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让我们再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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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了让我们再爱一次-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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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倩姨父也是心疼这个姨侄女,出了不少力,最后无功而返,“至少也介绍过十个以上了吧,她不上心没有办法,最好还是去找她原来那个吧。”
“人家都已结婚了,”姨妈对惠倩的事比较上心,惠倩也愿意跟她讲。
“看看再说吧。”
在香港这种充分自由的地区,人与人的关系比较简单,同事之间谁也不知道别人的真正状况,除非闺房蜜友。惠倩的情况别人当然不清楚,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又有文化,在香港的地儿还真少见。可能由于天气、水土的缘故,中国南方的人真很少算上漂亮的,不过也有别样的风情。
追惠倩的人不下于几十个,偶尔惠倩也会跟他们中的佼佼者对路的吃吃饭、看看电影,也会参加一些派对,时间久了便觉厌倦,也许香港社会的简单,也许香港人注重实用的东西,也许节奏的不同文化熏陶的差异,基本与他们很难有共同语言。
大路所在的企业趟过98年的四月了依然毫无起色,厂长及一干有门路的中层骨干纷纷调走,大路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有合适对口的单位,加上外面也有几家小工厂的事情偶尔在做,並不是很急,至少金钱上不算少。
吃过午饭,没啥事做的大路百无聊赖,给小渺留了纸条贴在冰箱上,“小渺,晚饭已经做好在冰箱里,回来后在微波炉热一下再吃,我去小董家,十二点之前回家,不要等我你先睡。”
小渺和大路都有个约定,如果外出都留个小纸条说明原因,免得彼此担心,大路为了外面的活路配了手机,可是小渺觉得话费挺贵的,而且有时会诸如突然没电,有些角落信号不是很好等,一般尽量不打,所以纸条的规定一直发挥着作用。
生活久了,难免平淡了许多,俩人的性生活还算有规律,但是激情很难得。小渺本是属于理智的人,性格也较为平稳,俩人世界里虽说偶尔产生些浪花,大多时间只是相敬如宾,平淡如水。
做完家务后小渺准备入睡,一般小渺有个习惯,十点半就寝,刚刚躺下一会儿,只听得雷电交加,一场暴风雨毫无先兆的倾盆而下,倚窗而立,只见漫天大雨跟着大风四处肆虐,小一点的树干纷纷卧倒以避风头。
小渺皱了皱眉,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快十一点了,还是打个电话给大路吧,叫他不要急着回家,雨小一点再打个的,单车就放在小董的家里。拿起电话刚拨了两个键,小渺一想放下了电话,“还是自己直接去接他,也让他稍稍感动一下,”确实现时的生活也太平淡了,孩子还不见动静,家庭的凝聚也就不太强,想到这儿小渺反而希望雨不要停息,再大点也无仿,小渺得意的笑容浮上脸面,太久了,俩人好像兄妹。
小董家离的不是很远,正常的情况下也就二十分钟,下雨天略长些,小渺电招了一部的士,留下张纸条以防万一。
“小姐这么大雨去哪儿?”司机好象并不满意,万一遇上积雨的地方就惨了,小夏利质量不咋的。
“平家坡,”小渺也不多言。
平家坡的坡度很大足有三十多度,且弯曲太多,素有九曲十八弯之说,当然夸张了些,不过路很难走倒是事实。
司机开足马力冲坡,太慢的话车爬坡吃力,小渺正沉浸在大路见到她是啥反应的一幕中,只听司机惊恐地说声:“不好,”一刹那,小渺只觉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便就失去了知觉。
大路提早了半小时回来,乐滋滋地打开门,今天手气不错赢了二百多元,明天在家买只老母鸡煲汤给小渺补补身子,希望早点怀上宝宝,冰箱就在门对面,大路见一纸条过去一看楞了,“这下小渺跑空了。”大路打开电视等小渺,心想:“最多二十几分钟就会回来,”顺手拿了只苹果啃了起来。三十分过去了,“怎么还没回来?”大路打了个电话给小董,也说没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路越来越感到不安,“不会出啥事吧,再等十分钟看看,再不回来就回原路去找,”大路坐立不安,一会儿到阳台看看,一会儿拿出一纸条先准备好,雨小了很多,大路的心随时会跳了出来,不能再等了。
大路招了部的士顺着原路向小董家赶去,嘴里默默地念道,“神仙保佑,千万别出啥事,”“下雨天又出交通事故了,”司机随口自言自语吓得大路脸色煞白,“停、停、停,”大路跳下车往出事地点跑去,“请问同志,出车祸的是、是什么人?”大路找了个站在路边的警察问道,“哦,是个男司机和一个女乘客,”警察狐疑地看看大路。
大路脑袋嗡地炸开了。
第三十九、四十章渺龄杳逝
    (39)
“请问那女的长得啥样,”大路勉强站稳摇晃的身体,静了一会儿,情绪稍微平复点能说话了。
“估摸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很漂亮、很白净,哦,这里还有个她的包你看看,”警察面露怜悯,轻声轻语地道。
多么熟悉的包,还是去年小渺的生日,大路千挑万选亲自买的,“情况怎么样?”大路焦急的神色让警察为难,“你是家属吧,应该不会太大的问题,我们派车送你去。”
“医生请问刚才出车祸的俩人怎么样了?”一到急诊室,大路顾不得擦汗,拽住个白大掛猛问。
“司机当场死忘,女孩子在手术室。”
大路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保佑保佑小渺吧,上帝呀,小渺可是好人与人为善,千万保佑她。”大路忽然记起尚未打电话给岳父岳母,“爸爸,麻烦你们来医院一趟,第一人民医院。”
“是小渺吗?怎么啦?”田父很着急。
“你们过来再说吧,”大路知道如果一说他们宝贝女儿的事情,弄不好他们老人家又出啥事儿,何况目前的真实情形还不太清楚。
三、四个小时了,大路像热祸上的蚂蚁走来走去,烟一支接着一支,两手不知往哪儿放,一边踱步,一边搓着手。脸煞白的吓人,可能是一夜未睡觉或者太焦虑。田父突然之间苍老了许多,搂着虚弱的娇妻,频频地安慰着。田母痛苦得几次晕厥,劝也没用,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人不堪目睹。
“谁是家属,”一个中年大夫推开手术室的门。
大路一个健步窜了上去,抓着大夫的衣袖,“大夫,人怎么样了?”
“在无菌病房,仍然婚迷,能不能醒只能看天意了。”
“不过小孩流产了,两个月左右。”
“什么?”大路懵了,“还、还不知道能不能醒?小孩?”
还是田父沉着点,“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可以,得一个个来,换衣服消毒,不能丝毫碰触病人。”
田母一定要第一个进去,俩男人不管怎么焦急,只好让着她。好象等待一个世纪,田母田父按规定一人十分钟出来了。大路看着昏迷的小渺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小渺醒一下好吗?我是大路呀,你看看我好吗?就算一眼也行,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出去了,肯定会时时地陪着你。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你来接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该死,是我害了你。”
大路猛捶着自己的脑袋,“小渺你要坚强,你一定不要丢下我,你答应过我的要帮我生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儿,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不准反悔。”
“小伙子时间到了,让病人休息吧。”
大路无奈地走了出来,“爸,你带妈妈回去休息吧,你们要保重身体,我留在这儿就可以了。”
田父点点头拍了拍大路的肩膀,“大路呀,自己也要注意身体,不要伤心过度,小渺不会有事的,”年长的人相对情绪平稳很多,尽管内心的痛一点儿不会他们少,但总能理智地处理,总希望结果是好的。
隔着玻璃看着满身白绷带的小渺,伤心的泪水一浪密过一浪,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也浑然不知,也尽量不敢离开,直至尿胀,才飞快地赶快解决了好看着小渺,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哪怕能动一下小手指也好。
三天了,大路饭也吃不下,把田父愁得白发多了许多,老伴很犟,一直不停地哭,而且非要来医院守着。大路也不听话,田父让他回家睡觉也不听,更是犟得无以复加。晚上就在靠背椅上对付一晚,整个人比失恋时更是削瘦得多,满脸的风尘好似大病了一场。
本来医院规定家人每天只有三十分钟的探视,正好三个最亲的人每人分配十分钟,可大路不干大吵大闹,田父真担心他疯掉找到了院长让大路上午、下午各在床边探视十分钟,田父理解大路的心情,从自己的时间里匀出几分钟给大路,其实他的内心也想一步不离的守着宝贝女儿,就算不说话心里也会踏实很多。
十几天下来大路整个不成人形,身上异味浓郁,田父实在看不下去了,好言好语三番五次都不揍效,“大路你看看自己现在成什么样子了,男子汉大丈夫的,就算你为小渺考虑,等她醒来发现你这样,伤情反而加重的,回去理理发、剃剃胡须、洗洗澡换换衣服。”田父第一次对大路重话,他心里也堵得慌,老伴三天两头打吊针,大路又是这个样子,虽然也有家里的亲戚帮手,但还是心力交瘁。
另一方面,田父也知道,女儿如果三长两短,大路保不准会疯掉,到时雪上加霜,大路虽然不姓田,但跟儿子没啥区别。
田父的训话大路不敢怠慢,心里有千万个不舍得也得走人照办,他也不是不明白,应该振作起来,俩老人才是最可怜的,年青人更应安慰他们才是。
(40)
“大夫、大夫,她、她的手指动了,小渺手指动了,”大路发现小渺的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欣喜若狂地奔向值班室,一不小心胯部撞在办公桌角,疼得呲牙裂嘴,猛吸冷气,也顾不上这么多,拉着值班大夫就走。
大夫看看生命仪,又检查了小渺瞳孔。
大路透过玻璃紧盯着大夫的一举一动,紧张的瑟瑟发抖,手心、额头汗水汩汩地流了下来,“醒来吧小渺,小渺不要再吓我了,我受不了,你就行行好吧,不要不理我,”大路的思绪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嘴唇也青紫青紫的。
“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大夫无奈又怜悯的看着大路摇了摇头,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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