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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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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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叫嚷着。

他慢条斯理地解释:“压岁钱嘛,都是给小孩子的,等你长大了当然就不再给了。”

“怎么才算不是小孩子?”

他神秘莫测地一笑,“等你有了孩子就算不是小孩子了,”我犹自发呆,听到楼下几个亲眷的小孩子吵着叫着放烟花,他在我耳边呢喃,“凝夕,明年除夕,我不想再给你压岁钱了…”我还没明白过来,他的手已经游进我的睡袍里:“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跨年吧。”

我叫道:“不要!你眼中有意义的事对我肯定没有意义!”

他装可怜:“太伤心了,你简直在侮辱我的床/上功夫!你真不想啊,其实你也是挺享受的吧,嘴上不说而已,我在这方面的能力如此超凡脱俗…”

“我求求你不要这么超凡脱俗了好不好,我跟你说真的,起初还好每次到后面感觉里面都快磨破了,所以我每次听那些太太抱怨自己老公只有12秒我都羡慕得不得了,时间短也没什么不好啊…”

他佯装大怒:“居然敢说别人家的老公在这方面比我强!看来不给点惩罚不行啦。”他作势在我臀瓣打了一下,将我抱起来,赤诚相对,我的脸“腾”地红了,他一脸坏笑分开我的大腿,□的欲望在润滑剂的作用下顺势进入我神秘的蝴蝶谷,他的灼热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喘息着问:“现…现…在…几点啊?”

樵曙东抱住我的背在我耳边说:“离新的一年还有三个小时…”

我气急败坏地按住他的大腿:“你疯了!快给我停下,我不干了!”

他一边将我牢牢困在怀抱里,一边强迫我与他一起剧烈地律动:“都上贼船了,不对,都上贼床了,干不干可由不得你!”

“樵曙东!”我快哭了。

“那以后还敢不敢说你家老公不如别人?说啊你…”

“……”

他握住我的腰,更剧烈地在我的身体里捣弄。

我快受不住了:“…你行你行就你最行啦!快停下!”

他倒在我身上将我压在床上,在他的低吼中一股热流冲刺进我的体内,接着便是窗外一声一声震耳欲聋的烟火声,新的一年已然到来,他在我耳边说:“宝贝,新年快乐!”

我睡了很久很久,醒来时打开手机除了一大堆员工的新年祝福还有萱妮一通未接电话,我拨过去:“新年快乐!”

却是萱妮忧心忡忡的声音:“凝夕,昨晚除夕慕白回家了,今早我才发现他发了高烧,医生来开过药说没事,但到现在他烧都退不下来,我联系不上大哥,我有点怕,你们能过来看看他吗?”

☆、chapter 17

大哥,我要和萱妮离婚

樵曙东还在睡觉,一年忙到头难得有天见他赖床,我把他叫起来跟他说了事情,他慌忙起床穿衣服,我自责极了,如果昨天我请樵慕白到别墅他今天一定不会生病,樵曙东不知道,萱妮不知道,樵慕白也以为我不知道:他的病因我而起。

我正发愣,樵曙东对我喊道:“快去换衣服啊。”

来到樵慕白家,萱妮说樵慕白发了一夜的烧,樵曙东担心地在房间走来走去,我们呆了一个小时樵慕白醒过来了看到樵曙东:“大哥…”樵曙东不客气地数落:“这么大的人,连照顾自己都有问题,不舒服也不说一声,索性一声不吭病倒,想气死我啊!”俨然是恨铁不成钢的严父姿态。

樵慕白无力地说:“对不起,大哥。”看到他身旁的我却是默然无语。

我忙拉樵曙东的衣袖:“够了你,让人家先吃药吧。”樵曙东拂袖望着我,恨不能骂一句“慈母多败儿”,这比喻太不恰当了…不过,樵慕白这一病,俩兄弟上次一事的鸿沟倒是无声无息地消弭了,其实樵曙东还是挺心疼这个弟弟的。

我们中饭就在樵慕白家吃的,说是中饭也两点钟了,他们兄弟俩在卧室说话,我和萱妮在厨房做菜,萱妮说:“你和大哥感情真好,总是看到你们同进同出。”

“其实我们也常吵架,你别看人前樵曙东挺成熟的,私下里他很幼稚的,他老是欺负我。”

萱妮深有感触:“你们是幸福的。”

其实我很少做什么,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就是这种不劳而获的感觉常常令我不安,在外人眼中我的婚姻简直就是童话加神话,然而住进城堡幸福的生活对于灰姑娘与王子是结局,对我而言是故事的开始。

吃饭时樵慕白也下楼上了桌,樵曙东给他夹菜后喝了一口玉米培根汤,夸张地皱眉道:“这个有点咸好难喝,不用说是我家凝夕的杰作,萱妮你就不要替她背黑锅了,想当年在欧洲她烹饪的黑暗料理我真是永生难忘。”

“你!”我瞪了他一眼,然后得意地宣布,只有水潺饼和玫瑰排骨是我做的,“有点生疏,好久不做了,以前记得在欧洲我做过的,我就做这两道菜最好吃。慕白,萱妮你们尝尝啊,樵曙东你不许吃!”

回去时是下午四点钟,樵曙东吃过晚饭还有应酬,我开了电脑听歌,音乐播放器跳到那首《突然好想你》,想到樵慕白和丁享洁,我一时心血来潮,拿出那只丁享洁的旧手机,开了机充电,手机一声声振动着,我点开看到几百多条提示未接电话的短信,全是樵慕白的。

对樵慕白而言丁享洁根本没有离开这个世界,每当他拨出这个明知道接不通的号码时,他所要的不过是一种精神寄托和悲伤释放。

那么对于樵曙东呢,他心里真的没有丁享洁了吗?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突然听到手机响了,以前樵曙东常常在我睡着了以后打晚安电话给我,黑暗中我循着铃声摸到手机,手机来电显示是“樵慕白”,灯光一明一暗:“喂,樵慕白,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对面没有声音,我被吓得睡意全无,因为我突然发现我接的是丁享洁的旧手机!

很久很久我听到樵慕白迟疑地问:“丁丁,是你吗?…你是丁享洁吗?”尾音颤抖。

我恐惧得忘掉挂电话。

樵慕白的平静让我想到死水微澜:“丁丁,天国的冬天冷不冷,你还长不长冻疮了,还像以前像只寒号鸟喊着‘多罗罗’吗?天国还有那么多好吃的吗?你还像以前那么贪吃吗,你还好,还幸福吗?”

我微笑着,听说人在微笑时即使隔着电话也能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微笑:“我很好,很幸福,你也要幸福,一定要幸福。”不担樵慕白说什么,我立即按下关机键,想到樵慕白在病中一通通拨着这个电话号码,里面的机器女音一遍遍地重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不是不为他难过,但我有我的人生,我已经成了丁享洁的影子被樵慕白跟踪,我不想再扮演丁享洁的鬼魂。

我曾以为樵慕白的重感冒因我而起,其实不够精确,樵慕白一直追逐的是丁享洁的影子,他归根结底仍是为丁享洁而病。

我躺在床上差不多快睡着又听到手机响了,不是关机了吗怎么手机又响了!这回响的是我自己的手机,是樵曙东打来的:“睡了没有?”

“……嗯嗯。”

“还没睡吗?”

“……嗯嗯。”

他觉得好笑:“到底睡没睡啊。”

“我困死了,以后这么无聊的晚安电话免了好不好?”

“不行!我就喜欢听你睡得迷迷糊糊有气无力的声音!”

“重口味大叔!”

“乖,小侄女,怎么这么慢才接电话,是不是在想哪个野男人?”我懒得理他,他讲完这些有的没的,才说,“我晚点回家,你先睡吧。”

第三天早晨,樵曙东问我说:“我给你压岁钱存了多少了?”

“我买吃的早就花光了,留着干嘛,还有,不要想问我借钱!”

“小孩子不是都要把压岁钱放在枕头底下压着岁数的吗?”他又一副看着女儿的神情。

我理直气壮地说:“我把压岁钱都买东西吃到肚子里,我晚上拿枕头放在肚子上不就得了?”

这是我与樵曙东外交有史以来唯一一次的彻底胜利。

因为晚上有个舞会,我在试刚从英国空运到的衣服,看到樵曙东就招呼他过来:“重口味大叔,来帮我看看这件怎么样?”

我试了一件黑白横条纹的裙子,很大气但略微显得严肃。

重口味大叔点评:“上演制服的诱惑勾引我啊,我懂的。”

我一气之下换了一条V领波西米亚风格的雪纺裙。

重口味大叔点评:“我好像看到你的|乳/沟了,是你硬挤出来的吗?”

你妹!姐不试了!我换回原本的薄纱裙披上衣服准备下楼,这条裙子很短,只超过腰部十几公分,还是紧身的,他追在我身后:“这条就更不行了!”

我冲他吼道:“哪里不行了,樵曙东你给我说清楚!”

他搂住我的腰:“你会美到把我迷倒的…”我瞪他,“神经病!”

“凝夕…”他叫道。

“又怎么了?!”我跳起来,却被他拉进卧室,他的吻在我的唇上肆虐,攻城略地,不知不觉薄纱裙从我的肩头滑落:“我想你了…”

我没有反应。

“没听懂?”他在我耳边暧昧地说:“就是,我,想要你了…”

他的手绕到我背后拉下拉链,淡蓝色薄纱裙滑落在地,房间拉着窗帘光线不明,我用双手交叠在胸前:“大白天的,你不要脸!”

他发出难耐的喘息将我困在怀抱坐在他的腿上,拉开我的手,痴迷地从我的脖子一路热吻到胸口:“凝夕,你害羞起来真的好美…”他撩开我的胸衣,俯首吮吸我胸前的茱萸,湿润的舌尖不停打转,他一只手不停地在另一只|乳/房揉捏,另一只手悄然探进我的双腿之间的幽地慢慢摩挲。

我因为怯情而浑身战栗,他抚慰道:“别怕,这次一定不疼。”他抱起我将我放在沙发上,将我的细腰将他下/身一拉,他一点点地挺进深入我的身体,我皱着眉疼痛令我浑身僵硬,他封住我的唇瓣,我艰难地呼吸着,隐忍着他猛烈的来回抽/送,下/身的秘径不断传来疼痛酸胀的感觉,在我等得简直不耐烦的时候一股热流终于射进我的体内,黏湿的白色液体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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