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艳梅一脸惆怅的样子,看到云灿回来,她也没有理睬,云灿心想,难道是兔场出了什么事。
云灿走到柳艳梅身边,他从背包里拿出为她买的礼物——一个袖真收音机。云灿觉得这礼物很老土,但是他又想不到送什么更好的礼物合适。因为他自己很喜欢听收音机,从小就。所以,他选择了收音机。
喂!你干嘛呢?怎么哭丧着个脸,好难看哦!云灿问柳艳梅。
柳艳梅突然站了起来,抱着云灿大声哭了起来。
云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弄得不知所措,他一只手拿着收音机,一只手自然垂下,胸前的热度让他心跳加速,脸颊开始微微发烫。尽管这已不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子抱,但是这种方式还是让他既兴奋又害怕。
柳艳梅,你到底怎么了嘛?云灿问。
他们叫我不要学养兔了,让我回去,我才不要呢。柳艳梅哭泣着说。
你父母啊?云灿问。
我男朋友先提出来,然后我父母也应合着他。柳艳梅说。
那你就不要学了,反正养兔也没多大出息,何况你一女孩子今后有老公疼爱,生活有老公扛着,何必受这份苦。云灿说。
那你一大学生干嘛回来养兔? 柳艳梅反问云灿。
云灿被问得语塞,无言以对,片刻之后云灿才说,我是我,你是你。
反正我不回去,我要养兔,我有我的自由,他们管不着,柳艳梅说。
你别这么固执,这样既伤害自己又伤害父母和男朋友。云灿说。
你是不是要赶我走嘛?如果是,我马上就走!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养兔。柳艳梅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希望你顾全大局。云灿说。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又不是为别人而活,我是为自己而活,我干嘛要成全别人苦了自己,人生就这一次,我要让自己过得开心和快乐。柳艳梅说。
云灿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他怕说错了会让柳艳梅更伤心甚至出点什么事儿。那样,他就成了一个大罪人。
别哭了,眼泪是你自己的,身体也是你自己的,不要再委屈自己了。云灿说。
这才像人话。柳艳梅说。
呵!之前我说的都不是人话了?真是好心没好报,别靠着我!云 灿说。
柳艳梅哭笑的样子好可爱。
你生气啦?柳艳梅问。
我才没你那么小气。云灿说。
把送我的收音机给我吧!柳艳梅伸着手。
你不嫌老土!云灿问。我干嘛要嫌弃,又没让我花钱,柳艳梅说。
哼!连一点儿感动都没有。云灿说。
柳艳梅立马说,感动啊!我真的好感动!
假惺惺。云灿说。
哈哈哈……柳艳梅笑得很灿烂。
这几天免场没什么吧?云灿问。
很好呀!柳艳梅说。
谢谢你!云灿说。
别那么客气,只要今后你不赶我走就行。柳艳梅说。
你不走,难道粘我一辈子,云灿说。
你有那么大吸引力吗?别臭美了。柳艳梅说。
我干嘛 要那么大吸引力,有一个人欣赏我就行了。云灿说。
不会吧?哪个男生不花心!柳艳梅说。
我就有这么专一!云灿说。
谁信!老牛还喜欢吃嫩草呢!柳艳梅说。
爱信不信!云灿说。
另外再送你三千佳丽。柳艳梅笑着说。
算了吧!我可不做皇帝。云灿说
这等美事儿你都不要,真傻!柳艳梅说。
谁聪明谁要去!云灿说。
你真能抵挡诱惑?柳艳梅说。
多谢小女子抬举!云灿学着戏里的腔调。
噗的一声柳艳梅笑了起来。
走,陪我一起去看看兔子。
云灿看着一只只长势良好的免子,脸上浮起一层笑意。
再过几天,就让免子配种。云灿说。
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小免子啰!柳艳梅说。
配种后大概一个月时间吧!云灿说。
到时候我就可以看到刚出生的小免子长什么样了,柳艳梅说。
和你刚出生的时候一样,云灿笑着说。
和你刚出生的时候一样,柳艳梅反驳道。
柳艳梅的手机突然响起。
柳艳梅从裤袋里拿出手机并打开盖板,屏幕上显示着她男朋友韦趁的手机号码,她立马按了挂机键。但是,还不到两秒钟,手机又响了,屏幕上仍就是柳艳梅男朋友的手机号。
云灿问柳艳梅,你怎么不接?
柳艳梅照样按了挂机键。
你这样做就不对了,两个人有什么事说清楚就是了,你这样闹情绪只能让事情越来越复杂,让误会越来越大,不是一个好的处事良策,云灿说。
我管他呢!他都那么专横,我才懒得理他,柳艳梅说。
柳艳梅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短信提示音。
柳艳梅打开收件箱,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有什么配不上你,你如此反感我,不接受我。可是当初你为什么又要同意,你可别忘了,你们家还欠我们家五万块钱。如果你反悔,就让你爸妈把钱还给我们。否则你别想摆脱这段姻缘。
柳艳梅关掉收件箱。
你男朋友怎么这样?云灿说。
你以为他有多伟大。柳艳梅说。
你们家为什么借他们家五万块钱?云灿问。
因为我妈生病做手术,需要那么多钱,所以就跟他们家借。当时,我和韦趁已经建立了恋爱关系,和韦趁相处的日子里,我越来越觉得对他没有好感,我想离开他。柳艳梅说。
你父母知道这些吗?云灿问。
他们还不知道,我还没告诉他们,柳艳梅说。
你试着去了解他,为他而做一些让步,或许事态会有另一种转机,干嘛这样僵持,这样对双方都不好。有时候对某些事情只是个人太过偏激,只要稍做改变就会雾散云开的。云灿说。
局内人又不是你,你当然这样说。如果换成你,还不知道怎么招呢。柳艳梅说。
云灿心想,如果真换成自己或许并非这样坦然。
你也总得去解决呀!总不至于就这样僵持下去吧。云灿说。
再说吧!柳艳梅说。
唉!情呀!就是这样让人痴让人狂,让人伤心,让人两眼泪汪汪。天上神仙地上凡人,谁能看透红尘之情?云灿感叹道。
柳艳梅看着云灿没有言语。
你是不是变傻了,怎么这样看着我?云灿问。
你才傻呢?柳艳梅说完转身离开。
云灿觉得身边这女孩即可怜又可爱,此时说不清楚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第二十六章强奸
刚吃过晚饭,柳艳梅的父亲和韦趁就来到了云灿家,柳艳梅为之很不高兴。韦趁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呢?柳艳梅的父亲问柳艳梅。
我不想接,为什么要接。柳艳梅说。
你怎么这样讲话。柳艳梅的父亲说。
那我要怎么说?柳艳梅说。
你……柳艳梅的父亲气得直想打柳艳梅一巴掌。如果不是在别人家,这个举动早就实施了。
如果你有什么不满,你就说出来,我可以改嘛,韦趁问。
你怎么做我都不满意!柳艳梅说。
就是说我们之间没有可能再继续走下去了?韦趁问。
你觉得怎样就怎样啰!柳艳梅说。
艳梅,你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柳艳梅的父亲说。
过份就过份呗!柳艳梅瞪了韦趁一眼。
韦趁哪一点儿不好?要家底有家底,要人才有人才。柳艳梅的父亲说。
你觉得他好,你嫁给他好了,干嘛硬把他塞给我。柳艳梅说。
你这孩子怎么没大没小,柳艳梅的父亲说。
柳艳梅别这样好不好,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不想放弃,也不愿放弃,我慢慢改,改到你满意为止,还不行吗?韦趁放下尊严乞求着。
不行,我要为自己的幸福寻找新的天空。柳艳梅说。
你跟我回去!柳艳梅的父亲说。
回去就回去!柳艳梅说。
云灿和父母都没有说什么,这种事,话稍微没说对,就会让对方产生误会。所以,他们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直到送柳艳梅他们时,云灿的母亲才说,艳梅,回去好好听你爸爸的话,别再使性子。
一路上,谁都没说话,沉默……沉默……像夜一样寂静。
回到柳艳梅的家,韦趁说,叔,你说怎么办?艳梅她要放弃。
别听她的,这事儿由不得她,我们说了算。柳艳梅的父亲说。
现在可是婚姻自主的年代了,包办可是违法的。柳艳梅说。
臭丫头,好的不学,顶嘴倒一套一套的。柳艳梅的父亲说。
你把嘴给我缝上好了。柳艳梅说。
我看你真是欠揍。柳艳梅的父亲说着就准备施武力。
叔,别生气!韦趁说。
韦趁,真是难为你了。柳艳梅的父亲说。
没事儿,叔!韦趁说。
叔!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和阿姨、艳梅明天早一点儿过来,韦趁说
都这么晚了,你就别回去了,就在这里住吧。柳艳梅的父亲说。
会给你们添麻烦的。韦趁说。
不麻烦,就怕你住不贯。柳艳梅的母亲说。
艳梅去把你隔壁那间寝室收拾一下,韦趁呆会儿就住那间。柳艳梅的父亲说。
柳艳梅没有言语,也没有起身。
我还是走吧!叔!韦趁说。
别走!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我们怎么跟你父母交代。柳艳梅的父亲说。
韦趁住了下来,就住在柳艳梅的隔壁。
也许是不习惯睡在陌生的床上,韦趁总是没有睡意,睁着两只大眼睛时而望着天花板,时而望着窗外,然而除了黑还是黑,他开始数羊,一只羊、二只羊……可是数了几万遍,没迎来睡意,却越加精神了。
柳艳梅的影子开始在他的脑海里出现,因为他一定要得到她,就是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所以,他就想啊想啊,可是却总想不到一个好的办法,反正睡不着,就朝天亮的想吧!
韦趁觉得,没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从小父母就很疼爱他,不管韦趁提什么要求,父母都尽量满足,因为他是他们的心肝宝贝,他们宠着他,数载的宠爱,培养出了一个“小皇帝”。他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目中无人,似乎天下之大也大不过他,他宁愿负天下人也不让天下人负他。物质上的保障,让他学会了什么叫做享受,什么叫做前卫,什么叫做自信。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而富人的孩子早败家。
韦趁十二岁的时候学会了抽烟、打牌、玩游戏,常常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旷课到学校外面去玩,检讨书写了厚厚一打存在老师那儿,每一次都是下不为列,可是直到初中毕业才是最后一次,老师父母的说教让他耳朵都起了干茧,可是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