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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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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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比安头也不回地道:“做什么啊?”

黄琼道:“你的衣服上不是粘上了红漆吗?红漆很难洗干净的,我来帮你洗吧。”

王比安直通通地道:“没事儿,我叫我妈洗好了。”

黄琼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王比安根本不领情,不,不是不领情,而是这浑小子就是个生瓜蛋子,连人家对他好坏一点都不晓得,气得咬牙,但一想到王比安刚才不顾自己被咬也要救她,心又软了,转而好声好气地道:“你妈妈——陈老师多忙啊,咱们就不要拿这些小事麻烦她了,你悄悄儿给我,我很快就能洗干净的。”

王路一门心思都在草坪上林久和丧尸的打斗中,林久吸取了前两场的教训,既不与丧尸硬抗,也不一味游斗,而是充分利用自己行动快速的优点,不断欺近丧尸,一边格挡丧尸乱挥的胳膊,一边抽冷子捅丧尸的眼窝,有一下,他的螺丝刀已经插进了丧尸的眼球,只可惜丧尸头一甩,整颗眼珠都被螺丝刀剔了出来,后面的眼神经还联在眼窝里,那眼球就这样挂在丧尸脸上晃荡着。包括王比安在内,孩子们都发出了大声的叹息。

听着黄琼在自己身边嘀咕着,王比安不耐烦地点了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把人家女孩子的好意当一股春风吹去,挥着胳膊大叫:“林久哥哥,加油,再来一下子。”

对于衣服上的红漆,王比安很快就扔到了脑后,这一天事儿可忙着呢,上午结束了封海齐的实战课后,大家又要去照顾正在孵的鸡蛋,虽然有了灯珠供暖后,泡沫箱里的温度稳定多了,但大家还是要时不时检查一下温度计,再说,还要定时翻蛋呢。到了下午,又有陈薇上的语文课,谢玲姐教的数学课,以及李波叔叔的机械课。语文和数学是最无聊的,幸好老妈的语文课上关于背诵和默写的东西都没有了,什么名家名句啊,如今只要自己会读就算过关了,只是谢玲姐变得好怕人,黄冬华他们因为年纪小,不懂怎么解方程题,她就瞪着人家说要打手心,相比之下,倒是李波叔叔的机械课好玩点,他拎了几把电钻来,教大家如何针对不同的材料使用不同的电钻头,他还说过几天想办法弄台机床来,教大家怎么进行车、磨等简单机械加工,可惜的是,李波叔叔说,用钻头钻丧尸脑门并不是好办法,还不如直接用螺丝刀捅更有效。要知道,卢锴已经打算下了课用电钻在封海齐伯伯抓来的丧尸头上开几个洞洞眼了。

总之,这一天瞎忙下来,王比安直到吃了晚饭,洗了澡,从卫生间出来,才想起让黄琼帮自己洗衣服上红漆的事儿,本来,王比安已经不想去找黄琼了,可探头看看陈薇,抱着梨头正在打哈欠,知道她一天忙碌下来已经很累了,便拎着脱下的衣服悄悄出了门,向黄琼的房间走去。

咚咚咚,王比安轻轻响了响门,里面很快传来黄琼的声音:“谁啊?”

“是我,王比安。”

门很快开了,掩着的门里探出黄琼半边身子,她的头发还在滴着水,问道:“你来做什么?”接着又道:“郑佳彦姐姐正在洗澡呢,我可不能让你进来。”

王比安扁了扁嘴:“我可不希罕进来,那,这是我的衣服,你说了你会洗的。”说着,把衣服往黄琼手里一塞,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间。

王比安想着回房间还能不能偷偷打一会儿电脑游戏,因为老爸王路又不在家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只要谢玲姐帮自己说说好话,老妈还是会同意自己玩一会儿游戏的。

这时,王比安听到身后黄琼郑佳彦的房间门,呯一声关上了,接着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一回头,却见是黄琼拿着自己的衣服跟了过来。王比安站住了脚:“怎么了?你不是说衣服你会洗的吗?说话可要算话,不能赖皮。”

黄琼轻声道:“谁赖皮了?我只是去找汽油,这漆染在衣服上,只有用汽油才洗得掉。”

第四百一十三章 再也不用弹钢琴了

王比安一门心思回房间玩游戏,噢了一声,扭头又要走,黄琼冲着他唉了一声:“王比安,你知不知道山庄里哪儿能找到汽油?”

王比安皱着眉叹了口气:“真是麻烦死了,还不如我自己洗呢。哪,你跟我来吧。”

20分钟后,在山庄的小溪边,黄琼把涂了汽油的衣服在溪水里又揉又搓,湿淋淋地举起来一看,欢呼一声:“怎么样?我说了漆能用汽油洗掉的吧?”

王比安坐在溪边的石块上,无聊地往溪水里砸着石子,随口道:“这汽油还不是我帮你找来的?”

黄琼也不和王比安斗嘴,在衣服上打了肥皂,又细细搓起来,嘴里道:“这衣服洗好后得多晒晒,让阳光将油漆味、汽油味晒走。”

王比安挠挠头,难道女生都是像黄琼这样婆婆妈妈的吗?崖山石窟里的衣服多得是,这件衣服脏了实在不能穿,换件新的就是了嘛。女生,真是麻烦。王比安心中突然一动,他想起来,今天和那只女丧尸对抗时,黄琼被丧尸压在了下面,等自己杀了丧尸让黄琼脱身而出时,分明看到了她的眼角挂着泪滴。

虽然和黄琼打交道时间不长,可王比安却知道,黄琼可不是那种轻易会被丧尸吓得哭鼻子的女生,更不要说,那女丧尸早就被封海齐用榔头敲得半颗牙也不剩了,黄琼,为什么会被一只没牙的丧尸弄得掉眼泪呢?

王比安是藏不住心事的人,心里想到什么,张口就问了出来:“黄琼,白天的时候你被那只女丧尸压在身下,怎么就哭了?”

黄琼正在揉搓衣服的胳膊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动作,头也不回地道:“你看错了。”

王比安大大咧咧地道:“谁说我看错了,你起身的时候还在擦眼泪呢,我说黄琼你胆子不是蛮大的嘛,挑战那只女丧尸还是你主动站出来的,这掉眼泪肯定不是被丧尸给吓怕的吧?”

黄琼背对着王比安,一下又一下生硬地揉搓着衣服,却混然没有发现,自己洗的并不是被红漆弄脏的那片衣袖,显然心思早不知道飞到了哪儿去。

王比安起先也只不过随口说说,两人呆在溪边太无聊,胡乱找个话题,可没想到,黄琼突然沉默下来,他再仔细一瞧,黄琼不知何时停止了洗衣,双肩一抖一抖的,居然是在哭泣,眼泪一滴一滴掉在溪水里,在映照着月光的水面上溅起一圈圈波纹。

王比安跳了起来:“喂,喂,喂,你哭什么?我、我没说错什么话啊?我说,你别哭了啊,那个,给,给你纸巾,你别哭了行不行?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啊。”

看着王比安递过来的皱成一团的纸巾,黄琼轻轻接了过去,擦了擦眼,抽了抽鼻子,轻声道:“不关你的事儿,我、我是想起我妈妈了。”

王比安脱口而出道:“你妈妈怎么了?”话甫一出口,王比安就知道自己又问错了,黄琼是孤身一人来到崖山的,她的父母双亲不是被丧尸吃了,就是也变成了丧尸。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黄琼在别人面前一向以坚强自立的形象示人,虽然是个女孩子,虽然身体因为营养不良极为瘦弱,但做起事来倒比卢锴等高年级男生还勤快,待人接物也很有小大人的派头,其实,她只不过是个和王比安差不多大的12岁的女孩子,这坚强的外壳只是她的伪装。以往在市区里艰难求生时,容不是她有一点点疏忽,因为不仅仅智尸丧尸是敌人,就连同个营地的幸存者,为了多吃一口米饭,也会对孩子们毫不客气的下手,就算是有关新、封诗琪、老俞头等人维护着,可人家总不可能时时护着你,所以黄琼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时时充满了警惕,还努力挥舞着自己的小爪子,试图保护自己。

但到了崖山后,一切都变了,热气腾腾的饭食,柔软干净的床铺,亲切的笑脸,让黄琼如同到了梦中的天堂,身边的王比安,就像是自己以前上学时那同班同桌的男生。

黄琼坚硬的外壳不知不觉软化了,所以,她今天上午被丧尸压倒时,居然会惊慌地哭泣,甚至无助地喊出了王比安的名字,而现在,四周无人,夜风席席,黄琼一时失态,长久以来压抑的心情再也绷不住,当着王比安的面,就哭了起来。

但这一哭,对黄琼来说,却像是缷下了心头一个长久重负着的包袱,心头松快了不少,她抽了抽鼻子,对在旁边手足无措的王比安道:“我妈妈死了。”她顿了顿:“我眼睁睁看着她被丧尸咬死了。”

黄琼抬头看着一弯牙月,轻声道:“那天——”

那天,黄琼被妈妈送去青少年宫练钢琴。

黄琼4岁开始学钢琴,也得到几个区级竞赛的一二等奖,但在黄琼心里,弹钢琴实在是件很无趣的事,长时间的坐在琴凳上,反复练习几段固定的曲目实在是件令人厌烦的事情,只是黄琼向来是爸爸妈妈的乖乖女,虽然说已经是初中生了,个头也快赶上妈妈了,但从来没对爸爸妈妈说过个“不”字。

今天到青少年宫的路有点堵,以往只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已经走了快50分钟了,一路过来,黄琼看到了好几起车祸,妈妈有些心急了,因为她请的老师是青少年宫钢琴班里价格最贵的,原因是她曾经教出好几个在省级大赛上获奖的学生,上她的一节课需要的费用是其他老师的三倍,可即使这样这位老师的班级也是人满为患。钢琴老师是不可能为迟到的学生补课的,这堵在路上的时间就等于一张张老人头打了水漂。

只是急也没用,长长的车龙堵得一动不动,妈妈在抱怨了半天交警只知道坐办公室里看监控抄罚单后,突然对黄琼道:“乖女儿,妈妈给你办个钢琴独奏会好不好?”

黄琼一愣,钢琴独奏会?自己虽说得了几次奖,可水准还远没到人家会邀请自己举办音乐会的地步吧?她迟疑着道:“妈,我、我恐怕不行的。”

妈妈断然道:“有什么不行的?上个月徐亚红的儿子不就在音乐厅举办了钢琴独奏会吗?她那儿子,也就得了一个市级奖嘛。乖女儿,你又不比他差多少。我已经打听过了,在音乐中心包场举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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