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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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1984- 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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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炮。为后续赶来的“炸弹卡车”打开进攻通道。总载弹量达8000千克的苏―24型攻击机,9个武器外挂点上可以携带可挂各种从100~1000千克级的普通炸弹、凝固汽油弹、穿甲弹、高爆炸弹和子母弹等几乎苏联空军所有的对地攻击武器。

而更为可怕的是苏―24型攻击机,还可以携带特殊的СППУ(SPPU)-6机炮吊舱。这种称为“灵活机炮吊舱”的武器系统。与美、英、法国等各型吊舱有很大差异。吊舱内部装有机炮遥控驱动系统,可以使机炮能够俯仰和左右活动,类似活动炮塔,从而可射击不在飞行轴线上的目标。尤其是对地攻击时不必实施俯冲机动,有利于实施低空、高速、水平突防攻击。

因此苏―24型攻击机机群的攻击,往往由密集的6管23毫米机炮扫射开场。车队中的轻型装甲目标和军用卡车很难在这样的攻击面前幸存。而随后呼啸而下的反坦克子母弹则会将车队中新锐的主战坦克一一摧毁。在这样的攻击面前,尽管第38集团军的战士也会“红樱”―5型单兵防空导弹和高射机枪予以还击,也击落了超过10架以上的敌机,但是与整营、整连的技术兵器被摧毁在公路之上的代价相比,这样的战绩根本不足以弥补第38集团军的损失。

面对苏联空军的绞杀战,刘连文军长已经命令部队改变战术,采取小队多组的方式避开主要的公路干线,沿着乡村土路快速突击,各团各营全部打散,分头突进,第112师在房山、第113师在大兴重新集结之后,抵达一个排就投入一个排的部队。务必全力增援北京战场。

而在北京周遍驻守的还有第38集团军军部直属的一些单位,如延庆的第38集团军直属防化兵第105团、房山的第38集团军直属工兵第18团等部队此刻也已经作为普通步兵来使用,不过他们所得到的任务并不是直接投入战场,而是在北京西山一线集结,保卫**的战时指挥中枢。



第八章:第二梯队(一)

已经实行灯火管制的北京城此刻已经是午夜时分,没有了现代化照明系统的映照,炮火更能展现出这座古都千年积淀下的峥嵘。在这座城市的东边,围绕着日坛公园登陆场的激战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中国人民解放军警卫第3师集中了第11团和第12团各两个营的兵力对据守日坛公园的苏联第106近卫空降师第119团的阵地展开猛烈攻击。

在日坛公园降落的苏联空降兵第119伞兵团的防线扼守朝阳门外大街、建国门外大街、工人体育场北路等几条交通要道。起初苏联伞兵对于依托着道路两侧的建筑群层层阻击驻守在北京东郊的中国军队向中心城区的驰援充满着信心。但是在与警卫第3师最为精锐的“老虎团”―第13团最初的交锋之中,中国士兵所表现出的不弱于自己的战斗意志和战术素养便令高傲的苏联伞兵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虽然他们依旧掌握着几条主要道路的控制权,但是逐楼逐屋的反复争夺却迅速的消耗着他们手头并不富裕的战斗兵员。始建于明代嘉靖九年(公元1530年)的日坛公园,曾是是明清两代帝王祭祀太阳大明之神的祭坛。每年春分日出寅时行祭礼,文武百官相随而至,场面也声势浩荡。但是解放前日坛的大部分古建筑已经毁于战火,文物被盗,几乎变为一片废墟。

1951年北京市政府决定将日坛扩建占地21公顷开辟为公园。修建了南、北大门及展览橱窗。80年代起又逐年修建了牡丹园、清晖亭、曲池胜春园、“祭日”壁画、古雅的“羲和雅居”、山明水秀古典式的西南风景区、餐厅和画廊,并将被拆毁的祭台修复一新,使日坛公园初具规模。但是此刻平时游人休憩的玉馨园此刻却变成了鲜血淋淋的野战医院。

具有40余年树龄、胸径为1米的悬铃木下,一座座画着巨大红十字标志的野战帐篷里,不时传出的那撕心裂肺般的残叫声刺激着每一个刚刚从战场上浴血归来的士兵的神经。在每个苏联伞兵团的编制之中均设有一个32人的卫生连。按照惯例每个伞兵团的卫生连只对伤兵进行简单的包扎处理,危重伤员一律后送到师部的野战医院,但是从半个小时前开始,第119团与第106近卫空降师师部方向的联系已经被警卫第3师第11团的突击集群所切断了。

警卫第3师第11团由日坛公园北侧的工人体育场北路、朝阳门外大街突击前进,此刻已经逼近朝阳门方向正在与第119团第1营展开反复拉锯。而第12团则沿着东大桥路一线展开,从东边直接攻击日坛公园的正面。加上正在建国门外大街上不断向西艰难挺进的第13团,事实上中国人民解放军警卫第3师已经对苏联空降兵第119近卫伞兵团形成三面合围之势。

“沙马诺夫中士……”随着帐篷内残叫声的逐渐停止,一个满身血污的战地医生举着同样沾满着鲜血的一次性橡胶手套走了出来。“我们已经尽力了!”随着那无奈的声线,又一个曾经鲜活的生命在这场无情的战争中最终泯灭。“谢谢!”今夜已经目睹了太多这样的事情,沙马诺夫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麻木了。他拍了拍自己满是硝烟和尘土的头盔从地上站了起来,提起那支与自己共同经历过太多生死的自动步枪,他戴上头盔重新踏上战场,而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只剩下不过1/3的兵力的侦察排正在等待着他这位新任的排长。

“沙马诺夫,你们排现在归属我们工兵连指挥,马上出发去3号地区。要快……反坦克炮连已经顶不住了!”此时一辆拆除了炮塔加装4联装反坦克导弹发射器的BMD―2型伞兵战车急驶而来,工兵连连长此刻正坐在装甲车后部的引擎盖上,在他的身后集结着工兵连和运输连混编之后仍不足50人的步兵分队,显然这些团部直属部队也在承受着剧烈的消耗。

“苏维埃的勇士们!祖国正在北方注视着我们!把那些该死的黄皮肤猴子赶出我们的阵地。”豪迈的口号声中,混编的步兵们高呼着“乌拉”冲向那被炮火映红的远方。在那里来自这片国土的士兵们同样承受着巨大的伤亡,用鲜血和生命诠释着忠诚的含义。

“第119团的防线目前在主登陆场方向已经形成了一个危险的突出部。如果不马上后撤的话,依托护城河拉平防线的话。该团团部及第3营随时有被歼灭的危险。”而在位于地坛的苏联第106近卫空降师师部内,马尔格洛夫少将正站在军用地图前关注着城东的战斗。

战前驻守莫斯科州纳罗―弗明斯克区的第119近卫伞兵团无疑是第106近卫空降师的一把尖刀。否则师长马尔格洛夫少将也不会选择这支部队在北京城东空降直接面对警卫第3师的兵锋,但是到目前为止,仅仅4个小时这个团已经产生500人以上的战斗减员,几乎占全团兵力的1/3弱。如果再考虑到战斗步兵的比率,事实上第119近卫伞兵团可以投入作战的战斗步兵已经损失过半。

“第1182近卫炮兵团立即以全部火力支援第119近卫伞兵团的主要防御方向。同时……”马尔格洛夫少将站在地图前此刻多么希望自己手上可以变出一个团的兵力。但是此刻自己的师麾下的另外3个伞兵团的兵力均被牵制在核心城区方向。而此刻之前一直采取被动防御态势的中国方面的中央警卫团和警卫第1师也在频繁的展开反击。自己手头根本没有足够的预备队可以给予支援。

“同时要求第51和第137近卫伞兵团立即从所有二线非战斗人员之中抽调出一个连的兵力火速驰援。”马尔格洛夫少将停顿了片刻之后,继续说道:“担任师预备队的侦察营也用于这一方向。”马尔格洛夫少将看了看自己左腕上的手表,此时是1984年7月28日星期六,北京时间23点15分,距离苏联第106近卫空降师在北京展开仅5个小时的时间,这么快便要动用自己的最后预备队无疑是马尔格洛夫少将之前所没有预料到的。

不过好在根据战前所制定的时间表,此刻运载第二批次的空降部队的运输机群应该已经从西伯利亚和蒙古人民共和国的草原之上依次起飞了吧!至多还有1个多小时,北京上空便将再度布满苏联空降兵那绚丽的伞花。而在第二波次的空降行动中,苏联空降部队的另两支铁拳也将重重的砸在中国人的心脏地带,他们是驻守普斯科夫的第76近卫空降师以及第105近卫空降师。

这无疑是苏联军队在历史上最大规模的集结自己的空降部队。在二战结束后的多次对外武装干涉中,苏联空降部队都被作为精锐的先头部队来使用。但是空降部队的战略机动能力无疑受制于其可以使用的军用运输机数量。长期以来苏联都只拥有足够一个空降师进行远距离空降作战的运输机群。因此在1965年的布拉格、1972年的欧加登苏联空降部队均只投入了一个师的兵力。

但是进入70年代末期以来,苏联的远程空运能力得到了长足的提升。在入侵阿富汗之前,苏联军方除了将6个摩托化步兵师、2个独立团和若干直属保障分队直接部署在边境地区。莫斯科曾还以远程空运演习为名,将白俄罗斯军区第103空降师和南高加索军区第104近卫空降师调至中亚,同时,并将中亚军区第105近卫空降师秘密推进至苏阿边境的铁尔梅兹。

12月24日起,圣诞节前夕,苏军开始将第104、第105近卫空降师和第103空降师向喀布尔空运,以作为入侵阿富汗的先遣部队,这是苏军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空运部队,据说机场附近的居民夜晚简直无法入睡,大批军用运输机在低空轰鸣,震得窗户上的玻璃格格作响。提醒巨大的安―12和安―22运输机在跑道上连发动机都不关闭,等士兵们冒着螺旋桨卷起的风沙走下飞机后,他们立即起飞,返回苏联运载另一批士兵。喀布尔机场一片喧闹,苏军如蜂巢里的蜜蜂一样紧张地忙碌着,奔跑着。机场上堆满了全套的装备。数万箱弹药、轻装甲车、炊事用具、整袋的粮食以及私人用品。

而针对北京的垂直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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