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波不顾我的挣扎非得把我拉到他怀里。真是神经病，搞得我我连看电视的心情都没有了。我恨恨地瞪着他。
他居然指着电视说，“看，你的小豹子。”
我无力地拿起遥控去关电视。
“别关。我发现这个节目还挺好看的。“他居然兴致勃勃起来。
我是没心情看了，干脆先习惯一下吧，躺到他怀里感觉也不错。我今天也折腾得够累了。
“洛彦，不许睡。”汪海波这混蛋又骚扰我。
我这会儿困劲实在是上来了，不想理他。这小子就玩阴的，居然捏住我鼻子玩深吻。我差点憋死，瞌睡也被愤怒扫到了九霄云外。
“汪海波你有没有人性啊？我明天早上起来陪你玩行不行？没见过不让人睡觉的。”我愤怒不已。
“宝贝儿，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谁是你宝贝儿？”我再度愤怒。
他忽然撩起睡衣的衣摆。
我哪儿见过这样真刀真枪的，当即就傻了，反应也很大。
“你也很热情嘛。”他的手也摸上来。
我咽了口唾沫。这果然和A片不是一个等级的。
“你也来。”他抓住我的手去摸他的荫茎。
事已至此，什么矜持，害臊也没什么意思。我学着他的手动作。抚摸虽然很有感觉，但是听到他低声呻吟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我试着去亲他。
“洛彦……彦……”他忽然叫我的名字。
我的感觉很奇异，他叫我的名字的时候，我的体内就有什么随着颤抖。可是我不想叫他的名字。
“彦，叫我的名字。”他把我压在身下，磨蹭着我。
我别过头。
“彦，叫啊。”他舔吻着我的｜｜｜｜乳头。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Zuo爱的感觉真的不错。
“彦，彦……”他的唇向下移。
我几乎忍不住想拉开他。太……太……，我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快感。Zuo爱和自蔚的感觉差太大了。他随便一个动作，我都过分地反应。
“为什么不肯叫？”他忽然停下动作。
我也僵住了。“你想让我把你当别人吗？”我不去看他的眼睛。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汪海波凑上来吻我。
我的心一沉，浑身情欲消失了一半。
“我不是你那个什么海波。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的第一个男人叫汪海波。”
话听起来有点怪，又有点让我可以放松下来的东西。我转过头看着他的脸。英俊，狂野，深具吸引力，他不是海波。能跟我一起旷课打游戏，互相抄作业的海波。他们差太远了。“海……波。”我试着发声，给这两个字注入新的涵义。
汪海波紧紧地抱住我。这一刻的充实让我陶醉。我好象彻底脱离了我的海波时代。他给我看了另一片新的天地。我闭上眼睛，隐约想到，他会不会成为我的蓝白沙。
他的手摸到哪里，都好象摸到了我的神经末梢。我全身都敏感得要命。我一动，他就轻轻地笑。我有点恼，就也去摸他。他的喘息却往往让我全身发软。
当他的手顺着阴囊向后摸时，我立刻就射了，都射到了他小腹上。我忍不住笑着喘气。他也笑着抹了一把，就往我脸上抹，这个混蛋。我赶紧翻过身，碰到了他的荫茎，他呻吟了一声，趴到我身上。我好奇起来，压住他也去摸他同样的地方。他也射了。
我们躺在一起回味着高潮的余韵。他又来摸我，我由着他摸。
“你知不知道应该用哪儿做？”他忽然在我耳边说。
我当然知道，理论上知道。不过回答知道，还是不知道，好象都有点奇怪。
“这里。”他轻声说，手也到达同样的地方。
我一阵紧张。
“别怕，今天我不做。你第一次，已经够了。开始会疼的，惯了就好了。”他教导一样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想不想做？”他问我。
“你……会不会疼？”虽然觉得很傻，我还是问了。
汪海波只是笑。
“那给我。海波，给我。”我梦呓一样说。
他半跪起来，背对着我说，“这样省力。”又扔给我一瓶什么。
我笨手笨脚地去套安全套，，他回头看见了，笑着帮我套。
用手指给他涂了润滑剂，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进来吧。”我来到一个湿热柔软的地方。这种感觉让人疯狂。我完全沉迷进去，忘了他的感受，发泄了才发觉他的喘息声很重。
“海波？”我扳过他的脸，他脸上都是汗。
“没事。”他没力的样子。
我给他按摩腰，抚摸他，吻他，直到他也射出来。
我们并肩躺在一起，渐渐平静下来。汪海波笑着拍了我一巴掌，“今天便宜你小子了。我可一般不给人做。”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抱住他。
“没事。”他不在意地摇头，头发都汗湿了。他这个样子很迷人，让我又想有冲动。
“彦，感觉如何？”他从床头柜拿过烟来。我懒得去拿蓝白沙，也吸他的烟。他的烟吸起来感觉跟蓝白沙有点像。我们跟电视里似的，对着点的火。
“很不错。”我吞云吐雾，觉得全身舒坦。
“睡吧。”过了一会儿，他拽过被子。房间里温度很高，盖上被子反而有点热。因为性取向的原因，我一向不习惯和人一起睡。但是汪海波在一旁，好象也没那么让人讨厌。
3
“早。”
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超大人脸，没人会心情舒畅的。我伸手推开他的脸，身上好疼，好象感冒时的感觉。
“喝点水吧。”他端过来一杯水。
“我要先刷牙。”我的习惯就是不刷牙不能吃东西。
汪海波笑笑，表情特温柔。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出问题了，上过一次床就觉得那混蛋顺眼很多。
“我抱你去。”
“我自己有腿。”我呲牙咧嘴爬起来，到浴室简单地冲洗。洗着身上不知道是谁的东西，都觉得脸热。第一次，还算是挺不错的感觉。当然，目前我也没得比较。
出来浴室吃泡面的时候，我渐渐脱离了昨晚那种眩惑的气氛。我觉得我应该离开。汪海波这家伙不是好鸟，看他把我骗回家就知道。我要是爱上他，肯定死得很惨。我还是快点跑路才是明智之举。
“汪……海波。”我放下泡面。我好象习惯叫他海波了。我这么快就能把海波忘掉了吗？
“嗯？”他抬起头。
他特喜欢这么“嗯”，带点鼻音，说实话，这个声音很迷人。至少我喜欢。
“没事。”我又觉得说什么以后不要见面了太傻。想也知道汪海波不是会追着别人死缠烂打的那种人。
汪海波笑笑。他好象也挺喜欢笑。
“一会儿你送我去车站吧。”我有点烦躁。
“你不在这里住？”他挺惊奇的样子。
“不在。”我简单地说。
他看了看我，没说什么。
419。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词让我有点不舒服。就好象昨天晚上的快乐都是假的。
我就这样离开了家乡，也离开了我的第一个男人汪海波。毕业后我也没有再回来。海波从那一天起也离我越来越远，无论是关系还是心情。
4
到学校我找了个男朋友，一个中文系的。是一次去酒吧，看到他跟兔子似的窝在角落里打手机游戏。我想汪海波看见我那一天我是不是也这傻样。当时我心想我得把这小子弄到手。
我回想着那天汪海波怎么钓我的。不过我不会他那么有特色的“嗯”。我只好站在他面前干咳了两声。
那小子没抬头。
我乐了。看来这小子跟我一样，得招呼两遍才上钩。我再次加大声音咳了两声。忽然想到人家不会当我肺炎吧。想这儿我就止不住乐，结果那小子一抬头，正好看见我在这儿傻乐。
“嗨。”情急之下，我只能反应出这么一个傻B的招呼。
“你好。”他居然也对我笑了笑。
“交个朋友吧，我叫洛彦。”我伸出手，看这家伙挺正统的，就以正常方式招呼吧。
“洛彦？”他也一脸惊奇。
难道我的名字真的很奇怪？我忽然想起来以前一女同学笑我的名字是什么“沉鱼落雁”。我立刻脸部僵硬。早想到起个假名了。可惜我历来讨厌作假。
“我叫江流。”
不好意思我看过《西游记》。江流不是唐僧的小名吗？我实在是想笑，憋得不行。
江流脸也红了。
“我们一块儿笑好不好？”我提议。
他勉强点点头。我们一块儿大笑起来。
这一笑大家就熟络起来了。一聊我俩居然一个学校的，他比我低两级，学中文。我没想到我转了半天还是吃起窝边草了。算了，就这样吧，反正我也没什么特别要求。事实上，我毕业也没打算在这儿留，这一年不过找个乐子。
我俩找了个网吧，彼此招呼了半夜CS。聊起来，江流性格也不错，就是处事细一点。最重要的是，CS打得也不错。我俩横冲直撞了半夜，早上还精神抖擞，到学校门口小摊上吃馄饨。
问题是我不刷牙就不吃东西。这会儿连个卖矿泉水的都没有。
“彦哥，你不吃呀？”我让他喊我哥的，问题是他的名字比较难叫，小江，小流，都不好听，我想叫他和尚，他不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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