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夫子 by 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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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夫子 by 却三-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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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拿还以为他肯定会追来,把他压在床上一顿狂亲,没想到在被子里几乎憋晕过去都没等到人,他硬撑着酣战正欢的眼皮,以无比幽怨的声音大吼,“呆子,你在哪里?” 

话音未落,孟劳一个闪身冲了进来,惊慌失措道:“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孟拿差点气晕过去,指着他鼻子咬牙切齿道:“你刚才一直在门口?” 

孟劳如做错事的孩子,立正站好,诚实地点头。 

孟拿手指开始发抖,“你忘了我刚才跟你说什么,你你你为什么不进来,非要我撑不住叫你,你你你难道不想要我!” 

孟劳如临死前得到大赦的囚犯,全忘了言语,只能以最简单的方式表达自己的震惊和喜悦,以饿虎扑食之势,把他死死压在身下,从头开始,疯狂啃噬。 

咚地一声,孟拿脑袋磕在床上,晕头转向地骂,“你慢点……”他的话淹没在热情澎湃的口舌纠缠里。 

他终于得到暌违已久的亲吻,热情如火,绵绵似春雨,从脸而下,一直到胸腹,到下体,到脚心,身上灼起点点红痕,如娇艳的花开在茫茫旷野,寂寞着,疼痛着,却总是迎着风来的方向,笑容不减。 

他从没想到真心的给予会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反应,他的感觉跟着他的唇在走,每一处,都是燎原的火,卷起冲天的火舌,扑向全身各个角落,他每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每根头发都仿佛有生命般,顺着他插入的五指柔柔地流泻。 

从扑倒他的那刻,孟劳似乎一直在云端漂浮,他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在这漂亮的身体上如此任意妄为,他恨不得让时间停在这一刻,让这身体永远为他开放,而自己,永远守候在他身旁。 

见他仍坚持不懈地亲吻着他的腿,孟拿着急了,不知哪来的力气,揪着他的头发,一把拽了上来,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孟拿正拉扯他的腰带,孟劳收势不及,整个人压了下来,孟拿本就疲累交加,被他压出一口长气,两眼直翻白,差点昏过去。幸亏孟劳闪得快,把他解救出来,又是拍又是揉好一顿伺候。 

孟拿把心一横,扒下他的裤子,定睛一看,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光想欢好,却忘了巨人的活儿肯定不会小,那人虽然也算个中翘楚,比起孟劳还是小巫见大巫。 

他的目光在那巨根和孟劳脸上打了几个来回,孟劳恨不得把手脚连同那巨根全数藏起,尴尬地笑着,突然明白即将赴刑场的犯人是何种心态。 

孟拿脑子一热,从床边小抽屉翻出一个白色瓷瓶,把它塞在他手里,以舍生取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语气道:“给我涂多点,我就不信进不去!” 

孟劳当然是个听话好学的好青年,自动自觉剥了个精光,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在他恶狠狠的眼神里磨练亲吻技术,一边把冰凉的伤药抹到他后庭。 

因为孟劳老想争取主动,孟拿越教越烦躁,深深呼吸,打开自己的身体,跪在床上,揪着他下体浓密的毛发把他拉到身后,用杀人的目光看他一眼,阴森森道:“进来,别弄痛我,小心我一刀剁了你老二!” 

孟劳头上冷汗淋漓,进不得退不得,干脆把眼一闭,做个快活鬼。刚推进一个头,孟拿就在哇哇大叫,“混蛋,你前世是牛啊,我那可不是田……” 

孟劳哭笑不得,又欲罢不能,趁他骂得不亦乐乎,一狠心,把腰一挺,让整根都没入他的身体,他第一次有这样身体炸裂的感觉,屈身抱住他的腰,一边亲吻一边自动自觉地抽插起来。 

惨叫一声后,孟拿喉中逸出奇怪的声音,似压抑太深的痛苦,似喷薄而出的欢喜,身后那人毫无章法的狂冲乱撞里,他却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每一次,他都仿佛撞在他心里,要逼来他久违的热情,导出他积蓄的泪水,加上在背上慌乱却滚烫的吻,皮肤上留下的灼热痕迹,每一点每一滴,都昭示着同样的真相,他珍惜他,如同他珍视他一样。 

同样无人替代,避无可避。 



这是第一次,不用手的帮忙,那白浊的欲望很快便喷出来,孟拿腿一软,便被那健壮的手臂适时揽紧。孟劳双手如锁,紧紧扣住他的身体,似虔诚的信徒,以膜拜的感觉亲吻抽送。 

孟拿心头如有重物落地,放心地把身体交给他处理,孟劳没有让他失望,见他瘫软下来,急得手足无措,紧抱着他疯狂地进攻几下,一泄如注。 

感觉到体内渐渐软下来的性器,孟拿突然有些恍惚,即使他缴械投降,那人总不肯放过他,非要把他弄到受不了求饶或者直接昏过去,仿佛这样才能证明他的强悍。那人却不知道,他从小就恨极了求人,每一次开口求饶,都让他恨不能杀了自己。 

该还的终于还清,他已经不欠那人什么,并且可以永世不相见。他心头一轻,泪终于落了下来。 

意识模糊间,有双粗糙的手掌,在他脸上身上一遍遍抚摸,似乎,还有从未有过的轻吻,落在他的眉头唇上。 

他仍然紧紧抱着那粗壮的手臂,梦里,笑得粲然。 





第五章 

山中无甲子,世上已千年。 

孟劳和孟拿,这个特异的结合,成了书院独特的风景,和孟教习的勤快一样,孟夫子的懒人人皆知,全书院的夫子学生甚至寺里的僧人都知道,“孟劳家的阿懒”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下绝不坐着,有孟劳在绝不走路,更遑论泡茶做饭洗衣打扫卫生这些重活。 

“我家阿懒很勤快,昨天晚上还给我捶背!”孟劳笑得和他头上的紫薇花一样。天热了,睡觉的时候他家阿懒可真辛苦,每次脸上都汗涔涔的。晚上山里凉,倒还没什么影响,白天可就惨了,每天中午休息时他都要守他一会,为他摇蒲扇,让他睡得安稳。 

夫子们面面相觑,窃笑不已,说孟劳为阿懒捶背没人不信,可反过来就没人能信了。一向谨严的钱夫子也从一本砖头厚的书里抬起头来,捻须笑道:“捶了几下?” 

孟劳嘿嘿直笑,得意洋洋地比出两根指头,“两下!” 

夫子们笑得跌了一地,连钱夫子手里的书也落到腿上,连连摇头,“你家阿懒还真是勤快!” 

孟劳还想借此机会纠正大家对他家阿懒的偏见,刚一张嘴,一个拳头准备无误打来,他连忙捉住,凑到他面前笑吟吟道:“醒了吗,要不要喝口水?” 

孟拿横了他一眼,“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哑巴!”说来却是他自己的不是,昨天晚上为了拐到他的后庭开发权,他连哄带骗,终于让他点头。最后往那宽阔的身上一趴,他自己先泄了气,一条懒蛇和一条龙虽然体型相同,到底有着天壤之别,光爬到他背上,把架势摆好就费了他牛鼻子劲,想起等下还要拼命冲撞,他头皮发麻,身子一软,从他背上掉了下来,干脆安安心心躺好,享受他的服务。 

孟劳莫名其妙被他呵斥,脸顿时垮了下来,朝夫子们抱拳告辞,孟拿叹了口气,高声叫道:“晚上我想吃面。” 

孟劳猛一回头,正对上他笑意盈盈的眼睛,两道浓眉高高扬起,“那还不容易,你等着!” 



走上厨房的碎石小径,方丈和吕山长正说说笑笑,迎面而来,孟劳连忙站到路边,恭恭敬敬地作揖,方丈颔首微笑,“孟劳,你前些日子拜托我的事情已有眉目了,神医乐游已经找到,他看到我的信,正往悬空山赶来。” 

孟劳又惊又喜,深深拜道:“谢方丈!” 

吕山长哈哈大笑,“有乐神医在,就是阎王亲自来拉人都不怕!孟劳,你这些天好好照看孟夫子,别让他累着,说实话,听说这事我还吓了一跳,孟夫子是个懒性子,更是个善良性子,怎么可能跟人结仇,还生生要害他性命。孟劳,你平时让着他一点,多哄哄他,让他在书院过得快活些。” 

孟劳眉头拧了拧,正色道:“山长,我记住了!” 



看来知道这一好消息的还不止两人,孟劳刚把面揉好,那有吃的就无处无在的乐乐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身上脸上全是黑灰,嘴角还留着大块黑屑,他看着大盆面,咽了咽口水,谄媚地笑道:“孟教习,你这是做面条还是饺子,我拿个好消息跟你换好不好?” 

孟劳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把他的花猫脸颜色凑齐了,拍了拍手上的面粉,笑道:“有事快说,晚上上我家吃面去,我家阿懒想吃。” 

乐乐神神秘秘地凑近他耳朵,悄声道:“我听少爷说找着我爷爷了,他命人护送到悬空山来,还差两三天就到了!” 

“太好了!”孟劳大掌一拍,乐乐登时矮了半截,等他苦着脸站起来,孟劳已经挥舞着两只白爪子跑去藏书楼,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背影。 

他戳了戳面团,恨恨道:“就记得你家的阿懒,小心你家阿懒不要你,笨蛋!”他突然掩住嘴,四处瞧了瞧,悄悄叹了口气,飞快地往学斋跑去。 



下课的梆子一响,清一色白衫少年从学斋讲堂走出来,乐乐本来有些近视,这会更分不清谁是他少爷,急得拽着根桃枝蹦来跳去。他本就满身狼狈,这样一来更是滑稽,把众人的目光全都引了过来,少年们对他指指点点,笑不可抑。 

于言其实一出讲堂就看到他,看到那张花猫脸,他实在不想承认认识这个人,头一低,装作和别人说话,偏偏这个别人也爱管闲事,拽着他的袖子朝那边一指,一本正经道:“于言,那不是乐乐吗?” 

装不下去,于言只好去认领,直到走到面前,乐乐才从一脸茫然中回过神来,大叫道:“少爷,我可找到你了!”他在怀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油纸包的烤红薯,乐呵呵道:“少爷,我刚烤的,趁热吃吧!” 

于言额头青筋直跳,“除了吃你还能做什么,回去给我洗干净!” 

乐乐缩了缩脖子,眼睛骨碌着,笑眯眯道:“少爷,孟教习晚上请我们吃饭。” 

“一定是你自己去讨的!”于言直喘粗气,“你是不是对他嘀咕了什么,你那嘴巴就不能捂紧点!”他突然脸色微变,揪着他耳朵,把他拖到身边,恶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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