?”我问她。
“陪陪我吧。”她平静地回答。
在郭言和夏小朵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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