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紫薰的娇躯晃了几下,差一点跌倒,好不容易站稳脚步,她又躊躇地不敢前进。
「怎么暗暗的?」
「当然暗了,你进去以后把烛火点燃不就好了。」袭衍威讥讽地挑起阴沉的眉。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立刻给我进去,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瞎耗。」袭衍威不耐烦地瞪着她,直到她的脚步开始缓缓移动。
汪紫薰愈想愈觉得不对劲,脚步也愈放愈慢,她忍不住频频回首望向他,但是全被他瞪了回去。
虽然屋子里头没有人,但是突然要她睡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內,还真是有点吓人。
她推开木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才踏进黑漆漆的屋內,她摸黑找到了桌上的蠟烛,然后点燃它——
「啊……」
汪紫薰发出惊駭的尖叫声,整个人呆呆地杵在原地,那张惊吓过度的俏脸上则毫无血色。
「闭嘴!」
袭自琮皱了皱严峻的冷眉,他依旧盘坐在窗前的矮榻上,没有任何起身的意思。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汪紫薰抖着双脚想逃出这间廂房,但却发现不知何时,房门竟然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她惊慌失措地拍打门板,着急地喊着:「相公、相公,快救我啊……」
当袭衍威听见汪紫薰的呼救声时,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冷笑,他缓步走到茂密的树下,打算为他们守到天亮。
「别裝了。」
袭自琮平静地闭起眼眸,低沉的嗓音中隐含讥谓。
「裝……裝什么?」汪紫薰双腿发软地帖在门上,怯怯地反问他,她实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来这里做什么?」
一波无名火再次从他的下腹燃起,让袭自琮的俊眉紧紧皱了起来,这次的欲火来势洶洶,比前几次强烈数倍。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所中的春药是江湖上着名的「桃花散」,非得男女交合才得解除,否则将会五脏俱焚而亡。
只是……他堂弟为何这么做呢?
他能理解袭衍威因为今天下午的事而对他怀恨在心,但问题是,他为何对他下这种春药呢?
「我……我相公说……」汪紫薰结结巴巴了老半天,可惜脑袋瓜子里一团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快说。」
袭自琮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像是一记闷雷,把汪紫薰吓得泪水在眼眶里乱转。
其实,刚才他听见他们两人在外头的交谈时,心里便已认定她参与了这项阴谋,只是当时他正在运功压下腹中的无名火,无法开口拆穿他们,而当他运功告一个段落后,她已经进来,门也上了锁。
汪紫薰的泪珠在眼眶中滚了几圈后,还是滑下了脸颊。「相公说……只要睡在这里的……床舖上,就会怀有身孕……」她抽噎了几下。「可是我……我不知道相公为什么把门……锁起来?他是不是忘记你还……还没搬出去啊?」
鳴……要是被人发现她曾经与他共处一室,那她的名节就毀了……
「你裝得还挺像一回事的嘛!」袭自琮那严厉的眼眸凝聚着逐渐加温的欲火。「你跟衍威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袭衍威对他下春药,难不成真的只是要他的种而已?还是另有图谋呢?
「没……没有啊!」汪紫薰哭丧着俏脸,可怜兮兮地问:「现在该怎么办?」
她的美眸四处瞟动,努力地想要寻找一个脱困的出口,可惜唯一的窗子在他身后,她不敢随便过去看个究竟。
袭自琮闭上已掩不住情欲的黑眸,再次运功压抑住从小腹熊熊燃烧起的火燄。
他怎么不说话了?
汪紫薰困惑地眨了眨美眸,然后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动静——
她先是听到他的鼻息声愈来愈粗,接着是他粗重的喘息,而且他那厚实的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像是突然生了重病一样。
「你……你怎么了?」
汪紫薰同情地瞅着他瞧,他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袭自琮抿着严肃的双唇,光是听到她细柔的嗓音就令他灼热地挺举起来,刚才的努力完全白费了。
他的男性身躯又紧又热,欲望在他的体內狂野地肆虐,威胁着要爆发出来。
「呃……你想不想喝杯茶?」汪紫薰那娇小的背部紧帖着门板,试着表现出女主人的友善。
谁知他不领情,甚至连哼都不哼一声。
汪紫薰嚥了嚥懦弱的口沫,然后鼓起勇气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地朝他走过去。「这杯茶给你,你喝了就……就会舒服一点了。」
袭自琮突然睁开炯亮的黑眸,饥渴且不悅地瞪视她。「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
汪紫薰吓得小手一抖,茶杯差点掉到地上去。「我没……没有。」
她不太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她偷偷猜测他大概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才会变得那么不讲理。
一滴滴冷汗从袭自琮的额头滑下,他立刻把目光移开她的脸,接着,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瞪的竟是她那白嫩无瑕的乳溝,顿时,他的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模吹南绿逡哺耪投
「你的脸好红,好像发烧了……」汪紫薰担心得暂时忘记恐惧,她伸出冰冷的小手覆住他的额头——
「别碰我!」
袭自琮低吼一声,猛地拍掉她的手,他有些艰难地起身,同时纵咬紧的牙縫中迸出几声几乎听不到的咒骂,然后像暴风一般往床舖走去。
「你要是要命的话,就离我远一点。」
他真的不太对劲!
汪紫薰蹙了蹙柳叶眉,紧张地把溢出大半的茶杯放回桌上,然后站在桌子旁倾听他在床舖上的动静。
她害怕万一他支持不住,死在那张宝贵的床上,她就无法向家人交代了。
她听到帷帐內传出粗重的喘息声,甚至还有低吟声,像是非常痛苦的模样。
汪紫薰脸色骤变,仓皇不安地奔到门口求救,但是任她喊到嗓子都哑了,依然没有人来。
袭衍威在树下露出阴险的冷笑。由于袭自琮的身分尊贵,所以被安排住在这间独立的廂房中,它离主屋较远,环境幽静,自然没有人听得到汪紫薰的呼救声。
「这样子不行,再这漾痛下去,他……会没命的……」汪紫薰惊皇也喃喃自语起来,一时忘了他的警告,脚步踉蹌地跑到床边,忧心忡忡地掀开帷帐。「你是不是痛得很厉害——」
突然,一只大手伸出来将她拉到床上去。
「啊……」
汪紫薰吓得哭了出来,两只小手胡乱地挥舞,但是,一个沉重的身躯立即压在她的身上。
「这是你自找的!」
袭自琮发出粗嘎如野兽般的呻吟,牢牢地将她的双手箝制在她的头顶上,接着撕裂她的衣衫。
「桃花散」的药效掌控了他的男性身躯,在火热的欲火席捲下,他徹底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嗚……你干嘛……撕我衣服……」汪紫薰惊吓地啜泣出声,泪水像雨滴般唏哩嘩啦地流下来。
老天!他是不是重病发作啦?不然,他的表情怎么那么恐怖?整张脸漲红得快要发黑了,看起来好吓人……
狂窜的热流让袭自琮失去理智,他所有的动作皆是跟着本能走。
只见他单手粗暴地撕光两人的衣物,然后抬起她的右腿放在他的臀上,敞开她两腿问的幽谷,以血茫缯诺哪行韵绿褰舳プ潘
汪紫薰被他的举动徹徹底底吓呆了,完全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他的行为是违反礼法的,绝不能让他继续下去,所以,她拚命地挣扎、拚命地扭动娇躯,泪如泉湧地恳求他。
「嗚……求你快住手……」
袭自琮恍若未闻,她的扭动呼喊反倒将他刺激得几近疯狂,他猛力地向前推进,炽热饥渴地想要挤进她干燥紧绷的甬道內。
「唔……」
汪紫薰惊喘一声,一种前所未有的漲痛从她的私处升起,她可以感觉到这男人坚硬的肌肉、滚汤的男性肌官,以及他正以某种粗大、灼热又光滑的东西挤进她的体內,强力地烧炙着她的原始感官,但是,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种折磨教她感到又痛苦又迷惑。
袭自琮用力摆动他的臀部,想要以坚挺硕长的下体强迫她的柔嫩肌肉扩张,但是推挤的困难让他产生一股有别于亢奋的疼痛,也使他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
「该死!」他错愕地盯着她那梨花带雨的俏脸,难以相信自己刚才几乎强要了她。他咬紧牙关抵抗那股想长驅直入的冲动,然后拉着她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模д停逞频卮叽偎!缚煲坏恪!
她经历过人事,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他暗忖。
虽然他不喜欢这样做,但是为了寻求解脱,他不得不藉由她的手洩去春药之毒。
「什……什么?」汪紫薰又被自己手中所握的粗长硬物给吓哭了,她恐惧地要抽回小手,但被他强硬地抓住。 袭自琮不耐地按住她冰冷的手,带领她握着自己滑动起来,而且速度愈来愈快,他的鼻息也愈来愈粗重。
随着手中的「怪物」愈来愈硬、愈来愈汤,汪紫薰哭得声嘶力竭。「嗚……你快放开……我的手……」
不久,袭自琮低吼一声,释放出充沛的种子。
「你这……坏人,嗚……还不放开我……」
汪紫薰的手在得到自由后,立即用力推动他的肩膀,无奈她那微弱的力道根本移不动他那沉重的身躯。
「别动!」
一股熟悉的热气再次从袭自琮的下腹窜起,让他不禁皱起眉头来。这「桃花散」的药力真是厉害,看来非得男女交合才能解了。
汪紫薰的娇躯先是一怔,接着,她拚命使劲地挣扎,因为她感觉到他那根长物又「活」了起来。
「你在害怕什么?你和衍威对我下春药,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袭自琮讥讽地挑起浓眉。
她女性的清香、柔软的娇躯在在刺激着他,使他的下体又迅速硬起,若不是因为有刚才的插曲,他恐怕早已冲进她体內发洩了,不过,即使如此,他仍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制住那狂窜的欲潮。
「鳴……人家哪有……」
汪紫薰抽抽噎噎地啜泣道。她根本不懂他所说的「春药」是什么,怎么对他下啊?
「这是你咎由自取的!」
话一说完,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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