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试图记起要怎样呼吸。
Skinner对着他露齿而笑，然后他把皮带从Mulder的脖子上解下来，只留下了颈环。皮带被拿掉后，Mulder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是失去了他主人的领导。
“去，和大家在一起，享受你自己。”Skinner指示他，并且亲热地拍了拍Mulder的后背。
Mulder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才不要和大家混在一起，每个人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每年只在FBI的圣诞聚会上露面五分钟。
“来，Fox，让我带你四处看看。”Hammer说，显然是察觉到了他的犹豫。“在Murray的聚会一开始，dom们都喜欢泡在图书馆里，而sub们则进入撞球室，这是一种惯例。他们晚些时候就会聚集在一起，到那时你就又可以看到你的主人了。”Hammer抓住Mulder的手臂，然后领着他离开。他回头看着Skinner，他的主人正在凝视着他，脸上带着一个愉快的微笑。
撞球室和游泳池周围大约聚集了十五个subs，他们自己为自己拿着饮料。
Mulder为自己倒了一杯橙汁，然后他开始打量四周，没有Skinner在旁边，让他感觉失落和孤独。
Hammer留了下来，并且花了一些时间和他闲谈，“这里是Murray的一个好去处。到现在，我们俩人一起在这里生活了大约二十年的时间。Murray去年退休了，不过我仍然在工作。”
“你是做什么的？”Mulder问，他很想知道，如果Hammer看起来这么骇人，那么那个Murray又会是个什么样子。
“我是一个护士。”
Mulder差点被他的饮料噎住，“很好。”他含混地说，觉得很好奇，要是当病人们在外科手术室醒来后发现有一个怪物出现在他们上方时，会有多少人因此而心脏病发作。
“我作的是末期病患的看护工作。”Hammer说。
Mulder立刻感到了自责。
“我这个星期一直在盼望着今天，今天是我们的周年纪念日，所以Murray正准备给我一份非常特殊的礼物。”他眨了眨眼睛。这时有人打电话给他，他就离开了。
Mulder假装全神贯注在一个游泳池的游戏中，因此当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他的耳边时，他吃了一惊。
“唉呀，这不是那只兔子吗？”
Mulder转过头，他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声音，“成熟点，Lee。”他无聊地回应道。
Lee正穿着一条最令人难以接受的金色牛仔裤，和一件紧绷的金色T恤，一条金色的十字架挂在他完美的胸前。
“你咬我啊。”Lee冲着Mulder龇了龇牙。
“别考验我。”Mulder漫步走出了游泳池房间，走进了院子里。他今天没有这个意愿去给Skinner找任何的麻烦，而待在任何靠近Lee 的地方则几乎肯定无法避免。
他发现外面正在进行着一场排球比赛，他站在旁边，磨蹭着运动鞋上的泥土。他渴望加入他们并被接受，但是同时，他又不想去和这些sub 废话。事实上，在这个圈子里他从来没有交过任何的朋友，只有一些和他一起玩的人，仅此而已。他不会和任何一个人走得太近，他不想要。他遵循着自己的心，但是另一方面，他差不多一直在忽视它。他不想属于任何东西，或是任何事的一部分。他更愿意站在外面，做一个旁观者。
“嗨，你想玩吗？”其中一个sub，一个瘦小的，蓄着黑色胡子的家伙在招呼他进去。
Mulder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就跑了进去。
他很快就投入到比赛中，忘记了要去生气，而且他发现自己正在享受这项运动。能够远离X 档案，远离他那强烈的追寻天性，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种运动的快乐，而且是和其他人一起，让他感觉很好。他并没有期望他会享受它，但是他的确是。
那个瘦小的男人叫做Ian，在几分钟的时间里他们就成为了朋友，Mulder发现Ian 是一份特别刊物的编辑，那是一份专注于报导政府说的和做的之间的差距，和它实际正在做什么的刊物。
当他回过神来之前，球已经越过了网子。Mulder发现自己是如此地专注在谈话中，以致错过了一个很容易的球。在他不经意间，队伍已经产生了变化，一些人离开了场地，然后，太迟了，他注意到Lee也在他的队伍里，并且生气了。
“如果你不能专心地玩，那么请滚到别处去。”Lee叫道。
“这又不是奥林匹克。”Mulder耸耸肩，“火气太大了，小鬼。”他设法让他的最后一个词充满了傲慢的味道。
“你敢这么叫我！”Lee 尖叫着指向Mulder。
Mulder叹了口气，然后背对着他，朝Ian做了个鬼脸。
“或者你需要你的爸爸在旁边为你打你的战争？”Lee嘲笑着说。
Mulder握紧拳头，试图保持冷静。
“你知道我的dom上个星期五对我做了些什么吗？”Lee问道。他来到Mulder面前，用力地推了他一把，“他他*的整整扒了我一层皮。”
“如果你不能接受那个，那你还算什么sub？”Mulder冷冷地问。
“你咬我。”Lee 不高兴地说，“这都是你的错，兔子。我很高兴你爸爸今天在这里，因为我将和他一起离开，而你则将成为历史。”接着他转身跳起，拍了一个球过网。
第十二章：小狗的日子（七）
Mulder站在那里，努力抑制住他的火气。
就在这时，一群doms涌出了房间，他们一手端着饮料，一边在戏谑的大笑。
当他在他们之中看到他的主人时，Mulder的心飞扬了起来。Skinner 的长腿上穿着一条褪色的蓝色紧身牛仔裤，身上则是一件黑色的T 恤衫，他看起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Mulder能够看到Lee 给了Skinner不只一个的欣赏目光。他在那些doms中显得格外突出，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身高和身材，但是同样也是因为他那天生的威仪，这甚至是很多经验丰富的doms都不能匹敌的。
Skinner 捕捉到了Mulder的视线，并且给了他的奴隶一个令他的心脏停摆的微笑，而这仅仅是因为他被注意到了。Mulder意识到有一些subs正在用嫉妒的眼光看着他，他无法自制的回了他主人一个微笑，然后他做了个有些可笑的动作，跳起扣球。
他花了一些时间将自己投入到比赛中，好向他的主人和其他的doms炫耀。他对自己感到惊讶，这根本就不是他正常的行为方式，但是他就是喜欢Skinner正在看着他的事实，喜欢他指着他向其他的doms夸耀他的奴隶，并且在他打出好球的时候为他喝彩……
Ian 对着他露齿而笑，“你是他的吗？”他看着Skinner问，并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是的，他的契约奴隶。”Mulder用冷淡的语气来掩饰他澎湃的骄傲。
“哇！”Ian摇了摇头。
“你怎么样？”Mulder懒洋洋地抛起一个球，然后砰地一声扣向它，得了一分。他转过身，感觉自己好像有十英尺高，他知道Skinner正在看着他。
“我现在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Ian 耸耸肩，他看起来突然显得很伤感。
Mulder为他感到难过。
“我失去了我的dom，我的搭挡，情人和朋友，在两年前的一次车祸里。我不停地参加聚会，希望能够遇到某个人，但是……你了解吗？”
“我很遗憾。”Mulder轻柔地说。他想象着如果Skinner离开了他，他将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一个硬块在他的喉咙中升起。“我是这么的遗憾，Ian。”他真诚地说。
“你一定要把我介绍给你的主人。”Ian说。
Mulder惊讶地感觉到了一阵仿佛要淹没他的嫉妒巨浪。Ian 并没有对Skinner做出任何的举动，但是他就是痛苦地意识到他的主人是一个惹人瞩目的目标。
Mulder几乎没有注意到他也被几个doms用感兴趣的眼光打量着。他太忙于和他的不安全感作战，而且，他知道除了Skinner之外，他不能对任何人感兴趣，可是他不知道他的主人对这种排他事情的感觉如何。Mulder耸了耸肩，把这些想法抛到了一边，然后转回到比赛中。
每件事都很好，直到他和Lee同时去救一个球，并且头发出重重的撞击声，一起跌倒在地上为止。
“你他*的这个白痴！”Lee 沸腾了起来。
“这是我的球，你应该看看你正在去的地方，金人。”Mulder反击了回去，并且气愤于在他的主人面前被当成一个笨拙的白痴。
“什么？什么？”Lee挑衅地质问，“你好啊你，你竟敢这么说我，笨蛋！”
“对。”Mulder内部的某些东西突然折断了，他扑向Lee，把他压倒在地板上，然后张嘴咬住了这个小孩的肩膀。
他一口咬在他的背心上，差一点就咬破了他的皮，然后他发现自己被一些doms拉住，并且分开了他们，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被传到了他的主人手上。
Skinner一把抓住Mulder的颈链，然后拖着他反抗的奴隶离开了人群。
“好了，小狗，这离整个小狗的主题也太远了。”Skinner愤怒地说，并且用力地摇晃着他。
Skinner使劲地拖着他的颈链，Mulder不停地喘气，他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除了跟在他主人的身后。他突然很感激这根皮带是系在他的脖子上的而不是没在他的｜｜｜｜乳/*头中的。
“如果你要表现的像一条不服从的小狗，那么我就会像这样的对待你。”Skinner咬牙切齿地说。他转向一个高大红润，有着鹰钩鼻子和雪白胡子，并且穿着一件宽松长袍的人， “Murray，你的游戏室里有面罩吗？我的小狗变得危险了，需要让他保持一些安静。”
“你得到的不是一条小狗，Walter，它是一条恶犬！”Murray吃笑着点点头，然后消失了几秒钟，接着他拿了一个有着皮带和扣环，看起来像是一只袋子的东西回来。
“跪下。”Skinner简单地命令道。
Mulder服从了，身子略微有些颤抖，“这不公平，是他先开始的！”他抗议道。
Skinner挑起了一条眉毛，“那么咬人的是谁？”他问。
“他一直……”Skinner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危险，Mulder叹了口气放弃了，“我做，主人。”他同意了。
“我认为，在公众场合表现恶劣就应该得到公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