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孕夫(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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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孕夫(限)-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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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啊,你拿出证据来证明啊!

    啊,她振振有词的模样真迷人。怎么会有这样大胆的女子,怎么会有这样不顾自身利益的笨蛋?她发光的眼睛紧紧攫住他,教他移不开视线。

    走开,你挡列我的路了。

    那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话,她赶开看戏的他,迳自走回办公桌收拾东西,真的要跟那个替死鬼同进退。

    她叫他走开,他却在和她四目相对的同时,彻底沦陷。

    走开,叫他的人走开,还是叫他的心走开?

    从那天开始,他和她激烈火爆地竞争了九个月,一直到他离开公司,他才恍然大悟,他的心已经走不开了。

    他们有一个很糟糕的开始,相遇在一个很错误的时机,如果不是他处心积虑,在繁忙的工作中硬抽出时间回台北,这两年他们早已断了音讯。

    她从来不喜欢他——不,她根本从心底讨厌他。

    望着镜中牵绊他三年的美丽女人,聂海乘的心不自主地发烫、发热。她的美、她的清新、她的顽固、她的勇敢、她不妥协的个性……所有关于她的事情,从来没有因为距离的拉长,就此遗忘或模糊。

    在他心中,她的形象一直那样鲜明;而在她心中,他却比一只张牙舞爪的蟑螂还不如。

    想到她要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他就失控地愤怒起来!

    他想她、他要她、他爱她,他忍受不了他们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

    “你……”聂海乘伸手碰触她秀雅的肩,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好高!在他将左手触上她的肩膀时,舒静平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注意到他的身高,而不是拒绝他。

    她有一百六十一公分,三寸高跟鞋是她的最爱,她站起来通常到他的耳朵左右,如今她光着脚丫子,没了高跟鞋的她在这男人面前成了矮冬瓜,她的头竟连他的下巴都不到!

    “你做什么?”矮他一大截的事实打击了她,她没注意到他的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

    “我们再来一次。”

    “什么?!”他的意思是她想的那个吗?舒静平眨眨眼,混乱的心思依旧混乱,不明白他脸色为什么绷得那么紧?

    “再来一次,证明看看谁才是差劲的性伴侣。”他嘶哑的声音在她耳后缓缓说着,手却没因此慢下来。

    “为什么?”听懂了他的话,她惊得喘了口气。她不要再经历一次那种骇人的感觉。太堕落了!

    “为什么?”他偏了一下头,反问道:“舒静平,经过刚才的事,你不觉得你欠我一次吗?”

    “我……”那些她强迫他、用言语侮辱他的记忆倏然涌上,舒静平发现自己开不了口拒绝。

    “这一次,我们公平一点。”

    聂海乘转过她的身子面对他,在她的低呼中,脱掉了她的衬衫。

    “我要脱光你,让你跟我一样一丝不挂。”这是他的幻想,也是他的承诺,“我要你圆嫩的乳房贴着我,坚挺的乳头摩擦过我的胸膛,然后我要亲吻你每一寸肌肤,诱发你所有敏感的神经,我要深深进入你、贯穿你,即使你达到极致的高潮也不停止,我一定竭尽所能,让你后悔对我说过差劲那两个字……”他低头,热气拂过她的耳壳,威胁地道出他的挑战。

    因为她的侮辱,他要再做一次以证明他的男性气概?光是想像他描述的画面,舒静平的脚就虚软了起来。

    “不可以——”

    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内衣,中断了她的抗议。

    他的嘴,俯向她娇嫩无助的秀颈,缓缓舔吻、柔柔啃啮,他的食指和拇指掐住她粉色敏感的乳蕾,反覆摩搓、再三挑逗,在他老练的手法之下,她的乳尖一下子就竖挺了。

    “啊……”不要再这么做,她快喘不过气了。

    娇吟一逸出口,他的挑逗更加狂浪,他解开她的胸罩,让她圆挺的美乳暴露在空气中。

    “真美,又嫩又挺,多让人血脉债张!”他哑着嗓子赞赏,大手欺上她的胸脯又揉又捏,将滑嫩的乳房挤成各种形状,将雪白的细肤逗弄得粉红娇艳。“你怎么会这么香!”

    这是指控,也是赞叹。

    他张开嘴含住雪乳,饥渴地咬啮令人血脉债张的蓓蕾,他品尝她、吸吮她,鼻腔嘴巴里,全部充满她甜美香腻的味道。

    “轻……”轻一点!她的心脏跳得好快,好像要跳出胸膛了!

    虚软的轻声祈求,勾引出他更强烈的征服欲望。

    他左手揉搓她一边乳房,嘴巴同时挑逗另一边丰满,而他的右手,钻进她的裙下,抚摸撩拨她的禁地。

    “聂……”

    他火力大展,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他激烈狂野的手法,将精明干练的她玩弄得失去理智。

    “快……”快停下、马上停下来!

    再继续,她会喘不过气来,再继续,她一定会因缺氧而死掉!

    “没问题。”他一定好好努力,快快将她送上欢愉的巅峰。

    粗糙的长指,拨开被他爱抚得又肿又红的花办,深入她又湿又热的幽径,修长的食指先是缓缓抽送,享受被肉壁紧紧包裹的快感,当她适应了他的存在后,他再挤进一根手指,快速粗鲁地抽插捻弄。

    “唔……啊……”

    撑在大理石上的纤手,受不住猛烈的侵袭,改攀住他又硬又壮的肩膀。

    “差……”差劲透了,将她搅弄得浑身无力、快站不住脚。好可恶!

    “还不够?”看来他得再加把劲。

    “啊!”当他脱掉她仅剩的裙子,抱起她让她坐到坚固宽敞的洗手台上时,她尖叫了一声,“好冷。”大理石冰冷冷的,她光裸的臀部受不了。

    “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他邪邪一笑,送上保证。

    暖呼呼的手按住她,将她的双腿扳开,她的私处湿淋淋地敞开着,没有任何遮蔽。

    “不要!”她慌忙夹紧自己的脚,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啊……”

    只可惜她的动作不够快,在她夹住自己之前,他健硕热烫的身躯就已挤了进来。

    “聂海乘!”大腿内侧碰到他的臀部,她慌得又松开了自己。

    翘得高高的男性象徵,顶弄着她敏感湿润的入口,他俯头,额贴着她的额,嘴离她的唇不到寸许,“你好湿,你已经准备好了。”

    “不……”她虚弱地拒绝,声音软弱的连自己也瞧不起。

    “不?”薄唇扬起一抹邪笑,“不敢接受我的挑战?”

    挑战!

    这个以前竞争案子时必然出现的名词,勾出她天生的好胜心。

    “怕比我先达到高潮,怕我不像你说的那么差劲,所以干脆拒绝?”他语气嘲讽,十足十的看不起人。

    “我才不怕!”气死人了,连性爱都要比、都要挑战,他以为他们还在抢案子吗?!

    “不怕就好。”说话的同时,他的亢奋戳入她的柔嫩,迅速占有她。

    “啊……”狂猛的进袭,如烈焰般燃烧了她。

    他的勃起在她体内深处兜转、摩擦,他先是慢慢律动诱哄她的欲望,当她大量泛滥出湿淋淋的春潮后,他又加快速度用力地冲插;他双手不客气地揉捏她的乳房,嘴巴吸吮其中一个乳尖,他的臀使劲地摆动,让他的亢奋一次又一次侵入到她秘道的最深处,当她的高潮来临时他没停止抽送,反而用更快、更粗暴的速度蹂躏她。

    “不……”不行了!

    火焰般的热流,窜遍她全身上下,她急喘、她娇吟,他猛烈的占有几乎要了她的命。

    “呜……不要了……”她哭喊,双手紧紧攀住他强壮的肩,“我……”会死!

    “你怕了?”他的嗓音沙哑混浊,额际的汗滴到她雪白的嫩肤上。

    “才不怕,嗯……啊……”讨厌,他戳得她快爆炸了!

    “是吗?不老实的小东西!”修长的指移到两人交合之处,粗鲁逗弄。

    “我不是……”小东西啦。

    语未竟,她已在他怀中昏了过去。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该死的混帐!

    从来没有在性爱中昏厥过,第一次因高潮失去意识的舒静平又羞又怒,当她从短暂的昏迷清醒过来后,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宰了聂海乘那个骄傲淫秽的该死混帐!

    好,这么爱比、这么爱挑战,那她就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清醒之后,她发狂地对他又打又咬,一股巨大的挫败感笼罩着她,在看到他依旧挺得肿胀的男性时,更加的不甘和愤怒,她心一横,嘴唇凑上去含住他——哼,她要他立时缴械投降、倾泄而出!

    结果,他的男性太粗太大,才含入圆硕的前端,小巧的樱唇就被撑得发酸,她低喘口气想再试一次,却在尝试之前被他拉起压住。

    “可怜的小东西,你做不来。”他浑厚的声音笑了笑,用高超老练的技巧,将她再度带入疯狂的高潮。

    可怜的小东西?他以为他们在演二十年前流行的文艺小说,而她是那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女主角吗?气死人了!

    他永远有办法气得她牙痒痒!

    以前同公司时,他一天到晚看扁她的idea、侮辱她的创意;等他离职出国后,心血来潮就飞回台北,拿顶尖的案子考验她的判断力兼嘲笑她的见识多么像井底之蛙;而如今……啊,气死人,原本单纯的“求精过程”拜他挑衅之赐,竟然诡异地转变成奥林匹克级的性爱大赛!

    整整一夜,他们疯狂地纠缠,激烈地竞赛让对方先达到高潮,从浴室回到卧房、从卧房舒适柔软的白色羊毛地毯回到床上,筋疲力竭的她根本记不得他们做了多少次……

    窗外曦光微亮,舒静平侧躺面对着有山有花的美丽窗景,渴睡的眼缓缓合上,声音疲惫沙哑。

    “我至少赢了你一次。”有一次,他比她先达阵得到高潮。

    “那一次是因为你叫得太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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