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火系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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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火系列二-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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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一点都不像你。今天心情不好吗?”女星微笑着,以红色蔻丹的纤指在他敞开的花衬衫上画着小圈圈说:“要不要我安慰啊!” 
“不行,今天寰寰是我的!上次被你抢走了,今天总该轮到我了吧!”以清纯为卖点的偶像索性贴上夏寰的大腿,像猫磨着树皮一样的磨蹭着他。“呐,对不对,寰寰?” 
“唉……”在沙发上仰起头,夏寰烦闷地吐出一个大烟圈。 
“他是我的!” 
“少自以为是了,佻以为夏寰是你一个人的啊!” 
两个妇人开始上演抢夺的戏码。 
霍地起身,夏寰两手插在裤袋内。“见你们俩玩得很起劲,我就不奉陪了。” 
“夏寰!” 
“寰寰!” 
想要追上前去的她们,被夏寰身边的副手小汪给拦下。“两位大小姐今天就死心吧!夏哥那样子,肯定是病发了。” 
“病?夏寰生病了吗?是什么病啊?”写真女星吃惊的问。那个活力充沛、体力惊人的怪物生病了?什么病菌那么大胆地找上他? 
小汪笑笑。“那是夏哥的专门怪病,专业病名叫做:玩乐机能停滞症,别名又称:小治血清极度缺乏证。” 
“那是什么呀?听都没听过。”清纯偶像狐疑地看着他。 
小汪吐吐舌,真有人能听得懂,那才叫奇怪呢!“这绝症不是你们能治得好的,就放他去吧!根据过去的纪录,没两他就会恢复回一尾活龙了。” 
走到吧边,夏寰跟酒保要了杯不加冰块的纯威士忌。穿着“魔音”金绿色制服的酒保,将倒好的酒巴放在他面前,调侃地笑说:“老大,你又陷入低潮了吗?” 
一手撑在下颚上,两眼无神地瞥着喧闹的场合,夏寰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说:“已经一年十个月又二十五天了。” 
此刻酒保看到左边有一名女子故意移到夏寰身边的位子上,但酒保的规矩中有一条是“视而不见”,所以他就当作没发现,继续和夏寰聊着。 
“那么久了吗?这么说也应该快回了吧?” 
“谁晓得,到时候那上子肯定会找出一大堆藉口,说什么还要再继续留在美国研习,哼!” 
女子伸手跟酒保要了杯淡酒。 
暂停下话题的酒保,注意到女子一双大眼正有意无意地朝着夏寰放电时,默默地想着:对现在的老大来,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除非是脱光了衣服躺在他面前吧?但这不是身为酒保的人该插嘴的事。把酒递给她之后,他开始擦起手边的杯子。 
夏寰忽然嚷着。“丁,把整瓶酒拿过来,今晚我要喝它个不醉不归!” 
酒保叹气。“老大,就算你喝光了这儿所有的酒,也醉不了的,劝你省点功夫吧!” 
“罗唆,拿来!” 
酒保从柜底下拉出一具复古的黑色话机,咚地摆在夏寰面前。“我看你需要的是这个才对。” 
傲慢地挑起眉。“给我这个能喝吗?” 
“担心他不回来,那就直接打电话去确认一下嘛!”一眨眼,酒保微笑地说。 
“不见得只有一醉才能解千愁,这是身为酒保的我的良心建议。” 
“……”夏寰啧地弹了下舌根,一口喝干杯中的酒,捉起黑色话筒,边拨着号码边说:“丁,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把你挖到这边来当酒保吗?” 
“因为我调酒的技术一流?” 
“不,因为这样我才可以揪住你的脖子,威胁你不许客人的兴致!当客人说要喝酒时,就给他酒喝,要不然我就扣你的薪水!”以前也有好几次丁扫了兴,此后夏寰就发誓,非得把这个‘特别顽固’的酒保揽到自己旗下。 
“我不是要扫兴,只是有我的原则而已。喝了不有做人快乐的酒,那么被喝进肚子里的酒也会哭啊!人有人权,酒也有酒权嘛!”酒保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会咆哮的夏寰多半只是只纸老虎而已。 
“歪理!”夏寰撇嘴一啐的瞬间,注意力全转移到他手边的话筒上,表情焕然一变,从懒洋洋到神采奕奕。 
“英治宝贝!是我啦!喂喂?听到没有?” 
十分钟,这一通电话让夏寰的活力指数从负数转为一百二十度,尤其是他放下电话后贼笑的样子,就像是个得了糖还卖乖的小孩。他勾着小指头对酒保说:“丁,我爱死你了!” 
“不客气。” 
“好,今晚也来狂欢吧!” 
唉呀呀,这会儿可能会被吵得天翻地覆,没一刻能安静了。酒保才这么想,刚刚的女子采取了行动。 
她笨拙地站起,装作喝醉的模样,往夏寰的身上靠去。“啊……不好意思,我好像喝醉了,这儿的酒好烈喔!” 
媚光大放送,夏寰扶住她肩膀的同时,唇角也邪恶地扬起。“不要紧,你没事就好。” 
你一眼、我一眸,火花飞舞。 
关公面前耍大刀。丁瞧一眼那杯几乎没被喝到的酒,替自以为成套住夏寰的女子在心中祈福,希望她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才好,天底下有没老虎吃掉的狐狸,可没见过吃掉老虎的狐狸喔! 
猎物与猎人,人们往往分不清楚自己是哪一边,所以人生百态才会如此有趣,不是吗? 


start:主导权 
第一章 
用餐有用餐的规矩。 
冶盘、沙拉、正餐、水果盘、甜点,最后端上餐后饮料,这称之为基本套餐,无论繁复或简约,大致上相差无几。 
有人说规矩是用来打破的,所以故意忽视规矩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欧阳英治认为经过长久历史演变而成的规矩,必有其道理,假使它能帮助人们更加享受用餐的过程,遵守一下规矩又何妨?这正是他‘现在’想跟这野兽化的家伙,好好沟通一下的课题哪有人一下子就从正餐下手的?混蛋! 
“住手……不许脱……叫你不许脱你听到没有;”死守着自己腰间的皮带,英治在沙发上被节节逼退。 
就晓得他的安分是有阴谋的! 
当英治拖着皮箱威胁要回美国后,耍‘宝’耍得不亦乐乎的男人立刻改弦易辙,声称一切只是游戏,想给他一个意外惊喜,要让英治放松一下而已。就在诸如此类的甜言蜜语源源不绝地涌出,而英治的戒心也暂时松懈后,才知道这原来不过是男人的缓兵之计! 
等到英治勉强同意留下,并在宽敞舒适的豪华大浴缸中洗去一身尘埃,稍事休息,准备把打包的行李拆开来时,男人就露出深藏的阴谋…… 
中计了! 
内心疾呼失算的英治,也不是天真地以为和夏寰同居一个屋檐下,还能相安无事一觉到天亮,可是起码考虑一下刚下飞机没多的他的心情吧!满身疲惫还没去除,谁有这心情亲热啊? 
显然夏寰是没那么‘体贴’的。那跃跃欲试的模样,活像是充分暖机、引擎全开,正打上满档要要狂飘一番的超级跑车。 
“我是没有‘拖’啊!”拖延的拖,补充说明完后,男人欠扁地笑着。 
前有狼、后有沙发,英治唯一的退路只有翻过沙发才能逃出生天。就在他一脚跨上椅背之际,男人轻松地由后面将他整个人抱住,大掌扣着他的腰,三两下就解开了英治的皮带。 
“你干什么” 
一肘子往后拐,没顶到男人的脸,倒是给对方可乘之机,从解开的裤头伸进禄山之爪,老实不客气地一握。 
“你!” 
气得往一瞪,竟得到反效果,对方贼笑得更形得意。 
“小治,整整两年,两年份的利息可是很高的喔!别以为你还有空在那边玩抵抗的可爱小游戏,现在的我没有人阻挡得了。你等着看好了,一个礼拜,不,可能两个礼拜你都别想下床。” 
这已经不叫威胁,而叫恐怖了!英治唰地苍白了脸。 
“……骗你的,瞧你那副害怕的模样。哈哈哈!” 
“一点都不好笑。” 
一耸肩,夏寰不安分地在他裤子里摸索着,说道:“那么,咱们言归正传,关于支付利息的方式,现在你有两上选择,小治。方案a:主动配合,花三天的时间满足我的兽欲。方案b:被动接受,花一个月的时间在床上慢慢耗。你打算进行哪一种?” 
“都不要,把你的手从我的抽出来!”死命扯着,但那可恶的“毛手”就是不肯放过他。 
“ok,方案b是吧?收到。” 
“不许把别人的话全当成耳边风,你这混帐东西!”咬牙兼切齿。 
“是你自己不老实回答的,现在又变我的错吗?唉,小治有够任性呢!好吧,再问你一次,哪一边比较好?我先声明喔,你再吱吱歪歪不挑的话,那我就按照我的意思去进行了。”嘟着嘴,装出无奈的表情。 
这个恶棍! 
“小治……你就是这么不老实,嘴马上再怎么逞强,明明身体就坦白得和一张白纸没两样,你就那么想看到我蛮横的一面吗?难得给你民主的选择权的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咧嘴笑得开心极了。 
许久未见还是这样死性不改,看了更叫人火大。 
真以为把他欧阳英治吃得死死的吗?瞧不起人也该有个限度(谁把我看扁都无所谓,就是你这死夏寰,我绝不称你心如你意)! 
“我明白了。”冷声说道。 
“噢?” 
英治先拉开两人的距离,接着把他的手由自己身上掰离。“你不是要主动配合吗?那从现在起你就不许动半根手指。” 
“喔喔?” 
欲望,他也有。 
也许他不像夏寰那样,总把欲望当成雄性的标签挂在身上走动,但他也不是圣人君子,一样也在两年的分离中有过暗夜难熬的时刻。 
想见识一下他发情的模样吗?好得很,就看谁在挑战谁吧! 
手指到自己衬衫的衣襟处,以缓慢得不能再缓慢的速度,解开第一颗钮扣,燃烧的黑瞳凝住他,英治一字一句地说:“像你这种货色,哼!三天不用、两天不必,我让你三个小时就被打败,你给我走着瞧!” 
钮扣全部解开后,英治扣住他的脖子,主动递上双唇,以黏腻而浓厚的舌吻揭开序幕。 
起被没料到英治会来这一招的夏寰,对这送上门的双唇稍感迟疑,毕竟,英治会主动挑逗,这可是破天荒的事。这一步棋杀得他措手不及:心脏险些乐到麻痹,但习惯水里来火里去的男人,不到三秒,马上‘欲’火重生。 
“别给我后悔喔,英治,这可是你自己的决定。” 
一吻结束,同样急促起来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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