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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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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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起来很好看,眉眼弯弯的,眼睛眯起来想月牙儿一般,嘴角两个梨涡浅浅,娇俏而明艳,就像是一束不炙不烈的朝阳,暖人心田。
他很早便在部队里了,所接触的女孩子不多,就算有,也都是那些娇里娇气的豪门千金,或是被一堆规矩规范得娇柔做作的名门淑女。
这样明媚简单,聪慧坚忍又不失秀丽柔媚的女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可否认,他对她有种不言而喻地好奇之心。
所以,当她眨巴着眼睛,一副可怜状对他说“求收留”时,他想也没想地点头了。
他帮她买衣服,帮她买日常用品,渐渐地,他小小的出租屋里,塞满了女孩子所用的东西,多了一股温馨柔软,一向冷情的房子,会时不时地传出她银铃一般的笑声。
她喊他大哥哥,调皮的时候喊他冰山或是面瘫,因为不会烧饭,她会自动洗碗,她会帮他洗衣服,却在洗到他内裤的时候,会脸红地能滴出血来。
他不让她做这些,她总是会眯着眼睛笑道:“我总不能白吃白喝不是!”
她会在他沉思之际,突然在他耳边大吼一声吓他,她会在他抽过多的烟时,一把抽掉他手里的烟,温柔地告诉他,“抽烟有害健康”,她会在他喝多了酒时,体贴地给他冲一杯蜂蜜水,她会在他深锁眉头时,用她软绵的手抚平他的眉心……
她拥有一手极好的茶艺,时常会在某个安静的午后,用优美纯熟的动作,给他冲泡一壶唇齿留香的清茶,给他讲解着当地的风土民情。
她时而调皮娇俏,时而安静乖巧,时而暖心体贴,时而婉约优雅,时而看着天空发呆,她身上有十八岁少女的青春活力,有另男人怦然心动的柔媚纯真。
久而久之,他的目光会不自觉的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追寻着她的身影,每每看着她的笑脸,他心里的阴霾会自然而然地消散。
因为有她的陪伴,他心底困扰了他许久的郁结也逐渐解开。
他知道,他是对她动了心。
对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二十四岁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那时候他足以认识到自己肩上的责任,自己的职责,因为赵翔的事儿,他也没了那股年少轻狂劲儿,这般美好鲜活,炫目耀眼的年轻女孩,他怕自己会要不起。
他盛谨枭这辈子,也只有在面对一个叫颜妮的女人的事时,才害怕过。
然而,感情来的凶猛,让他猝不及防,在她大声对他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他听到自己如鼓一般的心跳,那颗平静了二十四年的心脏,第一次跳得如此欢快。
他看了她良久,直到她的眼神渐渐黯淡,他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认真严肃地开口问她,“喜欢我就要一直喜欢下去,你确定?”
她听到这话,黯淡的眼神瞬间晶亮,笑靥如花地点头,“我确定!”
“我不懂浪漫,不会有很多时间陪你,跟我在一起也许会很累,你确定要喜欢?”
“我确定!”
两个“确定”一落,他第一时间吻上了那张渴望已久的红唇,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她唇的味道,一如他想象中的美好,跟果冻一般,柔软得不像话。
他爱不释口,抱着她吻了很久很久,后面才发现她居然不会换气,白皙明媚的脸庞涨得通红通红的。
就这样,他们在一起了。
比以前更加的亲密,她喜欢窝在他的怀里,她喜欢把玩着他的手指,他们一起出去玩,手牵手走过丽江古城,云雾缭绕的梅里雪山,风韵迷人的香格里拉,如水墨画一般的元阳梯田,诡异迷离鬼斧神工一般的元谋士林……
情到浓时,他们跨越了防线。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香格里拉的旅馆里,她很紧张,他轻柔地安抚着她,吻着她,撩着她,让她放松。
穿透那道防线时,她疼得哭了,却还是笑着对他说,“我将自己交给你了,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
他俯身去吻她的泪,“傻妮儿,疼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欺负你!”
她笑着去搂他的脖颈,配合着他一次次冲上巅峰,他听着她因他而娇吟,他看着她在他身下绽放,看着她娇艳如花,看着她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那种满足与愉悦感,就像是得到全世界一般,让他永生难忘。
如同所有陷入爱河的年轻男女一样,他们在一起笑着闹着,他会帮她打理那一头如瀑布般柔顺的黑发,会半夜跑到一里之外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帮她买卫生棉……
她会窝在他的怀里,霸道又任性地说,这个怀抱是她的专属,他若是抱了别个女人,她便不要他了,她会疯狂地站在大街上说爱他……
他宠着她,疼着她,惯着她,将她当成心中的唯一,倾尽所有的柔情与爱恋;她爱着他,迷着他,恋着他,将他当成她的天,用去全部的力气与热情。
他们的爱情如火如荼地绽放着,以最美好,最令人难忘的姿态。
她是他今生的妻,是他认定的女人,一辈子。
过去那样美好,盛谨枭沉浸在这份美好中,始终不愿意醒来,可是,耳边谁他么地在说颜妮要成为别人的老婆?
不!
颜妮怎么可以成为别人的老婆?
她是他的,她说过会一直喜欢下去的,她说过她这辈子只当盛太太的。
她怎么可以嫁给别人?
颜妮?
对了,颜妮哪儿去了,他的妮妮去哪儿了?
他将她弄丢了,他找不到她了。
他要找到她,他不能让她嫁给别人。
颜妮,妮妮,妮宝……
他在梦里一遍一遍喊着颜妮的名字,可是始终没有人应他,他开始焦灼,开始激动,他寻找着,在梦里乱窜着,可是都找不到他的妮妮。
他觉得心好痛,那里像是破了一个洞般,身子就像是行走在冰天雪地里,好冷好冷。
嘟嘟嘟——
病房里仪器发出刺耳的鸣叫声,梅玲整个人像是触电般,一下子弹跳起来,她看着儿子剧烈起伏的心脏,听着他嘴里不知名的呓语,此时她的心,比他还跳的厉害。
回过神来,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外面,焦急地喊,“医生!”完全忘了,床头上方有紧急呼叫铃。
------题外话------
么么~枭爷其实不渣的~

☆、第一百章他的债,他愿意还

昏睡了一个月之久的盛谨枭醒了,医生过来检查,基本没什么大碍,就连身上的伤都在他昏迷期间愈合了。
在医生留下一句,“留院观察个几天,若无碍便可出院回家休养后”梅玲喜极而泣,她双手捂捂着脸,低低地抽气声隐隐从指缝中传出。
盛谨枭躺在病床上,他睁着眼看洁白的天花板,眼睛没什么焦点,他瘦了很多,眼眶深深陷了进去,本就棱角分明的刚毅五官这会儿越发地深邃冷硬。
“枭子,你有哪里不舒服的,跟妈说啊!”
梅玲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拉着他的手,语气慈爱中透着一股小心翼翼。
她是真的怕了。
小时候她没为他们操多少心,没想到长大了,因为感情的事儿,几个孩子会过的如此苦。
在她的认知里,枭子最是刚强理智,沉稳内敛的一个,然而,越是这般,当心理情绪压抑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他才更加的支撑不住。
盛谨枭没有看她,缓缓抬手抚上了心口的位置,他感觉哪里都好,就这里又疼又空。
他的妮妮走了,同时带走的,还有他的心和魂。
人活下来了,可他却觉得整个人都是空的。
梅玲看着他的动作,神色紧张,“胸口不舒服吗?妈去叫医生帮你看看!”
说着,她就准备去按呼叫铃,盛谨枭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妈,我没事!”
许久都未出声,他的声音粗嘎嘶哑透着一种干涩。
梅玲听到他说没事,突然一下子明白他抚着心口的原因了。
心里不舒服,却不是医生能医得了的。
想到这里,梅玲心疼着,她抬手帮他掖了掖被角,“枭子,颜妮……她出去旅游散心了,等她……”
“妈,她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几乎是自虐般,盛谨枭语气平平地打断她善意的谎言,任由心尖儿上的伤再一次撕裂。
她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真的不要他了。
梅玲眼眶里的泪再一次忍不住下滑,她抬手狠狠地抹了把泪,言语犀利地劝慰:
“枭子,后面的日子还长,你是盛家长子,不可以沉浸在儿女情长里,妈不求别的,只求你好好地,活得像个人,人的一辈子,不止有爱情,轰轰烈烈的爱情固然炫目迷人,可是,过日子是需要相濡以沫细水流长,你和颜妮走到这一步,已经不再适合,以后感情的事儿,顺其自然就好!”
盛谨枭在医院住了几天,每天前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不知是不是被谁交代过,所有人皆一致绝口不提颜妮这个名字,有些不知情的人尽管好奇他那个宝贝疙瘩似的新婚娇妻,可也不会突兀去问什么。
醒来的第四天,盛谨枭出院,而他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打转业报告。
他这一举动,不止惊到盛严昌,更是将一众上级领导和利剑特战队的部下们打得个措手不及。
要知道,他从小生活在大院儿里,十七岁便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一等一的军事学府,后面顺理成章地入了部队,历经现在,已经有了十三年之久的军人生涯。
一般人都以为他爬的那么快,是因为家里的关系,可是只有看着他一路走来的人才知道,他所拥有的荣耀,都是他用血汗去拼来的,大大小小的战役中,他为国家立过无数次功勋,更是多次徘徊在生死边缘。
也就是说,他比谁都热爱军人这个职业。
如今,他半点前奏都没有,突然要转业,着实让人大跌眼镜,同时也感到可惜,毕竟,他还年轻,上升潜力是无限的,以他的能力,再过个几年,升上将官都不在话下。
盛严昌当晚找他谈话,谈了三个小时之久,都没有说动他,相关单位也给他做思想工作,最后说给他放两个月的长假,让他好好休息,另外慎重考虑这个问题。
盛谨枭决定的事儿,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所以,也不需要什么考虑,做好了交接工作,他背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飞往云南的飞机。
他悄悄去医院探望了段阳,去了他们曾经承载了他们所有美好的出租屋,以往他每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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