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喜欢这样担保呀。你呀,还是个男人呢!你要懂得和浅龙斗智斗勇。”
“当然了,我只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要是把我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在从“伊锦”人妖夜总会回来的路上也想好了。他不仁也修怪我不义。他们修炼那个鬼邪教早晚是要走火入魔的,我等待机会。假如,浅龙还是不放过我,我也要……”
“怎么,你想干掉他?”
“这就看有没有机会了。”
“你们男人难道真的都是这样,在天性中充满好斗与残忍?”
“你不是说让我和浅龙斗智斗勇吗?”
“我是想让你学会保护自己,而没有去鼓励你去杀人。”
“你知道吗,最好保护自己的手段,就是要干掉对方!这是人类社会的行为准则。比如商业竞争,一些企业胜利了,一些企业消失了,社会本身就提供了一个生于死角逐的舞台。国家的兴衰取决于财富,集团的兴衰也取决于财富,一个人标志也取决于财富。”
林慕容问:“那么,你的兴衰呢?”
张森道:“我的兴衰取决于我的智慧。因为,我还没有钱。但我有设计和编辑掌电子游戏软件的能力,谁也不能利用和控制我。浅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如果真地在广州投资,也许,我的机会来了。”
玛丽给张森回了电话,她说:“教主原则上同意了你们的意见。我明天上午过去去取合同。”
林慕容拿过张森的那份霸王合同,她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在担保栏目里她果真写下,本人愿意为张森本人在广州开办公司的诚信担保。她并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把合同交给张森说:“你看,我这样可以吗?”
张森接过合同,他看了一眼,问她:“你为什么愿意为我担保?”
林慕容望着张森说:“我是一个很无聊的女人。我在认识你以前,经常是无所事事。我在李云成去以后,玫瑰夫人也就随之死了。我不知道自己每天应该去做什么?”
张森说:“那我叫你成为一个玫瑰太太。”
林慕容想了想,她说:“玫瑰太太一个不错的名字。这有意义么?”
“我告诉你,我相信世界上,没有人能像我配赋予你玫瑰太太的称号。我相信智慧,相信金钱。只有上帝才知道,我的心里有一种什么样的理想和愿望。”
“是什么呢?”
“还是让将来告诉你吧。”
“如果是金钱,我可以告诉你,它并不会带给你幸福。”
其实,张森也并不知道,他自己内心深处所需要的到底是什么?他思想是混乱的,事实上他理想的东西很多好像什么也没有。但在他的头脑中一直埋藏着对浅龙的仇恨。
他想有所作为,但又不知道这种作为是具体的什么东西。他在美国所所受的教育结果,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男人离不开金钱和女人。
这是许多男人创造的原动力!
张森说:“你说得对。金钱带不给男人幸福,在男人的幸福中必须要有女人。在我和女人的的关系中,我同样感觉到女人也离不开这些东西。创造我们的不是万能的上帝,那些缔造我们的先人,他们在地球的一群猴子身上,为他们注入了一种叫做灵魂的东西。这样,才把我们这群天性好斗的猴子,变的有了智慧。让我们人类有了种种欲望,让我们和那些野兽区别开来。”
林慕容看向他说:“哈!你又开始兜售你的反进化论的理论。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也找不到反驳你的依据。是啊,我们现代人很实际,没有人在去论证这些理论的东西了。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生活坐标,但这种坐标使人成为了金钱的奴隶。男人和女人都成为了性的祭品。我为了解脱寂寞,我和你疯狂的做爱。我知道我自己不能没有男人,因为,我还很年轻,我需要温情与做爱。我也常问自己这是为什么,但我又不敢轻易的和别的男人接触。财富让我可以达到一切,但又失去了一切。我饱受寂寞痛苦的煎熬。我希望自己能够再次遇见一个意志坚强的男人,而不是喜欢躺在太太怀里的乖丈夫。”
“那么我呢?”他问。
她望了他很久才说:“你很胆大,你居然能从一个女人的床上跳到另一个女人的床上。你知道吗,你的这种做法很让我内疚,林依茹毕竟是我的表妹。我感觉她已经意识到了我们在一起,那天,她在医院对我说话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我们的关系真一天被她发现了我真的是很难面对。你是很聪明很能讨女人喜欢的那种男人。可你也更有机会。一个没有机会的男人比没有机会的女人更可悲。”
张森看向眼前的玫瑰太太她是美丽的,而且她比他原来想象的要聪慧的多。
越是聪明的女人,越是容易感到寂寞。
世界上只有傻女人,才能拥有更多的幸福。
张森和林慕容聊了一会儿,他把合同上也签好自己的名字,他便工工整整地叠好放进西服的上衣口袋中。
第三十三章
宾馆一楼咖啡厅,玛丽接过张森递过来的合同。
她仔细地看过合同笑着把它收在手包里。张森透过咖啡厅的玻璃看到外面的天空湛蓝而高远。深邃的天空上飞翔着一群白色的鸽子,那些鸽子自由而悠然。早上灿烂的阳光照在白鸽的羽毛上闪烁银色的光泽。
参差错落的寺院和楼群间却是抑或休闲与浮华。
张森回过头来见玛丽正端坐在对面看着自己。她今早脸上的表情就似蓝天上飘动的一朵云,自由、奔放,很轻松。
她丰腴的身姿也光艳照人,她把胳膊交叉的放在胸前,一直手托住白皙的脸,她的神情也温柔许多。
张森倚着座椅的靠背他微眯着眼睛,对玛丽的变化大惑不解。林慕容还在床上睡懒觉。今天上午旅游团休息半天,他们下午去泰国的芭堤雅。张森清玛丽在咖啡厅吃过早餐,他才问:“玛丽,你为什么这样开心?”
玛丽脸上微微的显出一丝笑意来。她盛气凌人的问:“你想知道么?”
张森说:“是的。”
玛丽用手里的餐刀放在牙齿上轻轻的磕着:“我昨天晚上失眠了。我深更半夜得到了酒店旁边的酒吧,不一会儿,我和一个坐台的黑人小伙子泡上了。呵呵,瞧你那个眼神!你比那个黑人小伙的表情还恐怖。黑人端着啤酒做到我的面前,他是个说英语很流利的小伙。他兴致勃勃翻动厚厚的嘴唇,露出雪白的牙齿,他跟我挤眉弄眼……”
“你瞎说!”张森有些愤怒了。
玛丽笑笑:“我为此还付了五百泰铢呢。”
张森想想,他对玛丽的行为也无可奈何,玛丽是在报复他。他只得说:“玛丽还是你厉害。”
“呵!不是我厉害,是那个黑小子真的利害呢!”
张森耸耸肩,他的屁股下面像是着了火,他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要走。玛丽望着他说:“其实,你又何必呢?我们之间没有约定呀,你不是到了广州就找了两个女人吗?”
张森气哼哼地看向玛丽说:“我们现在扯平了。再见。”
玛丽随声附和说:“再见!我们广州再见!”
“广州?”
“是呀,你以为签了这个合同就算完了吗?”
“好吧,我们广州见。”
芭堤雅以阳光沙滩名扬天下。张森感觉这里有些像美国的夏威夷。芭堤雅在曼谷的东南风光旖旎。芭堤雅的海滩蓝天碧水,沙白如银。芭堤雅也是个不夜城,夜晚,霓虹灯闪烁耀目,在街道两旁有各种风格的亭式露天小酒吧。林慕容觉得此次旅游非常开心。
一个美国人搂着小巧的泰国女人,他们坐在吧台上尽情地喝着酒,他向着张森他们打着招呼:“嗨……”
张森用英语对他说:“感觉愉快?”
“是的。是的!”
街头,那些坦胸露背、花姿招展的妓女跟他们摆弄风骚。他们旅游团的单身男人都娶洗泰国浴了。他们和几对青年男女跟导游的黄小姐一行人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
芭堤雅比曼谷还充满色情。
“泰国浴”的招牌在霓虹灯照耀下发出种种诱惑。林慕容拉过身边的黄小姐问:“据说,泰国浴举世闻名。这和我们国内的有什么不同?”
黄小姐说:“泰国浴又被称作皇帝浴,女人用自己的双乳、双腿为客人洗浴。客人会像皇帝一样享受女人的服务。”
林慕容捅捅张森:“看来也因该给你一些自由活动的时间,不然,你岂不是白来芭堤雅一趟。”
张森直回到广州还感觉后悔,他却对林慕容说:“其实,什么事情也是一样,如果说是糜烂到极致也就是那两下子了。”他嘴里虽是这样说心里还痒痒的没带她去看赤裸裸的性交表演。他极想看看一个白种女人和黑人是如何做爱!
那个可恼的玛丽!
张森和林慕容随着旅游团回到广州,已经是大年初六。他们先各自回父母家。毕竟,这是中国人传统的节日。尤其是张森去美国读书,这是他回到广州的第一个春节。
爸爸妈妈对这个天天不回家的儿子责怪了半天,最后,他只得提出请父母一顿以示谢罪。他在家住了两天,林慕容几乎一天十几个电话。她牵扯的张森没有情绪和父母吃饭。
他妈妈问过几次:“你有了女朋友了?”
张森总是避开这个话题:“我是和同学在一起。”他妈妈在深问,他便说:“真是烦人。你尊重一下别人的隐私好不好。”
他爸爸私下对他妈妈说:“你这是自作自受。我就对美国的教育不感兴趣。我就感觉中国的大学好。”
“你早干嘛去了?!”他父母每逢争论到他的教育问题上都会不欢而散。这也正中了“可怜天下父母心”的那句老话。
他刚和父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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