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能看得起我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我还敢奢望你什么,我不会让你难做的,你放心吧,云灿。含月琴说。
你别这么说,你会得到属于你的幸福的。云灿说。
我希望上天赐给我一段美好的姻缘。含月琴说。
我们一起期待吧!云灿说。
嗯!含月琴应答道……最近兔场怎么样?
还好!云灿说。
希望你能事业有成,不要像我这么惨败。含月琴说。
如果有那一天,我一定不会忘记你这个老同学,来!我们干杯!云灿说。
干杯!含月琴说。
酒杯相碰,撞击出一种清脆的响声,似幸福的花开,似甜蜜的酝酿。
酒吧里的吉它歌手正唱着……今夜你是我的宝贝,今夜你是我的安慰,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含月琴觉得这歌曲就像是为自己写的,正合自己现在的心情。
云灿觉得现在的词作者就是会捉摸人的心,特别是中青年人的心,让你不得不为之感动。
你准备去哪儿玩?云灿问。
没有具体地点,到时候再说,反正一个人出去也没什么好心情,含月琴说。
要是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云灿说。
那还不如你陪我一起去。含月琴说。
我有兔场,哪走得开,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云灿说。
开句玩笑,我知道你不会去,兔场就是你的牵挂。含月琴说。
理解万岁!云灿说。
不过今晚你得陪我痛痛快快地喝,一醉方休,让我明天重新面对人生,面对感情。含月琴说。
不会吧?云灿说。
你答不答应嘛?含月琴问。
云灿看到含月琴伤感的样子,有一点儿怜惜,有一点儿害怕,他既怕伤害含月琴又怕伤害自己,更怕造成任何遗憾,所以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思量着。
你答不答应嘛?含月琴问道。
云灿想,如果他不答应,含月琴仍然会一个人喝得烂醉,到时候出点儿什么事儿也说不清楚,那样他会内疚的,如果他在场,至少会好一点,毕竟还有一个人照应着她。
好吧!但还是不要太过量了,到时候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那我们就在大街上过一夜吧。云灿说。
那一定挺浪漫的。含月琴说。
别,那种浪漫我可不要,还是睡在床上舒服。云灿说。
我答应你。含月琴说。
第十九章高空
酒是慢性毒药,让人慢慢地失去清醒,失去理智,失去温文而雅……酒是烈火,让心变得滚烫滚烫,让欲望更加猖狂……
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少,时针也转过一圈又一圈。含月琴已经喝醉了,嘴里胡言乱语着。云灿这一次没有喝醉,他今天变得聪明了些,当含月琴一饮而尽的时候,他却是抿一口,偶而喝一杯,因为他今天要照应含月琴,但他还是觉得脑袋有些昏痛的感觉。
出租车把他们载到了城市公寓,云灿扶着含月琴走进小区大门,然后问含月琴怎么走。
含月琴说,哪有门就朝哪走。
不会吧!我的大小姐,那么多门,到明天早上也试不完……你清醒清醒吧!你住的几幢几单元几号,要不然,我就把你放这儿,我自己回兔场去。云灿说。
嘿!这话还挺管用,含月琴说,A区……三单元……十二楼……二号。
云灿一听,哎哟,我的妈呀!到底哪儿是A区嘛,他问含月琴,含月琴却东指一下,西指一下,弄得云灿哭笑不得,随后只好去问保安。
打开房门,云灿把含月琴扶了进去,关了房门后,他走进洗手间去,用热水浸泡毛巾,然后拧干拿了出来,走到含月琴身旁让他大吃一惊,含月琴吐了一身,沙发上,地上都有少许。他连忙用毛巾跟她擦脸,然后脱掉她身上的脏衣服,把她抱到床上去。随后开始清理沙发和地板。收拾完之后,云灿打开电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观看着,可是刚一会儿时间就变得昏昏欲睡起来,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云灿关了电视,走进另一间卧室倒床就睡。
清晨,云灿睁开双眼。窗外已是阳光灿烂,他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股暖风迎面而来,让他精神一振。他做了一次深呼吸,伸了一个懒腰,浑身倍感舒服。
站在高处感受阳光就是不一样,它离自己更近了,更亲切了,伸出双手,似乎能感受到它的亲吻,像恋人的香吻一样,让你难以忘怀。
蓝天就在头顶,就在眼前,似乎伸手可及,像一张蓝色的天帐,镶嵌着洁白的云花。
云灿还没有享受过这般景致,站在十二楼的高空,仅有这一次。所以他尽量洗着自己的双眼,像看美女一样,欣赏着这片美景。
含月琴的这套房子的装修华丽而温馨,带着现代的流行元素,带着传统的居家理念。让你永远恋家,无论你走到哪里,身处何地,你都会想着它,牵挂着它,无论工作多么辛苦和疲备,只要你一回到它的怀抱,你就会整个人轻松起来,像爱人般的呵护,像恋人般的柔情似水。
含月琴一定是个蛮会享受的人,要不然这屋子就不会如此。
云灿推开含月琴的卧室门。含月琴还未苏醒。也许正和周公聊天呢,他没有叫醒她,他想让她多睡会儿,希望睡意能淡化过往的点点滴滴。
云灿洗漱完毕,留了张纸条在茶几上,就离开了含月琴的家。
云灿回到兔场的时候,柳艳梅已经在兔场门口等了许久,手里还提着给云灿送的早餐,看见云灿回来了,柳艳梅很火地说,我都等了你很久了,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出去溜了溜。云灿说。
不会吧!是不是昨晚上没回来?准是!柳艳梅说。
没有的事儿。云灿说。
鬼才信!柳艳梅说。
不信拉倒!云灿说完打开了大门向里面走去。
你的早餐,吃不吃嘛? 柳艳梅关上大门,跟在云灿身后喊着。
不吃!云灿头也不回地说。
为什么? 柳艳梅问。
我已经在街上吃过了。云灿说完就很后悔。
呵呵!不打自招。你还说你昨晚有回来,我看是在外面一夜情了。柳艳梅说。
云灿只好承认,昨晚和同学喝酒后,已经很晚了,所以没回来,并没有柳艳梅所说的一夜情,可柳艳梅哪能放过他。
你别在我父母面前糊言乱语!云灿说。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你的饭? 柳艳梅说。
我都说过我不吃了。云灿说。
那干妈问起,我怎么说? 柳艳梅问。
我吃!我吃!还不行吗?真是的!云灿说。
柳艳梅把饭递到云灿手上,云灿接过饭张口就吃,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柳艳梅在一旁看着乐,你还说你吃过饭了,瞧你这吃相,像几天没吃饭似的。
我这人就这样,你管着嘛你!云灿说。
谁想管你了,自作多情。柳艳梅没好气地说。
云灿把一碗饭吃得干干净净,用手摸了摸肚子,这饭把我撑得。然后把拿碗的手伸到柳艳梅眼前,示意柳艳梅去洗碗。
没搞错吧,你吃了饭,让我去洗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柳艳梅说。
你既是徒弟,又是我异妹,你说该不该洗?云灿说。
哼!柳艳梅接过碗筷,向洗水池走去。
第二十章防疫
云灿和柳艳梅在圈舍给每一只种兔打疫苗,以防秋冬季病毒入侵造成损失。因为深秋初冬是每年的第二次高发期——兔瘟、巴氏杆菌……
柳艳梅从兔笼里捉出种兔,用手固定在木板上,云灿负责给每只种兔皮下注射,然后柳艳梅把种兔放回原笼。
你中秋节有什么安排? 柳艳梅问云灿。
和兔子一起过啊!云灿说。
不会吧?就这么惨? 柳艳梅说。
是啊!我又没什么节目……要不你陪我?哦!那天你要陪男朋友。云灿说。
然飞姐不来陪你呀? 柳艳梅问。
她有事。其实也没什么啦,不就是一个传统节日吗?一个人过,两个人过不都一样,何况我这人对这不是很在意,我只希望每一天都过得平安就好了。云灿说。
那样也太孤单和冷清了吧? 柳艳梅说。
孤单和冷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愿和不敢去面对它。云灿说。
是吗?我可不信,柳艳梅摆着脑袋。
信不信随你啦!云灿说。
你就不想然飞姐? 柳艳梅问。
想啊!但我把这种想念放在心里,并非表现在情绪上,所以,你是看不到我因为想念而忧伤的样子。我会坦然的去面对。因为我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呢。我觉得那些成天为情而要死要活的人真的好傻,干嘛总跟生活过不去呢?日子在快乐中度过,而不是在怎么怎么样中度过,就像彩虹本来就是七种颜色,你应要给它加一两种进去。虽然是更加绚丽 ,但是却失去了它原有的姿色。所以,我不会刻意去做一件事情。云灿说。
大学生就是大学生,连说话都深奥得让人听不懂。柳艳梅说。
你成天泡在我这儿,你男朋友不吃醋呀?云灿问。
什么泡在你这儿,我是在这儿学技术,柳艳梅说。我才懒得理他,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去。
那你干嘛喜欢人家?云灿问。
是我父母应要我和他在一起,说他们家比较富裕,今后不会受苦。鬼才知道今后会怎么样,不过还长得有点儿帅。柳艳梅说。
看你馋猫一个……他有我帅吗?云灿问。
比你帅多了!柳艳梅说。
如果我和他之间二选一,你会选择谁?云灿问。
你!柳艳梅说。
为什么?云灿问。
因为我喜欢你比喜欢他多嘛。柳艳梅说。
我怎么问了一个蠢问题。云灿说。
蠢人当然问蠢问题啦!柳艳梅说。
是,我蠢,到时候再教一个蠢徒弟出来。云灿说。
哎呀!药水都冒出来了。柳艳梅大叫。
怎么打偏了?云灿说。
你在想什么? 柳艳梅问。
我在想,如果情能像钱一样有利息该多好啊!我付出的越多,回收的就越多。云灿说。
有些人刚才还怎么怎么的,现在又如此这般,真是好笑。柳艳梅说。
别!这世上的所有未婚男生你都可以喜欢,就是不要喜欢我。云灿说。
这世上的所有未婚男生我都可以不喜欢,就是不能不喜欢你。柳艳梅说。
我上辈子没得罪你吧?你干嘛死缠着我不放。云灿说。
谁叫你那么招人喜欢呢!柳艳梅说。
那我以后就对你冷酷到底!云灿说。
那我就是一个拒绝融化的冰,咱们冷对冷。柳艳梅说。
我今年怎么会犯桃花!云灿说。
那追随你的妹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